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非鱼by坑(女王攻_攻原本是小官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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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非鱼by坑(女王攻_攻原本是小官he)- 第9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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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气冲冲的走了。
  之后他再遇到虞初秋,都是一脸生气。虞初秋跟他打招呼,他的回礼就是死瞪着虞初秋,好像虞初秋欠了他好多钱。
  虞初秋也不是傻子,发现小王爷不待见,只好尽量低调行事。
  眼见入冬,天气冷得紧。
  这天,虞初秋踩雪进宫,走到西角门,与小王爷打了个罩面。
  虞初秋赶紧退开一点,让出路给他先走,低着头不说话,余光瞥看小王爷一脚踏出了门槛,就走了回来。
  “你现在居然连招呼都不和我打了!好得很啊你!”
  虞初秋抬起头,看到小王爷非常生气的样子,又不知道怎么解释,只好朝他作了揖。不知为何,小王爷反而火气更大了,随手推了虞初秋一把。
  “虞初秋,我恨你!”
  虞初秋没有准备,被他推倒在地,手掌擦破了,流了好多血。
  从此之后,小王爷每次进宫,又到偏殿去找虞初秋了。只不过这次,小王爷不再同他闹着玩,而是远远坐在一旁,看着虞初秋出神,时常又突然生气,拿起太监抄好的书本,朝虞初秋身上砸。
  虞初秋都不回嘴,能躲的就尽量躲开,不能躲的,挨了两下,也不吭声。回到家时,被杨忆海逼问伤从何来,皆笑道:
  “不打紧,天天爬书柜,磕磕碰碰难免。”
  如此一长,虞初秋的任务总也完不成,人也越来越疲惫,有时累得在院子里坐一会儿,都会睡过去。
  这天小王爷来偏殿时,正好虞初秋躺在梨花树下睡着了。
  天上开始下小雪。
  虞初秋衣裳单薄,像是刚从屋里出来透气的,结果一不小心,又睡着了。
  小王爷静静走到他身边,看了许久,蹲下去,坐在了虞初秋旁边。
  “一天到晚生病,还这么贪凉……”
  说着解下自己身上的披风,盖在了他身上。手指不经意间,碰到了虞初秋的嘴唇。软软的,温温的,一碰就可以看得见纯白的齿。小王爷听见自己的心‘怦怦’跳得很大声,身体也不轻使唤,慢慢低下头去,吻上了虞初秋的唇……
  是甜的。
  舌头不受控制的伸了进去。唾液交融,仿佛沾了梨花香的雨露,让小王爷心旷神怡。
  “唔……你在做什么?!”
  突然,美梦咋醒。小王爷睁开双眼,正对上虞初秋的。
  小王爷立即像被开水烫到般闪退。不敢看虞初秋的眼神,因为现下虞初秋的每一种眼神,无论是愤怒、震惊、还是迷茫,都会让自己很受伤。
  “今天的事,我就当没发生过。忘了吧。”虞初秋看着自己,小心翼翼的说。
  小王爷突然觉得心很乱,一把抓过他,掐得紧紧的。
  “忘了?能忘,本王还会痛苦到如今吗?我对你做了这许多,你一点都看不到也就罢了,你还常常在我眼皮子底下和杨忆海有说有笑,你知道我心里的感受吗?我一直不想强迫你的,可我渐渐发现,你都是耍我的!你一会儿对我好,一会儿又对我不理不睬。我都不知道你在想什么?!虞初秋,我恨死你了!既生我,何生你啊!你简直是专门生来对付我的!”
  小王爷把虞初秋推倒在草地上,想要霸王硬上弓。
  虞初秋愣了好久,眼神呆滞,反应不过来,终于在小王爷的手伸进了自己亵衣时,回了神。
  “你放开我!”
  “我不放!就算本王今天在此强了你,也没人敢拿我怎么样!你都愿意给姓杨的那个男妓上,为什么本王不行?!本王比他高贵多了!”
  “啪!”
