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吃吃喝喝玩玩睡睡过了大半个月后,寨主发话了迁寨
“少主,你没搞错吧”头一个不依的当然还是这半个月来闹得最欢腾的陆费了,“好不容易花了五年时间在石头岭落了根,说迁就迁不妥当吧而且寨子里虽然人不多,可要迁的话人力物力财力要花费不小,少主你知道寨子里余银不多的。”
最最主要的是,这迁寨一说,是这死妖人提的,少主一说就动,这才半月啊半月,就这么听话了,要是再过多些时日,那什么身家性命的不全得交给那妖人
“其实老陆说得也对啊,寨主,俺是个粗人,但搬来搬去这等费事活儿还是算了吧寨子里除了些年轻体壮的,大多都是老幼妇蠕呢。”端木林也道,老实说,当初随着少主到这山头过了也四五年了,过得挺好,也习惯了。
“这事我也不赞成,”难得总是跟陆费唱反调的公羊先生这回也跟左右护卫将站到了一起,“石头岭虽然不是什么名山但地势却很好,进可攻退可守,没道理放着这么好的地方不要,去别的地儿。”
“花花”陆离见几人吵吵吵就一个意思,打定了主意,不同意,没法了,头一转,看着旁边站着的花盏。
这几日花盏问了许多关于闻人国的风土人情,地理形势,政权军事什么都了解了个遍,起初公羊并不知道他问这些干嘛,不过难得有人虚心求教,卖弄一下自己的博学那是必须的,于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所以倒是给了花盏不少好建议。
“也不是说要放弃这个山头。”花盏道,“只是放一些人迁到另一处,这个山头么”
“怎样”
“来这之前,我在石头岭外见到一处山谷。”花盏道。
“然后”
“那儿鸟语花香,虽然没走近去看,不过直觉很美。”
“所以”
“咳,搬去那里,对我的身体要好些”
“你有病”左右护卫将,再加一公羊齐声脱口而出,这人看着像病着的吗不像啊
“花花身子不好,要找个气候温和的地方,而且那地方也不远,就在石头岭后不到三百里处。”
身子不好气候温和不到三百里
完了完了,他们家的小少主彻彻底底被那妖人给迷住了只是因着这些有的没的,就要迁寨迁寨这么大的事就这么因着那妖人一句话就这么定了
意见被直接无视掉的某三凌乱了,抽搐了,想他们家少主啊,以前虽然皮了些,便好歹偶尔会听他们几个的话,会偶尔写写字练练功夫,视察视察寨子里的大小事务,可如今倒好。
人变听话了,这半个月看着也勤快了许多,书读得多了,功夫也进步了,寨子里的事也处理得井井有条,三人还想着幸亏娶了个好媳妇呢,结果结果
连魂都给人勾没了
“你个死妖人我跟你拼了”陆费忍不住了,扑过来就要掐花盏的脖子。
花盏是什么人认真说起来,就算他真病得连床都下不了了,对付个陆费还是绰绰有余的。于是扑过去的陆费不光没掐着花盏,还给拌了个狗吃屎。
那二愣子一见就笑,反正这左右两个向来不对盘,不过笑完了还是要一条心的,必竟事关寨主么,于是也扑了过去目标还是花盏那漂亮的脖子。
然后,惊天寨寨主新婚那夜寨子里所有兄弟见着的那一幕又出现了两个护卫将和先生被叠成一块给丢了出来。
“花花,这样成么”老这么对费费木头他们以后会不会难保不会被他们对付回来哎。
“没事,你是寨主么。”而且这里也真的不适合自己长期居住,既然上天给了个好去处,要好好利用才行。
陆离头一点,答:“嗯,花花是寨主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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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出嫁要从夫!
在伟大的寨主和寨主夫人的强势作用下,迁寨一事定下来了,不过说归说,要迁个寨子当真是很累人的事,好在公羊和端木先去踩准了点儿,那山谷,的确如花盏所说的那般,鸟语花香,是这少水少树多沙石的闻人国里极为罕见的一片绿色,最最难得的是,谷里头居然有股溪水。
“这妖人眼光还不错。”公羊摸着小胡子摇着扇子头直点,“地方不赖。”
“可俺觉得不惯哎,看多了石头沙地,再看这么些小草小花儿晕”
“你就是个吃黄沙厚土的命”公羊道没好气道,“你看看这里,气候环境,又够隐蔽哪点比不上石头岭那光秃秃的一座山”
“石头岭不是秃秃地一座山,还有惊天寨”端木委屈地回嘴
“总之就这么定了。”对傻木头要用对方法,说理是行不通的
两人回到寨子里后,迁寨之事正式进行,就如花盏所说的,那并不远,就在石头岭东南向三百里开外,也正如公羊所说,那地方隐蔽,一般人找不着,所以搬的时候公羊其实是最累的那个,因为他得带路么。
花盏借口不舒服,早早跟陆离两个先溜了去,石头岭里的寨子全权交给了陆费,木头当搬运,带着一窝子年轻力壮的小伙子一箱子一箱子的家什往谷里挪,公羊一个教书先生便在新家里安排各事务整日忙得焦头烂额的,这大伏天,热得个个都汗流浃背地,对出这馊主意的寨主夫人怨到了极点,不过也没法,该搬的还是得搬,要建的照样得建。
