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你不是两三天 作者:恰似一见(晋江2012-04-06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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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你不是两三天 作者:恰似一见(晋江2012-04-06完结)- 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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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是他们,我也会是这样的选择。可是我不是他们,我是那个被瞒住的人,心里对那件事的渴望,实在是有着莫名的冲动。
  心里的念头转了半天,才再往下说:“然后啊,我就莫名其妙,真的是莫名其妙,去了萧山,还在那里遇到了扑克连,最后……”说到这,我双手一摊,表示自己晕了什么事情都不知道。去萧山那一段用“莫名其妙”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用神使鬼差都不为过。
  梁承继拂开我遮着眼的流海,“过去的事就别多想了。最重要是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继续追问吗?”
  我下意识摇头,抱住了他。
  那一段记忆牵涉着我的生命,即变为了爸妈考虑也不应该轻易再去提及,何况胖子他们守口如瓶,即便我不断地追问他们也不见得会说。虽然事情到了现在,觉得自己好像模模糊糊知道了些什么,但只要不整理出来去考虑,总觉得一切都还是朦胧的样子,就让他们去吧,别想了,就这样吧!
  在梁承继怀里给自己调整了个舒服的位置靠上,这样平整宽阔的胸膛应该是每个女人梦寐以求的吧,都抱在怀里了,还要求什么?
  梁承继抬手将我搂紧,我埋头在他怀中。鼻间是这个男人身上,混合着高档古龙香水味的气息,不再有初见时那份让我晕厥的,却很普通的味道。
  当梁承继带我吃遍了杭州各处高档餐厅,杭城也由秋入冬,再由冬转春了。一切又变的生机盎然,浓翠的绿将整个视野装点的朝气蓬勃。
  初时还担心梁家的长辈那一日在席上的微笑是一种客套,但去了几趟梁家后发现他们是人前人后都对我挺温柔亲切,兼之这段时间一直在帮楚楚想些动作套路,于是,这半年和梁家走的颇为亲近。关于出现这样的情况,梁承继总结了两个重点,其一,他是次子,家里对他的婚姻并没有像对梁大公子那样苛刻的要求,其二,就是楚楚在家里频繁的说到我的事情,弄得梁家人觉得我像是他们的本家一样。
  听这两个总结的时候,能听得出梁承继的弦外之音,可从我内心的意愿来说,宁可听不懂,因为觉得彼此之间的关系保持现在这样是最好,于是干脆的,真当做没听懂。嘿嘿笑两声,夸奖楚楚的功劳三句,那件事就算带过去了。
  我是梁总裁女朋友的事在公司成为公开的秘密后,上司就极少安排我加班或者出差的事,以便让我和总裁有足够的相处机会,不过事情总有例外,今天合作的同事家里临时有事,下午四点多的时候上司忽然出面“请”我留下加班。话说梁承继到外省开会去了,我中午才打电话回家说是今天在家吃,结果现在又要打电话推迟吃饭的时间。完全可以想见老妈在电话对面郁闷的表情。
  六点多,完成表格统计时,公司里已经没什么人,不加班的都回家了,加班的也吃饭去了。我收拾好东西,拎包起身。
  踩着脚下的细高跟,飞速而稳当的走向公交站牌。陪梁承继出席各种家庭宴会大大小小十数场之后,虽然还是没能喜欢上高跟鞋这个物件,但已经能驾驭的很好。
  坐在站牌旁的凳子上等车,上半身自然的保持笔挺,双膝并拢向左侧微微倾斜,好像此刻正在出席一场重要的晚会。这种姿势是某次在席上被一位贵妇挑剔后培养出来的,梁承继的意思是让我做自己就好,可看着满场的女宾没有一个不是这样的坐姿,不配合一下实在说不过去,时间一长,勉强就成了习惯,就算在平日这样的身姿也会摆好。偶尔会有些怪念头闯进脑袋里,比如:胖子看到我这种坐姿,会说我像什么,上次是像姑娘,这次会不会是像女人?
