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红色,白色(虐心,渣攻)作者:空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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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红色,白色(虐心,渣攻)作者:空梦- 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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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连他在他的这种侵扰下都会因致烈的快感时而无法呼吸……

  而在他与周泉悦一起后,他就再也享受不到了……怎可能不怀念?没有哪个男人会不想念那种极致的感受吧……

  闻皆自嘲地笑了笑,他真是一时之间大意了,以为自己收心了,结果只不过得了曹译那么一个浓重的人不再去想其它,当他走了,一切的破绽就都又全露了出来。

  曹译也是真本事,不着痕迹地抓住了他,等他全退了才让自己觉出他的重要性来……而这时,他却用着最糟糕表情与语气告诉他,他爱他爱过了头,已经不想再回头了。

  15

  曹译这两天其实过得都不轻松,老板突然觉得他比以为的还炙手可热,竟派出他与公司有史以来最大单的人物接触。

  那人不是一般人,是国家前统治中心集团的后代,后来出国还单刀创出某业的厉害人物,老板觉得自己接待有些力不从心,拉着曹译一起上了。

  这一上,效果还真好了,那人物跟他们这厢还多说了几句话,当时太多的竞争对手,多一句话就是多一个成功率,老板在一句话后都会激动得哆嗦,而与之说话的当事人之一曹译则是看到老板无语。

  事后那位主事者与曹译独处,很是奇怪地说:“闻皆与我说起你,说你自有一派风范,我怎觉得你也就一般。”

  他都说自己一般了,曹译又有什么可说的,只好闭嘴微笑。

  大人物他可真不想得罪,换年轻时候,他早就会一语刺得人能发羊癫疯,但他现在是个想过后面日子,还要养助理的男人,不可如当初那般任性,于是也就沉默了下来。

  “泉悦要比你气质好太多……”大人物自然不怕得罪人,也不需要看别人什么脸色,他跟曹译说完,还不屑地撇了下嘴,接着说了句:“单就签了吧,看在闻皆的脸面上。”

  换以前,曹译会把杯中酒都洒在说这话的人脸上,管他什么人,是上帝也好是撒旦也罢他都会不会留一点情面,可他现在没当初那么厉害了,他只知道签了单,他拿了钱,然后,他可以跟谢采去一个喜欢的地方多呆几天,也可以有钱有时间找一个温暖漂亮的陌生身体慰藉几天,这些,比以前那些虚幻的爱情要强太多。

  再糟糕,也会比那个人不不珍惜他的处境要强太多。

  以前都能忍过来,凭什么他与他什么都不是时候又忍不过了呢?

  曹译觉得自己不过是个白手起家的人,比不得别人的尊贵,有的只是识务者为俊杰,有的也只是自己看得起自己。

  别人要给,他也没必要非得说不要。

  自尊这个东西,都是需要双面解释的,别人自以为给的,你不要,那位给的大人物还可能当这是侮辱;别人又是自以为给的,你要或不要,别人都当自己是给了,何不真干脆要了,让人这么想着,成全了高高在上的人那点想以为,自己也占了便宜,何乐而不为?

  所以,那个真大得不得了的大人物轻轻一句给的单,曹译一句话也没有就乐呵河地签了下来。

  这次,他拿的奖金是数千万。

  这代表着他下一年不需要帮现在的老板干了,又可以过几天什么都不用干就可以吃混等死的好日子了。

  曹译其实不屑这种大单子,但有人就是这么傻,他也挺乐意成全。

  曹译签了单,这么大的单子自然有庆功宴。

  双方的人都到了场,一个大的酒店宴会里,与会的男男女女各自为了小心思都在眉目含蓄地挑畔或勾搭着,作为主角之一的曹译被灌了太多酒,喝到最后,与一特别妖绕的女性碰杯喝了杯中最后一口的香槟,然后窝在角落等着谢采解救他时,耳边突然有熟悉得不行的男声说:“我送你去休息……”

