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女GAG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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腐女GAGA- 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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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虫子的陪同下,我径直去了订婚现场,当着所有人的面说:“这婚,我不订了。”语毕,回了家,洗了澡,就是昏天黑地地睡上三天三夜。 
  这三天,虫子像辛勤的小蜜蜂在我耳边叨叨外面的八卦。 
  “小凝子,大家都说你忘恩负义,未婚夫一出车祸,你就退婚了。” 
  “还有,你爸妈被气晕了,好几次要冲进来打你,你就真没想过,把那两条短信拿出来给大家展示展示?” 
  “我告诉你,说不定博希父母是知道儿子私奔这件事的,故意隐瞒你,故意装作不知情,他们无情,你何必留义?把事情公开吧,干嘛自己背个骂名?” 
  …… 
  良久,我终于被虫子吵得睡不清净,睁眼。 
  “算了,毕竟相识一场,现在玩失踪的玩失踪,装死的装死,我宁愿当恶女、暴发户之女,也不要当琼瑶戏里的悲惨女配,让王子和灰姑娘,都死去吧!” 
  一个星期后,老爸老妈终于能够平静地看着我,不拿扫帚追我了。于是,我做出决定:“爸爸,我想搬出去住段时间。” 
  再后来的事情,就众所周知了。 
  我烧掉了博希给我的所有信件、礼物,只留下一个活的——奥特曼没烧。说实话,当时看见奥特曼特无辜的眼神,真想连它一并砍了,但迫于动物协会的压力,我还是咬牙带着些破烂,抱着奥特曼搬回了原来的筒子楼。 
  接着,是顺利找到工作,在杂志社开始当小杂役,虫子远嫁海外,胖虎考上英国留学生……我的生活,回归到十年前,最宁静最幸福的日子。 
  直到今天,偶尔回到老爸老妈的别墅,我都感觉像是一场梦。梦里的剧情很狗血,梦想着成为公主的暴发户之女被灰姑娘打败,最终打回原形,回归了大社会。 
  曾经,我还不死心地根据小说情节幻想:或许,博希对我是有情的,只是迫于某种压力,比如小说惯用情节的被奸诈女配娇娇灌醉,对方怀孕等等原因,不想我伤心私奔了。又或者,那条短信根本就不是博希发的,博希当时喝醉酒睡死了。 
  于是,在我这种执着的信念下,在虫子的帮助下,我们请了黑客攻掉博希的网络日志,悲催的是,每一篇每一页,都记载着他如何深爱着娇娇,如何痛苦地对我强颜欢笑。 
  那晚我回去,把奥特曼痛打了一顿。娘的,所以说,童话永远是童话,现实永远都是残酷的。 
  原本以为,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才能忘记这段往事,就像小说里写的“滴滴都在泣血,隐藏在骨子里最深处的痛”。可惜,我不够文艺,够没心没肺,可能是白家的神经真的太粗,白家的基因太小强。进杂志社一年,我晚上闭上眼睛,不是梦见女王老大拿着皮鞭抽打催稿就是被任寒逼债;不是梦见灿灿买了条花噜噜漂亮上千元的连衣裙就是肖芙姐冷冰冰的警告:你又胖了。 
  值此,很长一段时间都再也想不起那张曾迷到自己花痴的俊脸,直到某天和灿灿小维一起逛CD店,小维欢天喜地地买了某女星的歌碟,毫不结巴地膈应我们说:“看,我的最爱,么么!” 
  我望着封面那张精致性感到不行的脸,总觉得很面熟。 
  旁边灿灿鄙视说:“恶心女,她不就是被XX娱乐老总包养的小四娇娇吗?” 
