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世沉默三千年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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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世沉默三千年2- 第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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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炎热的天气下徒步走了这么长时间,那孩子本身体质就弱。 
'娜提亚,你身边带着化妆盒吗?'我迫切的问到。 
她迅速的点了头,但又一脸不解的问道'带了,但是殿下这时候要这干什么?' 
我将一块浸湿的布敷在亚菲的脑门上,渐渐的他有了反应。 
'别问这么多了,我没时间解释。你将它们倒入水中煮一下端过来。'我全神贯注的照顾着眼前的病人。 
不久之后娜提亚将煮好的东西送来,我扶起亚菲喂他喝下了那液体。 
'殿下,您怎么'娜提亚大惊小怪的喊了出来。 
却换来我一脸轻笑'谢谢你,娜提亚。你带了最上等的降暑药。' 
'但是那是化妆用的啊?怎么会是药?'娜提亚不解的看着手中的碗。 
'化妆粉的原材料是滑石,有利尿通淋;清热解暑;祛湿敛疮。 清热消炎的功效。'我细心的给这位好奇心重的女孩讲解。 
是啊,很多天然的东西都具体自己存在的价值。而我没有,我并非天然的,不是吗? 
'真是神奇!殿下真是太伟大了,你在我心目中是永远的第二。'她兴奋的取出化妆合看了又看。 
'为什么不是第一?'我开着玩笑说到'第一又是谁?你的恋人?如果是的话那我真是受宠若惊。' 
'不是不是,娜提亚到目前为止还没有恋人,第一是我们的法老。'她害羞的低下头。 
'你的意思是我比他差劲?'听到这答案很是不服气的我反问到。 
'难道您和法老还要分彼此吗?您就别再为难娜提亚了。'小女孩真会说话;此话一出确实没有立场和她再作讨论。 
于是只得一笑置之。 
'说到他,不知现在如何,是否也在惦记我们。'不免有些心烦意乱。 
'放心卡斯特殿下,法老一定会来迎接您,神是知道你们不可分割的感情,不会忍心拆散你们。'她好心的劝慰道。 
神?不知道。人们总是说天若有情,那已证明上天的无情。 
'但愿。'对此我只是轻叹了这两字,我从不相信它,也不期待别人的帮助,自己想要得到的东西唯有靠自己。但我信图坦卡门,他让我学会了信赖。 
所以我第一次将希望寄托在另一个人身上,那是很不可思议的感觉,毫无理由的信赖。如今终于体会到他当时说过相信我那话是如此来之不易。 
待亚菲身体转好之后;我冒了一个险;护送他们两离开这里。希望能一路平安的回都城,告诉图坦卡门我的下落,我将最后的希望寄托在他的身上,全心全意的去信赖他。 
带走了我的期待,我将希望寄托在远方另一个人身上。这就是信赖,将自己的命运无偿的双手奉在那人的面前。若这也被称为是荷而蒙在作祟的话,人类的内分泌还真是伟大。 
70 
当夜,荷伦赫布走入我的帐中。他看上去气色并不好,而且身上有酒气。 
'过来,陪我…'他将一杯酒搁在我的面前。 
我伸手推脱'不了,我今天没心情。' 
却换来他将酒洒在我的脸上'是今天没心情还是见到我没心情。' 
'你喝多了。'我觉得此刻多说无益,他醉了我可不想陪他疯。 
'卡斯特你跟了这些日子受苦了,我也没有什么好东西送你,今天我给你一件礼物,打开看看。'突然他的表情变得匪夷所思,令人从帐外抬进一木盒。 
'怎么?不打开看看完送你什么厚礼?'他催促着我打开它,我不知道他究竟有什么企图,但现在只能随着他的性子来。 
当我走进放置盒子的桌案前时,发现有水滴声,光线太暗看不清滴下的液体是什么。我将双手放在盒子上时他道出一声冷笑。 
