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女GAG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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腐女GAGA- 第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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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噎了噎,转移话题:“开车,开车。” 
  任寒似调戏小兔子般弯眼,又说了句让我如芒在背的话:“放心吧,她比你规矩,不会玩突然袭击这种小把戏。” 
  = =~ 
  一失吻成千古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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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家具城,任寒果然不愧为标准的纨绔,看东西完全不翻标签,最后更是相中一张价值不菲的圆床。 
  促销小姐见任寒在圆床边打转,如看到猎物般兴奋地闪着眼眸,介绍道:“我们这是法国进口原木所作,先生如果现在买的话,我们还可以送您一套价值2999元的四家套,另外这个床垫的弹簧……” 
  我对着促销小姐扯笑,拉着任寒到边儿上悄声道:“任总,你真的确定这个床必须我买?” 
  任寒习惯性扬眉,一脸“不是你买难道我买”的表情。我深呼吸,决定不管是不是任寒在耍我,都一定要掰回主动权。“既然是我买,那应该我做主吧?” 
  果不其然,准备讹我银子的任冰山听见这句话不高兴了,“你做主?” 
  我猛点头,“我家里还有张梦幻公主大圆床,一直都没睡过,我拿那个赔给您,另外,我再去买一套比这个赠品四件套好千倍万倍,真正价值2999的被褥被单。” 
  其实,我还真有一张圆床,是那会儿老爸老妈为我结婚准备的,可后来婚没结成,我又变相离家出走,那圆床就孤零零地躺在俺家地下室到现在还没拆封,现在,也算派上用场了。 
  这边促销小姐见我们二人嘀嘀咕咕,生怕到嘴的鸭子飞了,转移游说对象,拉着我又开始唧唧呱呱:“太太,您别再犹豫了。我们这床绝对是圆床里质量最好的,您看看它的直径,比其他圆床都大了许多,绝对够您和先生随便滚!” 
  语毕,我和促销小姐面面相觑。估计促销小姐也许是心急口快,也许只是想表达她家的圆床比竞争对手的好上千倍万倍,但是“滚”这个字眼~实在是太太太劲爆了! 
  一想到我和任寒滚床单的画面~~ 
  等不及我开口解释“我们买床不是为了滚”、以及“我不是他太太”,我的鼻血就已欢快淋漓地淌了下来,霎时,气氛越发诡异。 
  我见促销小姐红里透白,白中转青的脸色,忙不迭地仰头解释:“我,我,我是因为昨晚酒喝多了,所以,血液不循环……” 
  任寒潜移默化地递上纸巾,笑得一脸灿烂,故意在我耳边贴了贴,说了句话后才对促销小姐道:“不用说了,你帮我开单子吧。”我僵在原地,囧得无以伦比。任寒对我附耳说的是:“你不会在幻想什么不和谐的事情吧?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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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终,任寒还是以高额的资金,冤大头的潇洒姿态购买了那个所谓的法国进口原木所做的圆床。望着华丽丽的圆床,我力挽狂澜,发誓这次绝对不再做杨白劳。 
  我道:“任总,这床是你买的,钱也是你付的,我没同意,所以,这床和我没关系。” 
  任寒虚眼:“是不是说,你不打算付这个钱?” 
  我咬牙,细细思忖:第一,吐脏了床单,就要赔张床,此乃天下奇闻,任寒摆明了合伙那个美女耍我,我要是这样还乖乖点头,就比奥特曼还奥特曼了;第二,以前迫于任寒的淫威,是因为他知道我腐女的秘密,显然,这事现在已是半透明化,我实在没必要为这个小辫子继续摧残自己;第三,床是任寒买,说要我赔钱也是他自话自说的,从头到尾我都没表过态,反正我又和杨白劳不一样,没有写借条,没有签字画押,现在我就摆明了不认账,看任寒能把我怎么样、 
  于是,思来想去,我磨了磨牙,最终还是点头铿锵有力道:“是!” 
