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养 作者:讳(晋江vip2012-12-17完结,近水楼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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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养 作者:讳(晋江vip2012-12-17完结,近水楼台)- 第3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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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又不傻,我当然能懂他的意思。
  他脸色再难看,话说的再伤人,我也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我也知道他心里真正的想法。
  我跟纪铭臣住的时间长了以后,就经常做梦,梦里全是天上在掉馅饼的情景,馅饼一个个的都啪啪落到我跟前,美得让人一遍又一遍的惊叹我究竟是何德何能,明明只希望老天爷给我一个没有馊味的馒头就好,他却仁慈的给了我厚厚一摞的大馅饼。
  这个梦一做就是好多回,昨晚我终于梦到自己拿起一个馅饼,喜滋滋的张大嘴咬了一口,结果入口才发现,这些馅饼全他妈的是芥末馅的。
  辣冲冲的直呛得人涕泪横流。
  好的开头并不预示着好的结尾。我明白我遇到的这第一个客户有多么难能可贵,但却不能违背我自己的操守。
  昨天安安在家等半天没等到我,打过电话来听我说完情况,她在那边只骂了一声:“靠!他可真够损的!”
  今天我让她给我找个男人,她在瞬间明白我要干什么后,反倒有些踌躇和劝慰起来:“芦苇,其实纪铭臣能为你做到这样,已经很不错了……难得他是真心的,就算你找的是未婚男人,也不见得怎么样,为什么不能……”
  “安安你对自己没束缚,就也想着拉我入伙儿是不是?我是那样的人吗?”我说完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偏偏心里烦躁的仍是压不下声音来,“你给我找个男人就行了,其他的不要管了。”
  纪铭臣让人时时刻刻看着我,不让我出去,却没说不让人进来。安安动作很快的给我带来了一个男人。
  这个男人模样好,身材更好,他要是再有点钱,我大概很乐意在离开纪铭臣后和他交流一番,但安安一句介绍的话很让人幻灭,“周遇,模特界的潜力模特之一。”
  说着她又凑过来在我耳边低声说:“他是个Gay,你可以放心用。”
  我视线往他身下扫了一眼,悄声问安安:“你都说了是Gay了,我用起来怎么放心?”
  安安翻着白眼叹了一声,留着周尉在卧室里,一把把我拽了出去,“别告诉老娘你要玩真的!做做样子就算了,再说你要真做了,我敢保证纪铭臣能气得弄死你!”
  “你不觉得他要真弄死我,我会很开心吗?”
  安安看我一眼,叹了口气。
  我伸手握了握她手腕,“我刚才心里烦的听不进话去,除了人身攻击,就剩人身攻击了。”
  安安抬手狠狠戳了我脑门一下,“我看你就剩脑残了!老娘是计较这些的人吗?不让你发发火,你还不把自己逼疯了!”
  我狗腿的冲她笑了笑:“安安,你真好。”
  安安轻蔑的瞪我一眼说:“速战速决,我等着你所谓的好消息。”
  我点头:“好,你在家里收拾好客房等我。”
  安安:“……”
  安安扭身走掉后,我抻了抻自己身上的毛衣才推门进去。
  周遇正站在卧室阳台上看外面的风景,我咳了一声,他立马走了回来。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安安会说他是有潜力的模特,因为他还没能培养出那种漠然高贵的气质,举止间略微有些羞涩。
  我打赌他是个温柔受。
  “来之前安安跟你说清楚了吧?”
  周遇点点头,又一顿,“不是要真做吧?真做我不……”
  “不会的,”我本来也没想真做,“很简单,事成之后我会给你合理的酬谢。”
  他又拘谨的点点头,我想起昨天纪铭臣飞脚把行李箱提出几丈远的情景,又补上一句:“我不能保证你不受到……一点点的伤害,但我会多给你点补偿费的。”
  他脸色有点发白,但还是勉强着乖乖点了头。
  我看了看表跟他说:“那就脱衣服吧!”
