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学与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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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学与垃圾- 第3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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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在国内的家长实在该好好关心自己的孩子,不要以为把 他们送出国就完成任务了;学校也要对留学生提供更多关心和爱护,不要纯粹把留学当作一 项生意,学生来了就不管他们了;更重要的是留学生自己,要多了解留学地和原住地的不同 ,要和周围有很好的沟通。


第六章 “澳大利亚思想”:理想?梦想?幻想?没把澳大利亚放在眼里的中国小留学生

     2003年6月22日,澳大利亚《悉尼先驱晨报》登载的一篇报道称,一些包括中国、印度和马 来西亚在内的国家,已对澳大利亚某些高校提供的劣等课程表示关注。澳大利亚教育国际集 团主管加 拉格向参议院委员会表示,维护澳大利亚高等教育的良好声誉是当务之急。一名澳大利亚联 邦高 级官员警告,澳大利亚高校正面临无法吸引优质留学生的危险,令这一产值达45亿元的行业 受到威胁。 据报道,在过去两年里,澳大利亚1100所有资格招收留学生的高等院校当中,有177所被停 牌甚 至除牌。加拉格表示,目前留学生约八成来自亚洲国家,范围太狭窄,虽然人数上有增无减 ,但却未能吸引素质高的留学生。中国政府最近加强对澳大利亚高校的监管,以遏制奸商从 中 牟利。加拉格表示,澳大利亚政府不能担保高校的质素,因此需要行业自律,自觉维护声誉 。 2002年11月22日,澳大利亚公布的调查显示,中国已经超过其他四个亚洲国家和地区,成为 澳大利亚 国内大学在校留学生最大的来源国。IDP澳大利亚教育公司说,中国已成为澳大利亚人口最 稠密的新 南威尔士州大学留学生最大的来源国,留学生人数一年内增加了60%强。根据负责招收海外 留学生的非营利机构IDP澳大利亚教育公司的统计,中国留学生的人数位居澳大利亚整个高 等教育体 系的第四位,仅次于新加坡、香港和马来西亚。所谓整个高等教育体系,既包括澳大利亚国 内的大学,也包括澳大利亚在海外设立的大学和高等教育机构。 总体上,接受澳大利亚高等教育的中国留学生人数达到20486人(新加坡为24005人,香港 21697人,马来西亚21696人)。IDP总经理加劳格尔说:“我们预测,全球对澳大利亚高等 教育的需 求将在接下来的20年里增加90%,中国、印度和马来西亚的需求量将占大部分。”他说:“ 从澳大利亚本土注册的留学生人数来看,中国目前是澳大利亚海外学生的最大市场。” 澳大利亚当地华人把这些16—18岁左右的中国小留学生称为“第四代留学生”。与其他国家 一样,这些留学生在澳大利亚的表现也良莠不齐,尽管其中不乏杰出青少年。比如,来自河 南的张征到澳大利亚时不会英文,但两年后他的考试成绩是维多利亚州第一名,还因学习优 秀受到澳大利亚总理霍华德的接见。 在澳大利亚的小留学生中,成绩平平者仍是大多数,而且,他们的英文基础都比较差。比如 ,有 一名学生到澳大利亚将近半年,可是,他连简单的英语对话都感到困难,完整的英语还说不 上100句,很难想象他是怎么上课的,其实他很多时间干脆就不去学校。 