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命硬 作者:絮景(晋江vip2012-05-03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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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我命硬 作者:絮景(晋江vip2012-05-03完结)- 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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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饱含无限怜惜和无奈的一吻,差点让安歌缴械投降。不过,还不是时候,让她再想想,再想想……
  耳鬓厮磨的柔情很快被触及的腻滑诱惑,变得深致迷乱。顾晏安带着小小的怒气侵略,安歌根本招架不住他生猛的动作。
  他的手温暖地拂过她半裸的背,停在腰间缓慢揉捏,薄唇肆虐般的吻咬,情|欲气息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来得明朗。
  安歌摁住他的手,努力发出声音。
  “顾晏安,舞会。”
  顾晏安拽着她的手一转将她压在身下,顺手摘了眼镜。
  “安歌,至少安慰安慰我,嗯?”
  修长的手解开她颈上的结拉下,弧度优美的锁骨让他眼底的欲望更加深沉。不够温柔的吻咬一路向下,紫红的印记深深浅浅。
  身下的女人紧闭这双眼,红唇潋滟,顾晏安闭了闭眼,埋头在她胸口缓缓平息。
  “顾晏安……好重……”安歌皱眉推了推身上的人,伸了胳膊小小的抗议。
  顾晏安起身将她拉起来,依然暧昧的微喘,却不再动她,皱着眉帮她穿那件复杂的衣服。
  “转过身。”沙哑性感,撩过她的耳际。
  安歌大气都不敢出一下乖乖转身,白皙光滑的背让顾晏安又是狠狠一颤,他简直就是自找罪受。
  “安歌,你…有纹身?”肩胛的位置,一朵墨莲妖娆绽放。
  “嗯,莲花,佛教的圣花。”安歌刚要回头,就被身后的男人猛的锁进怀里不能动弹。光裸的背贴在他的胸口,衬衫的扣子划得她有些痒痒的。
  “顾晏安?”安歌不明所以地回头,他倨傲的下巴紧绷,看着她的眼睛火光迸溅。
  安歌再少经验,也知道那代表着什么,咬着唇抱紧怀里堪堪欲坠的衣服不敢出声。
  “真折磨人。”靡艳低哑地笑,环着她胸部的手暧昧揉捏,抵着她耳际的唇滚烫。
  “那还不快放开我……”低得不能再低的小声。
  顾晏安侧头,炙热的唇接触到安歌偏凉的肌肤时,俩人同时一颤。
  纤弱的蝴蝶骨上颤颤开放着的墨莲,在顾晏安眼中寸寸记忆,永生难忘。
  **
  波非酒庄老板的不对外开放舞会,放眼望去,名流济济。
  老板Cheney携着一名美人正四处转悠,顾晏安拉着她进来的时候,刚巧被看到,结果她已经在这里微笑了近30分钟。
  “Excuse me,I need to get away。” 安歌微斜了斜身体,试图减轻脚痛。
  “好,我待会儿去找你。”顾晏安极快地应了声,在她额头吻了吻。
  她这句是对人家法国人说的,他凑什么热闹。安歌实在脚疼,懒得理他微笑着向对面的人打了招呼缓步离开。
  相当大的花园场地,招牌葡萄酒被摆在最显眼的位置,调酒师们的手法在灯光下绚烂极了。她经过那里的时候,本来想选一种尝一尝,但想了想顾晏安又作罢。
  安歌不会法语,一句都不会,这原因来自于那些站在不远处的法国绅士们。
  浪漫而多情?她最痛恨的一句中文。
  她冷笑着收回视线,俯身轻柔自己的脚,裸色的手工Manolo Blahnik,看来美丽真得是绽放在刀尖上的。