  我一脸“要钱没有,要命一条”地盯住任寒,原本以为对方的冰山脸会黑如锅底,谁料,面对我的……却是一张桃花笑脸,呃……我有点迷糊了。你还别说,任冰山这张面瘫脸露出迷人的类似狐狸的微笑,还真是挺好看的。 
  某人继续狐狸妖孽媚笑:“白凝,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赖账的样子蛮可爱的。” 
  “嗯?”我瞠目结舌地凝视任寒,有种他被附体的感觉,这种冒着粉红泡泡的话,是任冰山能说的吗? 
  任冰山不为我的惊叹所动,拍拍我的脑袋依旧慈爱状:“其实,本来就没想让你赔,这床就当我买的。” 
  听了这话,我登时冒出星星眼,捧住双手摇尾巴:“真的?” 
  “真的。” 
  “你为什么这么好?” 
  闻言,任寒笑得越发妖孽,撑下巴竟然做可爱状道:“以前呢,是为了演戏逼迫你,现在,”任寒顿了顿,暧昧道:“关系不一样了嘛!” 
  彼时还处在不用还钱兴奋过头的我仍然摇着尾巴讨好,“关系不一样?哈哈!怎么不一样?” 
  语毕,我率先僵住脸上的谄笑,待暗叫不好为时已晚,任寒一把捞住我,极富肉麻天赋地在我耳边吹了口热气道:“你不都把我当众强了吗?你说,我们俩的关系还能和以前一样?嗯?” 
  是个人都知道此时此刻的任寒气场不对,我想到公司曾经的那个说法:老大和任寒是“双剑合璧”,两人虽为死对头,但有个共同特点就是——有仇必报。为什么,为什么这么重要的情报我居然会忘记? 
  还傻兮兮地跟着他去买床,又傻兮兮地回了他家,又傻兮兮地一步步跳入任寒的陷阱。啊啊,妈妈,我想回家。 
  这边任寒见我瑟瑟发抖,“温柔”地抚抚我耳廓道:“白凝,钱是不用还了,但是,你是不是应该做点什么,表示感谢?” 
  我抖着牙齿,一句话断得乱七八糟:“你,你想,想……怎,怎么……样?” 
  “呵呵,”任寒冷笑,冰冻的空气中似乎露出了獠牙,“你看,床都买回来了,是不是,也该找个人试试床?” 
  试,试床? 
  怎么试? 
  我望着漂亮的圆床,默默吞了吞口水,生平第一次感到了羊入虎口的绝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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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一手机称呼的由来 
  其实,在很早很早以前,任魔王手机上白凝的号码昵称叫“小白兔”,对于这样的称呼,任魔王做出了官方解释: 
  因为对自家夫人心动,就是因为第一次她裹着厚厚的花边围巾,胆战心惊地坐在自己对面,只露出两只忽闪忽闪的大眼睛转啊转。活脱脱就是毛茸茸的可爱小白兔嘛!所以从那么一刻开始,任魔王就已经认定了自己的小白兔玩具。 
  所以,昵称自然要叫“小白兔”。 
  但对于这个名称,小白兔本人却显得非常不满意,却碍于任魔王的强大气场,一直不敢实施反抗,直到某夜任魔王加通宵回家,倒头就睡。小白兔终于找到了机会,嘿笑着从任魔王裤兜里摸出手机。 
  第二天,任魔王正给记者部开会,就收到夫人的短信,打开一看啼笑皆非。短信内容如下: 
  不要以为我姓白,就是小白兔,我从傲娇受、绝美攻到帝王攻、壮士受是通吃滴!!!!!!! 
  俺们腐女猛于虎啊猛于虎~ 
  发信息人:大老虎 
  任魔王扬眉,低头随意就是一阵劈里啪啦打字,顷刻,神采飞扬对下属们道:“继续。” 
  几天后,大老虎再次摸出老公手机检查,差点没气得晕过去,手机名字华丽丽地被改成了“纸老虎”。纸老虎不是在嘲笑自己外强中干吗?不是在讥讽自己很锉很没种吗? 