  20分钟对于等待来说,总是偏长的,百无聊赖之间就在那数着眼前中意车子,霓虹灯为背景,那些飞驰而过的车辆划出色彩的炫舞,在春天的气息的交融下,描绘出我的家乡。
  一辆黑色奥迪驶近,贴边停下。我瞅了那车一眼,相当漂亮的车,不过车牌没见过,不好意思太长时间的盯着,我装作不在意的去看别处,但眼角的余光还在那里,于是就看到了从车上下来的人。
  用一句有点古龙风味的话,这个人,我熟的要命。他是梁承继,能不熟吗?
  眼前的男人,一身米色的休闲西服,腰、臂、衣襟剪裁完美到找不出一丝缺陷,配上墨绿色红斜纹的领带,风度和英俊总是完美的融合在这个男人的身上。
  缓缓站起身,看着他缓步向我走来。繁华的杭城在那一刻只是一场梦幻的背景,我觉得自己的眼睛里只能看到他,看着他走来,看着他来到身旁,看着他浅浅的微笑着来到身旁。
  当梁承继站定在我跟前半米的位置,我忍着笑调侃:“这算是惊喜吗?”有钱的男人似乎总是热衷于“惊喜”这种东西,他也不例外,总会时不时的来一个让我开心一下。
  他的笑一时深了些许,勾起的唇角将脸上的肌肉展开到迷人的角度,让人无法逼视,不自觉的将头扭开了一点点角度,刚好他将嘴凑过来,那感觉,就好像我知道他要说话,故意将自己的耳朵贴了上去。
  耳边响着他温柔的像是四月细雨的声音,“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他吐字的气流吹得我耳根子热热的,我不自觉往后缩了些许调整彼此的距离,顺便借机想一想今天到底是哪里特殊。可想来想去,只觉得今天唯一的特殊就是加班,话说我上次加班是什么时候来着?
  还在那默默的发散思维,梁承继已续说:“去年的今天,也是在这里,我第一次送你回家。”
  听他的声缓慢的讲述着,我依稀想起确实应该是差不多的日子,只是当时完全没有想过会和总裁有这样的发展,压根就没想去记住什么。
  那些过去,早已在时间里飘散了。
  “谢榭,也是在这里,请你答应我今后都让我陪你回家。”不知何时梁承继已经挺直身体站好,看着我无比温柔但又坚定的说。
  他今天打算求婚!对上他因为夜色的暗遂而色深的眸子,我倏然意识到。


☆、朋友过熟了总乱说话

  这个意识才在脑袋里出现,就看着梁承继从衣袋里拿出一个浅灰色绒盒,对着我打开,里面立着一枚光泽如幻的钻戒。街面上偶有扫过的灯光更是这戒指蒙上了光的魅影。全然不知该如何招架的我,就呆立在原地看着一切发生。
  “这是我的承诺。”他从盒中拿出戒指,单膝跪下,“谢榭,嫁给我。”说完,他拉起我的左手,小心翼翼的将戒指往中指套上去。
  看着自己的指尖慢慢穿过那枚璀璨,我只觉得自己的手像是自己有意识一样猛的一抖,生生从梁承继手里挣脱出来,那枚来不及套到底的璀璨被甩了出去,狠狠砸在地上。
  梁承继一脸愕然的看着我。
  说不上是怕还是什么其他事,反正我是瞪着他然后向后跨了几个大步,将左手背在身后,用右手牢牢握着。
  公交车的喇叭声忽然响起,我甚至来不及看是不是自己要的车,轻声说一句“对不起”,扭头绕开还跪在那里的梁承继,一个箭步冲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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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那以后的一周,我和梁承继之间没有半点的联系。他没有来找我,原因太多,而我没去找他,是到现在为止都说不清当时的自己到底怎么了。
  想了无数次,都觉得自己那一刹根本是呆滞的状态,所有一切都是身体自己的反应。而为什么身体会有这样的反应?轻拭如今空荡的中指,我不得不承认那里其实并不是空着的。那一段没有任何印象的爱情在这根手指上有一个象征性的物件,虽然戒指已经不在,可是那里并没有空出来。
  可这样的认识让我如何开口?脑袋里面一点记忆都没有,可身体却还记得分明?