  “是常家三小姐吧?”柔媚沙哑的嗓音,仿若秦淮河畔的缕缕琴声,腻着水低柔而来。
  安歌抬头,入目的玫红大裙摆摇曳生姿,发髻的羊脂白玉和她的肌肤相辅相成,舒展在夜色下。
  “常安歌。”安歌起身,足足比对面的女人高出一头。外层薄薄的镂空纱勾着立体的大朵五瓣花,茎杆斜长,微蓬的裙摆几乎坠地,淡雅静婉。
  “原来真的是常小姐。”她伸出手,笑意直达眼底。“未知,LES的市场总监。”
  LES,法国时尚品牌,以手工饰品发家,近几年主攻中国市场。其市场总监,MissL,未知小姐,年近半百依然风华不减当年的美人,可谓名扬四海。
  “恕我冒昧,我想我并不认识您。”安歌轻轻一握,礼貌之由笑意未退。
  “可是我却认识你已久。”也许是安歌眼花,那艳丽的杏眼在看着她的时候血腥而杀意浓浓。
  “我想在场的四分之三都认识我,可我并不一定认识他们。”有些东西美则美,但是记住要远观,这个道理安歌在以前无数次的听过,在那些被告诫不要接近她的朋友妈妈口中。
  现在,安歌可不可以把它用在别人身上?想着就好笑。
  “不愧是常家培养出来的女孩儿,骄傲也能让人赏析悦目。”自信得不屑一顾,在美丽的外表和强势的背景下繁衍出来的天生优越感。
  安歌没什么表情的耸耸肩,不置可否。
  “安歌。”白色狐裘披肩,顾晏安帮她扣好。“脚痛就应该多坐会儿,有点凉。”
  “不会。礼服已经很厚了。”林姐帮她换上这身豆青的背心衫礼服时,还扑了厚厚的一层粉才差不多遮住。拜眼前的男人所赐,胸前和肩膀那些暧昧的印迹,估计得两三天才能消下去。
  “真是……”顾晏安失笑,掐掐她的小脸。“我下次会尽量轻点。”
  安歌脸色一红,伸手拍了他一下,这男人,看起来优雅冷傲,到她这里就这么无赖。
  “Elvis,我太伤心你的忽视了。”对面的女人轻笑。
  “未知小姐,很高兴在这里见到你。我女朋友生气了,见谅。”轻轻的一握,语气完全听不出抱歉。
  “这么快又有新女友了?未念得多伤心啊。”细声轻语,夹着十月寒霜。
  “那倒不会,令嫒如此会审时度势,Cary一定会成为您的好帮手。”无法辨认情绪的语调,眼尾扫向怀里偎着的女人,搂在她腰上的胳膊紧了紧。
  “是吗?”对面的女人脸色变了一下,“那我就不打扰俩位了。”
  转身离开的背影在灯光下拉长,她突然又回头,笑容明媚。
  “安歌,你和你妈妈可真像。”
  
作者有话要说:未知,这个女人,会经常出来骚挠一下我们的小安歌哦~~~O(∩_∩)O~

第十三章 总有一天 。。。

  枣红色的小方块地板,金色墙壁人影可辨,两个圆形的小浴缸里玫瑰花瓣随水纹悠悠荡荡。
  “我说,你们来真的了?”沈梦瑶戳了戳安歌背上的墨莲,“这个可真漂亮,看不出来西藏也有这么好的技术。”
  “是那里旅居的一个美国女人,她只会纹莲花。”安歌拿了毛巾回头。
  “唉……这痕迹…影响不好…你还是背过去吧……”梦瑶煞有其事地指了指安歌胸前,偷笑。
  “沈梦瑶同学,用我提醒你你18岁时候的壮举吗?”安歌眯了眯眼,凶巴巴的语气却又不争气的红了脸。
  梦瑶今天来博物馆找她要一起SPA的时候,她压根儿就忘了这么一回事,结果就一直被调侃到现在。
  “ok,我闭嘴。”一听这个梦瑶立刻打住,“到底怎么回事啊?上次遇上秦璟,那小丫头说你和顾晏安在一块儿了。”
  “那就是在一块儿了呗,能怎么着……”安歌笑,顺着话接了下去。
  “嗯,顾大少……”梦瑶轻笑,别有深意地看着她,“安歌,你以为他是一般的男人吗?”
  光线从小小的窗格透进来,经过升起的热蒸汽披落在安歌白皙的肩头,胭红的唇,湿漉漉的黑发,美得梦瑶一个女人都突生恍惚,但是纤细的手指在听到她的话时突然绞紧的那个常安歌……
  安歌,你对顾晏安到底是用了心。
  “跳级3次,22岁就完成了英国帝国理工学院的学业,29岁一手协领了华尔街的‘黑洞风暴’,从中谋利不完全估计可以抵一个中亚小国家所有资产。”
  安歌,这样聪明有手段的男人,你怎么应付得了?
