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神皇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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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神皇妃- 第3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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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收拾好桌上的笔墨就进了里殿,梳洗干净上了床,躺在床上,她夜不成寐,其实她想去看看的,看看他们是如何好的,这样才能让她更加清楚自己遭受的一切是谁造成的,然后她想对皇甫少恒说一声恭喜,看着他脸色苍白的样子,她就会觉得舒服。

这样算是为澈儿报了些许仇了吗,她想,应该算的,澈儿不要怪娘亲,娘亲只能如此。

“王妃…娘娘。”那个声音很快改口。

半梦半醒中,似乎有人进了来,跪在屏风外,她听出声音了,是成青。

“什么事。”被吵醒后的她有些不悦,成青不急不慢说:“罗小巧是不是单妃娘娘殿中的人?”

单依缘听他这话,想着必是小巧又惹了祸吧,“她是不是又惹什么祸事了?”她小心的问。

成青不答,只说:“陛下请娘娘前去御花园。”

单依缘还能在拒绝什么了,小巧现在唯一陪在自己身边的人,她还能在承受一次与亲近人的生死离别吗?有时候习惯真的很可怕,可是她还小,她只能这么安慰自己。

简单的选了一套白色的长裙,可成青提醒她,今日是喜日子,还请娘娘换一条颜色的裙子。

后来她选了一条粉色绣金花长裙,长发简单盘起,插上一跟玉簪子,就已柔美到了极至。

果然,她没猜错,她到时,小巧还在受罚,侍卫在一巴掌一巴掌的扇着她耳光,整张脸血肿,眼泪混进鲜血中,单依缘匆匆行礼后,跪下将人偎进自己怀中,“怎么回事?”

“娘娘,小巧没有偷拿东西。”小巧含糊不清的说道,单依缘点头,“别说了。”

王座上,皇甫少恒从她一进来时,就几乎看痴迷了进去,粉衣裹着玲珑身段,墨发细缠锁骨,如蝶恋花般,缠缠绵绵,牵魂蚀骨,有多久没见到她了,一个月吗,是好几个月了,每次走到华清宫外都没有勇气进去,只能等到殿内红烛全灭了,他才肯离开。

今天本是小事,翠妃是燕国公主,也是第一位怀孕的妃子,其实他是开心的,毕竟他即将拥有子嗣,就赏赐了一对白玉镯子,不想刚才灯会时,那丫头不小心冲撞了翠妃,还将一对镯子碰碎了。

因为是她宫里的,他也不想追究本想在赏一对做罢,可是想想他那么久没有见到她了,就坏心眼的用这招逼她出来见他。

“单妃姐姐可真难请,一定要三催四请才肯出华清宫。”翠妃不疼不痒的说着,以往她们都是忌惮她的,毕竟单依缘在这深宫中是个忌讳,万岁从不在其他人面前提起她,别人也都说以往恒王还是王爷是如何宠爱王妃的,可是当太医症出她无法生育,又被扁为妃后,她们想也不过如此嘛。

“可别这么叫,什么姐姐啊,要论起年龄来,还说不准谁是谁的姐姐,谁是谁的姑姑婶婶呢。”单依缘不是不会刻薄,只是一直不想跟她们见识。

“你…你…”翠妃气得咬紧嘴唇,“本公主今年不过27。”

“哦,27啊,那依缘要叫公主殿下一声姐姐了,下月依缘不过25而已。”她有力回击,翠妃差点晕厥过去,只能拉着皇甫少恒的袖口发泄委屈,他举杯的手顿在半空,“今天这事…。”

“万岁。”单依缘叫停他的话,“依缘没有什么在赔给翠妃娘娘的,不过今日之事,是依缘的婢女有错在先。”说完,将袖中一方锦帕拿了出来,摊开,等帕中之物呈现在众人眼前时,几乎晃了所有人的眼,是什么,人群开始议论纷纷。

“楼兰夜明珠!”