  虞初秋一巴掌打在小王爷脸上时,身上的衣服已经给小王爷脱了一半了,发冠也松了,长发垂下,胸膛不住的起伏。
  “是我错。你一直对我抱的是这样的心态,我都没发现。忆海跟我说,我还当是开玩笑,原来是真的。我以后都不会再见你,你多保重。”
  虞初秋系好衣服,扎好发髻,又看了一眼原地发呆的小王爷,欲言又止,终是走了。
  辞官是很不顺利的,因为有太师的一再劝阻。皇上也觉得虞初秋是个人才,不舍得放。可是虞初秋太坚决,终于在十天后,得到了辞呈。
  杨忆海开始在外打点,将家产卖的卖,准备同虞初秋回湘西。
  谁也不知道虞初秋为什么突然辞官,包括一直试他为眼中钉,肉中刺的张德生都想不明白。小王爷开始酗酒,醉了就睡在欢馆。大把大把的银子花出去,每天早晨醒来的时候,床上的人都不认识。
  家里的大人终于注意到了小王爷的不对盘。王妃禁了小王爷的足,不让他出门。却仍不放心。特别是小王爷每天晚上都蒙着被子哭。王妃在房间外,隔着纱窗,听不清小王爷嘴里念着的是什么,于是更为心疼。
  小王爷的压抑,终于还是爆发了。
  这天,有庙会。
  小厮看小王爷心情不好,提议出去玩。
  小王爷走在街上,周围再怎么吵,都感觉声音进不到自己心里。
  他就这么一直走,一直走,没有目的,结果走到了虞初秋家门口。
  一个下人和他的家人,背着上好的红木桌子从府中出来。
  下人说:
  “虞老爷和杨老爷真是好人呀。我做一辈子下人,第一次遇到这么好的人。临走了,还送我们东西。这桌子一看就很贵,可以用好多年呢。”
  小王爷立刻冲过去,抓着人家摇。
  “谁要走?走去哪儿?”
  那人被他摇得厉害,害怕道:
  “这家主人辞了官,要回乡了。这两天就准备走,东西都收拾好了。”
  小王爷撒腿冲到府门前,不停拍门。
  “虞初秋,你开门!虞初秋!虞初秋!开门啊!”
  虞初秋刚好在院子里捡东西。小王爷拍门板的声音很大,院子里扫地,做事的下人都听到了。管家想去开门,虞初秋叫住他,摇了摇头,挥手叫下人们都退下,自己走到门前,却犹豫了。
  小王爷也在门外喊,可是拍门的动作却慢了下来,嗓音很是凄切。
  “我听说你要走了,是真的吗?你连走都不告诉我。你就这么讨厌我吗?连最后一面都不肯给我见。”
  管家道:
  “老爷,你看这……杨老爷又不在家……你不如让他进来吧……”
  虞初秋道:
  “一会儿杨忆海回来,你去牵马,让他从后门进。”
  管家点头去了。
  虞初秋抚摸上门板,对着门缝道:
  “世子,在下并不是讨厌才走的。在下希望你快乐。”
  小王爷笑了一声:
  “快乐?不知从何时起,能天天看到你,已是我生活中最大的快乐。你现在这么对我,你还说是想让我快乐?”
  “我们不行。谁都可以,唯独我,对你来说,不行。”虞初秋一字一句,想让小王爷明白。
  可惜小王爷又怎么听得明白。他只当虞初秋的一字一句,皆是痛彻心肺的拒绝。痛得他哭,身体慢慢滑落,手还在不停地敲打门板。
  “虞初秋,你开门……我就想再看你一眼……你开开门吧……我求你……我求你了……你说过,只要我从漠北回来了,你就任我处置的,你还没有兑现诺言呢……”
  虞初秋亦坐在门的另一面,一直陪着小王爷,没有走开,却始终没有开门。
  小王爷知道他在,门缝里开得见虞初秋的衣服颜色。于是他就一直敲,一直敲,直到朱门上的狮子头沾上了自己的血,手掌也已血肉模糊,还不肯放弃。
  杜府买菜的家丁刚巧路过,赶紧回府报告,说小王爷坐在虞修撰家门前一直哭。王妃叫人连拖带抗,把哭闹不止的小王爷弄回了府,大骂他丢人现眼。
  小王爷趴在被子上,哭得没了声音。他娘唤了他好久都不见他答应,急得也直掉眼泪,又是请大夫,又是安慰,夜深人尽时,小王爷终于安静下来,把事情原委同王妃讲了,一边说,一边掉眼泪,时不时抽泣两声。王妃在一旁看着,心揪似的疼。
  “忘了吧,是你的跑不了,不是你的,也强求不来。孩子你贵为郡王,是那姓虞的不识抬举。如果你想要,不管是漂亮姑娘还是俊俏男孩,你要多少,娘都给你弄来啊。”
  小王爷哽咽道:
  “我不要其他人,我就要他!我就只要他嘛!娘,我该怎么办?孩儿不能没有他的,孩子不想让他走,不想让他走嘛。你去帮我跟他道歉好不好,说我知道错了,以后不会再强迫他,我以后什么都听他的,你叫他不要走!”