  “酷爱攀岩,曾在世界杯攀岩赛中名列第六,潜泳、降落伞,极限运动似乎是他的最爱。”
  安歌,这样喜欢挑战喜欢刺激的男人,你怎么留得住?
  “很优秀,不是吗?”安歌静静地听,微笑着回答。
  “安歌……”梦瑶看着她从始到终未变过的表情,皱眉。
  “梦瑶,只要他不多情。”安歌趴在浴缸边伸出胳膊一片一片的捡花瓣,“我没有见过爱情的样子,我也从未对爱情抱过多么美好的期望,只要他不背叛我,其他的我都不要求。”
  “你这个顽固不化的女人。”梦瑶恶狠狠地掐了她一下,白嫩的胳膊立即一小片红。
  “喂喂喂……我明明没有下手那么重……”梦瑶抱着毛巾迅速撤后,脸小小抽搐。
  “我的皮肤就这样,碰一下就会红。不记得你那时候怀疑我被家里虐待?”安歌揉揉没有多疼的胳膊,站起身出浴缸。
  “那时候真傻,居然怀疑常家小公主被虐待……”梦瑶不无感叹,瓷娃娃一般的安歌,假小子一样的自己,居然成了最好的朋友,缘分真是不可思议。
  “你不是说那是天真无暇?”安歌一本正经的疑惑,成功点燃了某人。
  “常安歌……你给老娘过来!”鬼哭狼嚎的声音从VIP传出来,惊了一干人,有人想进去看看,冷琪摆摆手示意不用,沈家这小女儿,就是太能折腾。
  俩个人出来的时候,梦瑶还在耿耿于怀,扭来扭去地一起笑闹。
  所以姜东过来的时候她们完全没有看见,安歌一个趔趄差点摔倒,被他搂在怀里的一瞬间愣住了。
  “穿低一点的鞋子。”姜东放开她,蹲下来检查了一下她的脚踝。
  “姜东……”安歌叫了他一声,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来接未婚妻。”
  姜东无声地笑,依然狂戾优雅的样子,白色衬衫被他稍稍挽起来,,西装随意地挂在手臂上。
  “东子……”清亮的女声自身后传来,解决了这一刻的尴尬。
  干练的小风衣,大得夸张的包包随着她的小跑起伏,眉眼弯弯。
  “你好,东子的未婚妻,夏槐。订婚的那天太乱了,没来得及打招呼。”略微有些薄茧的手,暖意浅浅。
  “你好,常安歌。这位是沈梦瑶。”安歌温婉地笑,这样干净的笑容,怎么看上姜东的?
  “要一起吃晚餐吗?我们定了坐。”夏槐摇了摇姜东的手臂,似是在征求意见。
  “不了吧,我们也已经定好了。下次吧。”梦瑶挽了安歌,客客气气。
  “嗯,下次吧。那我们先走一步。”姜东拉起旁边女子的手,点头示意后转身离开。
  黄金比例的情侣身高,夏槐刚刚好到姜东耳朵处,背影看起来和谐极了。
  回到常宅的时候,天色还没全暗下来,大厅里佣人走动也稀少,静悄悄的。
  安歌泡了一杯茶准备端给爷爷,这段时间,也没能怎么陪他老人家。
  余晖落在书房外清冷的花瓶上,高高的窗户边上剑兰青翠,从细细的门缝看进去纸张一地。
  爷爷的声音苍老威严,和小时候给她讲故事的慈祥完全不同。
  “她什么时候见过安歌?”
  “你怎么不早告诉我?”
  “不许她再靠近安歌,不然禁止她进入中国。”
  寥寥几句,犹如千军万马之势压过安歌的心脏,生疼。
  有些东西,即使掩盖得再好,总有一天还是会被发现,总有那么一天的。
  敏感如安歌,其实早猜到了什么,只是不愿意揭开那层薄薄的纱,宁愿呆在爷爷给她建造的玻璃塔里。
  将托盘里冷掉的茶换了一次,又端上去,佣人们正在收拾一地的纸片。
  “谁又剪了您的剑兰了?”安歌把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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