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不行”
“其实俺觉得葛家小姐为人不错”
“葛小姐”就是花盏也呆了一呆,那葛风流竟是个女子么
“女子取这名”陆离支着的下巴的手歪了歪,还有女人叫风流的么
“葛家大小姐,先生的”端木口快,好在陆费手比他口更快,给捂住了。
“少主,姓葛的不能劫。”陆费正色道。
“对对,不能劫不能劫”公羊在一旁附和道,死都不能劫。劫了是个祸害。
“可是花花说劫了有好处”
“少主,我刚刚说了出嫁要从夫”陆费咬牙,下次再让他听到花花说他就
“对的,花花是夫,”陆离歪头,“小爷我也是。”
陆费无语。
“可是少主,费费这次说的对呀,那葛什么的,不能劫,劫了是祸害”公羊赶紧道,声音急着哪。
“为什么”陆离不解,以前那个城主他们也劫过的,不过那时还没惊天寨,可这葛风流怎么就劫不得呢
“难道是因为她是女人”
公羊一愣,看看花盏,突然就吞着口水冒死点头:“对呀对呀,你想呀,劫个女人回来干嘛当压寨夫人么”
果然,压寨夫人四字一出,花盏往在案上的手一握,虽然声色不动,不过,手上青筋突起,看来是在意了。
“先生你怎么能这样子”陆离脸一皱,有些苦恼,“我已经娶了花花了男人三妻四妾多不好”
陆费一听,眼亮了,敢情少主还有那心思呀虽然这葛风流他是不会同意的啦,不过要换成别家的闺女么,那就不一样了这么想一想,陆费高兴了,脱口就道:
“左右也没拜过天地,休”
咕噜
“费费费,你没事吧”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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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我是你丈夫哦……
陆费的眉心是湿的,他刚刚没喝茶,好吧,就算他刚刚喝了茶了,那么大人了,也不至于把茶喝到额上去了。
那滴水,是花盏射上去的,就是说,若是花盏刚刚要杀人的话,就是一滴水,大概也能取了陆费的命。
可是他没有。
可就算没杀,陆费也是怕上他了。
虽然惊天寨又小又破又没什么名气,可陆费包括公羊端木甚至陆离都知道,陆费的武功在闻人国,虽算不上顶尖,可也不弱。
只是他刚刚连躲闪的机会都没有。
不,应该说是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
“你到底是谁”公羊脸一觉,替还抖着胆子说不出话来的陆费问了这么一句。
花盏微微一笑,不动声色。
“你们都傻了吧”陆离瞪大眼,他们这不是在商量要不要劫葛风流么
“花花不就是我夫人么,压寨夫人”这事情几个月前不就板上钉钉了么喜酒都喝了。
“是这样没错。”端木好不容易找了个机会插了嘴,结果换来公羊一瞪,这瞪得他那个莫名奇妙呀缩缩脖子,又退了回去。
“劫来的压寨夫人”陆离回过神来,脸色不好,口气也不好,一双眼死死地盯着花盏。
“对的,”陆离点头,“你们劫来的。小爷我只是看上了。”
所以说是缘份么。
“噗”花盏听着,突然就笑出了声,小离这世的这性子,果然可爱了许多。
“其实你有什么可以尽管问,我呢,”花盏笑够了,眉一扬,道:“知无不言。”
“你是谁”
“花盏”
公羊皱眉,这跟没答有什么区别
“从哪来”
“中原,李氏。”
“果然是细作来犯我国土么”陆费脸又黑了一层,闻人国虽然不大,也与中原隔了十万八千里,说是穷乡僻壤,却产玉石,富商不少,有人觊觎也是无可厚非的,更何况,中原被李氏统治这七百年,周边大大小小的附属国不少,都是一场场仗打下来的,这会,是要对闻人国出手了么
花盏叹了口气,很想问陆费有像他这样的细作么
“我是商人”
“愿意委身嫁给一个破山寨小寨主的中原商人”公羊音量拔高,不信就是不信。
花盏无语,他觉得
“我觉得”陆离插嘴了,“先生费费你们这是在欺负花花”
花盏一愣,旁边被公羊瞪得缩回去沉默了好一会儿的端木又有动静了:
“俺觉得寨主说得对,书呆你好像是真的在欺”
可惜一句话也没说完,公羊一眼又瞪了过来。
好吧,他闭嘴。
“花花我会护着你的”陆离突然就伸过手来隔着几,捂紧了花盏的手,“你是我娘子么。”
花盏回神,低下了头。
握着自己的那手,好小好小,连他一半大都没有。皮肤倒是白,大概是与种族有关,皮肤水嫩嫩地,不过这手老作怪,爱学大人这摸摸那摸摸可这手的主人说,他会护着他
“李氏幼皇还不配让我为他当细作。”难得地,花盏极认真地看着公羊陆费说了这么一句话。
公羊心一跳,这么说,这姓花的来头真不小,若是这事为真
“我说你们对闻人国还挺忠心地,”花盏笑道,“我一直以为山匪都是不记国家大事只打家劫舍不是,拦路抢劫杀人么”
“好歹我们也是闻人国国民么。”陆费嗤了一声,不屑,他们抢的都是该抢的,杀的也都是该杀的,忠君爱国那回事儿,虽然嘴里没说,不过相信每个闻人国百姓都是这么想的。
花盏摸摸鼻子,这忠心他理解不了。
“你们还有没有要问的没什么要问的,是不是该讨论下葛咳,风流的事儿了”虽然不能把人劫了,不过,见上一面还是好的,他好奇么,好好一个官家小姐,怎地娶了个这样的名字
陆费盯着花盏不说话,显然是没问完的样子,不过,这会儿他一时又找不到其它的要问,于是又侧头看身旁的公羊。
公羊想了想,才要开口,又被陆离打断了。
小寨主是这么说的:
“费费你刚刚不是说了出嫁从夫么花花嫁了我,肯定是要从夫的,先生费费,我会害你们么”
说完,大眼睛一眨一眨地,特别特别无辜地看着杵在他面前的两人。
公羊也没话说了,看花盏。
陆离赶紧也看花盏,眼神还是那么无辜:“花花昂会听我的吧我是你丈夫哦”
花盏一愣,掩口笑了起来,之后便点点头:
“听的”
给读者的话:
那个,差点忘了还要发文这回事了咳,那个,呆会还有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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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劫?不劫?
