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怡北京大妞儿的贫嘴爱情 (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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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怡北京大妞儿的贫嘴爱情 (全文- 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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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还免费给搭段儿“舞蹈”。说真的,前些年在安贞华联门口的空场儿上,看到那些跳街舞的小孩儿,身子躺在地上转啊转,蹭啊蹭的,我觉得他们真有点我年轻时候的风范。
奶奶去世的时候,我比家里任何人哭得都凶,都真诚,那真是痛失我爱啊。
奶奶去世后,不上幼儿园的所有日子,我只能和爹妈在一起了,他们根本不吃我这套Hip…Hop。有一次,同样的时间,同样的地点,我为了要一台玻璃橱窗中的蓝色塑料小电话,在隆福大厦的玩具柜台前又故伎重演了。这要搁以前,我奶奶肯定把我抱起来,“哎呦,我的小要命鬼儿,买,奶奶给你买。快起来,地上凉,别回头拉稀。”
所以那天,我一片腿儿,选了一块儿父母脚跟前儿的地面就躺下了,不断地在冰凉的地面上扭动着身躯,套路性的演出,我已经很熟悉了,无需卖太多的力气。我望着高高的天花板,上面有一片大大的蜘蛛网,我不害怕,反正这也已经不是第一次看到了。我继续扭,一边扭,一边开始憧憬着把电话买回去后,就和晴晴一起玩办公室的故事,她肯定当领导,而我还是碎催,就好像通常过家家的时候,她演公主,我演首席大丫鬟那样儿。
“起来。快点,起来。”
“听见没有?起来啊?”
“快点,文怡,再不起来,妈妈走了。”
“起点,快点,要不我们走了,不要你了,大灰狼咬你。”
爸爸妈妈的话,我全当耳旁风,我心说了,我一老战士,还拿不下你们俩?准备掏钱吧你们。
“走了哈,你一个人在这儿待着吧。。。。。。。”
声音越来越远,越来越小,“哇。。。。。。。。。”我爆出炸雷般的哭声,当我扭过头的时候,他们俩还真颠儿了。相互挽着胳膊,边走边看柜台上的衣服窃窃私语,连头儿都不带回一下儿的。
“哇哇哇。。。。哇。。。呜呜。。。。呜呜呜呜。。。。。。。。。”奶奶去世后,这是我第一次对她最正式的想念,我不再大张旗鼓哇哇的哭,取而代之的是由于我心里真难受,坐在地上,呜呜呜呜的默默流泪。
毛病一旦养成很难一瞬间扳过来,虽然我被父母象这样撂过几次,但我还是不相信他们的心是铁打的,我曾听妈妈就此事跟爸偷摸儿的抱怨过奶奶几次,还扬言,扳不过来我,她就不姓王了等等。
我在为买糖人儿做着最卖力的演出时,爹还是一把蒿起我,一副完全不屈服的样子,临了还放下一句狠话,“这东西脏,只要我活着,你就休…想…吃…它。”
抬头看了看如山一般强健的父亲,我的心像攥紧的小拳头一样,慢慢松开了。从此,只要胡同里再来卖糖人儿的,或我在任何地方看到卖糖人儿的,我都很通情达理的给我身边的人耐心解释“等我爸爸死了,我就可以买它了。”
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句话得罪了我爹,反正我觉得他从那时开始就偏向我姐了。在骗老两口儿钱消费这个问题上,我一直没找到双赢的操作模式。而我姐则不然,她是个从小就特有心计的人。我要买什么,基本都是硬碰硬,实在不好使就撒泼打滚儿,摆明一副跟你死磕到底的德行,但这样更让我爹妈发狠心。而我姐人家不,但凡遇到她想买的什么东西,她会这样儿:
“妈妈,爸爸,你们看这个糖人儿好嘛?”
“这有什么好的?脏。”
“不过我觉得挺好的。等我长大挣了钱,我就给你们买。”
“那你要喜欢,就买吧,不过别吃哦。”
“好,谢谢妈妈,谢谢爸爸。”
靠,你们知道了嘛?这就是我姐。小到以前买袋儿话梅,大到后来她买车买房,都以这同一操作模式从老头老太太手里骗钱,但老两口儿还觉得,舒坦!直到现在,但凡有家庭内部矛盾,我父母一碗水多少还是难以端平的,当然,我也知道,我这个人平时吃亏,就坏在嘴上。

(三十一)

“我跟你说话呢,你想什么呢,听见没啊?”青春期还没过几年呢,老姐怎么一下子就过度到更年期了呢?