  曹译自然死都不可能忘记这是谁的声音,只是,他以前真爱这个男人,而现在,他知道必须把握尺度,他一点当第三者的兴趣也没有:“不用了,谢谢,闻先生,我的助理能马上找到我。”

  他头也没抬,睁也没睁,相当生疏又自如地说出了这翻话,也不管耳边的声音,探出手来,摸着墙壁想远离这人。

  “曹译,你还爱我,又何必?”耳边,那熟悉的声音稳定又自如地说出了这句话。

  那刹那,曹译却是想,我要是能活活掐着这人的脖子把他掐死,那可真会是我人生一大乐事。

  16

  “请放手。”曹译把喉咙间因酒意带来的恶心全部堵住,竭力保持风度,只是确实喝得过多,眼睛已经朦胧。

  不过,多年应酬的经验还是让他勉强支撑着自己没人倒下,只是用了力去挣脱拉住他的手,见人没有松开迹象,再次出声,“请放手,闻先生……”

  这句“闻先生”他叫得陌生中带着点疏远,还有一点不自觉的厌烦,闻皆这种人,别人想要靠近他未必都会给机会,别人要是稍一待慢,这种人更是不会去理会人。

  闻皆听了,当下松开了曹译的手,皱起了眉头看着头。

  远处,谢采踩着高跟鞋到来,高傲女子扶住自家老板,女王一般在合礼的范围里昂了一下头,用着冷漠的礼貌态度叫了一声:“闻先生……”

  叫完,再不看人,扶着曹译就走。

  曹译走了几步就想停住脚步,被谢采掐住了喉咙,女助理冷冰冰的声音警告:“给我去洗手间去吐……”

  曹译无法,只好强忍着欲吐的感觉,被防止他在大庭广众之下丢脸的女助理给半拖到男洗手间,然后再吐了个天翻地覆。

  在有纸巾擦试他脸的时候,他睁开眼,看着面前有些晃荡的女助理的脸说:“没有你,我可怎么办……”

  谢采不被他的话所感动,只是哼了一声,过了一会,也可能是她手下擦着的脸比之以前要瘦削太大,她终于不忍心,丢弃纸巾,用自己的手去擦曹译眼睛里流下的眼泪,轻轻地说:“你别怕,你以后会找到一个爱你的,他也会爱你的人。”

  曹译笑了,他不知道自己在哭,但却知道自己是伤心难过的:“我知道爱他爱得没有自我很不对,但我是真的爱他,他不珍惜也就算了,何必也让人来踩我头上……我给你的只是爱情,又不是杀他折磨他,他何必事后都非得再拿刀子往我心里割……”

  “他不懂你,没什么好伤心的……”谢采对这几天跟对方老总周折了几回,受尽各种暗地奚落兼嘲讽的老板现在的惨状没有丝毫奇怪。

  换以前,老板年轻,无论何种应对都进退皆如,不为钱财折腰,自有他的自由。

  可现在,为了生活他忍了……他从来都知道该如何才能好好生活,只是在受到侮辱时不能再进行反击,只能把心忍成硬伤,一被人找到硬伤点,一戳,就是血流不止。

  “嗯,是……他不懂我,所以,就算了,什么都算了。”曹译笑了笑,他真没有力气去恨闻皆了。

  他不过是个不爱自己的人罢了。

  闻皆在半掩的门口站了一会,回过身走回会场,郑功见他,暗示助理挡住旁边的人,自己走向他。

  闻皆抿了下嘴,举起酒杯与好友的酒杯碰了一下,说了句:“多谢。”

  郑功没理会他的感谢,嘴里淡淡地说:“我知道你守不了一个人过日子,只是也不要伤泉悦,他跟了你你就好好待他。”

  就算花心,就算乱玩,也要做到滴水不漏。

  郑功不愿再多说,也知道好友懂得他的意思,摇了下头,接着说,“这次我只为你出一次面,下面这种事就别找我做了……一个小评估师而已。”

