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世沉默三千年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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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世沉默三千年2- 第1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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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不断的撞击下,身不由己的随他的幅度而摆动,剧烈的磨合中由于吸食毒品过后让我更为兴奋。 
主动的索取更多,贪婪的想挽留在我体内的爱。 
在猛烈的撞击下,我不断引领他来到我的敏感点,不住的要求他更激烈。 
由于两人动作幅度过大而撞到了面前的桌案,放在那里用布盖着的装饰品不甚坠落在我们的身旁。 
那竟然是俄赛里斯像圣杯! 
天!这一定是神的旨意。 
我如落水者一样死死的抓住圣杯'它怎么会在这里?' 
'因为听亚菲说你很珍惜这东西于是让他赶来时一同带上了。'他微笑的说道。 
'图坦卡门,刚才你对我说的那些话都是真的吗?'我迫切的问道。 
他坚定的点了头。 
'若是真的,放弃埃及和我一起回去!我们可以有一个容以安身的家,即便没有法老的头衔,没有埃及的王土,也不会有孩子,就我们两个人一起安心的生活在一起,再也不会分开。'我期待的望着他的双眼,祈求他的点头。 
'放弃埃及!'见他犹豫!迫不及待的我竟然像是个疯子一样大声吼叫。 
'卡斯特,我不能什么都不做就此退出,会被后人取笑,也无颜面对列祖列宗。我父亲临死时将我拉到床前告诫我,要保护它,即便是牺牲了生命都在所不惜。它不只属于我,而是属于世世代代的后人。'他彷惶的说道。 
我却在大笑,一切都是假的!我太高估自己了。在他心里最重要的依然还是埃及。 
'你怕遗臭万年?那你为何不怕被我记恨永世!对你来说哪个更重要?'我愤怒的瞪着他。 
'卡斯特,你总是如此自私。我有我的责任,现在依然带着法老的王冠,必须职守到底。最后一次,真的只是最后一次。在我心里你比它还重要,但我不能就此罢手。若我是个没有责任心的懦夫你也不会如此爱我,所以请继续为我自豪,请给我勇气和鼓励,我会为我们漂亮的打这最后一战。接着我们便推出,完成最后这份责任之后便能得到我们的幸福,我不想在幸福中还要背负承重的自我谴责。'眼神中布满了恳求。 
于是我便同意了,这是我沉默了许久之后的妥协。若是真的爱他,就得为他着想。落魄的逃跑会让他内疚一生,这样的幸福并不是我想要的。 
'但是,救你了,尽力而为别忘了你不仅是法老,也是我的爱人!我不能没有你。'灼热的液体被我接纳,他感激的泪滴落在我的脸庞,带着同样温暖的气息。 
'我向俄赛里斯启誓,定会回来接你。没有人可以分割我们,若有人要将我们分散的话必将得到俄赛里斯的惩罚!'他抓起我的手,搁置在脸庞细细的摩擦着不断的亲吻我的手心。泪滴在身旁的圣杯上,圣杯泛着圣洁的金色光芒。 
67敌人 
次日清晨目送他带着军队远去,在孟菲斯郊外的原野上开着一望无际的矢车菊。 
我站在原地久久不愿离去,直到那些人马在我眼前消失在日升的天与地交融之处。 
'有法老的地方便有太阳神。'众人跪拜在地,我站在风口凝视着他的背影在日出之地与太阳化为一体。是的!太阳神会保佑我们的法老战无不胜! 
他答应过回来接我! 
