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90-我们是诱鸟,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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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90-我们是诱鸟,宝贝- 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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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情的典型人物。对立面会吸引他的。在这种情况下,您当然必须立即允许他离开!需要有勇气去重新恢复手的可使用性。然后可以把这种腓骨神经用作业已失去的胳膊神经的替代品。当然必须容忍脚尖在手术后走路时再也无法抬起来这种情况。不过这个缺陷可以用有钢弹簧的现代矫形外科鞋重新得到弥补。我太太也责备我,因为我这么喜欢搞业余手工制作,而且也搞了这么多制作。可是,我在业余时间除此之外,到底该做什么呢?我在地下室有一个业余爱好活动室,我在里面不会妨碍任何人。我在那里可以锯,可以锉,可以粘贴,这毕竟使我感到快乐。老坐着看电视,这确实枯燥乏味。我甚至自己做家具。上个星期为花园做了一张桦木长椅,顺便说一下,这张长椅很漂亮。现在我在做一个花台。    
    奥托满脸不高兴地表示赞同(奥托刚好还来得及往旁边一闪,这时,木板也已经重重地击中了他。世界陷入了昏昏沉沉、迷迷糊糊之中,有好多个钟头,好多分钟,谁知道)。


《我们是诱鸟,宝贝》 第一部分第十五章 如果我们把父亲干掉

    第十五章如果我们把父亲干掉    
    如果我们把父亲干掉,对于我们来说,一切都会变得简单了。据说有一天夜里玛丽亚对O这样讲。她从祖父那儿偷了一支福楼拜步枪,把它带到她的恋人O那儿,用它打鸟,打了好几天。他把玛丽亚带去的所有弹药——除了一颗子弹外——都打光了。他保存这颗子弹。在同一瞬间,这颗子弹发出啪的一声。他在装子弹时不小心走了火。当父亲听说O以后还想去打家兔时,就给了他三十发子弹的弹药。这是他家里还有的弹药,是他为自己的死亡准备的弹药。    
    所有这一切会使人做什么样的梦呢?就像这样藏在自己挖掘的地洞里,老在逃避那帮孩子。这帮孩子偷走他们的连环漫画、香烟、啤酒杯、火柴,简直是把所有的东西都一扫而光。这些私生子都出身于有人照管的家庭。这个多心多疑的畜生,类似的人潜伏在父亲发臭的衣箱里,躲在坏掉的内裤、军用上装、靴子、军用短统靴、粗呢雨衣后面;埋藏在皮裤、护腿、短袜、小背心、鞋带之中。要是O深入观察玛丽亚的阴部的话,那他真会闷死在深不可测的一堆正在腐烂的男西装、衬衫、战前领带、工作帽里。这不会使人做好梦,不会梦见雪中肥美的猎物和美味的蛋卷冰淇淋。    
    最后,他们不得不把烂掉的内裤、军用上装、靴子、军用短统靴、粗呢雨衣、皮裤、护腿、短袜、小背心、鞋带、男西装、衬衫、战前领带、工作帽弄到母亲时代盖上珍珠流苏罩的钢琴下面,弄到上等锦缎沙发后面,弄到两把农民用的椅子上面,弄到有镶嵌品的实心橡木夫妻用双人床旁边,弄到夜晚的城堡里,在那里,父亲发出香味的东西放在自己下面。因为在他所走的路两边有香烟、烟蒂、唾沫、啤酒杯、拖鞋、眼镜、假牙、痔用栓、心脏病用滴剂、大便、小便、口痰。他们不得不从所有这一切当中挤过去,因为他们都还年轻。他们不得不从所有这一切当中开出一条路,因为他们曾经年轻,应当接收这个院子。这个漂亮的农庄很快就埋在了一层垃圾和垃圾中的蛆虫下面。犹如冻结在鱼冻中一般,犹如在南北极海洋上的赫尔穆特的降落伞一般,再也不会融化。    