打开盒子之后我震惊不已,张大了嘴摇着头,不敢相信盒子里的东西是真的。她还睁大眼睛瞪着我相似要对我诉说她的痛苦,表情狰狞早已分辨不出这就是在不久前还与我朝夕相伴的可爱女孩。 
我伸手将她捧起,为她闭上双眼,擦去她眼角流下的血丝。心痛的将唇印上她的额头'你是个好女孩,娜芙提斯她知道。'愿冥界的女神善待这无邪的少女。 
'卡斯特殿下,我还没有恋人' 
都是我害的,是我葬送了这花季少女的生命。在吻她时根本不曾考虑这是生平第一次吻一具尸骸,在我心中她就像是生前一样安祥,除了冰冷感外依然徐徐如生。 
'卡斯特,怎么样喜欢我的礼物吗?' 荷伦赫布从我怀中一把抢过娜提亚。 
'你杀了她!你这凶手!'过于愤怒的我完全不再考虑自己在此地的势单力薄,竟想宰了眼前的凶手,但很快就被几名士兵制服。 
被无数手压制在地上的我依然满口脏字的谩骂,无法平息心中的怒火。t 
'你太不识抬举了,卡斯特。我对你如何?你为什么要出卖我的行踪?'一脚踩在我的小腹上,剧烈的疼痛让我晕旋。 
'你不会真以为我喜欢上你了吧?看到你的嘴脸简直让我想吐!'没有必要在装疯卖傻了,我狠狠的瞪着他。 
'是吗?但不久之后你会爱死我,或许该说是我的这里。' 他将手放在自己的胯间。 
'别太抬举自己了。'我不屑一顾的冷笑道。 
或许今晚真灾劫难逃,心灰意冷的闭上眼睛接受即将发生的事。但就算如此我也绝不会向那人低头。 
'用了这个等会可是你自己爬到我身上来哦。'他自信满满的说到,我不知道他手上拿着的是什么。 
但我知道所谓的性药的功能多半都是夸大其词,或许有辅助的效果不假,但并不很显著。再说3000年前既没有性激素药物,也没有左旋多巴、酚妥拉明与斑螫不是吗? 我坦然的面对他的蓄谋。 
见我满不在乎的样子,他狠狠的丢来一句'等会别后悔!' 
他向我走来,在被压制而动弹不得的我面前打开了那东西,那里是白色的细小粉末。 
'想知道这是什么吗?'他戏弄的问到。 
那些粉末里有细微的绒毛状掺和在其中,和方才的盒子一样,里面深藏的东西使我惊慌失措。 
'你这样做不得好死!'我开始竭力挣扎,那是石棉!我之所以没有想到它,是因那手段太过毒辣,普通人怎么可能预料得到? 
'小卷:这对你好象是狠了点~~~逃跑中。' 
'不得好死?用了这东西你会生不如死。'他扣住我的下巴舔着我脸上残留的酒迹。 
'不!'我放声呐喊着。试图让分开我双腿的那几名士兵住手。 
浑身紧绷;,即便我费尽全力挣扎依然敌不过数人的力量,像只实验室内的老鼠被人架在解剖台上,濒临灭顶之灾。 
'不!荷伦赫布让他们住手!我发誓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乱来了。'第一次放下尊严求着眼前的刽子手。 
'你的话我已不能再相信了,为了让你学乖,得狠心一次。'他无动于衷的用冰冷的视眼俯视着我。 
冷眼旁观着我被那些士兵捭开下体,撤去内衣。 
将那些被碾成粉末状的石棉我最隐秘的地方,由于羞耻我几乎大声的喊叫和挣扎,却敌不过众人的力量,粗糙的手指伸入了我的后面,进入之时我浑身僵硬。 
 
小卷:为了介绍石绵除了防火外不为人知的用处;只能牺牲你了小卡~~~~~~ 
汗;我觉得这故事里有些东西我有点不是抱着写爱情;是在写报告的心态写了一些东西~~~被抽飞。这次小卡只能成为小白鼠了。 
71 
想要被深入,狠狠的被刺穿,但那决非是为了满足,这样的Xing爱根本无快感可言,最单纯的只因那搔痒罢了。 
就算得不到任何快感,但它确是让我像只发情的母猫,随时期待被狠狠的贯穿,唯有这强烈撞击和摩擦才能安抚那该死的痒。 
'看,我们配合的多默契?你那里正死死的咬住了我,是不是期待更猛烈的挺进?'他拽着我的头发,将头埋进我的颈部,撕咬欲加激烈,而下体的激昂未减半分。 
耳边回荡着的是下体越渐加速的撞击声,汗水粘着在结合的肌肤上,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 
就在此时,我浑身莫名的颤抖,呼吸急促,最后竟失去了意识,倒在地上不停的痉挛。 
'小卷:你是装得吧?怎么会这么巧?' 