  周遇果然是个Gay,因为他在我脱得只剩内衣内裤的时候就已经不敢看我了。
  他躺在床上,自己也脱得只剩了内裤,我试了半天,最终还是没有脱掉胸衣的勇气,只能向他寻求帮助。
  我刚一凑过去,周遇就颤了两颤,我动作一顿,忍不住关心他:“你冷?”
  他摇摇头,我翻身坐起来,背对着他吸了口气说:“你给我把胸衣扣子解开。”
  半晌他也没动静。
  我纳闷的回头,就见周遇通红着满脸,并试图把视线保持在我脖子以上。我福至心灵的明白了什么,忍不住问他:“听说男同性恋里面,有的人看到女人的裸|体就反胃的想吐,你是不是也这样?”
  周遇脸红的更加厉害,羞涩的摇了摇头。
  我瞪他一眼,“那你脸红什么?我都没脸红,你麻利点啊!”
  他这才抖着手过来给我解扣子,我扭回头看着窗外,清晰的感觉到了周遇手指触在我背上的冰凉,他动作又慢又磨蹭,我忍不住催他:“你快点啊!”
  话刚落音,就听见一串闷响和一声乍然而起的痛苦叫喊声。
  我心里急速怦跳了一下,转头就见周遇已经被拉到在地上,纪铭臣正铁青着脸脚劲迅猛的一下下踢在周遇□的身上。
  周遇被打的突然,毫无还手之力,我跳下床一把推开纪铭臣,拽着周遇起来,纪铭臣却又扑了过,我转身护住周遇瞪他:“你敢再打他一下!”
  纪铭臣额上的青筋一跳一跳,咬着牙说:“你再、说、一、遍!”
  我昂了昂下巴:“再说十遍也是那句,不准动他!”
  纪铭臣伸长胳膊就扑了上来,他一把把我掼到床上。旁边周遇还愣在一边,纪铭臣按住我抬脚又向周遇踹过去:“滚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我天啊的手榴弹~~mua!
  上章雷了一下,这章继续雷吧……
  本来想再多码一点点,但是怕你们等的急,所以就到这里,我们明天继续~~



☆、40包养0

  周遇抱着衣服就跑了;我从被纪铭臣压住就开始死命挣扎,他手劲却大的吓人,等周遇走掉后,他一手攥住我两手的手腕压在头顶;一手粗鲁而狠戾的拽掉我胸衣和底裤,扬手甩在了地上。
  我从他怒意腾腾的对周遇拳打脚踢的时候就知道他是彻底火了,但我一直以为他会跟对周遇一样让我滚蛋。直到此刻纪铭臣猩红着眼睛,表情暴戾的扒掉我仅剩的两件衣服时,我才觉到了害怕。
  我蹬着脚拼命踢他,“纪铭臣你冷静点……你放开我!”
  他铁青着脸对我的话充耳不闻,只一手摁住我的胳膊;一手扯开腰带,掰开我的一条腿就直直挤了进来。
  安安以前给我讲过;没有前戏的滚床单,就像在柴达木盆地上滑雪一样寸步难行。我跟纪铭臣在一起多半年的时间,除了初次的疼痛外,从来没有机会体会到安安所说的那句话。
  今天总算明白了这句话的形象之处。
  我下面干涩的没有丝毫迎接外物的准备,纪铭臣却毫不在乎的顶了进来,他确实寸步难行,却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识,即使干涩艰难,他也依然在往里顶。
  那种感觉,就像有千万颗沙砾磨过唇瓣,又像唇瓣在被风吹的紧巴巴火辣辣的疼,又必须咧大嘴大笑一样。
  最柔软的地方,承受着最粗糙强硬的摩擦和撑涨,我感觉整个人都要裂开一样。
  我疼的急促吸着气才能避免水珠从眼里滑出来,但这种感觉实在太疼,我胡乱蹬着纪铭臣,扭着身子挣扎,得到的结果却是他一入到底,直直抵到了我最脆弱的那一点上。
  我明明疼的死去活来,却还是忍不住颤着缩了缩。
  纪铭臣抬高我一条腿,整个退出去,又疾速的顶进来,干涩摩擦间,我疼的脱开一只手去抓他的背,隔着滑凉的衬衣,我恨不能把他后背抓的比梅花鹿还要花。
  “纪铭臣……你给我出去……”
  他又是一下,直直戳到那一点上。他早就已经熟知我的身体,所以才能在无比干涩的情况下,只用三两下就引得那里渐渐湿滑起来。
  疼痛夹杂着隐约的颤栗和抽搐,我推着他肩膀挣扎,他又抓回我胳膊按在头顶上方,低下头来狠狠攫住了我的嘴唇。
  他连把我舌头勾进他嘴里去,都是为了撕咬,我呜声挣扎,得到的也全是他更激励的噬咬。
  “你放开我……纪铭臣……你不能这样……”我模糊出声的挣扎,纪铭臣咬够了终于肯正眼看我,他一直都在掰着我腿挺身动作,每动作激烈的动一下,我就被他撞得往床头耸一下,他却仍是一副不把我戳破撕裂就绝不罢休的架势。
  “不是想找男人么?”纪铭臣哑着声音低喘着粗气,一下下的扑在我耳边,“现在如了你的愿你挣扎什么?你这是嫌弃什么呢?嫌我脏还是嫌你脏?”