  郑功只知道曹译是闻皆玩了几年的人,现在回头可能是突然想玩点什么情调,他们这种人,无聊时干的没谱的事过多,他也不好说闻皆什么,毕竟这是他先前答应了闻皆要放给那个小评估师的水,放了就放了,这对他与闻皆的交情来说没什么大不了,只是他有点怜惜闻皆养在家里的清雅男子,在闻皆面前还是不由得为他多说了句话:“泉悦是那种一辈子会不离不弃跟你过日子的人,你可想好了,可真别伤着他。”

  闻皆笑,点头,余光中看到那人被女人扶了出去,他把手中的酒一口喝尽,放到路过的侍者的托盘上,对郑功说:“我是不是从末带过他与你们见面?”

  “谁?”郑功微惑,不知闻皆这突然说起的谁,小评估师?

  “曹译。”闻皆淡淡地说着,用右手转动了左手的表,这只表是曹译送他的,他当初觉得喜欢就一直带在了手上,从没在意过,刚刚才突然想起。

  17

  “闻皆……”郑功皱了眉,眼睛变得犀利,“你可别玩得太过……”

  闻皆手中转动着那块表,嘴角勾起的笑意没有淡去,他从来都是猛狮雄虎都敢欺压的人,心中藏有太多不知名的戾念与冲劲,与曹译在一起的后几年情绪平淡了些,以为修身养性终有成效,哪想,这不过是表面。

  他的欲望,不过是因短暂的迷面景象而让自己都丧失了最初直觉,都以为自己真成善类一族了,他自嘲地勾起笑容,对郑功说:“泉悦我护了他前辈子,后半辈子是肯定要护着的……”

  他知道郑功养的那个人喜欢周泉悦,与他是好友,郑功爱屋及乌,总是要帮着心上人朋友的一点,平时闻皆没什么觉得突兀的对比从不觉得这又如何,只是在看听到那人如钻心骨冰凉的哭泣声后,他才觉他得与泉悦确实差位得过于厉害。

  确实,他从来只是床伴,自己什么也没给过他。

  他给自己的倒要多些。

  他与郑功不再说什么,只是熟敛点头示意之后,郑功离去,他在另一道上车也随之离开。

  在车上时,闻皆想到前一段时间曹译还说要是有时间他们可一道去某个赛车比赛去玩几天……他说的时候是趴在自己身上的,身上还有着他留下的痕迹,这人如鱼得水般在自己身上说着,脸上带着能溺毙人的笑意。

  只是,不过一个分手,就全部失去了这些。

  闻皆想,他确实觉得可惜了……曹译只不过是填充他小段时间的情人,只是,他渗入的方式不着痕迹之余在某个地方又过于深刻,以至于让他产生了一种在他走后却非他不可的错觉。

  我只是暂时舍不得……还是真觉得他真的重要?闻皆无解,只是在回到别墅后,看着周泉悦穿着淡雅的浴袍看着他笑得温浅时,他的心不再像向以前那般觉得平静又淡然了。

  他觉得心里的洞,因为没有拥抱与占有某个具体的人,已经越来越空虚了……

  曹译被硬拉上了车,谢采开着车在等红绿灯时,偶尔瞥一眼他,有时看不过去,喂他一两口水。

  曹译外情坚硬,内心却是个多情又重情的男人,尤其在喝多的情况下,看着助理娇嫩的脸,又些不服气地说:“你比我好,又比我聪明,还这么漂亮体贴人,我找不着人陪就算了,凭什么你得跟着我这个老男人瞎混日子……”

  也快逼近三十岁的助理冷笑了一声,不理会他的醉言醉语。

  送老板到了家,老板清醒了几分,谢采在门边看着老板慢慢解着衣扣,然后解到最后一颗时蜷缩在床脚时,她没有过去帮他,或者说几句话。

  有些伤,必须自己疗才能好得了。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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