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田良悟]+无头骑士异闻录durarara!!+第3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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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田良悟]+无头骑士异闻录durarara!!+第3卷- 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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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食材似乎是将鲔鱼的下巴肉以酱油去腌渍。一口咬下去时,溶解出来的脂肪与酱油适度地混合,在舌头上像是溢出来般地扩散。
  正臣对这平常没有吃过的味道,很自然地说出:「……这个…真好吃。」这句话。
  道完谢以后,正要付钱而离开时——
  「那些家伙把你的份也付了喔。」
  结果这么一句话,就成了让门田等人请了这一顿。
  就算是在那样的谈话之后,周围的人们还是对陷入低沉的自己做了许多著想,注意到这一点时,正臣自觉地露出苦笑。
  ——我还只是个小鬼头啊……
  然后,正臣下定决心地离开露西亚寿司。
  为了完成自己的目的,用全力让那个还不成熟的心振作起来——
  ♂♀
  东急手创馆前
  傍晚时的雨势开始转弱了些,迎风飞舞的雨滴从雨伞的旁边滴进到里面来。
  「HoRaDa…HoRaDa……」
  走在前往安利美特的池袋本店的道路上,门田口中不断复诵方才听到的名字。
  「门田先生,那是什么啊?新的诅咒方法吗?」
  「念成Ho·RaDaHo·RaDa的话,就好像某种咒文,像是束缚系或招唤系的呢。」
  「够了,别让我混乱。」
  制止从背后传来的意义不明的谈话,门田再次念起那个名字:
  「……法螺田?」
  「什么什么,小田田怎么啦?你从刚刚就一直在想些什么?」
  「嗯,刚刚不是说黑机车撂倒黄巾贼中,一个叫作HoRaDa的家伙吗?」
  门田带著复杂的表情,自问自答般地将自己的思绪说出来:
  「虽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就是啊,虽然确实是很少见的名字,也说不定是不同的汉字……只是,我还是有点在意…」
  「什么事啊?」
  「没有…只是以前认识的人当中…有个人也叫那个名字而已。」
  似乎认为再想下去也没有结论,门田换了一个话题:
  「不过啊,那个主厨还真是危险,要是再偏一点,我可能就归西了。」
  「对不起,我觉得他有点帅耶。」
  「我也是,在我脑海中浮现喊著别把菜刀当玩具,然后激动起来的料理漫画主角,还有用军队桑搏(注:俄罗斯的徒手格斗术)对决的画面。」
  「所以我才讨厌无法分辨现实与妄想的家伙……!」
  门田已经气到哑口无言,只能一只手摸著头,大力摇头抱怨。
  「可是啊,小田田,那个王厨还真的是很厉害耶。像是当过原俄罗斯军队的格斗技教官之类的,或是跟从美国来的黑手党战斗过之类的。」
  「又给我跑进没头没脑的妄想里去了…算了,先不提主厨…赛门的运动神经还有体力确实很厉害。」
  「就是说啊,赛门可以阻止静雄先生与临也先生的打架,让人觉得说不定其实他是很厉害的佣兵部队的队长吧!搞不好是为了要从某个国家的直属暗杀部队的追兵手上逃走,所以才伪装成经营寿司店……!」
  「那样的话,就不可能去开一家叫作露西亚寿司这么显眼的店吧?」
  在冷静地吐槽之后,门田开始自言自语:
  「算啦,寿司好吃就可以了,那些家伙的过去怎么样都行。」
  然后看见擦身而过的黄色少年集团后,很自然地仰望依旧没有停止下雨的天空。
  耸立著Sunshine大楼的天空虽然较为明亮了几分,却依旧没有停雨的徵兆。
  「到头来,无法从过去逃脱的…也只有当事人而已。」
  ♂♀
  带著像是想开某件事的眼神,正臣回到肋通大道上。
  从门田手上拿到的电话号码,现在依旧登录在正臣的手机中。
  ——是啊…我无法从过去逃走啊……
  折原临也。
  显示在手机的电话簿中的名字,其下方的号码与门田给的便条纸上的号码完全一致。
  之所以没有直接说出名字,或许是因为他已经知道自己与临也从以前就认识。
  果然如同门田与过去的临也所说的,自己也许无法逃离过去。
  看著在大道上零星存在的黄色少年的人群们——
  正臣的心沉人过往当中。
  只为了与自己想要摆脱的各种事物再次面对面——


 


  第七章  「现实还真是严苛呢。」
  (插图119)
  两年前——
  那是两个同时造访的命运相逢。
  与三岛沙树相遇的正臣,在此同时,也与一名「情报贩子」邂逅。
  「我是…啊,这么说吧,像是沙树的监护人的人。啊啊,不是男朋友之类的关系,所以你大可放心,现在早就不流行仙人跳了。」
  明明没问他,那名男性却平淡地诉说起关于自己的事情来。
  沙树来到正臣身边时——最初的时候,男子就像背后灵…样一起出现了。
  据说他是以池袋作为根据地的情报贩子,正臣对这名男性不太感兴趣,不过实际上不如说是不想要有兴趣。
  与外表相反,给人的感觉是一名令人觉得恐怖的男性,每个言行举止就像脱离了世间常轨,却经常能够准确地指出事情的核心。那种奇妙的脱俗感觉,似乎相当能够吸引想逃避现实的人们。而且很不可思议地,那名男性——折原临也的身旁聚集著各式各样的人。
