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虎难下+番外 作者:宛瞳(晋江vip2013-12-07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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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虎难下+番外 作者:宛瞳(晋江vip2013-12-07完结)- 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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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语间或是有些依赖,亦或是难以控制的喜欢。
  “你总会下来的,”安君轩笑着,“因为会想我。”
  “你……”又是一番轻浮挑逗,却是理到情来,毫无破绽。流火心底就这样又是一阵酥麻,宛若惊慌的小鹿般不由地向怀中人身子里再次挪了挪。
  “流火,”忽地严肃语气,亦是再次地语出惊人,“怎么,不请我上去坐坐么?”
  “我……这……”不知是自知拗不过,还是其他什么原因,流火竟是顺从地点点头,反身开了门。
  这是个不大的单身公寓,或是一个人的关系,那些许个衣衫便是这样凌乱地放着。客厅的茶几上端着早已凉透的咖啡,只是余香犹在,依旧是好闻着的。安君轩有些好笑地皱了皱眉,嘴上倒是回了原来的伶牙俐齿,“流火,你这和小猪窝可真是有的一拼。”
  大约是自知理亏,流火也是不接话,转身进了厨房。
  “白水就好。”意识到什么的安君轩这样佯装客气地嚷嚷着,话语间却是摆弄起流火堆在那一处的些许个衣衫来。
  待到这边的人儿出了来,面色也早已被眼前情景惊得通红。
  “你,这是在,做什么?”
  安君轩笑着回了神,手里那一处类似布料间竟是随着那处鬼魅的眼神多了几分情*色,“你说呢?”
  一把抓过面前人手上的“玩物”,却又是一个重心不稳,生生是连人带水跌了下去。而那杯中水也刚好是不偏不倚,恰巧从那眼前人头顶直灌而下,望着男子颇是狼狈的身影,流火竟是忍不住笑出声来。却是一个不注意被眼前那处湿润盖住了唇,尚来不及挣扎便是被那人反身压了下。
  “呜……”流火一时没了办法,有些吃痛地嘟哝着,却不知那堵着樱口的唇早已愈发用力起来。
  几乎是小心翼翼地试探,直到而后大胆地侵入,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流火始料不及且无法防备的。
  “流火,”微睁的眼中半是欲望,半是怜爱,“再遇见你的那一刻,我就想要了。”
  “呜……”而这一处早已是面红心跳,早已是臣服,“君……君轩……这样不行……”
  “你真的不记得了么,还是说真的是过去太久了的缘故?”
  流火却早已是思考了不得,满面通红,大脑充血。
  “哗”地起身,便是不由分说地打横抱起那绯红了一处的身下人,安君轩笑着吻了吻怀中那处点额,语气里满是魅惑,“可以么?”
  这或是拒绝不得又难以思考的节奏,流火不知怎么地竟是点了头,便是任由那人将自己横压在闺房中。
  “害怕?”身下人的微微颤动是叫人兴奋的喜欢,抚着那一处玲珑玉体,安君轩禁不住问道。
  流火摇摇头又点点头,心中似是翻了五味瓶般滋味陈杂。只是身子是早已不听使唤般轻轻蠕动着,稍被掀起的衣衫下隐现的私*密让人欲罢不能。男人纤长的手指就这样一寸一寸探应着那芊芊玉体的底线,而身下人亦早已是娇喘连连。
  “流火,我喜欢你。从很久很久以前,就已经喜欢上了你。”
