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的想象:陆毅写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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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的想象:陆毅写真- 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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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特别像的人”这是我心里选择另一半的标准。因为你不可能不喜欢自己,所以一定不会错。总之,那个星期里,我决定了我人生的选择。


第一部分:想象篇—重返俄罗斯我笑不起来

  第一组镜头,选择的是庄园内的“宫殿”。冯海兴致勃勃的情绪,把我从十年前拉了回来,这个时候,我才发现,早醒的阳光,早已迫不及待地钻出了树丛,露出了一张温和调皮的脸。天蓝蓝的,光线好得喜人。“好的开始就是成功的一半,看样子我们运气不错啊!”刘韬鼓着士气,大伙一起朝“宫殿”走去。    

  说是宫殿,却不是大家想象中金碧辉煌的那种,而是一个呈半圆形,横面距离近三百米,全部用砖头砌成的宫殿式主体建筑,确切地说,是一座废弃的“殿”。从庄园的简介上得知,整个庄园是叶卡捷琳娜二世在1775年选定的皇家夏宫之预定地。兴建工作由建筑师巴热洛夫设计完成,采用了许多的俄罗斯民族花纹,并结合了当时欧洲哥特式的建筑风格,让整个建筑设计极具民族特点。据说这个带有童话色彩的庄园设计,当时的反响很大,女皇在整个建筑修建到一半的时候前来视察,她不满意这种民族特点,后来又加上一些特殊的历史原因便下令停工。整个建筑就这么摆放了下来,一摆就是近二百年的时间。    

  放眼望去,这个幸存下来的主体建筑已是破旧而残缺,它屹立在那里,像一本展开的历史画册,美丽而凝重,发人深思。据介绍,俄罗斯政府为了保护其原貌,下令不得拆除与修复建筑的任何一部分。这不由地让我联想到国内那些被拆除的历史古迹,北京的胡同、西安翻新的城墙……多少的宝藏经功名利禄的手一挥,顷刻间化为了灰烬,多少历史在我们还没来得及哭泣的时候就已经荡然无存了。这些责任又该由谁来承担呢?    

  我笑不起来,有一些沉重的东西压在心里,阳光正打在脸上,光线很强,我突然期待这阳光能更强一些,直透我的心,把那些沉的东西带走。    

  “陆毅状态很好,就保持这样的感觉。” 冯海很兴奋在镜头后面说,Daivd举着大大的反光板,其他人有的拿衣服,有的拍素材,全沉静在工作状态中,我不停地换着各种姿式,相机的咔嚓声在空寂的宫殿废墟旁发出清晰回声。


第一部分:想象篇—重返俄罗斯最帅的中国男人(1)

  上午的拍摄应该说是相当顺利,除了挂衣服的架子被保安误以为我们在风景区卖衣服外,我们终于抢在旅游团到达之前完成了拍摄。当然,大家自然没有忘记在这美丽的地方合一张影。    

  驱车返回莫斯科时已是正午,冯海说这个光线拍人物很不好,还是等四点后再拍,于是我们决定到城里吃饭休息,大家一致要求吃中餐。    

  没想到在莫斯科还能吃到那么味正的中国菜。也兴许是饿了,反正大家多少吃得有些狼吞虎咽,一会儿工夫就将一桌子的菜扫荡得干干净净。    

  吃饱喝足了,大家的精神头儿又提了起来。    

  “我们现在能去哪儿玩玩?”负责统筹的刘婷问李真。    

  “可以先去列宁山那边看看,下午三点后再去库斯科沃庄园拍摄。”    

  一听地点,大家又兴致勃勃起来,莫斯科可看的地方太多,我们只能抢时间,尽可能地挑选到好的场景。地点一决定,大家说走就走,直奔目的地。    

  列宁山并不是一座简单山头,它地处莫斯科城市地理位置的最高点,所以冠以此名,也足以看出人们对列宁的崇敬之情。凭栏四望,真的是一眼将莫斯科尽收眼底。    

  “真美啊!我们拍几张吧!”冯海提议到,于是大家又开始各自进入状态中。    

  因为是抓拍,所以拍得很快,我们突然发现广场上有好几对的新婚夫妇也在合影拍照。而且,每一对新娘新郎都会在同伴朋友的叫喊声下热烈亲吻,气氛自然而热烈,欢声笑声不断。于是就问李真:这儿是不是在办集体婚礼啊!    