除了成绩差以外,还有很多小留学生“仍旧不会整理床铺,不愿洗衣服,从不洗碗。”不少 父母是大款的孩子每月有汇款,或者银行中有几万美元。他们年纪小不善理财,且一下子有 了大量的可支配的现金,造成挥霍且沾染了不良习气。一家餐馆曾有记录,一帮中国孩子吃 饭,吃了1000澳元,扔下800澳元小费。笔者也曾亲眼看到一群中国孩子,点了一桌菜,但 仅尝几口便扬长而去。 2001年新年,中国各大城市正在举办国外教育展览时,澳大利亚当地的一家报纸头版刊载了 一篇题为《中国孩子尽占唐人街风景》的文章,文章开头写道:“左手一支烟,右手一只机 (手提电话),有时一对对,更多时是一群群……”我们有意到唐人街实地观察,果真如此 。即使不是周末的白天,唐人街上照样熙熙攘攘,热闹非凡,大部分是青少年学生。 据中国媒体报道,墨尔本皇家理工大学国际语系主任陈杨国生女士是位帮助中国留学生的热 心人,说起这些小留学生她大摇其头。她家住着的一位中国留学生,不到报考驾照的年龄就 开着跑车乱窜。她朋友处的一位小留学生竟然不请假就随意地飞回中国待上几天。 翻译崔先生受朋友之托,家里开始住有从香港、山东等地来的七名中国学生,其中一男一女 ,认识才两个星期,便住到了一起。一段时间以后,崔先生忍无可忍,下了逐客令。对现 在住在他家的几个小留学生,他也感到不满意。其中一男孩,一到墨尔本就被这“精彩世界 ”搞得晕头转向,吃喝嫖赌全沾了,一夜输了5000多澳元,袋子里放着避孕工具,半年的生 活费不到一个月便花得精光。 当着崔先生这个房东的面,这个孩子打电话欺骗和要挟父亲:“我被抢劫了,已身无分文, 若再不寄钱来,我就借钱买机票回来。”崔先生给这位山东某电力公司老板的公子算了算, 不到一年时间,已用了近20万澳元。 更有甚者,请看2001年发生的一起一名中国学生被遣送回国的事件。这名学生到澳大利亚后 挥金 如土,开始还不断地向父母要,当他自己也觉得无脸再向家里开口时,被当地的黑社会引入 歧途,合伙贩毒,被警方抓获。在机场,当地记者采访他时,他歇斯底里地喊:“当初为什 么父母给我这么多钱!” 杭州有对夫妇的女儿是在高二时出国的,在澳大利亚学校念大学预科和英语文化补习时,成 绩一 直名列前茅,到处受到赞美的目光,加上天生丽质,骨子里的那种虚荣和占有欲开始慢慢膨 胀起来。先是嫌父母每次寄的钱太少,再就是觉得自己黄皮肤不如人家的皮肤……夫妇俩每 年十来万不薄的收入一分不剩地寄去,还不够“千金”开销。2002年,女儿的预科班结束前 夕,夫妇俩趁着假期前往“监督”。女儿竟然委托一黑人同学前来机场,并把父母安排在一 个公寓里。夫妇俩空守一天,饥肠辘辘熬到晚上,女儿才上气不接下气地敲门而入,第一句 话就问:有什么吃的,快饿死我啦!当母亲问起学习和生活情况时,女儿避而不谈,反问道 :给我带了多少钱来?父女俩对吵一场后,女儿接过母亲装有5000美元的信封,便起身说: “妈,你们先歇着,我回自己的地方住。”原来,她身边已有一个男“老外”。 第四代留学生与前三代留学生有明显的区别,除了他们尚年幼(不是读大学,而是读中学) , 均为自费生(没有海外机构资助,不是政府公费)外,他们还属于 “包办”性质,很少是 孩子自己做主的。有的家长征求孩子意见也只是例行公事,签证一下来,就是“武大矮子吃 药,不走也得走”。 这些小留学生们,几乎是清一色的独生子女,缺乏自我管理能力、个人自控意识,又长期受 应试教育的高压,稍稍懂事就被课堂无休止的灌输和课后如山的作业包围,他们除了教室、 家庭之外,基本上没有什么独立生存与独立思维的锻炼机会,不会主动学习,生活不能自理 。他们走出国门后,在松散式的教育形式且高度开放的条件下,一下感受到全新的彻底的放 松,很容易毫无防御地接受异国他乡的新鲜事物,有的被西方一些不良文化、不良风气甚至 是一些不良的政治观点和意识所侵袭和腐蚀。