  我仰着头承受那一下下的痛苦,脑袋里一片恍惚纷乱,他却咬着我耳朵沉声冷笑:“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
  他抽出身子,又是狠狠的一挺,我被那他直顶到深处的力道,磨得涩疼难忍,偏偏在他顶到那一点的时候又忍不住缩身子,连他说的话听在耳朵里,都显得异常缓慢而坚决:“芦苇,这种痛与快,这辈子,都只能由我一个人给你。”
  他又是沉沉的一动,低头吻上我眉心。
  我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你看看袁园他们……婚外情是没有好下场的,纪铭臣……你放过我吧……”
  纪铭臣低头吮去我滑到鬓角的泪,通红着眸子离着不到寸许的距离看我,声音低沉而哑然的说:“我放过你,谁放过我?”
  我猛然大哭起来,他离着我这么近,隔着泪花,却像远去了天边一样,我带着满脸鼻涕泪水,开口说话的声音沙哑而带着满满的哭腔:“会进地狱啊……你放过我好不好……”
  纪铭臣松开钳制住我的手,抽了身捧住我脸去吻,甚至沾到我流出来鼻涕,也丝毫没有介意,他说:“有我跟你一起,下地狱你怕什么?”
  跟你在一起,下地狱是应该的,我怎么会怕?可是别人也会因为我们下地狱啊,那种活在地狱里,生不如死的感觉,我有幸尝到,又怎么可以再加之到别人身上?
  *
  懂事以前,爸爸这种生物,对我来说,远不如邻居家的叔叔亲切熟悉。我曾一度奇怪,为什么别的小朋友的爸爸都是跟他们和他们的妈妈生活在一起的?
  这多不正常啊,我叫爸爸的那个人,一年能出现两次就很不错了。
  那个时候对夫妻没有概念,更不知道爸爸和妈妈是应该生活在一起的,只觉得家里有一个比自己和妈妈都高大有力的男人,是件很值得得瑟的事情,因为其他小朋友总是在一脸得意的鄙视我,鄙视我家里没有一个能顶天立地的人。
  我跑去问我妈,她就愣上片刻,温柔四溢的笑着说:“你爸爸也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他需要在外面挣钱养我们。”
  我又问:“那为什么我也没有爷爷奶奶、外公外婆?”我唯一亲近的人,为什么只有一个你?
  我妈表情又是一顿,慈爱的摸摸我说:“因为他们离我们很远,不能出现在我们身边。”
  这个我是能理解的,就像隔壁那谁,他就只有奶奶没有爷爷,因为前段时间他爷爷才死掉,像这种年纪大的人,死掉是一件很能让人理解的事情,其实我妈不用说的那么飘渺,我能懂。
  我妈说我爸爸在外面挣钱养我们,但事实上,小一点的时候,我们家里是穷的叮当响。
  我们家住在H市很偏远的郊区,窄小的院子和低闷的屋子,夏天没有风扇,冬天没有暖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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