  “不是,这儿的人不信这个,他们大多是挑选节假日办,而且俄罗斯人的婚礼分两种。传统一点的就是像电影里看到的那样,在教堂里举办,很隆重。现代一点的就是找几个好朋友,上午到婚证处办理证明,下午找一个风景地大家一起拍照留念,晚上一般是请家里的亲戚朋友一起吃个饭庆贺一下就行了。”    

  “陆毅,导游说那边有对新婚夫妇特别想和你合张影,他们说你是他们见过的最帅的中国男人,说你长得像明星。” 写真集的策划人楠岚一边诡秘地笑着一边对我说。    

  “哈!是吗?那就当回明星吧!”我一听也乐了,爽快地答应下来。    

  那是一对很和善的新娘新郎,在我与他们合影完后,他们的摄影师指着我说:他可以做一个很好的摄影模特。李真把他的话翻译过来,我们一听全乐了


第一部分:想象篇—重返俄罗斯最帅的中国男人(2)

  列宁山的另一面,与莫斯科大学的主楼与花园广场相连。莫斯科大学的主楼实在是很棒,完全是一个标志性建筑经典作品,让我们赞叹不已。当我们得知这栋主楼居然是学生宿舍时,楠岚发出了感叹的声音:“这简直就是住在宫殿里嘛!真让我羡慕嫉妒加恨。”大家一听又乐起来。    

  因为还要赶下一个拍摄地点,所以我们没能认真地参观莫斯科大学,这是遗憾。    

  前往库斯科沃庄园的路上,我们认真地了解了一下这个庄园的背景。    

  库斯科沃庄园是十六世纪初期贵族谢列梅捷夫公爵的私家庄园。他本人当时曾是俄罗斯帝国中身份显赫的重要人物,他将这座庄园命名为“快乐宫”,经常在此举办盛大的庆典活动。庄园内有各种各样的艺术收藏品,其中瓷器馆最为出名。收集了从十五世纪到二十世纪期间的精美陶瓷作品,共有一万八千件之多。1918年国有化运动,庄园收归了苏维埃政府所有。    

  库斯科沃庄园有“小凡尔赛宫”之称,因为它的整个部局完全参照了凡尔赛宫的形式,很标准的巴洛克的建筑风格,由于保留得很完整,所以它与察里津诺庄园的残缺相比,彰显更多的是完美的华贵。    

  在这里的拍摄,我们决定找一些空间感的镜头,因为相比“察里津诺”,这里复制上的完美反而显得过于平淡,少了建筑所应有的个性特点与内容。可冯海还是在他的镜头里找到了视觉上的对位,我们的拍摄又继续进行。    

  “陆毅哥,你十年前来莫斯科一呆就是大半年,想家吗?” 趁着拍摄休息的时间,王辉问了一句。他是来自莫斯科大学的学生,随母亲来这十多年了,这次也是来义务为我们帮忙。    

  “不想。”我答道。    

  “啊?!我们国内来的同学到这儿一个月就都嚷着想家,你那么小就能扛住了。”    

  “咳!可能是我从小就经常在外拍戏的缘故吧,习惯了。”我说。    

  话虽出口,脑子却没有停下来。细细想来,这么多年的闯荡,我的确算是个比较独立的人,仅有的一次想家的经历,还是在北京。


第一部分:想象篇—重返俄罗斯1995 孤单 北京(1)

  1994年12月底,我从莫斯科回到上海。在上海家里呆了不到两个星期的时间,就接到了北京时事文化发展有限公司的电话。大意是,如果你在上海没事就早点来北京,公司有住宿的地方,还要安排你和梅婷去中戏听课。我一听挺好。过完了19岁的生日,我就返回了北京。    