由于花盏明确地表示了会听小寨主的话,陆费公羊虽说觉得不可信,不过也只能作罢。
的确,到目前为止,花盏还没害过他们,而且,以他的功夫,大概这一寨子人一起上也不是他对手,进一步说,惊天寨穷,没什么东西好给人图谋的。于是话题又转到葛家小姐风流身上了。
“也不知道她来干嘛”公羊丢了扇子,挠挠头,一脸地想不通,这女人好好的庆城不呆,到天水城来做什么这要是碰着了怎么办
“说不定是来看你的,呵呵,先生,不是俺说你,你这风流韵事”端木似乎对葛风流挺熟,听公羊这么一说,傻笑了。
“木头”公羊咬牙,他可不觉得这好笑,姓葛的跟他毛瓜葛都没有。
“这姓葛的不能劫,不管你有什么计划,驳回。”陆费道,虽然花盏说了会听话,不过,不是听他的话,得听山寨里共同的话。
“不劫可以,不过,”陆离慢吞吞地,又开口了,“花花说要跟她谈一笔生意,赚钱的”
“说到赚钱,”陆费有话说了,“寨子里,银子不多了。”
是该出去踩点劫个一两票的时候了。
陆离点头,眼闪亮:“葛家有钱昂”
端木点头如捣蒜:“有的,葛老头是侍中,有钱着呢。整个闻人国最有钱的官儿就数他了”
陆离眯眼一笑,对着花盏挑挑眉,果然该抢
“你不要告诉我只是因为这个才要劫的葛风流。”公羊黑线,他还真以为要把人劫来山寨的。
可是先生好像不先赞同哎
“本来是打算把人劫了来,跟城主好好谋划谋划,在城里做大生意,赚大钱,不过既然先生难以面对昔日旧相好那就算了吧,少赚点,劫东西就好”
陆离这话,说得委委屈屈,就好像,公羊挡了他的财路,可他偏偏年纪小,人家还是长辈,所以没敢反驳只能妥协
公羊嘴角一抽,干笑。
“你别扯,这人劫得劫不得,你自己心里比谁都清楚”陆费皱眉,当年辛辛苦苦离了庆城到这天水来,可不就是不想跟官府打交道么,既然做了山匪,那就本份点,老老实实打劫。
陆离委屈了,他本来也是好意么:“可是不打劫她就没有银子,没有银子花花就开不了酒楼”
“开酒楼”陆费的声音陡然提高了好些个调,眼死死地盯着花盏,“你打算怎么个做生意法嗯”
不得不说,这陆费还是有那么些胆量的,也不知道是不是花盏答应了陆离要听话,所以这会儿说话给脸色一点都不含糊,这一盯,盯得就坐花盏身的陆离也不由地一抖费费可真凶。
“原本是这么打算的。”花盏不紧不慢地说道,“我既然嫁了进来,那么,应该给山寨出点力么,不过我什么都不会,除了做生意,可谁知道,你们连本金都没有。”
陆费咬牙,什么都不会那身本事又算什么
花盏这话说得,连公羊都听不下去了:“还不是因为你”
原本寨子里的还存了些银子的,可是这半年来迁着寨呢,老行当搁下了,还得掏腰包买些建寨子的材料,这么一折腾,有钱才怪了。想到这公羊又担心了,寨子里钱银真是不多了呀,还有这么一大帮人要养着呢,可不能坐吃山空要不,就真劫了吧
“寨主啊”公羊想着,觉得可行么,于是一个狠心,道:“那葛风流怎么会来”
通池晏这城主当得也挺好的么
陆离眨巴着眼:“当然是上头有令喽,先生你不是连这都不知道吧你不是常教我,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么”
公羊被咽住了,这个他教是教过,可几时教他这么用法了
好吧,换个问法。
“姓通的犯事了”
陆离就盯着公羊看,盯得他浑身不自在了,这才一脸崇拜地道:“先生真乃神人也”
“噗”
“花花”陆离不满,做夫人地,怎好笑话自己的丈夫
“寨主”
陆离听得公羊那声音咬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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