“哦,听着呢,听着呢。”我觉得,她是一特唯恐天下不乱的人,屁大点儿的事儿就没完没了的。这种人,放在学校就是团支部书记,搁单位里一准儿是工会主席。好歹她也算半个文化人儿,都什么年月了,怎么还能在家里给我私设封建残余审判席呢?

“我没跟你开玩笑,这种人和你不合适。除了工作不好,生活态度也有问题,身边儿的小姑娘儿特多,看着就不像什么好人?”

“对对对对对。”姐夫忙不迭的搭话儿。

我心里咯噔一下,用刚学会的半瓶子不满的天津话跟她打镲(cha3),“嘛意思啊?您了介四说介小姑娘们都不好人,还四他不四好人赛?”

“废话,我说得着人家嘛?人家都挺好的,我说的当然是他了。”怒目,圆睁,此人,此时,此刻!

“那不结了嘛?他身边儿的小姑娘都是好人,这年月谁比谁傻多少啊,再说人家姑娘也不是瞎家雀儿,这说明他人应该不错。”我低下头,特没底气但特有气势的说话,并开始不停的撮手指头。
“你了解他么,你就跟他交朋友?我好说歹说,你都不听?”
“你了解他么?再说了,交朋友,好就接着玩儿,不好就拉倒呗?又没要嫁他?”
姐一怒而起,跟个旧社会封建家长鬼附身了似的,“玩儿?你说得到轻巧?交朋友不为结婚,光为玩儿?这不流氓吗?你这是对自己负责人的态度嘛?说得轻巧,拉倒?”
“你这孩子。。。。”妈刚一开口,就看我姐挥起胳膊,手掌象交通警察一样示意她,stop。
她胡噜了下耷拉在脸上的几根儿头发准备接着说,老爹屏住了呼吸,老妈咽回了刚要说的话,小外甥陶醉的一个人坐在地上撕报纸,姐夫黑着脸,欲言又止的看了我一眼,顺手儿给我姐把茶杯递了过去。嘿,我琢磨着,他们都商量好了,今儿就憋着给我开会呢吧?会场氛围相当好啊。
“哎,我跟你明说吧,要不,你也分不出好歹,搞不清黑白?”
“滴滴滴,滴滴滴”,从包里翻出bp机迅速的看了一眼,呼机上小切的姓氏后面显示着“521”,我面无表情,“那你就说吧。”我把呼机放回包儿里,低着头很认真的抠着指甲缝儿,然后弹了弹,朝着指甲吹了口气儿。
“你跟我来这屋儿。”姐姐站起来,往我屋里走。我坐在原地不动窝儿,小外甥拉着我的手臂晃悠,磕磕巴巴的说“小姨走,妈妈拿糖。”
我心说了,是啊,是够拿搪的,多大点儿事儿啊?还得转移阵地?