人群惊叹,他们都知道,楼兰乃古国,早千年前就灭亡了,可有一颗传世明珠遗落民间,没想到在这个女人手中。

皇甫少恒捏紧杯的手用力,杯子他手中破碎,走下殿,拉上她的手,“你便这么想把我与你的一切丢得干干净净?!”这颗夜明珠是他用了三年时间找回来,在她22岁生辰时送给她的,她怎么可以这么随随便便送给其他人。

“是依缘不会管教奴才,这颗夜明珠权当依缘送给翠妃娘娘压惊的,是捣碎了冲水喝还是其他用途,随娘娘喜欢。”她将珠子放进他手中,随即扶着小巧走出了御花园。

翠妃上前,看着那颗跟牛眼一般大小的珠子,纵使她是一国公主也未见过如此珍宝,手不自觉的伸了过去,却被皇甫少恒喝住,“你也配!”

夜,难眠

她也知道,今夜是无法入睡的,屏风内的人正大口大口的灌着烈酒,经过刚才的事,她也不乏了,索性坐起来看着他想要干什么,没想到他只是喝酒,夜明珠摆在桌上,散发出耀眼的光芒。

“嘭!”一声,是碎裂的声音,他将酒瓶狠狠的摔了出去,碎片划破了她白嫩的皮肤,酒溅进了她的眼中,闭上眼睛片刻然后睁开看着他,他也狠狠的看着自己,两人都没有说话,很久后,皇甫少恒像疯了一样扑了过去,将她按下,开始撕扯她的衣服,吻也狠狠的落在了她身体的每一处,带着撕咬,带着泄愤般的狠劲。

“划清界限是吧,不让我碰你是吧!”好,他就偏不划清,偏要碰!

这夜,两人死死的纠缠在一起,抵死交缠,单依缘在不是那个单纯,天上人间的娴静闺秀,她也是一个满腹怨恨的女人,而他也不在是那个风度翩翩,待她如珍宝的男人了,撕开假面具后,剩下的惟有痛心。

单依缘,清风明月孕育出的女子,她的一切都很简单,太复杂的一切会让她承受不了,什么借口于她都是苍白得可笑,就像她永远接受不了他杀死自己的儿子,却毫无悔意一样。

“单依缘,我要你从今天开始搬到明仁宫中去,你休想离开我半步!”他下床,从地上拾起衣物穿上,指着她,“从今天起,我皇甫少恒发誓会让你知道忤逆我会有什么后果。”

“我答应你,可是我有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说!”

“我要善机死。”

“现在不行。”

千刀万剐,焚尸扬灰,单依缘对善机只想到这八个字,“娘娘,好久不见。”

单依缘回身,果然是他。

“大师好久不见。”袖中的手已经捏成拳,手心渗出冷汗,“别来无恙吧。”

“多谢娘娘惦念,贫僧一切安好。”善机说,现在贵为西凉国师,连行头都便得奢华了起来,单依缘越发觉得刺眼,迟早扒了你那身皮。

“娘娘,贫僧想奉劝您两句,切勿怙恩恃宠,贫僧现在虽是一国国师,但也想越矩劝娘娘一句,不可造次。”

呵,真是不一样了,现在反到成妖僧训斥她来了,反天了!

“谢谢国师教诲,依缘定当谨记。”

——

“我今天见到善机了。”

“……”

“他奉劝我不要怙恩恃宠。”单依缘好笑,说:“我有吗?有怙恩恃宠吗?你说。”

“……”

“我觉得自己没有,要是有的话,你也不会这么对我。”她看着覆在自己身上,又要强行要自己的男人,“每次都这样强要,就是恃宠?”她更觉好笑,嘲讽的笑刺痛他的眼,他不想这样的,真的不想,他知道与她是回不到从前了,她现在就像个刺猬,他一靠近就刺伤她,可是活色生香的人就在自己身边,又舍不得不要。

他说,也加深了腰间的力量,“单依缘,我知道因为澈儿你一辈子都不会在原谅我,可是我愿意受你折磨,只要在我身边,我无所谓的,真的无所谓。”说着,一个吻轻轻落在她的额角,如最初般的宠爱,“我也知道,在你心里我是个混蛋,也许皇甫少卿在你眼中才是真英雄,可是那又算什么,还不是一样负你,我知道自己也混蛋,所以就算你心里有他,我也不放过你,就是我死了,墓穴必有你单依缘的位置。”

她苦笑着时,很明艳,只是眼角还是无声的滑下泪来,“皇甫少恒,你是最坏的混蛋!”

