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站,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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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站,爱情- 第3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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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干什么,你们想干什么,你们想打人不成?”    
    “有可能。”我和迪苇异口同声。    
    “你们给我出去。”校长大叫。    
    “你们想干什么,哪有学生对校长这样的?”突然从里面传来了有个女人的声音。我们一看,原来是个四十多岁的女人。    
    “你是谁?”    
    “这和你没什么关系。”    
    “哦,原来你们……怪不得这么久也不来开门。”


第三部分:在她身上胡乱地摩挲藏在心中才叫恶心

    那天,我们没有和校长谈成,最后我和迪苇把校长打了一顿,打得他找不到眼镜。我也顾不上,不知道会不会被开除,可能他也顾上那个女人,几天也没有找我们麻烦。    
    后来,没有跟谁提起,也不顾家人怎么看,我们很自觉地滚出了校园。    
    在我俩离开校园的时候,正好遇见晶辉和雨勃,他们很舍不得我们离开,我看到了雨勃的眼中湿润了。    
    “不要他妈的像女孩子一样哭哭啼啼的。”迪苇说,然而他还没说完,就转回了头,我感觉到他也落泪了,以前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的人现在都哭了。    
    “兄弟,什么时候会再能见到你们?”晶辉问。    
    “我会常来看你们的,有事可以打手机给我,你是知道我号码的,是吧?”我说。    
    “你真忍心走?”    
    “没办法,不走也是开除,倒不如自觉些。”    
    “我觉得你这样很对不起盈。”    
    “不要提了,事到如今,已别无选择了,出去以后我还会回来的,因为他们还没有给我满意的解释。”    
    “你还是不要回来了,那些就算了吧。”雨勃说。    
    “你就是这样胆小。”我们还是勉强地笑了。    
    最后,我和迪苇走了。    
    “我们会很想你们的。”    
    “一样。”    
    说句实在话,我还真舍不得他们呢,但也没办法了。我和迪苇走出了校园。    
    “打算怎样?”我们走出校园时,迪苇问我。    
    “没有打算。”    
    “真有些舍不得他们两个。”    
    “是啊,是不是有些后悔?其实,这都是我的错,我不应该把你也连累了。”    
    “还是不是兄弟?”    
    “当然,我不会忘记的。”    
    “那就好,是兄弟的话就不要说这些了,其实我早就想出去了。”    
    我也不知道出来之后该怎样见父母,但出来了就不后悔了。    
    走出校园后,我没有回家,把衣服放在迪苇的家中,出去喝酒了。    
    走进酒吧,那里面都是陌生的面孔,但迪苇就不同,好像老家似的。    
    我们要了瓶啤酒,坐下来喝了起来。    
    “小堂兄,我看那天在校长面前,也实在太鲁莽了。”迪苇喝了一口说。    
    “你后悔了吧?”    
    “什么话,我迪苇做事有后悔的吗?”    
    “那还说什么,过去了就过去了。”    
    “我是为你惋惜,我呀,也就那个样,混了四年,也不会怎样,而你呢,以后可是个人才啊,你是自己糟蹋自己啊。”    
    “人才和混蛋又有什么区别,只不过别人的说法不同呗,很多高学历出来还不如混蛋、流氓呢。”    
    “你是个天才啊。”    
    “天生的蠢才吧,是兄弟以后也不要说这些,喝酒。”    
    “好,喝酒。”    
    “干。”    
    “说真的,女人也真他妈的是烦,我们为她不顾一切,到头来还是个零。”迪苇喝完了酒说。    
    “可是男人没有了她们也就不行,没有了她们不也是像活在火炉上一样吗?”    
    “你对爱情总那么专情。”    
    “做男人就应该如此,但我觉得不是你想像那样,我看到一个漂亮女孩也会对她动心的啊,就像站在柜台旁的那个女孩,标致得让我心痒痒的,还真想和她聊聊。”    
    “要不要叫她过来聊会儿?”    
    “暂时没有那个心情。”    
    “话说回来,你一旦沉浸在爱河里,你就专情。”    
    “这点确实,我觉得我专情只是在两个女孩身上,虽然盈已不在了。”    
    “还有一个就是穗子吧?”    
    “是啊,虽然她伤了我的心,而且很深,但……”    
    “还是忘不了她?”    
    “是啊。”    
    “如果她们还都在你身边,要你选择一个,你会怎么选择?”    
    “为什么这样问?”    
    “无聊,随便问问。”    
    “我最害怕的就是这样的选择,像当初盈还在时,倩倩也向我表白,我就不知道该如何选择,总觉得无论怎样都会伤害其一。”    
    “不为难你了,话说回来,其实倩倩还很不错的,虽然有些幼稚,但还是挺性感的,特别是打网球时。”    
    “你就观察这些。”    
    “哪个男人不是这样,你说自己不爱看?其实,看女人就这样,近看脸,远看屁股,不远不近就看胸脯。”    
    “你说出来多恶心。”    
    “你们藏在心中才叫恶心。”