这么慌慌乱乱了半年又半月,总算新居落成了。
然后整两三月不见人影的寨主寨主夫人归队了,有说有笑地,亲密地不得了,那股腻乎劲,看得累死累活干了好几个月的脏活累活的左右护卫将和原本脾气很好的教书先生都火了。
“少主”“寨主”
两个称呼三个声音个个咬牙切齿恨不能把他家寨主后头的那个妖人大卸八块,蒸的煮的闷的炸的,分几个做法,还能饱饱口腹之欲
“啊”陆离双拳一握,一击,惊叫,“小爷我有事跟你们讲。”
左右护卫将面面相觑,公羊摸着小胡子摇着扇子喘气,刚刚他那声吼得有些急了,这会儿胸给堵着,不舒服。
“又有事”端木一惊,生怕再给他派些劳苦工的活儿,不是他吃不了苦耐不了劳,而是怎么说,叫小牛试大刀,这这大材小用了嘛
端木想着,自个刚刚用了两个俗语呀,了不起了不起,于是自个儿又傻兮兮地笑。
“有事也等下再说”陆费虎着脸喝道,他这几个月,除了前半个月,天天满寨子地找花盏找陆离,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偷懒还是咋地,总之没一天停歇,不过看现在这架势,不是陆离有话说,而是他陆费有话说,“先说我的事”
这话一说,作为舅舅的威严就出来了。
陆离眨眨眼,不解地望着他舅,费费难得这么认真呀,不知道是出了什么事。
“少主你过来。”陆费看看站在一旁明显像是看热闹的公羊,还有云里雾里不知所谓的端木,再加上,那一脸惬意,事不关已的花盏
“费费你要说悄悄话么”陆离被陆费拉着往一旁去了,一边还回过头来跟花盏笑,嘴里讨好道:“花花别急,呆会儿我全告诉你”
陆费顿住,无语。
少主都这样说了,他还能说什么呢于是干脆,咳两声,清清嗓子,提高声音,给他家少主自家外甥提个醒,也顺便给个下马威,给那个姓花的:
“少主,古人有云,出嫁要从夫”
陆离点点头,这个他读过,先生藏书里刚好有本女诫,他读书读闷了的时候曾经翻过。
“姓花的现在嫁了少主,是少主的夫人”陆费又道。
陆离再点头,笑眯眯地,一脸地沉醉,心道,是么是么,花花是自个儿夫人了么,这几个月前就是板上钉钉的事儿了,虽然喜服没穿成,就摆了个酒,天地没拜过,可到底睡在了一张床,好吧,没洞过房,不过花花说了等自己长大呀等自己长大了,就能穿喜服拜天地同枕共眠洞房
陆离越想越心里越美,这人还没长大呢,就在那幻想个不停
“自古以来,男主外女主内,夫人应该要听丈夫的”陆费后一句,咬字特别地重,特别地惹人侧目,还有意无意地瞄了眼老神在在的花盏。
陆离呆了呆,眨眨眼,道:“费费你傻了吧花花是男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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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城主葛风流
噗
端木乐了,是因为陆费总算比自己要愣了,公羊乐是因为这舅甥两个实在是太逗了,至于花盏这回不顾形像笑得夸张是因为陆离在一旁给他在挤眉弄眼笑呢。
“少主”没笑的陆费牙一咬,这两字叫得特别特别地重,恨铁不成钢。
“啊费费呀,”陆离对着花盏眨眼笑了一阵,又是双拳一击,叫,“你有事还是呆会再说好不好,听我的,我有事要跟你们说呀。”要不得忘了。
“什么事”公羊扯了扯还笑不停地端木,见陆费实在气得不轻,只得自己开口问。
“去大殿说吧,”花盏也止了笑,拉过陆离率先往谷里走,虽然这迁寨一事他未曾参与,不过,大致格局还是知道的,“吩咐上些东西。”
陆费白眼一翻,拽着端木也跟了去。
“到底是个什么事儿啊”等坐下了,该吩咐地也吩咐下去了,最最耐不住的端木就嚷道。
“嗯,”陆离咂咂嘴,语出惊人,“天水城换主人了。”
“啥”端木一惊,“换啥”
“天水城城主换啦,”陆离又道,学着花盏的样儿端着茶杯,茶杯盖稍稍磕开了些,然后送到嘴边,小抿了口,“通池晏下台了,新城主听说不日就到”
“谁”
“葛风流”
“什么”公羊跳脚,瞪着眼看着陆离,见他不像是说笑,立马转身就走,却被陆费拽住了。
“去哪”
“躲躲。”
“这里是惊天寨后山谷,不是庆城也不是天水城。”
公羊脚步一顿,也对哦于是又转回来了。
陆离花盏同时眨眨眼,好奇。
“先生你认得呀”
“不认得”陆费公羊齐声道,说完了才看了彼此一眼。
花盏眼一眯,照这两人这神情,葛风流这人大概是旧识。
“听天水城里的百姓说,”花盏在陆离耳边嘀咕了一阵,说得陆离眼一眯,看着公羊道,“我打算把他劫来”
“不行”
“绝对不行”
“其实俺觉得葛家小姐为人不错”
“葛小姐”就是花盏也呆了一呆,那葛风流竟是个女子么
“女子取这名”陆离支着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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