  在这插一句,北京时事文化发展公司是由叶大鹰导演和王朔等人一起合办的。关于这个公司成立的具体背景情况,我也是后来看了冯小刚导演的那部《我把青春献给你》后,才知道其中的原委。当时,叶大鹰导演找我和梅婷谈,让我们与公司签约,大意是以后公司有什么戏优先考虑由我们主演,同时答应一个月给我700元工资。除此以外,就什么也没有了,特简单。我一听能优先拍戏,觉得挺好的,没想太多,就一口答应了下来。应该说当时他们的想法挺前卫的,算是当时国内第一家有意识从事演员经纪业务的文化公司。    

  公司的地址当时在虎坊桥附近,中国舞蹈学院的后边。虎坊桥周围都是老胡同,沿着胡同走到尽头,有一个大铁门,进了大铁门,眼前就有一块类似停车场大小的空地。铁门的左边是收发室,右边是传达室,正面对着的是一栋两层的楼房。房子很旧,墙面有些斑驳,一层楼的左边,屋内装满着各种器材,整个二楼的房子都是空的,没有人住。    

  我拎着一个装满衣服的箱子走进二楼宿舍,进屋一看,心里就凉了半截。说是宿舍,其实除了两张席梦思床,一张写字台,一盏台灯,一条凳子,其他什么也没有。同样的空荡,让我想起了莫斯科的疗养院。我的行李简单,丝毫不能给这空荡荡的房间增添什么生气。所以,我进屋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两张席梦思拼在一起,我想,床拼大一点,起码能睡舒服一些。    

  其实去莫斯科拍摄《血色童心》之前,我就曾在这栋楼的二楼住过,不过那个时候,住的人非常多,一点没觉得整栋楼那么空。可现在偌大的二楼就只有我一个人住(梅婷签约没住在这),感觉就完全变了样。    

  初到的几天,公司没有什么安排,每天就只能傻呆着。周一到周五的上午还好,公司有人在上班,院子里也显得热闹。可一过五点钟的下班时间,公司所有的人一走,整个一栋楼和整个楼房前面空荡的院子便一下子静了下来,除了传达室的两个看门人外,整个大院里实际住的就只有我一人。而周末就更可怕,整个院子静得让人发慌。那时候穷,没钱买电视,没钱买录音机,除了可以跟看门的两位老大哥穷聊两句解闷外,别无选择。也是那个时候我知道他俩一个来自内蒙古,一个来自安徽。    

  因为没钱,公司又没食堂,也没有厨房,吃饭便成了每天很重要又很头疼的一件事情。我听说菜市场离得很近,就在虎坊桥后面。于是,我每天步行去市场,买两根一块钱一根的火腿肠,再买一根大葱,再用电饭煲煮上一锅白米饭,每天吃一顿饭,天天这样吃着。


第一部分:想象篇—重返俄罗斯1995 孤单 北京(2)

  当时在北京,我没有任何朋友,没有一个亲戚,真的是“人生地不熟”的。想来想去,我想起了和我一起拍《血色童心》的贾林,他曾告诉我他在中国戏曲学院上学,还没毕业。我一打听,那儿离虎坊桥很近,走五分钟就能到。于是我就去找他玩。说是玩,其实也就是在附近公园转转,聊聊天,侃侃大山什么的。凡是需花钱的玩乐,我们想都不敢想。后来他的事多起来,加上还要上课,没法每天陪我,慢慢地,我也就少去了。    

  终于公司来了通知:去中戏听课。想到终于有点事可做,心里特高兴。第二天,我起了个大早,向看门的师傅问了路,就直奔公共汽车站(当时没钱,也不会拿钱去打的)。上车坐到前门时,才发现坐错车了,一看手表,离上课的时间只差五分钟了,肯定是迟到了,这样一想有些犹豫起来。从小我就是个极有时间观念的人,上课从没有迟到过,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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