第三部分:在她身上胡乱地摩挲盈的灵魂在追赶我

    之后的一个星期都是在迪苇的那些狐朋狗友家中睡的。不用愁吃穿,还认识了几个朋友,什么小毛、龟头、蜕皮、黄毛狗……一看这些名字,你就可以知道是社会上的渣货。    
    其实,这些名取得还挺形象的。    
    小毛确实没几根毛,别说脚上,就是头上,也就那么几根。龟头就更具体,无论从什么角度说,和龟头就一个样,而且整天缩着头,酷似一头乌龟,但不知他们是以什么取的。蜕皮就更离谱,那天刚见面,介绍认识握手时,一伸手吓了我一跳,一只手都在蜕皮。黄毛狗可想而知,头上一堆黄。    
    说句心里话,他们确实讲义气,出去时,都他们掏钱,让我很过意不去。    
    这期间,我还接到了一个父亲的电话,问我是什么事让我会被开除的。    
    我也不知道怎么说,我就问他在哪里。    
    他说已经回到家了。他一向都很少回家的,难道是为我的事回来。    
    “爸,你为什么回来的?”我问。    
    “你说呢?”    
    “不是我的事吧?”    
    “你这小子啊,你还想父母为你担心到什么时候?”    
    我向来就很怕父亲,经他那么一说,我很老实地将事情经过告诉他。听后他还是老毛病,就破口大骂狗杂种。    
    我吓得握手机的手一直在颤抖,但想不到的是他后来问我还愿不愿意回学校。    
    我诚实地可爱,就说不回去了。然后把手机放到离耳朵远些的地方,等待大雨倾盆。    
    这次很特别,他不但没大发雷霆,反而慢条斯理地对我说,要我回去,毕竟我已长大了,有些事情确实应该由我自己决定了。    
    他问我后不后悔。    
    我说不后悔,这是你教的。说得他在电话那头大笑。    
    父亲问我什么时候回去。    
    我得意父亲这关已过,就说在外面玩几天后再回家。    
    父亲答应了,说了句不要惹事也就挂了电话。    
    父亲的宽容却让我的心发软,想到了他为我的学业吃了多少苦,然而我却那么不争气,开始为那天的事进行沉思。    
    父亲的电话打后第二天,我和迪苇一起去逛街,正好逛到了迪苇以前被宰过的那家按摩店所在的小巷。    
    迪苇记忆犹新,心就怦怦直跳,就对我说,那是他去过的那家按摩店,问我要不要进去试试。    
    他还说虽然有些可怕,但还可以。    
    那天,我也就豁出去了,进去了,而迪苇一直坐在巷口的酒吧喝酒。    
    一进去,也和迪苇的经历一样,先头部、后背按摩,但我时刻警惕,千万别中了计,因为我只是来看看的,而不是嫖客。    
    后来我也被带到了楼上。    
    我呆在床上,看见那个确有些姿色的按摩女走进了卫生间,开了不到四十秒的水龙头,然后换上了一件早已准备好的粉红睡袍。    
    “还傻傻地愣在一边干什么?”她望着我可笑的样子,也笑着说。    
    “我要干嘛?”我问她。    
    “冲个澡。”    
    不会吧,那刚才的四十秒不到是在冲澡,有那么快,这样的办事效果在中国是很难见的,可能内裤内衣还没脱就超时了,我想她们这样能洗掉什么,怪不得很多嫖客嫖完后就得了性病。毕竟她们是专业的,脱衣就像撕纸。    
    我用了比她更少的时间———二十几秒洗了手,就出来了。    
    “为什么不换上睡衣?”    
    “为什么要换睡衣?”    
    “你还是第一次吧?不过,我还挺欣赏你们这些初次的,竟然把初次给了我们。”    
    “什么初次?”    
    “打洞啊。”    
    “打什么洞?”这些嫖客专用的术语弄得我一头雾水。我突然想起了在城市一些围墙、公厕都有什么打洞、钻井请呼多少,是不是就这些。    
    “你真的好天真,让我越来越喜欢与你干那个。”她说着就脱了睡袍爬上了那张不知有多少人睡过的床。“快些,快。”    
    “你把睡衣穿起来,我不会和你干那个的,要多少钱我给你。”    
    “你真的会逗人。”    
    真的,我一直不敢正视她。当她说那些话,我确有冲动,但我的脑子中浮现的是盈的灵魂在追赶我,穗子的笑容消失了。    
    当我从小巷走出时,心里还惦记着刚才想到盈、穗子的美好时刻。    
    三陪女不知道是看在我的老实,还是看在我的无知,不要我付钱就让我离开了。    
    当我走进酒吧时,迪苇又和一个女孩混在一起,他见我失望的样子,就搁下那女孩,过来问我是不是被宰了。    
    “免费。”我说。我没有什么兴致去和那三陪女干那个,突然想起了盈、穗子。    
    “你这小子的心永远是放不下,就这么专情。”    
    “我们又不是冷血的,当然不可能像冷血动物,吃了东西就不知道哪个是主人。”


第三部分:在她身上胡乱地摩挲和一群黑社会的打群架

    这十几天,我也不知干了什么。    
    有,我可以说出很多很多,比如我和迪苇的鬼混,和女孩睡觉,但我可以说,我到现在为止,我只是和女孩同睡一张床,没有干别的事,就像那些小孩,调皮地睡在母亲旁,因为我和那些女孩睡觉的时候,心中总是想着盈和穗子。还有就是有一次和一群黑社会的打群架。    
    我知道我也应该回家了,但我也要去盈的坟地上,说几句她已听不到的话。    
    在迪苇的陪伴下,我们走进了一片公墓前。    
    盈的坟地特别凄凉,没有别的什么,只是在周围有了野花。    
    野花,星星,点点,    
    像遗失的记忆,撒在心灵上。    
    它用微小的花,和瘦弱的叶片,    
    把淡淡的哀愁,    
    融进我的生命。    
    悄悄地开放在,    
    寂寞的坟头……    
    就那么半个多月,竟然野花会那么快就悄悄开放,我真担忧,有一天在我不经意之中会让野花开满坟头,然后被湮灭。    
    我和迪苇一起下了山,边走边聊,但又是那么没有头绪。    
    “我知道你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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