他向俄赛里斯启过誓。 
数日之后没有得到任何前方的消息,我依然在原地等待他的归来。不断的安慰自己如果失败他也会全身而退。 
'卡斯特殿下,前面有大军。'亚菲瞭望着窗外兴奋的喊着。 
听到这个消息之后我撑起拐仗,步履蹒跚的走了过去。在不远处确实有一批军队,我就知道他会回来,战争的结局不再重要,重要的是今后我们便能永远在一起。 
但当那些军队靠近之后我便诧异,他们并非原先的那些军人。 
'卡斯特,真有缘分,我们居然能在这里再度见面。'从马车下来的却是荷伦赫布将军。 
该死的,真是不幸!孽缘,冤家路窄。 
很快我被这些人带离了此地。 
看到他们那些残兵败将,我猜到图坦卡门大获全胜,而眼前的家伙是在落荒而逃,但我却落到了他的手中。 
'卡斯特,我们有好久不见了吧?'他把我绑在椅子上,将手里的酒强迫灌入我的口腔中。 
'没有用的孬种,打不过他就那我来出气?'我愤怒的瞪着他,将酒吐在他的脸上。 
'真是不识抬举,我只是在叙旧。好歹我们也相识一场,在上路之前有人陪着,去日落之国度时彼此也有个照应。'他疯狂的在笑,像是一条垂死的狗试图拖别人一起下水。 
'放了我,我会为你求情,让法老网开一面。只要你交出兵权便放你一条生路。'我认真的说道。 
'卡斯特你还真够兄弟的,还能为我着想?'他粉刺一笑。 
'你曾经也救过我,算是还情。'我不慌不忙得说到。 
而他直直的看着我的双眼'不一样了,我救你只是举手之劳,而你要救我就未必如此简单。这次是我在谋反,大逆不道,法老不会放过我的。' 
'早知道你又何必要谋反?在埃及你也已经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为何非要法老这个头衔?付出这么多值得吗?'我知道眼前的男子已经有一丝动摇。 
'卡斯特,有时候很多事并非你想的如此简单。如果可以的话,我也愿意安逸的度日,自己的势力在一日日的壮大,身边聚集着更多的不得已,于是得罪了很多人。直到有一日,树大招风。我其实早已是法老的眼中钉了吧?他再三的让我交出军权,但交出军权之后我又会如何?没有了权利之后以前的树敌将如何处置我?我不想最后落个尸骨无存,所以只能先发制人。'他再度的为自己倒上了满满一杯葡萄酒,发泄似的一口仰尽。 
'卡斯特,认识你真的很高兴。不管你信不信,最后你还能来陪我谈心,真的很感谢。'他应该没有喝多,却让人觉醉意几分。 
这就是人生的舞台,本以为那些是人在舞台上演出,却不料是舞蹈自身在旋转,人为了不坠落只能随它一起旋转。 
'给我也来一杯,我今晚陪你一醉方修。'我诚恳的说到。 
他不可思议的望着我,然后笑了。端过一个杯子揭开了我手上的绳子,但脚上依然有锁链,而被绑在一旁的亚菲更是不理解我们的举动。 
'卡斯特,你总是让我另眼相看。好,成全你,今晚我们畅饮,忘记所有的事。'他爽快的干了手上的杯子。 
而我也陪着他的兴致一杯接着一杯。 
'你在同情我吗?卡斯特。'他突然抓住我拿着杯子的手。 
我没有作声,而他却开始变得狂躁'我不需要你的同情,一人做事一人当,在起兵之日我早已想过今日的结局。' 
'我知道。'我淡淡的说到,将酒杯放下'我没有同情你,是在为我值得欣赏的人送行。' 
抛开立场不说,他确实是一个值得欣赏的人。够胆识,有勇无谋,在短时间内从最低层爬到了埃及另法老都不得不迁就的地位,或许真该说不予胜负论英雄。 
彼此都为了生存而争斗,没有对与错,想要自己活下去是人最基本的要求。 
'卡斯特'他想对我说什么?始终没有继续下去。然后一口仰尽杯中的酒,屈膝俯身了下来,抬起我那只受了伤的脚。 
将它放在自己的唇边,那是埃及的礼仪,只对自己尊重的人。 
本以为是简单的礼仪,但他却不仅吻了我的脚背,还伸出舌添过它,最后将脚指放入口中。 
'你在干什么!我不记得吻脚礼要做到如此淋漓尽致。'我想收回自己的脚,却被他一把扣住。 
