《律政女王,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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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政女王,我爱你- 第2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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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热靡的花边,比什么都来得劲爆有嚼劲,难有薄南风入眼的女人,总有这样或那样的不足让他难以忍受,他对女人似乎永远没什么耐性可言。最后圈子里的人得出结论,薄南风这个性情天生是个帝王,是要女人来迁就服侍的,没想过哪一个女人能将他吃死套牢。现在他这样,莫非真是动情了?

    离正扬见薄南风不答,小心意意:“你玩真的?”

    真不真的薄南风不知道,就知道自己看到江南的时候心里痒痒,有那么些蛊惑是其他任何女人都不能给他的感觉。“嚓”一声火柴划过,光火明灭间将烟点燃,映得他一个侧脸锋利明媚。吐口烟圈淡淡道:“年纪比我大又怎么?八十岁了我也喜欢。”

    阮天明“哧”一声笑了,看看众人:“我说什么来着。”

    薄南风没坐多久便要离开了,大白天的他没什么时间跟一群花花公子在这里闲聊。阮天明站起身:“我跟你一起走。”

    离正扬和黄宇吵着没劲,也都各奔东西。

    江南醒来时看到纪梦溪怔了下,有那么一瞬间似乎时间错乱。嘴唇动了动:“梦溪。”

    自打再相见她还是头一次这样唤他的名字,纪梦溪受宠若惊,笑意在嘴边像涟漪一样扩散开来。他不是个轻易能被人讨好的人,江南一个称呼他却像分到糖吃的孩子。

    “醒了?”抬腕看表:“睡得时间还真不短,好点儿没有?”

    江南坐起身:“没什么事了,本来也不严重。来了怎么不叫醒我?”

    “想让你多睡一会儿。反正我又不赶时间。”

    室中一时无言。

    江南搜索肺腑中的言辞,发现同他说的最多的就是“谢谢”,这回说不出口了,连自己都觉得沉乏。

    纪梦溪已经坐到她面前,问她:“车祸怎么回事?是因为上次的官司吧?”

    一审宣判死刑,当事人不上诉,本来已经案结,如若不是江南翻那一笔,还启动不了再审程序,她那样做的确太冒险了。从公安机关那里听说,现在这个案子正查得如火如荼,领导和外界都关注的事,而据说犯罪嫌疑人也在蠢蠢欲动。但他不相信事情会那么简单,这种事往往都有幕后推手,江南涉足其中,难免要惹来祸患。

    江南一出口却敷衍:“不一定是那样,车子自身出了问题也说不定。”

    “你自己觉得车子自身问题的可能性多大?”都骗不了自己如何去骗别人,他对江南了解得可不少,听说她当律师以来还算小心意意。

    江南叹口气:“是啊,可能性不大,八成是有人想报复我呢。”抬眸,眼光清亮的看他,有些坚强的韵味:“但是,不能说就是这个案子惹来的祸患,我不那么想。这场官司在我看来和以往的没什么不同,就算别人说凶险但我不这么认为。薄南风是被冤枉的,我想翻案,这是我一个当律师的本份,我为他辩护,他给我钱,公平交易,后患自己买单,是我自己的行业本身就该承担的风险,不想平白猜测,算到谁的头上。”她是不想再提了,事实上是不想在薄南风面前提起。她这次的确冒险,却是她应该做的,一审时的得过且过只能说明他们的软弱,打着全力而为的口号,却不敢真的那么做,她觉得愧疚又不安心,最后她才是尽了本份,一切无可厚非。

    “这事公安机关已经在查了,就算真因为这个官司也跟薄南风扯不上关系。薄南风没有父母,当时庭审时也看到了,他对死活像不那么看重,而且他年纪还小,那时候如果所有人都漠视他的生死,让我觉得很残忍。”

    纪梦溪皱眉听着,眼神幽暗。

    “江南,你对这个人似乎格外用心,因为他可怜么?”

    江南没说话,提起这个人心里总会软软,类似于疼惜,跟可怜还不一样。薄南风那样的棱角,难让人有那种感觉。

    薄南风垂下眸子,嘴角抿紧,慢慢渗出一点耐人寻味的苦涩味道。他最不喜欢的就是别人可怜他,这是一个男人特有的骄傲和骨气。江南一句怜惜的话反倒让他骨头生冷,慢条斯理的靠到医院冰冷无温的墙壁上,掏出一根烟。

    不等点上,被路过的小护士看到,几乎是红着脸说:“先生,这里不准抽烟。”

    薄南风邪气的一扯嘴角,小护士脸红得更甚,而他不管惹下怎样的耀眼风情,起身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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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薄南风的臭脾气
    江南不知道自己怎么惹到薄南风了,这个男人的脾气本来就让人拿捏不准,说不出是好是坏。平时还算得上好说话,时不时漫不经心的愚弄一两句也是有的,而这次自打进门就没给过她好脸色看。买了水果过来,面无表情的问她:“吃哪个?”

    江南竟有些怕他这个样子,指着苹果:“就吃这个吧。”

    薄南风去洗,不满的扔下一句:“吃苹果还得削皮,麻烦。”

    江南马上改变主意:“那吃橘子好了。”

    薄南风是狭而长的桃花眼,眼梢微微上翘,面无表情时亦像含了一楼春色,即便不笑眸中也有薄而亮的光辉,一笑更显得明亮,现在却跟寒冰一样,里里外外都是低气流,冷气十足。转身看她,几乎咬牙切齿:“橘子不需要剥皮是吧?”