    烂掉的内裤、军用上装、靴子、军用短统靴、粗呢雨衣、战前领带、工作帽、皮裤、护腿、短袜、小背心、鞋带、男西装、衬衫、鹿角,很快就都埋在了一层长霉的种子下面。    
    这个老头儿不让步、不让路、不动身、不移交、不退休、不离开、不退让、不躲藏、不移动、不烦恼、不跑掉、只乘车兜风,驾着轻型摩托车,带着他那十足的自豪感,在他这种年龄消消遣。我不能把这座房子太长时间单独撂在一边。他陷得不深。O举起步枪瞄准,儿戏般地瞄准,扣扳机。这个强有力的射手的子弹击中父亲,击中腰部。他从轻型摩托车上摔下来,大叫救命。O和玛丽亚极其恐慌地朝他冲去。他们用步枪枪托朝这个手无寸铁的人砸去,砸了很久,直到他死去。然后,这两个人把这个鲜血淋淋的躯体拖进庄稼地里。在那里,在九天之后,他才被玩耍的孩子发现。    
    图罗克试图把岩块塞进山谷洞口,可是这个洪克尔靠得更近了。当图罗克还要试图把岩块推进沟壑裂缝时,这个洪克尔在准备进攻了。当图罗克还要绝望地试图把巨大的岩块推进沟壑裂缝时,这个洪克尔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就发起进攻了。图罗克发出可怕的吼叫声,他正绝望地想把沉重的岩块撑进沟壑裂缝里,致使这个巨人般的洪克尔现在发起进攻。因为图罗克还在忙着把巨大的岩块拖进沟壑裂缝,所以他没有发现这个洪克尔现在正从他那方发起进攻。这个洪克尔发现,图罗克被他想要滚进沟壑裂缝的巨大岩块转移了注意力,于是便闪电般发起进攻。这个洪克尔突然发起进攻,而此时图罗克却还在绝望地试图把巨大的岩块塞进沟壑裂缝中。这个洪克尔用一个图罗克想要撑进沟壑裂缝的巨大岩块来阻挡图罗克。图罗克绝望的努力失败,这个洪克尔发起进攻。此时,想要把一个巨大岩块塞进沟壑裂缝的图罗克遭到一个洪克尔进攻。一个洪克尔向这个想要把一个巨大岩块拖进沟壑裂缝的图罗克发起进攻。


《我们是诱鸟,宝贝》 第一部分第十六章 南方太阳耀眼的白光

    第十六章南方太阳耀眼的白光    
    南方太阳耀眼的白光在粉刷成白色的墙上折射。因为炎热的缘故,临街一面没有任何窗户。我们旅行团追求的是欢笑、叫喊和嘈杂声音。欢笑叫喊和嘈杂声音把我们带到最繁华的街道上。在那里,正在举行一次盛大、欢快的庆祝活动。我们大家重又聚集在一起。我们这些朋友,大家重又欢聚。可是从鞋后跟贴皮里射出来的毒针并未错过它的目标。在年市上的游艺靶场上挤满了身材矮小的吉卜赛人。正如我已经说过的那样,欢笑叫喊和嘈杂声音响彻云霄。人们为了争夺土耳其甜食和糖水打架。出售啤酒的亭子、民间游艺活动大大有助于那响彻云霄的欢笑叫喊和嘈杂声音。在一块巨大的纸板牌前,站着一个用黑布遮住照相机的摄影师。在纸板牌上画着一些人物形象,确切地说,是:雪中的一个不说话的配角演员、米老鼠、罗伊·布莱克、流行歌手、身材高大、握着一条眼镜蛇的女士、电视智力竞赛节目女助手、作为配角的少数金黄色人物。作为照片,中间是这个避暑地的宗教界首脑人物、巨人怀特、一个身穿朱阿夫兵团①制服的秃头男人,头皮上有一打长长的殉难者钉子。比真人大的人物脸部有一个窟窿。男人、女人生殖器有一个窟窿,乳房有两个窟窿,脸部和生殖器,每一个一个窟窿。在欢笑叫喊和嘈杂声音中,允许这些人脱掉衣服,亲自试用这些纸板牌,他们站到纸板牌后面去,在每一个合适的窟窿把每一个合适的身体部位露出来。如果一个人或者说别的人个子太小,那么正好相互叠起来,共同分享这种乐趣。多数情况下都是一个好朋友担任那个不大讨人喜欢的、站在最下面的人的角色。我们这些人就是如此。