老姐噌家伙就蹿上我的单人儿席梦思,后背靠着墙(这里曾经贴过n张beyond的海报,后因我姥姥认为,一个姑娘家家的房间,贴着几个大小伙子的照片,太不雅观。我妈就及时响应号召,趁我不备,全部收缴),老姐的皮肤在斑驳的脏墙反衬下,显得特别好,不像我一脸恼人的痘儿,连搓饭都不敢去麦当劳,那地儿灯光也太亮了吧?恨不得仅凭肉眼就能分辨你皮下组织的层数儿,更别提我那些傲然矗立在表皮的青春见证物了。
她说她的,我一直保持着貌似在听的样子。我趁机端详了她一会儿,除了皮肤好,头发也好,黑黑长长的,柔顺又有光泽,飘逸的搭在肩上,典型的淑女样儿,有点儿象我讨厌的孟庭苇。
但我喜欢长头发的姑娘,而我从小就不是,头发短短的,粗粗硬硬的,最要命的是发量巨多。每天早晨起来,就跟顶一成年刺猬出来似的,横竖看起来都像个小伙子。
其实,我在上学期间也梳过长头发,但只能扎起一条马尾,不能象我姐这样散成清汤挂面的样子,一旦散下来,我脑袋正反面儿都是头发,露不出一点脸儿。我就凭这个绝活儿,在某年冬天深夜阴暗的宿舍走廊里,猛一转身儿,吓到过一个女孩儿,她的惊声尖叫在整个楼道里很久很久都余音不散,据说这个故事还被后几届的女同学们用来吓唬那些她们不喜欢的女同学们。
我在街上,比男孩儿爱看美女,尤其那些长发飘飘的姑娘,有个2级小风儿,头发就轻舞飞扬的,我不行,5,6级大风袭来,我的头发还造型完好的扣在头上,无论我梳什么发型,看上去都象假发。头发,是我胸口永远的痛。
我从小儿头发就无敌多,据说我出生那天,居然是梳着倍儿长的中分出来的。小时候,只要我妈一给我梳头,就拿着拢子特粗暴的一边捯我一边起急,“长着一头猪鬃,怪不得脾气跟头活驴似的。”
各类封建迷信传说都有板有眼的论证“贵人不顶重发”的伟大理论,所以我从小就对未来的经济状况很是担忧。当然,如今作为一个不信谣,不传谣的好青年,我早不把这句话当回事儿了,除非有一天我有秃头的迹象,否则我永远不愿意去相信它。
“今儿,他女朋友来台里大闹了一场。”
“W—h—a—t????”
我的这个心呦,就象被蜜蜂蛰了一样,这该死的蜜蜂,还把吸了我的血一点点吐出来,放在它盛蜂蜜的小桶里,拎着满屋嗡嗡嗡嗡的到处飞。

厨房零起点…葱油饼
和面方法:
原料:面粉200g、清水60ml、盐1/2茶匙(3克)

做法
1)将凉水倒入适量盐,拌匀后倒入面粉中,边倒入边用筷子搅成块;
2)然后换手用力搓揉,尽量将面块揉成团,直到面团表面均匀光滑;
3)揉好的面团用湿布盖上,放在温暖潮湿的地方,饧10分钟,这个过程可以使成品的口感柔软,质地均匀;

超级啰嗦:
**普通的发面适用于饺子皮、馄饨皮、面条等。适合煮、煎等熟制办法,成品口感筋道有弹性;
**这种和面的方法同样需要饧面,目的是使面团自然回软,只是时间稍短;
**和面时加入盐或者鸡蛋液可以使其更加筋道,久煮不破;
**还有一种和面的方法叫做“烫面法”,基本步骤和普通和面法一样,只是将清水换成开水,面粉和开水的比例约为:2比1。这种方法是利用高温将面粉烫熟,变软,用这种面作的蒸饺、汤包等口感非常柔软。

(三十二)

 “滴滴答答,噼里啪啦,叮铃哐啷,稀里哗啦……嗡嗡嗡……”
  在备选铃声和震动嗡鸣的不断交替中,我呼机上的小红指示灯,连闪了整三天,我看着这“一闪一闪亮晶晶”,反复问自己“坚持几天才能行?”说句实在话,挺难的,与其说跟对方斗气儿,不如说跟自己个儿较劲。
  这三天里,我天马行空的想了很多事儿,无非就是将自己套上受害者的行头,卖力的将自己贴近电影电视剧,甚至是法制报,故事会上种种离奇的都市爱情故事。摊上个藕断丝连,多吃多占的主儿,对我来说那都是轻的,这家伙,万一要整一出妻离子散,家破人亡的贺岁大戏,那算是让我捞上了。
  小切始终以每天消耗我一节5号劲霸电池的热情,通过这个小小的家用电器呼唤着我,我似乎看到广告中那些个好像满身有用不完的劲儿的小粉兔子们一个个倒下,趴在地上苟延残喘奄奄一息的惨状。
  夜里和上班的时候,我一般都关静音,尤其夜里,基本上起夜不用开灯,借着着一闪一闪的亮儿就能摸到厕所去。我心中始终有两个小黑人儿在厮打,在回与不回的事情上整天整夜的争论不休,她俩掐架的时候,搞得我心神不定,甚至还有点小失眠的种种迹象,躺在床上像烙烙饼一样的来回翻个儿。

  上班三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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