  这次纸老虎不答应了,嗷嗷嚎叫着在床上打滚,为了保证日后的性福生活,被吹了一个星期枕边风的任魔王终于答应,亲眼看着老婆大人HAPPY地把自己手机上的名称改成了“女王凝”。 
  从此我是女王你是仆,从此我说一你不许说二。 
  女王殿下如此安慰自己,欢欢喜喜地睡了。任魔王盯着手机,浅浅勾唇,合上手机盖也睡了。 
  女王又怎么样?我可从来没承认过自己是男仆。 
  于是,再一个月后,“女王凝”从突然醒悟过来自己手机上任魔王的名字从一开始到现在从来没改过,一直都叫“任——魔——王——” 
  这不就意味着……自己就算是女王,也一样被魔王压迫吗? 
  OTZ…… 
  痛定思痛后,白凝终于放弃了在老公手机上改昵称的想法,至此任魔王的手机上,夫人的昵称永远定格在了普通的“凝凝”二字上。     
第二十六章    
    床,安身之坐者。   
    古人的意思是,床是供人坐卧的器具,是使身体安稳的家具。但在今天,床显然还有一个更为重要的作用,那即是提供夫妻或爱人们嘿咻嘿咻上天堂的地方。   
    所以,当任寒任大副总一脸暧昧地说出“试床”两个字的时候,我大脑条件反射,毫不犹豫地想歪了。于是,我做出的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决定就是——逃!   
    提着包包一边往门外退,我一边扯笑道:“任总,床也买到了,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任寒站在原地不动,眸子却异常冷冽清澈,“哦~要走?这不好打车呀。”   
    “没关系,没关系。”   
    任寒淡笑,抱胸道:“你没关系,可是我有关系。”   
    我听不懂他的话,依旧奋力地往外退,“真的没关系……”   
    “你走了,谁陪我试床好不好滚?”我话还没说完,任寒就打断我道,因为一个华丽丽的淫…荡“滚”字,我僵在原地不能言语了。   
    又是“滚”~   
    他想怎么滚~   
    这边我还傻呆呆地愣着,任寒已悄无声息地凑到我眼前,靠着墙将我按住,等我反映过来,只看见任寒的俊脸放大无数倍,邪邪的热气喷在我敏感的脖子上,霎时鸡皮疙瘩一激是一激。   
    “任总,你不要激动。”   
    任寒一脸宠溺地挽了挽我的耳发,“白凝,你看着比我激动。”   
    “………”貌似,好像,应该,大概任寒说的是真的,此时此刻,此情此景,我只觉得自己双腿发软,靠着墙也大有往下缩的**,脸更是烧得厉害,呼吸也越来越急促。我好像真的比他更激动。   
    啊啊啊,白凝,你就不能争气点?一看见帅哥靠近,就没有防疫力了?   
    任寒见状弯了眼,呲呲笑道:“不要怕,我会很温柔的。”   
    语毕,我又是一激,耳鬓厮磨,如此柔语蜜意,如此悄声细语……OTZ,是我酒没醒,还是任寒发烧了?我咬牙别过脸,任寒却已经不给我时间在思考,强有力的手霸道地掰正我的脸颊,作势就俯下来身来——   
    我两股战战,闭眼安慰自己,没关系,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我强一次,他强一次,还是蛮公平,而且床也不用赔了。肉碰肉亲一下就值几万块,划得来划得来!就把任寒当奥特曼,奥特曼也经常飞扑我亲来舔去,还湿漉漉毛耸耸的,我都不怕,这个任寒妖孽怕什么?没关系,真的没关系………   
    就在我视死如归之际,等待良久的唇还是没有吻下来,耳边倒是传来阵阵讥笑,我睁眼,才发现任寒早大咧咧地坐在了圆床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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