奥托这时非常热情,他自愿让人去站他那光屁股上面的半个位置。这样一样,多数情况下都是他的阴茎比那张脸还要大。对此,会引起不少欢笑叫喊和嘈杂声音。巨人怀特不得不付出极为昂贵的代价。只有最有钱的富农方能肆无忌惮地去做这种事。往往都是三个家庭成员为了这种巨大的荣誉相互刁难。每当有异教徒在场时,出于虔诚的原因,他的阴茎都用白纱巾遮起来。赫尔穆特跪在显灵的圣像前。他的步兵服装上有一些补丁和窟窿,但这却表明:他只不过是又回到家罢了!太阳在他头发四周编织了一个并不明显的光环。他并不重视他周围那些人。好啦。    
    ① 一种法国殖民军军服——译注。奥托把别的人留在摇摇晃晃的售货棚旁,他没有受到任何阻挠,就绕道穿过三座后面的建筑物和一个后院,到达饭店庭院的墙边,去会见他的委托人,去收费。在一个信封里放着照片。这些照片全都现出同样东西,头头巨人有奥托忠心耿耿的脸和奥托显而易见的阴茎(因为奥托身材高大,所以这些窟窿都适合他)。紧接着,他同两个年轻的农妇性交,这两个女人全都十分热情地扮演仅有的一个西班牙女郎。第三个女人,那个西班牙女郎的下部,他出于这个原因,却找不到。现在完蛋了,任何希望都破灭了。没有遗产。如果他连一个儿子都再也得不到,那他过去干嘛要结婚呢?    
    他来一个短短的助跑,然后纵身一跳,抓到第一个基座,用一个有力的引体向上动作把身子往上一拉。在临近第一个梯级的地方,在大约七厘米高处,紧绷着一根薄如蝉翼的黑铁丝。这是一种虽然原始、却十分有效的安全措施。别的任何人在当蝙蝠人时,都不会发现这根铁丝,都会在从旁边经过时把它弄断。蒙面人从那上面爬过去,登上阶梯。按照不规则距离紧绷着其余七根铁丝。他及时发现这些铁丝,避免接触它们。这个久经考验的罪犯猎人恰似一个醉鬼般踉踉跄跄地往窗边走去。他在校正冲锋枪,使他能看见在瞄准器十字线中那尊“塑像”,那个中国女间谍。此人是他从电视上许多通缉节目中,从电视屏幕上认识的。只不过她显得比电视上要年轻得多。好啦。伊丽莎白脸色苍白、通宵达旦地坐在由四头装上饰物的白骡子支撑的托架上。他注意到,她正一步一步地从他手中滑落下去。美好的两人世界已经逝去,已经永不复返。他赶忙勒紧腰带,在那里等着。有几个身穿黑衣、头裹丝巾的老妇人喃喃自语着,尾随在这尊“塑像”后面悄悄走来。后面跟着几个身穿白色长衣、头上披着散开的螺旋形鬈发的小姑娘。他现在才发现,伊丽莎白完完全全被烘成了蛋白甜饼。勤劳的双手从粉画颜色的烘制糕饼上搬来鲜花图案作为装饰。冰糖头饰达到有好几米的、很可观的高度。深色巧克力做成眼睛、嘴巴和阴部。骡子在抵抗苍蝇。牧童,如今的这个家伙非常之大。    
    牧童给他打了紧接的一针。您都彻头彻尾、完美无缺地看见吗?他问。在我眼前还有一层薄薄的面纱。这层面纱将要在那儿摆到明天。我祝您至少还会睡个好觉。蒙面人身上淌着有咸味的汗水。现在这一时刻想必马上就会到来。他的手指在抽搐。右边的穆拉在移动。    
    伊莎茨白全身发抖。因此,她——一团巨大的布丁烟雾一言不发,便无影无踪。窗前这个孤独的男人知道自己的义务是什么。但他不能做这种事。我不能做这种事。他说。我不能干这种卑鄙下流的事情。应当由别的人为我去干这种卑鄙下流的事情!没有人可以要求我去干这种事。这是我自己的姐妹!他双目无神地凝视着正在拐角拐弯的队伍,好像这支队伍从来就没有直过,而是很有伸缩性,可以随便弯曲似的。    
    实事求是地讲,发生了什么事呢?实事求是地讲,根本就没有发生任何事。情况就是如此。    
    一个上了年纪的歹徒左手握着他的手电筒,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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