'或许快死的人什么都敢做了。我很喜欢你,卡斯特。'他的手竟然沿着我的腿摸进了大腿根部。 
 
接近尾声了~~~哦也。再来个2万字左右就结了~~~努力更新最后几天。 
埃及这里终于可以脱离了。小卷还有其它地方想去旅途的;想写外传的说~ 
68 
对于他的这话真是让我啼笑皆非,我并不需要他的称赞,更不需要他对我有任何好感。手放肆的一把握住我的分身,乍时让我大为一惊。 
'将军,可你还没问我的感受,这种事也该是个你请我愿吧?'设法按住他骚动的手。 
听完,他忍不住放声大笑'卡斯特,你还真有趣。我管你是否愿意?说白了就算你不配合我也可以用力气来让你臣服。'他掰开了我欲阻止的手。 
有点慌张,不知如何是好,只能试图讨好对方设法让他放弃荒诞无稽的举动'将军大人,其实卡斯特对您也尚有一丝好感,若您不想抹杀您在卡斯特心中的伟岸形象的话还请住手。' 
心烦麻乱之下一口气吐出的却是如此荒诞不经的话,如果让图坦卡门听到此话定会扇来两巴掌。 
'是真的吗?'他抬起我的下巴别有用心的直视着我。 
我犹豫了片刻,但最后还是选择点头。 
'给点诚意,不然我怎么相信你说的是实话?'他试探性的对我说到,表情很是严肃。 
'您和别人谈情说爱都是用如此军式化的口吻?'我不由想笑。 
'吻我,不然的话我就继续刚才的事。'在我双腿间的手越发用力的捏痛了我的分身。 
我凑上了他的嘴,闭上双眼,不让自己去想对方是谁,自我催眠。让他相信我们之间可以培养出爱情。对于自己喜欢的人,正常男人一般都会想要呵护,断不会轻易伤害。 
这吻必然要演的激|情,不然难以令人置信我爱他。舌尖细腻的舔过他的牙龈,向内探索,主动绕上他的舌,将舌卷入自己的口中满满吮吸着。手也配合的环住他的脖子,不断的摩擦着他的耳侧,忘我的演出着这断荒诞的剧目。当他也激烈的用舌来回交织时,那些带着对方气息的唾液简直让我反胃,只祈祷这该死的闹剧快点结束! 
当他放开我时,用食指替我抹去嘴角边连接着的银丝'我很喜欢你,卡斯特。我会带你离开埃及,逃亡去耶路撒冷如何?' 
他的表情明显比刚才温柔少许,我知道眼前的危急解除了,但不是长久之计。 
看来我因那一吻直接从俘虏待遇提升到了贵宾级别,当然我也知道他是在等我自动献身。 
 
小卷:我也知道这只是半篇就丢上来的确很对不住大家;但今天小卷确实没有时间填坑。再次向大家道歉~~~~~~ 
等同人的事完了一定补回来。 
69 
人的感情真是一件有趣的东西,3000年前的人相信爱情天注定,与生俱来就该和那人在一起。但我并非3000年前的埃及人,或许说神的命运之锁并没有在我身上套上,为何我依然会被卷入这样的是非? 
如果是这样是否我该相信3000年后的说辞…爱就是荷而蒙的作用。 
或许吧,爱说到透彻其实就是性。但按这条理论来说,若这就是爱,是否荷而蒙减少后我与图坦卡门彼此就不再爱对方了? 
想到这里不由一笑,这我并不清楚,或许吧。但依然觉得这条定律存在漏洞,只是无从反驳。 
为何会想到这些?不知道,或许只是天气太热胡思乱想。我瞭望着日落之地,辉煌的金色大地被黑暗所一步步吞噬,一种说不明的不祥感涌上心头。 
我们离都城越发遥远,荷伦赫布在马不停蹄的往边境赶,非常惦记图坦卡门,怕他再度为我担心。 
手上的罂粟粉仅存不多,虽沿途收集但季节已过,那些果实怕是难寻。几日来的随军奔波让亚菲体力透支,怕那孩子还从没走过这么多路吧? 
终于在一个炎热的午后,他失去意识的倒在我面前。 
'亚菲你没事吧?'娜提亚心急如焚的推动着昏迷不醒的他。 
我发现后迅速跑了过去,将他搀扶起,找了个凉爽的地方让他躺下'似乎是中暑。' 
这炎热的天气下徒步走了这么长时间,那孩子本身体质就弱。 
'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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