  这样的回答,是可笑,还是可悲,亦或可怜。
  连续几天都回家吃饭,妈的叨念也开始在耳边持续。我除了沉默别无可选。无法主动去找梁承继说明原因,也不能要求他舔着脸来找我,一切就那样莫名的急转直下。
  结束了又一个充满责任感的训话的晚餐后,我缩在厨房里默默的洗碗,心想着快速结束手上的事,免得妈洗完澡出来又被念。最后一个碗从水里捞出来的时间点,手机唱着歌叫我去接电话。
  不知停歇的铃声闹得我无心继续擦碗的工作,直接丢碗回水里,让它哪凉快哪待着,脱了手套摸出口袋里的手机。
  梁承继。
  手机一亮一暗的屏幕上,时不时的出现这个名字。
  按下接听键,放到耳边,“喂。”
  电话对面是简短的沉默,然后就是梁承继的声音,略带了沙哑,“有时间吗?我在楼下。”
  “恩——”我想说话,声音却卡带似地哽在那里,实在难以说出这个字以外的内容。
  只好挂了电话,赤手把碗从水里拎出来,随便甩两下就叠进柜子里,向还在浴室的妈妈说了声“我出去一下”,就赶着步子跑下楼。
  本以为要去他平时放我下车的地方,但实际上梁承继就是在楼下,我打开防盗门,就看到他在眼前。永远不会变化的,笔挺的西装,打得一丝不苟的领带,只是发白的路灯光下,可见他轮廓中的憔悴。看来办公室的传言不假,梁总裁最近工作都是全天候,几乎到了不吃不喝不休息的地步。
  将门半合上,去到他跟前,说不清的心情,能说出的,还是那三个字,“对不起。”
  梁承继回以的是无限的平静,“对不起什么?是不能答应我的求婚,还是你忽然发现你没有爱过我?”
  “那天……”我不敢对上他的眼睛,“我真的,到了现在我还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那样……对不起,承继,我,真的对不起。”
  梁承继打断了我没有实质内容的道歉:“谢谢,你知不知道在你失去的记忆里,有一段感情?”
  从来没想过关于那段感情的话题,会从梁承继的口中说出,我懵然的看着他,然后茫然的点头。
  梁承继的口吻有种说不清的严肃和义无反顾,“那你知不知道,你喜欢的那个人就是扑克连?”
  这一回,我不知道是摇头还是点头了。从来没有人告诉过我这件事,哪怕是一点点、我自己也没让自己去猜测过什么,甚至有些时候思绪只要往那些从前想过去了,我就会命令自己去做些别的什么转开思路。但不管是怎样,都让我无法忽视,扑克连这个人是多么特殊的存在。
  只是他的气息就可以让身体情况已趋于平和的我受到极大的刺激以致晕倒;胖子、瞎子和小红是一起经历故事的朋友,一口气见他三人,谈话内容从天南到地北,从开心到郁闷都没见我有事,可一见他,话都没三句,就倒了七天;对于那些被忘却的过去,我一直都表现得很平淡,可遇上扑克连之后,内心那些莫名的冲动让我头脑发热的冲去北京……这么多,都是我无法忽视的缘由。
  梁承继看我久久不说话,先开口:“看来,这件事你是知道的。”
  “不,我不知道。只是,心里对这件事好像有个模糊的影子,所以听你明白的说出来也没觉得惊讶,是不是有点奇怪?”他听了我的话没什么表情,但我还是能察觉到他现在的情绪不是好的,无意识的笑了笑,算是将话题扯开去了,“对了,你怎么会知道这件事?还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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