  话语坚定间是长驱直入的隐痛,流火禁不住呻*吟起来,却是适得其反,叫那身上人愈发兴奋着。水乳*交融间是爱欲、是欢愉,流火睁开眼,身上人忽然滴下的汗珠点在唇间,是让人迷醉的薄荷清香。
  仿佛是盼望了好几个世纪的触碰,带着年少时候的记忆,一点一点,凝结了空气。
  也是忘了时光尚在流走,就这样一路过去,直到夜深,直到昏昏睡去。
  流火闭上眼,印象里是他好听的声线。
  “流火,我好想你。”
  宛若孩童般的呢喃,那一处是回忆里的朦胧隐约。                    
  作者有话要说:  


☆、光阴荏苒

  颠鸾倒凤过后却是沓无音讯的恐惧。流火反复摆弄着手机,那方陌生却熟悉的号码却似石沉大海般安静。
  身为女子的执坳让流火心生了些恼怒,便是在那长达三天三夜的等待后终是选择不再理会。
  他曾说过自己不是第一个,那或这一次也是自己冲昏了头脑才以为未来有未来罢。流火这般想着,内心却是禁不住的没落,直到是那一处忽然响起的门铃冲破着久远的不安寂寥。
  而流火心中的兴奋与欢愉却在望见那一张面容时微有些沉了下。
  “怎么,不欢迎我?”面前人略是有些逗趣的语调。然而落差之下,流火卓然是没了欢迎的兴致,只是低头摆摆手示意那人进屋,而后又独自回了客厅坐下。
  “我说,你怎么来了。”虽是尽力提了调子,然流火语气里的失望却是突兀地叫人始料不及。
  “听未央说你回来了,便过来看看。”那人环顾四周,却是忽然皱起眉,“看来我似乎不是第一个?”
  流火这才抬起头,映入的却是一双略有限刺眼的尖锐锋芒,“没有,未央来过。”
  “是么,”凤眼下是格格不入的锐利,言语间也是少了方才的轻松逗趣,“我是说除了未央。”
  而这一处流火本已是不悦,便象征性地耸了耸肩,也是不愿再应。
  “流火,”稍是有些缓和的语调,跻身在面前人旁坐下,“我担心你。”
  甩开那处握上的指尖,流火竟是不知觉地暴躁起来,“我们分开已经那么久,你也无须担心我这么多吧。”
  言语或是利刃,将面前这一处柔软刺得遍体鳞伤,“只是身为朋友的担心罢。”那人终是别过身,喃喃自语道。
  而自己又是什么时候不再与面前人有所瓜葛?是一年前?或是更久?流火低下头,记忆确如洪流般一拥而上。
  感情的断裂莫过于三种原因,时间、地点及人物。宛若孩童造词般,若是其中一步错则其后步步错。
  而流火便是在那样懵懂的少年时结识了面前这个男人,高大伟岸且不失英俊的容貌,叫人好生喜欢的低沉声线及与生俱来的浪漫气质,一切的一切,都让这个叫秦之的男人成为流火少年时代的一道憧憬。
  她开始如孩童般日日幻想着两人一起的场景,从教室到操场,从选课到郊游,流火几乎是想尽了各种方法来吸引面前这个男人的注意。然而时光荏苒,少年时代毫不出众的她终是敌不过时间的历练和洗涤,在他第无数次结交了所谓的“校花”女友时,流火选择了放弃。
  她不再如小鹿般终日跟在他身后,不在日夜守候在线只等他忽然闪现附上一句问候,亦不再时刻追寻他寻踪以制造各种所谓“机缘巧合”的会面。
  静下心来的流火猛然发现,原来自己也并非毫无长处,而原来自己也并非毫无人喜欢。
  流火渐渐学会了装扮和粉饰,学会了无数令人不觉矫情的场面话和魅惑表情。这个原本默默无闻的丑小鸭,竟似在“一夜间”成了整个学院无人不知的“美人蕉”。
  久而久之,即便是那高高在上的秦之也对流火产生了兴趣。他开始注意她的言行举止,开始关注她的博客动态,开始小心翼翼地和她搭讪,开始说这些始料未及的暧昧言语。
  流火是快乐的。她高兴他终于是注意到了他,终是欣赏赞扬了她的努力。两人就这样顺理成章地走到了一起,带着些女子的兴奋和男人的好奇,亦带着少年时代对恋爱的美好期待。