  王妃被他拉着手摇,手上的金发簪都掉了几根。小王爷闹到最后,着实困倦,方才睡去。
  王妃帮他盖好被子,擦干眼泪,再回头时,已是冷脸。
  “好生伺候着,世子这两天不舒服,不会伺候的,通通撵出府去!”
  吩咐完下人,王妃回了自己住所,却没睡觉,招来一人。
  夜半漆黑,油灯忽明忽暗。那人跪在地上,一身黑衣,头垂地,只晓得是个男人,身材样貌,皆是不详。
  王妃道:
  “去查查虞初秋和杨忆海这两个人有什么可以利用的把柄。三日之后,是世子生日,本宫要为他准备一份最好的生日礼物!”
  三天之后,虞初秋在家洗马。管家来报,说杜府的家丁来了,说有要事。
  虞初秋放下袖子,去问家丁。
  “是世子叫你来的。”
  家丁道:
  “不是,是宁兴王妃叫我来的。王妃说,请您务必要去一趟,有要事相告。”
  虞初秋嘱咐了一番家里,随他去了。
  到了杜府,王妃没给好脸色,开门见山跟他说了小王爷的情况。
  虞初秋默默听完,问道:
  “您的意思,我应该怎么办?我安慰得了他一时,安慰不了一世。当断不断,反受其乱。长痛不如短痛。”
  王妃冷笑:
  “说得好听。你不是他,你当然不知我儿有多痛苦。我做娘的,一点也不想他痛,不管是长的,还是短的。我要他没有痛苦。你做的孽,所以,痛也应该是你来承担。明天就是我儿的生辰,我给你一天考虑时间,要不要到府里来,做我儿的禁脔。”
  虞初秋猛地抬起头来,一脸的愤怒与不可思议,声音不再冷静。
  “不用考虑了,在下是断不会同意的。”
  王妃轻蔑的瞟他一眼,拿过书桌上的一本奏折,递给他看。
  虞初秋不明其意,接过来打开。一看之下,气愤异常。
  “你这是诬蔑!”
  “诬蔑?笑话。难道那奏折上,联名签字的官员都是假的不成?杨忆海贿赂官员哄炒地价,贩卖朝廷违禁药品,私通满族贵族,哪一条都够他死好几回的了。算起来,不是凌迟,也是腰斩。横竖都不会留得全尸。你好好考虑再回答。这本奏折,会在后天早朝时,上呈给皇上。所以……他是死是活,全凭你明天的一句答复。本宫敬候佳音。”
  王妃说完,笑得高贵又自信。金光闪闪的凤冠,灼得虞初秋睁不开盈满泪水的眼。
  相似的桃花水眸,虞初秋复杂又寂寞的眼神,也令王妃心中一动,说不出什么滋味,却很快被忽略了。
  也是这天,杨忆海去向公主辞行。路上,遇见了苏家姐弟。
  杨忆海很高兴,心想好久没见他俩了,特别是苏紫天,都长得和自己一般高了。本想打招呼,细一看,杜子腾和杜羡云也在。
  杜羡云一脸病容,面色苍白得好似死人,身体也很虚弱,瘦瘦的,穿在身上的衣裳,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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