  我恍然大悟,原来是筒子楼,那个曾和我朝夕相处的灰姑娘娇娇啊……这个世界,果然是哪里有钱哪里就有真爱。 
  现在的大明星娇娇,还能记得自己当初说的那句话吗?除了博希,我一无所有。 
  再次望着那条珍藏的短信,我彻底顿悟了。 
  博希,我是多么盼望着你早日醒来,让我看看你那吃瘪的表情。   
  第二十四章   
  出了任寒家,我依旧头重脚轻。上了的车,便报了家里的地址,想到昨晚没回家,饿得发狂的奥特曼,难得的小心肝愧疚三秒钟。 
  见我满身酒气,又是衣衫不整地从高档公寓出来,的哥师傅对我的眼神有点匪夷所思地鄙视,自然也没什么欲望和我攀谈,只拿着对讲机和其他兄弟们聊得火热朝天。 
  “神仙,神仙。” 
  “讲。” 
  “今天下午府南河,麻将整起,来不嘛?” 
  “826,826,你虾子又去唢?上次还没输怕?” 
  “来嘛来嘛。” 
  “老子不虚,要整回来哦。” 
  “神仙神仙,你哥子来得起不哦?听说昨天晚上你过生喝弹(喝醉)了的嘛!” 
  “哪个说我喝弹了?!” 
  “老徐作证,老徐作证。” 
  “对的,对的。神仙哥子,你搞忘了说,你昨天一边掺自己耳十(扇自己耳光),一边还说‘你们以为老子不敢打,老子就打给你们看’!” 
  …… 
  噗嗤! 
  我在副驾座上,不厚道地笑喷了。 
  笑罢,脑中灵光一闪,突然想起句话:“你们说我不敢亲,老娘就偏亲给你们看——” 
  轰轰轰! 
  这句话在耳边划过,我霎时犹如被雷劈中天灵盖,这感觉就好比……在充满瓦斯的封闭空间突然有人点了打火机。一时间,因的哥的一句话,我被点燃爆炸,昨晚的零碎片段纷纷涌入发胀的脑子里。 
  眼前,还是一品汤锅店,老大李子儒愤怒地拿着手机咆哮:“任寒,你干的好事,现在她晕了,小维和小郑也彻底醉了,你自己把她弄回去!” 
  转眼,任寒已站在了面前,我傻笑着凝视,对方却眉头紧蹙,啧嘴问灿灿:“到底喝了多少?” 
  灿灿耸肩:“没多少,最多两杯。话说任副总你也是的,想送白凝升职礼物就不能正大光明点吗?干嘛还让老大把礼物带过来?” 
  “……谁说是礼物?只是刚好家里有瓶多的酒,顺道让子儒带过来,谁知道她会醉?” 
  老大冷哼:“是吗?反正酒是你让我带来的,丫头片子现在晕了,那几个也沉得跟死猪一样,我和灿灿都搬不动,你看着办吧。” 
  “先回公司吧。” 
  再换场景,依旧是那几个人,烂醉如泥的我和小郑、被老弦掺着一边走路一边睡觉的小志、稍微清醒的灿灿和肖芙姐,以及哭着要找Slime的小维,可以说,今天一瓶上万元的XX奢侈酒,让我们这次聚会结束得……很壮烈。 
  灿灿在开门,小郑和我被老大、任寒扶着,一边傻笑一边聊酒话。 
  小郑:“小凝子,不,不错……你今天终于如愿以偿了。” 
  我:“为什么?呵呵。” 
  小郑:“你不是喜欢任寒吗?看,现在任冰山正抱着你,你是不是很幸福啊?” 
  我:“呵呵。” 
  “呵呵呵呵。” 
  小郑:“傻笑什么?你,你有本事就亲他一口,这么,这么好的机会。” 
  掺着我的任寒闻言脸黑黑,把往下坠的我又拎高一点,冷脸:“别胡闹。” 
  就这么一个小表情,彻底激怒了醉得晕头转向的本小姐,我撅嘴眯眼:“哼,你不让我亲我偏亲!” 
  小郑依旧煽风点火:“有,有种亲啊!” 
  “你们说我不敢亲,老娘就偏亲给你们看——” 
  吧唧! 
  下一秒,我踮着脚尖,“如愿以偿”地强吻了任寒,四唇相接的同时,彼时开门的灿灿肖芙姐、拎着包和小郑的老大,以及醉鬼小郑、小维、小志……全部都僵硬了。 
  放开任寒的俊猪头,我依旧得意非凡,“我就说了,我敢亲来着!!” 