据当地华人反映,一般说来,在国内表现好的 ,在海外也依然出色,一部分在国内就有问题的学生,一下子远离父母的管束,如鸟出笼。 小留学生的监护人和房东大部分是西方人或有西式生活习惯的亲戚朋友,他们对小留学生并 不了解,文化的隔阂使他们的交流十分有限,对小留学生的管理也是形同虚设。实际上,寄 希望于这样的监护人来管好孩子是不现实的,特别是对有问题的孩子的管束,有时连父母自 己也束手无策,这些监护人又能有什么更好的作为呢?小留学生在那里认识的人很少,感到 无聊、寂寞,有空的时候,只有用手机与父母联系,上网给国内朋友发发邮件、聊聊天。这 些“天涯沦落人” 的感受,即使是父母也许都无法想象。 境外的学校也是参差不齐的。少数学校不但办学历史不长,而且对学生的“自由”简直到了 放任自流的程度。没有专人辅导学业,没有专人管理宿舍,上课的教师对时间“珍惜”到以 秒计算的程度,你在他下课之后哪怕多问一句话,人家也会说一声“NO”就转身离去,更没 有补课一说。还有像澳大利亚等国家,对中国实际上是有条件开放的,一些家长想选择名城 名校 也是期望太高。他们哪里知道,这些地方真正的名校,就连当地的富豪达官贵人的子女也未 必都能进去。


第六章 “澳大利亚思想”:理想?梦想?幻想?约翰留学12年成了上海滩“臭海归”?

     约翰(英文名)是一个典型的上海男孩,皮肤雪白,文质彬彬。他手上举着一杯“拿铁”咖 啡,带着点嘲弄的味道说:“也许我可以去咖啡馆寻一个职业。”12年前,约翰的父母几 乎 倾其所有把15岁的他送到澳大利亚。当初去澳大利亚也属无奈,只差几分就是没踏入“上外 附中”的大门。当时约翰与父母的想法一致,去澳大利亚学外语,总比在上海要好得多。于 是,几乎是憋着一口气,他来到澳大利亚,相信美好的前景就在不远处等着他。 12年后,约翰立刻打点行装,奔回上海。虽说现在还有不少的孩子盼着到国外求学,但对于 他来说,最温馨的日子,还是守在爹娘身边,吃上一笼热气腾腾、香喷喷的小笼包子。再说 ,他心里也一直在和当年的同学较劲。他们考上附中怎么了,考上国内的名牌大学怎么了, 看他这个“海归派”现身,到底是谁更能适应上海的需要。可他万万没有想到,有那么严峻 的现实在等着他。   他说:“我在上海属于没有根基的那种。父母都是下岗工人,为了我读书,他们到现在 也舍不得买房子,还是挤在亭子间里。我知道父母的不易,在澳大利亚读书也就特别刻苦。 从高中到大学再到MBA,虽说生活不太富裕,但也算可以混得下去。说心里话,还是当年一 个初中同学到澳大利亚出差,我们碰巧见面,才引发了我回国的激情。按说我这个同学当年 也不算出色,可他现在已经是上海一家外企的中坚力量。交谈中他似乎是在无意间泄露,和 我同年纪的他,年薪已经拿到近40万。从他走,我的心里就没停止过翻腾。说实话,我哪里 比他差呀,起码我这口地道的英语,就比他自以为不错的‘洋泾浜’不知好多少。而我当时 的收入连他的一半都不如,而且,东换一个工作,西换一个工作,始终没有稳定感。想 想爸妈的亭子间,我终于下定决心回上海打天下。”   他说,早些年,“海归”曾是精英的代名词,可他回来后,询问了很多家猎头公司才知 道,“我们这些出国不用考试,在大家眼里文凭不难拿的‘海归’,还有许多速成的‘海归 ’,其实并没有多大分量。他们说,我们这些回来的,都是在国外混不下去的人,还说如果 你在国外混得好,你也不会回来。说穿了,我们这一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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