  跟在他身旁的少女们,就像信仰某种宗教般跟随著他。
  沙树也是其中的一个人,不知道是认真还是在开玩笑,她用最虔诚的敬意,以超能力者来称呼临也。
  只要一遇到会让人犹豫不决的事情时,她就会说:「去问临也就没问题了。」就连没有关连的事,沙树也会把他的意见提出来。黄巾贼的同伴们一开始也认为很烦人,然而实际上依照临也的建议去行动,很多事情都能够顺利进行也是事实,因此他们逐渐开始接受情报贩子的建议。
  除了一个人——正臣以外。
  最初遇到沙树的那一晚,正臣问她:「那么,那个叫临也的家伙如果叫你去死,你会去死吗?」她在犹豫了几秒钟后,用细微的声音回答:「大概会吧。」
  ——啊啊,这女孩真是可怜。
  即使正臣认为尽量不要去接近她——对于她对自己抱有明显露骨的好感这一点,却不会特别感到反感。
  如果是已经成长,并且遇到过许多女性的现在,或许就会因为从那个让人不舒服的气氛中察觉到危险,进而远离她吧。
  然而当时的正臣——却继续与沙树见了好几次面。
  因为他想要设法将沙树从那个叫作临也的男性的咒缚当中解放出来。
  沙树虽然没有被临也榨取金钱或是当成奴隶使唤,从其他人的眼光来看,除了她对临也个人的信仰心非常异常以外,并没有多大的问题。
  而且沙树——扣除对临也的态度,就像个随处可见的可爱少女——不,应该说是在正臣所遇见过的女孩子当中,无论个性或外貌,她都算是顶级的好女性。
  只要将这唯一的缺点改过来,要与她交往就没有问题了。
  心里打著这个如意算盘,因此没有拒绝少女,与她在街上闲逛——
  从相遇后大约过了一个月左右,正臣难得与沙树单独在一起,便用轻松的口气询问:
  「我们啊…算是在交往吗?」
  「谁知道呢?」
  正臣对著笑嘻嘻的沙树追问:
  「你为什么会想跟我在一起呢?」
  「嗯?因为我喜欢吧?」
  沙树的回答实在太过乾脆,正臣不禁皱起眉头回话:
  「是那个叫临也的家伙叫你喜欢我的?」
  「嗯…只有一开始的时候啦。临也先生不太会对别人的恋爱插嘴。」
  「那么,为什么你现在还是喜欢我?」
  「因为很帅啊。嗯,不…是因为很可爱。」
  也不知道哪一句话才是开玩笑,接著换成沙树询问正臣:
  「正臣呢?你喜欢我吗?」
  「要是你能改掉对那个临也的狂信态度,我也可以喜欢你。」
  原以为她会生气,她却带著自我嘲讽的笑容面对正臣:
  「没办法耶。不过是一个缺点,如果你能容忍,我会很高兴的喔。」
  「……你自己也知道是缺点啊。」
  「是啊,不过我没有打算改掉。」
  ——这女的是在搞什么啊?
  正巨变得越来越弄不清楚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才好。可是,却很自然地从口中说出一句话来:
  「是缺点的话,就改过来吧。」
  那一句话,事实上就像在告白。
  「我也会……帮你的。」
  然后,正臣与沙树开始交往。
  正臣至此完全收起喜欢把马子的习惯。对于被一名女性给束缚住的正臣,周围的人们也感到有些惊讶。
  然而也没有人责怪这件事。实际上,状况也逐渐演变成让黄巾贼的领袖没有余力去处理爱情的问题。
  蓝色平方。
  跟黄巾贼一样,足以池袋周围为活动地盘的独色帮。不过与黄巾贼不同,是年龄范围较广,也更加暴力的集团。
  一开始的时候是蓝色平方的成员看见绑黄布的集团,就以地盘为由来对他们找碴,这就是发端。
  找上门来的碴就收下来。
  就跟平常一样,正臣是这么认为的,然而那时却跟平常不一样。
  对手的数量与——性质,都跟以往的斗殴对象截然不同。
  他们打算接近对象的时候,都会彻底隐藏踪迹,确实挑我方人数较少的时候下手。他们的打架别说是正当性,根本什么也不是,有的就只是机械化,并彻底地进行「打得赢的架」而已。
  超过百名的同伴被逐一撂倒,恐怖立刻在黄巾贼内部渲染开来。
  正臣也因为对方与至今为止的打架对象完全不同而感到恐惧。对不熟悉组织战的正臣来说,也无法做出与对手相同的战法。话虽然此,他也无法轻易做出解开黄色布巾,解散黄巾贼的行动。
  大半数同伴们的意见都是「不想只有单方面挨打就结束」,而且更重要的是——正臣自己本身感到恐惧。
  害怕要是解散黄巾贼,就会失去现在的归宿。
  同时也觉得会失去身为黄巾贼时得到的一切。
  他朝著当中最主要的少女望去——
  她像是要让正臣安心一般,脸上浮现跟平常一样的笑容,并且细语——
  「去找临也商量就好啦。」
  在那之后,就连正臣也不太记得到底是怎么与临也牵扯上关系。
  唯一留在印象当中的,是当自己进入临也位于池袋一角的公寓时——
  他大幅度张开双臂说道:
  「欢迎你。」
  就是这个夸张的欢迎动作而已。
  之后回想起来,那一句「欢迎你。」并非指来到他家,而是——对正臣完全进入临也等人所存在之城市的地下世界所说出来的话。
  然而当时的正臣没有注意到这件事,只为了让自己的组织获胜,去利用名为临也的男性所提供的情报。
  他毫不犹豫,并且相信那是正确的判断。
  如今看来,当时的自己已经完全沉醉于力量之中了。
  高举著为了同伴的免罪符,就只是自我沉醉而已。
  可是,还是有些许不安——
  那时候的事,终究没有在与幼时玩伴的网路聊天中提到。
  不如说——就连与幼时玩伴进行网路聊天的次数也逐渐减少。
  「毕竟比起只有文字的往来,实际面对面比较健全啊。」
  这是在电视上播映讨论网路问题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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