毒瘾涌上心头,我想要那东西,双手扣在自己的脖子上,那里像是被人用力的掐住一样无法呼吸。 
而现在不止是后||||穴的搔痒,全身都像被屡蚁啃咬一般。无助的不停摇头,眼前的景象模糊不清,甚至听不清周遭的动静,那一刹那我真以为自己快死了。 
什么都无法思考,脑海中唯一清晰的是我想要那些粉末。 
浑身很痒,时冷时热。我克制不住得狂喉。甚至为了减少痛苦用头撞击硬物。 
在完全丧失了意志的情况下他们将我绑住,是为了不让我再伤害自己。 
多时之后,稍加清醒的我看到了眼前的一片狼藉,看来都是我的杰作。毒瘾未消,只是暂时压制了下去,但我知道很快又会面临那可怕的地狱。 
这样强制戒毒需要半月,甚至更长。但我无法承受这段时间,头痛的厉害,不再理智,只想要那些粉末带我离开这地狱。 
'求你了,给我那些粉末。'我克制不住得祈求眼前的所有人,毒瘾消退之后更是感受到下体的搔痒的明显。 
要不是被绑着我可能真会在发作时一头撞死。,或许在撞下最后一刹那,空白的脑海中出现了那个名字图坦卡门。 
无法思考的我本能的将要害偏离了撞击墙体的轨迹,毒瘾让我想一死了之,活着太痛苦了。但为了那个名字我想活下去,想活着见他。 
汗水,泪水甚至在毒发时鼻涕都会溢出,狼狈不堪。 
'刚才你真像是一个疯子,现在好点了不?'荷伦赫布在不远处走入门中。 
我无法回答他的问题,现在低能到连最简单的词汇都拼读不出,只是不断的重复着'求你了,给我那些粉末,我快要死了。' 
人的坚定和斗志在那些植物面前简直不堪一击。 
'你是得了什么病?如此严重。你说的那些粉末我们没有找到。'我无法去思考他的话,只是毫无意识的重复着自己口中的话。 
72 
在无尽的痛苦中永不超生般的承受着折磨,在彷惶和无助中无法分辨帐外的撕杀与喧哗。 
直到有人将我从捆绑的绳索里上放下,我依然毫无清醒的分辨出那人。直到熟悉的气息吸入肺腑,那熟悉的气息连同氧气一并容入血液,滑过全身,冲击心脏。原本颓废的我,如同接受电击般让死气沉沉的心再度起死回生,心跳加速,万念俱灰中死灰复燃的信念与执着顽强的抗衡着迷茫与无望。 
'该死的你怎么现在才来?'毫无头绪的埋怨着,我等了多久?像是经历了三年,三个世纪,甚至更长的三千年。等到几进失望,从无助的失望中步步将自己推入绝望,差点无望时他却出现在我的眼前。 
'是三天,对不起卡斯特让你等久了。'他紧紧的将我抱紧,虚脱的我依偎在他的肩上,再无他求。即便是这一刻之后将永眠也在所不惜。 
'原来只是三天?我还以为很久很久了,都快怕你忘了我。'我意识模糊的吐着这话,然后昏昏沉沉倒在他的怀中。 
'不会的即便是过上三百年,三千年,三万年我都不会忘记。'他轻轻吻上我的额头。 
再度醒来时我已在回城的马车中,他告诉我一切都结束了。当我询问到他是如何知道我的踪迹时,他回答我是亚菲,他逃脱了追杀找到了图坦卡门的大军。 
我们将娜提亚葬在了尼罗河彼岸,亚菲虽受了伤,却无大碍。 
当我问起荷伦赫布下落时,亚菲竟然告诉我他消失了。 
'消失?那是什么意思?'我不解的望着那孩子。 
'殿下,我也不明白,知见他的血撒在您曾经非常钟爱的那个圣像上之后莫名其妙的消失在我们围剿的大军面前。' 
'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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