  她对他的好或是常人难以比拟的,而他也对她捧在手心般万般宠爱。他们一起出游、一起奋斗,一起冲着镜头大笑,也一起没心没肺地捉弄着身边的死党朋友。在旁人看来,这似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因此,哪怕是毕业时分,众人也都尚是猜想着两人是否婚期将近。
  而这世间的事往往无法如此完美,毕业后便是难熬的升学或工作。即便是先前努力了那么多年的感情,也在两人分道扬镳至后日渐风化。
  开始的时候总是以为爱情可以天长地久。东半球和西半球的长距离问候叫人甜蜜的难以附加。流火至今还记得那一天,在经过长达一年的分割后,秦之的笑容满面,“流火,我终于可以过来找你了。”
  若是硬要形容的话,流火甚至可以将那一天作为人生的圆满巅峰来形容。
  然而事实却不尽然。
  却是,如先前说的那样,秦之终是出现在了西半球的土地上,然而与之并肩的,却是流火怎样也没有想到的场景。
  他并未通知她去接机,只是告知了她大抵的时间即行程安排。而他也如何都不会想到她竟在机场等了整整一天一夜,直到遇见他与另一个她牵着手并肩向他走来。
  出乎意料的平静,四目对视的刹那,流火在嘴角生硬地挤出一个笑容,“怎么都不说要带女朋友来。”
  秦之愣也似地杵在原地,反倒是身边的女儿有些疑惑地抬起头,不失礼节地冲流火回了一个微笑后小声道,“秦之,这是?”
  许久不见的流火穿着精心挑选的纱裙,一席白色下如今却是悲从中来的失重。
  “我是他妹妹,流火。”
  竟是这样的介绍。
  “……流……”卡在喉间的只字却怎样也道不出来,秦之低下头,却望见身边另一张的清澈笑颜。
  “很高兴认识你,安子轩。”
  “你们刚到,应该是累了吧,要不要去吃点什么。”
  客套地连自己都鄙夷的虚伪。
  “不用了,”子轩依旧是笑着,清澈的脸蛋上是浑然不知的愉悦,“我们可能先回去了吧,我父亲应该已经派人来接了。”
  原来是富家人家的千金,也难怪他变心得如此之快。
  “我也就是想说万一你们人生地不熟的,看来是多虑了。”流火笑得那番凄凉,“那我先走了,你们也好好休息。”
  “嗯。很高兴认识你。”全权不知情的子轩颇为热情地同面前人挥着手,转过头望向那处高大的人儿,“流火真是漂亮,你当初怎么就没有跟她在一起呢?”
  虽是无意,然却句句嘲讽。
  “不太……合适吧。”硬是从牙缝里挤出的字句竟是让自己都觉得勉强,望着那愈行愈远的背影,秦之不自觉地握紧了拳,“走吧。”
  “嗯。”
  而世界上有那么多令人痛苦不安的事,其中最令人撕心裂肺的,莫大于心不死。
  流火的离开似是诀别,自此以后,秦之便再未收到流火任何的只言片语,甚至是逢年过节的问候都不曾在。她或是真的死了心,或是再不想遇见他容颜。
  只是剪不断、理还乱。初秋时分,秦之在新晋的实习公司再次遇见了流火,这是同样的笑颜和面容,只是再没有从前那份望向自己的珍惜怜爱。
  “这么巧。”说来只是客套,流火压抑着心中涟漪,努力使自己看上去并无多少情绪。
  秦之点点头,却是忽然发现原来自己是如此依恋着面前人的音容笑貌。时隔半年,那个原以为只是过客的女子竟在自己心中刻下如烙印版挥之不去的印记。
  “你还好么?”是寒暄,或是试探。
  “比那时候好。”流火呢喃地说着,似是说服着自己,有似不是。
  “流火,”秦之伸出手,不自禁地拽住了面前人的腕儿,“可以还做朋友么。”
  而自后便是一直如此断续地联系着,也如普通朋友般,流火逐渐放下了心结,只是偶尔提到就是依旧有些吃痛罢。
  流火以为,这便是结果,曾经深爱的人爱上他人,而后自己便卑微如朋友般只字问候。或是受不住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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