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柯的生死爱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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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柯的生死爱欲- 第3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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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E,第144页;英译,第69页。    
    关于夏尔的生活和工作,意即二者之间的关系,可参见保罗·韦纳:《勒内·夏尔其人其诗》(René Char en ses poèmes)(Paris; 1990)。    
    勒内·夏尔:“形式的分割”(Partage Formel),XXII号,重印于《愤怒与神秘》。    
    夏尔:“形式的分割”,第XXII号。    
    德费尔1990年3月25日的谈话。    
    


第四章 谋杀之城注释(2)

    阿尔托:“凡·高:被社会杀害的自杀者”(Van Gogh; the Man Suicided by Society)(1944),见《阿尔托选集》,第49页。    
    布朗肖:《文字空间》,Ann Smock英译,(Lincoln; Neb。; 1982),第54页。    
    “一部‘图书馆里的幻想之作’”(Un“Fantastique de bibliothèque”)(1964),稍加节略后,作为福楼拜《圣安东尼的诱惑》(La tentation de Saint Antoine)(Paris; 1971)袖珍版的导言重印,见该书第10页。同一观点也在“距离·外貌·起源”(Distance; aspect; origine)一文中得到了表达——见《批判》,第198期,1963年11月,第938页。    
    MC,第142—143页;英译,第130—131页。FD,第536页。    
    萨德侯爵:《朱丝蒂娜》(Justine),Richard Seaver和Austryn Wainhouse英译,(New York; 1965),第643页(在热尔南德先生的城堡里)。    
    同上书,第675页(和高维勒和罗兰在一起)。    
    萨德侯爵:《朱丽叶特》(Juliette),A。Wainhouse英译,(New York; 1968),第415页(在第三部分的开头处,就在朱丽叶特加入“罪行之友社”之前)。    
    FD,第381、554页;英译,第209—210、285页。    
    FD,第120、122、117页。    
    FD,第381页;英译,第210页。关于萨德生平的一般情况,见《朱丝蒂娜》英文版中的萨德年表(该书第73—119页)。萨德起先被认为犯有投毒罪,后来发现是诬告。但他的家族为了保护自己的好名声,却使用旧制度的捕人密札的权力,使他仍身陷囹圄。    
    这一套议论在《癫狂与非理性》一书的各个关键点上反复出现:参见FD,第39—40、120、364、371—372、530、554—557页;英译,第278、285—289页。此议论本身源自阿尔托的“凡·高:被社会杀害的自杀者”,参见《阿尔托选集》第483、486页。雅克·德里达指出了福柯观点和阿尔托观点的渊源关系,见“被堵住的话”(La parole soufflée),载德里达:《书写与差异》(Writing and Difference),Alan Bass英译,(Chicago; 1978),第326页注26。但福柯的谱系学和阿尔托有一个关键的判别,就是他不像阿尔托,总认为萨德(连同康德一起)开启了一种思想传统,这种传统显示了我们自己“现代”经验领域的悲剧性的分裂:一边是现代科学统辖的理性领域,一边是只有一些“文学”冒失鬼在那里探索的“癫狂”领域。    
    FD,第554、550、552页;英译,第285、280—281、283页。荷尔德林关于他崇拜的安庇多克勒斯(Empedocles)的描绘,狄尔泰(Wilhelm Dilthey)在他的“弗利德里希·荷尔德林”(1910)一文中作了引述,参见狄尔泰:《诗与体验》(Poetry and Experience),Rudolf A。 Makkreel和Frithjof Rodi编,(Princeton; 1985),第352页。关于福柯对奈瓦尔的自杀的强烈兴趣,“写作的义务”(Lobligation décrire),载《艺术周刊》(Arts),第980期,1964年11月11—17日,第77页。关于梵高的画作《麦地上空的乌鸦》(1890,现藏阿姆斯特丹国立梵高博物馆)中盘旋翻飞的黑乌鸦,阿尔托“凡·高:被社会杀害的自杀者”一文做了详尽的讨论;也可参阅梅耶尔·夏皮罗(Meyer Schapiro):“论凡·高的一幅画”,载夏皮罗:《19至20世纪的现代艺术》(Modern Art: 19th and 20th centuries),(New York; 1978),第87—99页。关于鲁塞尔谈论的“死亡的重复”,参见MC,第395页;英译,第383页。也可参阅福柯论鲁塞尔的书RR,第五章。福柯除了在FD中论及荷尔德林之外,还专门写了一篇讨论他的文章“父亲的否决”(Le “non” du père),载《批判》,第178期,1962年3月,第195—209页,并参见他在《临床医学的诞生》一书的高潮处给安庇多克勒斯安排的角色:NC,第202页;英译,第198页。    
    FD,第551、554页;英译,第281、284—285页。    
    FD,第551、552页;英译,第281、282页。(着重是我加的)    
    CF(谈话)(1978),第4、10页;英译,第30、38页。    
    CF(谈话)(1978),第8页;英译,第35—36页。    
    历史学家们一般不认为图克有福柯说的那样重要,而毕奈尔在精神病医疗史地位,在他们看来又比福柯所说的要高得多。参见波特:《心灵的桎梏》,第225页。    
    FD,第483—484页;英译,第241—242页。    
    FD,第523页;英译,第269页。    
    FD,第504页;英译,第247页。    
    FD,第509页;英译,第252页。    
