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红色,白色(虐心,渣攻)作者:空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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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红色,白色(虐心,渣攻)作者:空梦- 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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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桌时,曹译点了两份套餐,还外加了一个牛排,他最近工作忙碌,食欲是前所未有的好,事实上他不吃饱的话,真的难以抵挡高负荷的工作量。

  现在吃饭对他来说是件挺重要的事,他顾不得闻皆懒散坐在那里盯着他看,从喝水到餐前沙拉一直都没有落下。

  闻皆不说话,他这该说的都在会议室说了一遍,没有继续让他解答的,曹译也不想多说。

  公事,已经说完。

  私事的话,他们真没什么好说的了。

  闻皆现在这高深莫测的态度大可不必,别人不明白,曹译却明白这人在等着自己开个头,无论是什么话,这闻总都会弄得像是一场他毫不在意,你要在意就得按我来的规则玩的游戏。

  他是有资本玩,他也玩得起。

  可现在自己不奉陪……曹译只是用明显客气礼貌的笑容朝盯着他看的闻皆笑了一下,随即不给闻皆与眼神接触的机会,把自己视线移到沙拉上,大口吃了一口,随即接了正在震动中的手机。

  手机上是下属的公事,曹译在电话里解决完,套餐已经上来了,他刚要开动,却听到对面的闻皆略带不解地说:“曹译,你喜欢一个人的速度和不喜欢一个人的速度是一样的?”

  曹译一听,觉得闻皆真没风度。

  他甩的自己,竟然讽刺上自己当初喜欢上他的速度。

  他的爱再廉价不也陪了他五六年么?闻皆这情商在他这里可真是为负数了,这个时候倒还不忘了这么嘲笑一个对他好得忘乎所以的旧情人。

  他不过是第一眼见到他就爱上他,那刹时崩发出来的情感烧毁了大脑,为了对得起自己对于爱情的美好念想,他事后都想让自己大度退让,不想让他为难。

  可他得来了什么?

  这人,恐怕以后要吃些苦头才知道我这样的傻瓜可是不是随手可得的……曹译终于明白谢采一直以来的意思了,这闻皆,根本就没把自己真正当回事,所以,你妄想得到些情感上平等待遇那简直就是多想了。

  从一开始,都是自己一直在努力,以至于把俩人的份都给努力完了,没努力的人还在那佯装云淡风轻,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

  真是没什么好说的了。

  曹译不想再与闻皆多说,他拿起刀叉堵住了自己的嘴,无所谓地对闻皆笑了笑。

  说吧,你爱说什么就说什么吧,把你该贱踏的都贱踏完吧,你已不是我的谁,你说什么都无所谓……最好,把话说完了,就别再来找我了。

  大家都是要各过各的日子……过没有对方的日子,他自己都接受了这个结果了,那么闻皆最好也如此。

  他的爱,曾经可以毫无保留付出,但不是用来被人要挟的。

  现在用这种态度面对自己的闻皆,曹译哪可能不明白他有些想念自己,他以前如此爱闻皆,以至于明白他到他要是不开心了就越会说些讽刺的话来,以前他还觉得这样的闻皆有些可爱,现在想来不过是对爱的人的鬼迷心窍。

  现在俩人已桥各桥,路归路,他不可能再像过去那样为爱迷惑自己的心眼,闻皆要是不习惯这样的自己,那么,他最好学会习惯。

  是他,先放弃的自己,不稀罕他给的爱……自己已被他伤得过重了,他不能像个无赖一样再来要自己往日对他的好。

  13

  感情事,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过去的,还是现在的,曹译试着给自己一条生路,这已没有办法的办法,而那个人的贪求总归是不归自己管了,他想如何,那就让他去。

  有些事,他真的奉陪不起了。

  没有时间,也没再有那份心情。

  “曹译,只是朋友。”闻皆也动起了筷子,他吃的中餐,而曹译吃的是西餐,换以前,他会与自己吃同样的,而不是一个桌面上摆着各不相同的食物。

  他的爱终错过了吧?闻皆觉得前一阵子的舍不得又多了一点起来,曹译确实是个好伴,好到这两年他都很愿意与他在一起。

  在他身边,他感觉不到压力,只有轻松与欢愉,这样时间久了,连带精神也变得满足了起来,不再去别人身上找寻什么用来填补无聊。

  他只是爱周泉悦,爱成了习惯,习惯对一个人好,曹译从不多语,他成熟稳重,从不会要求什么,他以为爱着一个人,身边陪着一个人也挺好的。

  只是泉悦后来要与他在一起,他当然会答应,他要求他与人分手,自然也没什么不好答应的,他看向自己的眼睛总永远都像三月的春风那样柔得能包容一切,他知道他会伤心,可他会给他抚慰,所以去往国外与泉悦的度假中他都给了他电话。

  他以为曹译会懂,只是没想到他反倒离得更远。

  而现在就算主动来找,他也再没有了往日的眼神,连嘴角的笑容都变得客套礼貌了起来,就像他们只是一个认识的陌生人。

  “没本事,也没办法跟以前在一起人成为朋友,”曹译都不想再说闻皆是他前情人,人心要真伤了很容易心灰意冷,他可能还是外强中干,一段情伤下来怕要再多一点时间恢复吧,“闻皆,你先与我分手,过程或许你不觉得难堪,但在我这里却无法弥补的伤害,我相信你觉得好的是以前那个知已你的曹译,而现在的我已放弃为你生活,你向来最识人心,你应该知道我现在最需要的是什么。”

  闻皆笑了笑,带点自嘲:“你也需要我与泉悦分手?”