    江南就差打一个冷颤,怔怔的看人,明明几天没来了,今天像刻意找茬来的。

    因摸不清形式,委屈的妥协:“我吃苹果不削皮。”

    最后他把苹果递给她,橘子也剥了皮。低着头默默的做事就是没同她说一句话。即便江南想说话都无从下口,只以为他可能在外面受了什么气,然后跑她这里来泄愤。

    江南也不想当受气包,鼓起勇气:“薄南风,你是不是觉得我没脾气,格外好欺负呀?”

    薄南风若有似乎“哼”了声,眼皮都没抬。

    “江律师,你想多了,律师好欺负,我们老百姓还怎么活。”

    他说话夹枪带棒,江南更加确信他是心情不好。

    “薄南风,我可没惹你吧?”

    薄南风回答简单:“没有!”

    江南叹气,既然没有,他这样可就不对劲了,就算那天她的话说得过火,他一个大男人也没必要记仇记到海枯石烂吧?这都是多少天前的事了,他怎么还能念念不忘呢。

    “行,我承认我那天说的话可能不太好听,可我不让你来也是不想麻烦你呀。我受伤没说就跟你这官司有关,我都没放在心上,你还斤斤计较什么呢。”

    薄南风抬头,皮笑肉不笑:“江律师,你这人很没意思。”

    一句话彻底让江南一头雾水,今天的薄南风很不耐烦,压根没想跟她好好说话。她想聊更多,找出症结所在,他已经远离她坐到靠近门口的椅子上,宛如她是洪水猛兽。现在没人陪护,他出于道义不能离开,但也没说将她当个人看,闲闲的靠到椅背上,掏出手机打游戏。指腹很灵活,按动键盘轻轻的响。

    江南靠在床头哭笑不得的看着,越发觉得他可真是叛逆。

    “你既然不顺心不痛快,还坐在这里干什么?”

    薄南风做什么都极有天赋,这一局大获全胜,听她在床上嚷嚷,慢条斯理的看她一眼,第二局接着开启。江南又被晒到床上,透明人一般。

    之前薄南风过来时在走廊上碰到江妈妈,看她坐在椅子上休息,就让她先回去。江妈妈不肯,她得等孙青过来换班,薄南风便说会在这里一直等江南的那个朋友过来,这样江妈妈才放心回去。

    这一会儿江南发现多出这一个还不如她一个人自在,要么视而不见,即便说话也是阴阳怪气,冷嘲热讽。江南就是玩语言游戏的,薄南风话里话外那点儿小情绪她怎么会听不出。

    最后有点儿暴躁:“薄南风,你不是说我很没意思么,没意思你走啊。”

    薄南风飘飘的笑:“就是因为觉得你没意思,才想发掘一下,要真发掘不出东西,你当我还会来么。”

    年轻人说话直来直往,半点儿敷衍人的拖泥带水都没有。江南真是心服口服,比她当律师的还要毒舌辛辣,一语道破,实在甘拜下风。

    她索性不说话了,给孙青打电话。偏偏又是占线。

    孙青正在来医院的路上,家里虽然有车,但她没驾照,一年到头挤公交。下班高峰期,车上车下人满为患。于群打来电话,车内太嘈杂,孙青喊得很大嗓:“于群,有事吗?”

    听于群电话里似乎不太高兴,声音嗡嗡的响,问她:“爱爱有没有跟你在一起?”

    孙青也好几天没见到宋林爱了,昨天她们去医院给她打过电话,之后一直没联系。

    “没有呀,怎么了?找不到你老婆了?”

    于群气急败坏:“今天她没上班,却一天没着家,孩子哭得厉害,找不到人了。”

    孙青安抚他:“你先别急,爱爱肯定去办什么事了,我帮你找找。”

    这已经不是于群第一次打电话说找不到宋林爱了,孙青都快成接线员了。挂掉于群的,转首再找宋林爱,看样子这几天两人是在闹不愉快。否则宋林爱不会连电话都关机。拔打几次联系不上,孙青也没办法了。给于群回过去:“没找到,你别着急,一会儿她自己就回去了。”

    于群电话里意念怏怏:“没事,谢谢你了哈孙青。”不再说其他挂断了。

    孙青早一站下车,这里有一家店东西做得很好吃,顺道把江南的晚餐买回去。

    江南看看时间,已经快五点了,孙青还没过来。薄南风也在这里坐了一个下午了,他过来得早,不到两点就来了。窝在沙发上不跟她说话也不说腻,中间接了两通电话,其他时间都在打游戏。一个人也能玩得和乐融融。

    江南坐不住了,下床去洗毛巾。

    薄南风抬头,问她:“干什么?”

    江南拿起毛巾不说话。

    薄南风过来拉她:“问你话呢,干嘛?”

    “洗毛巾。”江南略微没好气的说。也不知道这人是来干什么的,专门给人添堵的么。

    薄南风一伸手拿过来:“我洗,你到床上去。”不等江南回身去抢,他已经扔下手机摘了腕表,衬衣袖子撸到胳膊肘儿以上,露出均匀的小臂,肌里紧凑,处处散发着年轻体的生机光彩。

    江南愣了下,不可思议看他。

    刚要转身上床,孙青推门进来。乐呵呵的问她:“饿了没,给你带的好吃的。”见江南阴沉着脸,又问:“怎么了?等及了?阿姨呢?”

    江南很认命,指了指洗手间:“没有阿姨,只有祖宗。”

    孙青不明所已,听到水声过去看。门一打开,惊滟一瞬,转首啧啧叹。人要长得体面做什么事都风流倜傥,就连洗毛巾这种事都能看出优雅来。

    “你是?”

    薄南风跟她打招呼。

    “你好,薄南风。”

    孙青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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