    FD,第497、500、22页;英译,第11页。    
    FD,第516—517页;英译,第260—261页。    
    FD,第517、553页;英译,第261、284页。    
    “宗教越轨与医学知识”(Les déviations religieuses et le savoir médical)(1962),载雅克·勒高夫(Jacques LeGoff)编:《11至18世纪前工业化欧洲的异端与社团》(Hérésies et sociétés dans lEurope préindustrielle lle18e siècles),(Mouton; 1968),第19页。    
    “越界之序论”,载《批判》,第195—196期,1963年8—9月,第757页;英译见LCP,第35页。    
    FD,第22、115页;英译,第11页。    
    FD,第475、553页;英译,第283页。RE,第52页;英译,第47页。    
    FD,第475页。MC,第395页;英译,第384页。参见“越界之序论”(1963),参见注释前文,第757页:“由于这种(通过越界而显示的)存在极为纯粹、极为复杂,所以如果我们想理解它,并在它指示的地方开始思考的话,就必须让它摆脱它与道德标准的那种可疑的联系。”    
    尼采:《人性的,过于人性的》(Human; All too Human),R。 J。 Hollingdale英译,(Cambridge; England; 1966),第34—35页。(I,§39,§41)。尼采:《偶像的黄昏》(Twilight of Idols),Walter Kaufmann英译,见《尼采文集》,(New York; 1954),第549页[“一个不合时宜的人的战斗”(Skirmishes of an Untimely Man)(§45)]。阿尔托“凡·高:被社会杀害的自杀者”一文也表达了同样的“道德观点”。    
    FD,第556页;英译,第288页。我这时关于悲剧的观点,源自尼采:《悲剧的诞生》,以及海德格尔关于索福克勒斯的论述——见《形而上学导论》(An Introduction to Metaphysics),Ralph Manheim英译,(Garden City; N。Y。; 1961),第122—138页。宾斯万格称爱伦·威斯特的存在是“悲剧的”存在,也与此有关。    
    FD,第557页;英译,第289页。    
    关于该书引起的反响,详见艾里邦:《福柯传》,第141—152页;英译,第116—127页。    
    布朗肖的评论,重印于《未结束的谈话》,第291—299页;巴尔特的评论重印于他的《批判文集》,Richard Howard英译,(Evanston; Ill。; 1972),第163—170页。    
    关于这次讲演重述,见艾里邦:《福柯传》,第145—146页;英译,第119—120页。    
    关于自传性自我描述,见德里达:“一个抑音节的时间:标点符号”(The Time of a thesis: Punctuations),载Alan Montefiore编:《当代法国哲学》(Philosophy in France today)(Cambridge; 1983),第34—50页。    
    德里达:《文字学》(Of Grammatology),Gayatri Chakravorty Spivak英译,(Baltimore; Md。; 1976),第5页。    
    德里达:“自我思想与癫狂史”(Cogito and the History of Madness),载《书写与差异》,第61页。    
    同上书,第40页。    
    同上书,第40、55页。    
    德勒兹:“福柯肖像”(Un Portrait de Foucault)(谈话,1986),见德勒兹《会谈》(Pourparlers)(Paris; 1990),第141页。    
    见艾里邦:《福柯传》,第145页;英译,第120页。    
    AS,第26—27、64—65页;英译,第16、47页。    
    “我的身体,这纸,这火”(Mon corps; ce papier; ce feu)(1971),载FD(1972);第584、590、591页;英译:“My Body; this paper; this fire”,Geoff Bennington译,载《牛津文学评论》(Oxford Literary Review),第IV卷,第1期,1979年秋,第10、16、17页。    
    同上书,载FD(1972),第603页;英译,参见注释前文,第27页。    
    见艾里邦:《福柯传》,第147页;英译,第122页。    
    见德勒兹:《福柯传》(Paris; 1986),第22页;英译,译者Sean Hand,(Minneapolis; 1986),第13页(译文有误)。    
    AS,第64—65页;英译,第47页。福柯对“体验”的无怨无悔,在他1978年和特隆巴多利的谈话中表现得尤为明显。而且,在他去世之前写的“性史”第2、3卷序,我们又看到了这种“体验”观念的再现:参见UP,第13页;英译,第7页。    
    “癫狂,作品的缺席”(La Folie; labsence doeuvre)(1964),载FD(1972),第575页。    
    同上书,第575页。    
    


第五章 在迷宫里在迷宫里(1)

    ●在《疯癫与文明》问世后的10年里,米歇尔·福柯开始有意识地把自己埋没掉——就是说,在他写的文章里抹去关于他自己独特存在的各种标记。“不要问我我是谁,也不要劝我保持原态,”他在1969年的一份著名声明里写道(这份声明概括地反映了他这个时期作品的最难解的谜之一),“很多人大概都像我一样,是为藏起自己的面孔而写作的。”①    
    这是一个自相矛盾的任务,因为正如福柯清楚地知道的那样,写作就是表达和揭示自己的思想感情。为了完成这一任务,他在他的大部分历史著作里精心磨炼出一种风格质朴的新语言。他用一种“坚韧的博学”,一种日益“成熟、精细和具有不厌其详的纪实性的”博学,建立了一套曾被尼采称为“独眼巨人般的结构”的知识体系。透过运用“经过仔细斟酌、显得真实可信的因素”,从温文尔雅的“学者风度”,直到涉及“暴力、生与死、欲望和性”的阴暗领域,一切都没能躲过他审视的目光。他的好奇心,就像那些曾被认为在古希腊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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