  人可能都是自私的,什么都想要,可总有人逼着你只要一样。

  闻皆头疼,他以为曹译会懂得忍让,哪想,他一步都不退,连朋友都没得做。

  “不需要……”曹译笑了,看着这个曾经占领他所有思绪的男人说:“你与谁在一起都对我没有意义,你看我为你什么都做过了,其实除了想及可能会与你有美好未来时那时才会真正感到高兴,其它时间里其实我也并没有多少开心,你只在意自己感受,从来没想过我,以前如此,现在如此,以前我是舍不得你,还有为了我以为觉得会有的未来,我一直都不想放弃你,可是,你还是把我那些关于想像未来的快乐也给掐死了,而这对我来说,真的什么也没有了,我最后留给你风度只是不想让自己的爱情一场变得面目狰狞,以前求不来你对我关注,只是看在我这么干净成全你与周先生的份上,别再来烦扰我,你要什么也好,要陪你冲浪兜风吃喝闲谈的朋友都无妨,请去做你想做的,真的别再来打扰我,我需要新的生活。”

  闻皆听了,筷子放了下来,眼睛也沈了下来,过了一会说:“你以前与我在一起没有感到快乐过?”

  “短时间,有,长时间,没。”曹译很坦白地迎接着闻皆的眼神,“你的心从来都没在身上,我知道。”

  心都不在自己身上,自己拼命的要,他不给,这有什么好觉得真正快乐的。

  只是自己太过乐观,还以为周泉悦与他不可能在一起,自己与他,时间耗得久了,就算爱情没多少,其它相伴的感情总会有很多的。

  他三年五年的不能让闻皆与他一起接受众人目光,十年总可以吧?爱那么久,他总得会感动一下吧?

  可惜,他感动了旁人,倒是没感动闻皆。他还真如此爱周泉悦,与自己的分手一点迟疑与含糊都没有。

  而这,却是最伤自己的。

  这样的感情结束了,真是一点可供留恋的念想都没有。

  连最后,也只有自己的那份铺天盖地的伤心在陪伴自己,闻皆当时坐在那,眼神淡淡,和每次与自己上床道别时的眼神一样,淡得一点感情也看不出。

  “我知道了。”闻皆再无食欲,站了起来,他有些倦意地揉了下眼角,说:“明天我来签合同,你会在场吧?”

  曹译微笑,说:“会。”

  他没有站起,等闻皆什么也没再说走的时候,他也没有去看他的背影,只是拿起刀叉,继续吃他的食物。

  过去的,总归是要过去的,闻皆的路他以前只睁一只眼当做太多东西都没看到都想陪他走,他全心全意爱换不来他尚且温情一点的一个拥抱,分手都如此淡漠,他真的是已经用尽了身体里所有的坚持与爱意了。

  他现在,爱不起,更是伤不起了。

  而闻皆如何,他已不想在意了……其实到现在,他都记不起那些爱恋闻皆的美妙感受,只能记起闻皆对自己感情贱踏。

  人就是这样,当伤掩盖爱的时候,能不去恨,就对以往爱情最大的宽恕。

  14

  闻皆回去时,周泉悦那天法国归来,他去机场接他,俊秀的男人跟他笑得很是温和。

  他一直都很淡定从容,闻皆从不舍得为难他。

  他碰过太多人,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他最舍不得的都唯有周泉悦一人,这个比他小三岁的男人是个连流眼泪都显得安静的人,从他身上他一直都能感受到安和。

  他一直都很爱他,也照顾着他,不让他为世事烦扰,他最后的亲人奶奶去逝后,他更用一种哥哥的态度纵容着他,带他回家让佣人像伺候小少爷那样的照顾着他。

  他以为以后会等着周泉悦遇见一个同样跟他美好的女子,生一个跟他同样不谙世事的孩子。

  而他就那样照顾着他的一生,不让他见太多丑陋,用以在世俗的世界里保全他们的安宁平和。

  闻皆从没有刻意去想得到过他,他有能力,也有本事可以这样照顾着他一辈子……他认为自己对周泉悦爱护足够可以用以照顾他一辈子。

  只是,他却得到了他。

  得到了之后,爱怜之心亦然十足,只是,原以为不再骚动的心又再骚动了起来,体内某只以为平息了狂兽又叫嚣了起来。

  他从一开始就知道,他并不一个只单单一个人,一个灵魂就可经缚住的人,所以,他不招惹周泉悦,舍不得让他伤心。

  只是后来经遇了曹译,几年的相处,他以为自己终也变成了跟别人一样只会守着心头之爱的千帆过后的平静男人,自己也会宁静地与周泉悦如鱼水般过属于他们以前那般平静温和的日子。

  只是,日子依旧平静温和,但没了颜色之后,这些以前显得格外美好的日子显得过于单调,甚至像一滩久久都已经没有动弹过的死水一般,以前那些骚动的心情又再次降临。

  他喜欢男人在他身下缠卷地性感哼叫,他喜欢男人大咧咧地勾住他的腰,他渴望着某个人舌头深深地吻到他的喉咙……

  他无比想念这些。

  而这些,的绝不可能发生在周泉悦身上的。

  周泉悦睡着时也很安静,他躺在他的臂弯里,嘴边都带着一点浅浅的笑意。

  闻皆看了他一眼,抱着怀里人的腰,突然想起曹译在事后的反应,他会拉着自己一起去洗澡,然后给俩人点一根烟,在一阵浴室的奋战之后,自己要走时,他还会过来给他打领带,更会在他出门时用着带笑的眼睛目送着他,自己要走时,有时他要的还有力气还会猛地扑过来抓着他再深吻一阵。

  那样的他热烈又带着浓郁入骨的性感,任谁也无法拒绝的,他在床上就像华丽绽开的红色罂粟,致命般夺人心魂,有时连他在他的这种侵扰下都会因致烈的快感时而无法呼吸……

  而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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