“恩,我知道。”

他又在次侵入她的身体中,不知餍足。

初冬,浓黑的云像一团团破絮,倒悬在城墙的上空,冷风呼啦啦扫动着满地的枯叶,更显出景象格外的凄冷。

明仁宫

“娘娘,又是一年了。”小巧端着甜汤过来,单依缘觉得不太舒服,她知道自己的身体怎么了,身上太多伤还有心好象已经超过了自身的负载,现在她又开始有些咳血,每次咳嗽,手绢上总带上点点血丝,“这汤不错。”

“是娘娘教得好。”

“那给朕也来一碗。”这时,皇甫少恒带着一身雪水走了进来,“翠妃生了一个儿子。”

“哦。”单依缘也淡淡的回答他,“恭喜皇上了。”

皇甫少恒表情不变,又平静加了一句,“早产了两月,孩子身子不大好,要不你去瞧瞧如何。”

“好啊。”她欣然接受,现在的她每天都跟他做戏,演着和谐给世人看,演得全王宫的人都相信皇上是独宠她的,甚至几月内就将她从最低等级的嫔妃封为皇贵妃。

“皇上的第二个儿子,臣妾定当尽全力。”她故意将二字拖高,就是故意要让他舒展的眉头皱起,她就舒服了。

半月后,翠妃被废,新生皇子不知去向,连一朝国师善机也被关进了天牢中。

“满意了吧。”他将她拥进怀中,她的身子僵硬,在他怀中也不见放松下来,她的眼神有些失神的看着前方,“你是故意的。”

他不否认,轻轻的固执问她:“满意吗?”

她当然满意,善机进了天牢,随她想怎样就怎样:“你故意让我去看翠妃,就是让我发现翠妃并没有早产,只是身体虚弱,可是传出她怀孕时,太医院症出是怀胎三月,可是应该是四月,十月生产,孩子是足月,可你什么都知道。”

“她受孕的那一月,朕没有宠幸过她。”皇甫少恒说。

“哼。”单依缘继续说,“其实你什么都算好了,其后宫中闹刺客,如果我没猜错,是你让成青假扮的,然后又将成青派到我身边差遣,说是保护我,实则是利用我。”记得那夜,传来侍卫大喊有刺客的声音,她欲起身,却被他扯进怀中,他竟安然入睡,还对她说:“睡觉,怕什么。”原来全是计。

知道翠妃生子的秘密后,她并没多在意,心里甚至还在窃喜,觉得老天还是公平,这顶绿帽子给得好,可是后来一次偶尔机会,她路过御花园,她看到了一幕让她惊愕,翠妃带着孩子在花园中嬉玩,可一会她竟叫退身边丫鬟与太监,神色紧张的抱着孩子进了花园的一间阁楼中,那里多是没人去的,单依缘起了疑心和好奇心,就跟在身后,她透过窗户看进去,竟看见善机抱着翠妃与孩子,妖僧竟然还哭了,直说:“对不起你们母子两。”

在想想,曾经宫中就有传言国师的法摩教与燕国素来往来颇多。

单依缘顿时明了,所以才有了后来,善机进内宫与翠妃私会,被成青抓住的事。

“皇甫少恒,其实你也早想办了善机,对吗?他的法摩教早已被你收为己用,成为了你恒军中的一支,可是善机却成了你的隐患,因为他在教中地位尊崇,你怎么可能让你的军队对另一个人臣服,所以你利用我。”单依缘笑了,又说:“不过,无所谓,他总算是逃不过了。”他和她之间真的无所谓了。

她欲走,因为她说过要将那个妖僧千刀万剐,挫骨扬灰。

皇甫少恒暗下黑眸拉住她的手,只停一会儿就好:“依儿,以后你要如何对我。”在她的眼中,他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

“我还没想好。”单依缘说,抹下他的手,“皇甫少恒,要我下手给你一刀,我真的下不了手。”

下不了手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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