  …… 
  后面的内容,我已经不敢再回忆,当着的哥的面,我狠狠诓了自己一掌,这是……什么事啊啊啊! 
  原来,我不是酒后没有乱性,只是暂时,没有回忆起来而已。亏得我刚才还恬不知耻地和任寒说了那么多话。所以说,酒这个东西,真的是穿肠毒药。它能让你言往日不敢之言,使你行往日不敢之事。如果我当时还有理智,如果当时我还有控制力,我绝对绝对不会干出这么荒唐的事。 
  我居然当着公司那么多人的面—— 
  我捧着脸,连死的心都有了。 
  这边,的哥师傅见我突然又是扇耳又是哭泣,生怕我有什么想不开,操着地道的老成都口音劝道:“妹儿,有啥子事想开些……” 
  我还来不及回答师傅半句,手机铃声乍响,我弹跳地从座位上炸了炸,拿起手机来电显示一看:任寒。 
  “……” 
  怎么办?迎风摇曳中,我觉得生不如死。 
  随着手机越唱越慷慨激昂的铃声,我才想起,刚才我走是的时候,任寒说出去给我买吃的,我脑子迷迷糊糊,想到“吃”就想到饿了一天一夜的奥特曼,所以没来及等任寒回来,就迷迷糊糊上了的车。 
  可对任寒来说,会怎么想? 
  不负责任?一走了之?昨晚我们到了公司,老大和任寒挨个挨个给同事家里打电话,让家里人把众酒鬼接走,然后老大就直接把我扔给了任寒,然后任寒就把我带回了家。可是,为什么?他明明找得到我家,还要把我弄回他家,这意味着什么? 
  还有,今天在他家的那个美女是谁?平时酷到底的任冰山今天见我不舒服,居然说给我买吃的。啊啊啊!我的脑袋成了浆糊,慌乱之下,咬牙再咬牙,终于按了挂机键。 
  显然,任寒不打算放过我。 
  须臾,我便陆续收到两条短信。不用说,也知道发信人。 
  短信一:【想起来了?】 
  短信二:【不要误会,我打电话只是提醒你,下午我要去买床,如果你不怕我一个不小心买到十几万的豪华床的话,也可以不去。】 
  我愣了愣,鉴于金钱攸关的原则,还是厚脸皮地回了短信:【什么意思?那个床要我赔吗?】 
  半分钟后 
  任寒:【你吐脏的,难道要我赔?】 
  任寒:【白凝,你不会以为那么一吻,我也是你所有物了。】 
  我被任寒的第二条短信哽得无语凝噎,良久,终于泪流满面地对的哥师傅说:“大叔,你还是把车开到府南河去吧。” 
  “咦?咋喃?那和你刚才说的地方是反方向哦!” 
  “因为……我想跳河。” 
  事实证明,我不只有杯具的潜质,更有女色狼的潜质,而且,色的还是一只惹不起的傲娇孔雀受。我的预感告诉我,我往后的日子不会好过到哪里去。 
  奥特曼,麻麻和你,以后可能连馒头都啃不上了。   
  第二十五章   
  回家喂了奥特曼,再洗个澡,还来不及躺回床上歇会儿,任寒如期而至。迫于某人的淫威,我还是默默流泪上了任寒的爱车,一楼大妈不明所以,也跟着抹泪道:“凝凝你终于给奥特曼找到后爹了。” 
  我汗颜,不过还是没有忘记和任冰山讨价还价,我堆笑道:“任总,昨晚真的谢谢你。不过您看这个床是不是……吐脏了可以换被单床套嘛,这样好不好,我去给您买套最好最好的四件套,床就免了?” 
  任寒一边开车一边瞥眼冷笑:“今天她走的时候,你没听见?她说,在她晚上回来前,一定要换张新床。” 
  我默了默,非常怀疑今天早上在任寒家里莫名出现的美女是她雇来的,于是继续试探之:“呃~话说今早那个美女是?” 
  任寒闻言,似笑非笑地盯着我,良久,终于勾唇道:“你吃醋?” 
  我噎了噎,转移话题:“开车,开车。” 
  任寒似调戏小兔子般弯眼,又说了句让我如芒在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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