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钓鱼台备忘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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钓鱼台备忘录- 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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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金章宗在芙蓉殿居住了大半个月后,又想起了钓鱼之事,于是便下去,前往新建园林之地垂钓。这次随从们把钓鱼工具准备得相当齐全。金章宗一到,一切准备停当,章宗兴致极高,收获也很大,不多时,便钓上了几条大鱼。为此,金章宗更加觉得这块地是游览垂钓的最佳之地,于是一道圣旨颁发:在此湖泊,择其佳位,修筑钓鱼台。    
    于是风水先生,工匠役夫来到此地,几经选择,定下了修筑钓鱼台之处。修筑钓鱼台比建一所宫殿简单多了,不出几日,一个大钓鱼台修筑成了。    
    从这以后,每年夏秋之时,金章宗都要来此钓鱼数次。因为修筑的钓鱼之台专供皇帝使用,也就有了“皇帝的钓鱼台”之说了。


第二部分 钓鱼台的疑案轶闻第9节 王郁的隐居之所

    王郁,金代著名文学家,他的诗歌飘逸有太白气象。1215年,蒙古骑兵南下,攻入中都,皇宫成为一片废墟。王郁家境贫寒,又逢乱世,无栖身之处,便在京城西北钓鱼台隐居,潜心著述,筑台垂钓。    
    王郁,金代著名文学家。字飞伯,又名青雄。大兴(今北京大兴)人。正大间(公元1224—1231年),入汴京,多次考进士不中,于是便西游洛阳,放情于诗酒,常穷山水之乐。    
    王郁,平时喜好议论时政,自以为“儒中之侠”,从名士李汾、元好问久游并学诗。郁“少居钓台,闭门读书,不接人事数载。为文宏肆奇古,动辄数千言,法柳柳州,歌诗飘逸有太白气象”(《归潜志》卷三)。他所作乐府,有“黄鹤楼高云不飞,鹦鹉洲寒星已曙”(《中州集》)之句,人们广为传之。李翰林过钓台,得其所著诗赋传之,名始动中都。    
    贞祜二年(公元1214年)金都南迁开封,第二年,蒙古骑兵南下,攻入金中都,中都皇宫成为一片废墟。    
    王郁家本来不富裕,而又逢乱世,仅有的一点家当被掠抢一空。王郁便弃家来到京城西北隅的钓鱼台隐居。    
    在钓鱼台他日日苦读,发愤学习,潜心著述。学习劳苦之余,便筑台垂钓。有诗记载:    
    落日一川英气在,西风万叶战声来。    
    谁倚城楼吊兴废,一声长笛暮云开。    
    这首记载于(《归潜志》卷九)的诗,是王郁发出感慨悲壮之音。    
    清吴煜在记述金人王郁隐居钓鱼台之事,写下《钓鱼台诗》云:    
    金主銮舆几度来,钓台高欲比金台,    
    可怜台下王飞伯,不及鲦鱼得奋腮!    
    尽管王郁终没有得志,但钓鱼台却因此而得名。明刘侗、于奕正在《帝京景物略》卷五《钓鱼台》谓:“郁台焉,钓焉,钓鱼台以名。”故钓鱼台以王郁曾隐居而名益重。


第二部分 钓鱼台的疑案轶闻第9节 王郁的隐居之所

    王郁,金代著名文学家,他的诗歌飘逸有太白气象。1215年,蒙古骑兵南下,攻入中都,皇宫成为一片废墟。王郁家境贫寒,又逢乱世,无栖身之处,便在京城西北钓鱼台隐居,潜心著述,筑台垂钓。    
    王郁,金代著名文学家。字飞伯,又名青雄。大兴(今北京大兴)人。正大间(公元1224—1231年),入汴京,多次考进士不中,于是便西游洛阳,放情于诗酒,常穷山水之乐。    
    王郁,平时喜好议论时政,自以为“儒中之侠”,从名士李汾、元好问久游并学诗。郁“少居钓台,闭门读书,不接人事数载。为文宏肆奇古,动辄数千言,法柳柳州,歌诗飘逸有太白气象”(《归潜志》卷三)。他所作乐府,有“黄鹤楼高云不飞,鹦鹉洲寒星已曙”(《中州集》)之句,人们广为传之。李翰林过钓台,得其所著诗赋传之,名始动中都。    
    贞祜二年(公元1214年)金都南迁开封,第二年,蒙古骑兵南下,攻入金中都,中都皇宫成为一片废墟。    
    王郁家本来不富裕,而又逢乱世,仅有的一点家当被掠抢一空。王郁便弃家来到京城西北隅的钓鱼台隐居。    
    在钓鱼台他日日苦读,发愤学习,潜心著述。学习劳苦之余,便筑台垂钓。有诗记载:    
    落日一川英气在,西风万叶战声来。    
    谁倚城楼吊兴废,一声长笛暮云开。    
    这首记载于(《归潜志》卷九)的诗,是王郁发出感慨悲壮之音。    
    清吴煜在记述金人王郁隐居钓鱼台之事,写下《钓鱼台诗》云:    
    金主銮舆几度来,钓台高欲比金台,    
    可怜台下王飞伯,不及鲦鱼得奋腮!    
    尽管王郁终没有得志,但钓鱼台却因此而得名。明刘侗、于奕正在《帝京景物略》卷五《钓鱼台》谓:“郁台焉,钓焉,钓鱼台以名。”故钓鱼台以王郁曾隐居而名益重。


第二部分 钓鱼台的疑案轶闻第10节 廉希宪万柳堂的一段公案

    元朝宰相廉希宪在玉渊潭钓鱼台兴建私人园林——万柳堂,此事记载于明代蒋一葵《长安客话》卷三。然而元代史书却无一记载,明代之后的史书也无涉及,由此,廉希宪是否在钓鱼台建万柳堂成了一段公案。    
    元朝宰相廉希宪,看中玉渊潭钓鱼台美丽的风景,便在潭边植柳百株,名叫“万柳堂”,成为他的私人园林别墅。    
    然而史书记载不详,从事北京园林史志修撰工作的一些同志,便对廉希宪的私人园林——万柳堂产生怀疑,从而成为疑信参半、莫衷一是的难题。    
    既然是元朝宰相,不妨查阅元代史学。    
    《元史》中列有廉希宪专传。此传洋洋五千余言,但却无一处语及他的园邸。元末人熊梦祥,生前曾撰有《析津志》一书,这是我国最早记叙北京的地方专志。此书因时代变迁,已失传,后来有人从北京图书馆的各种古籍中,将所曾引用《析津志》的某些原文,逐一摘录,汇成《析津志辑佚》一册,但此书查不到有关万柳堂的记述。元末人陶九成的《南村辍耕录》中,出现了万柳堂的文字:“京师城外万柳堂,亦一游宴处也。野云廉公一日于中置酒……”虽出现廉公万柳堂的文字,但只提及“京师城外”,究竟“城外”指的是哪,没有详叙。意大利人马可·波罗游览北京元大都城,记下著名的《马可·波罗游记》,但此书也未曾涉及到私人园邸。    
    在明史中,关于万柳堂的记叙则是说法不一。记之较详的当属蒋一葵《长安客话》卷三中的记述:    
    元初,野云廉公希宪即钓鱼台为别墅,构堂池上,绕池植柳百株,因题曰万柳堂。池中多莲,每夏柳荫莲香,风景可爱。一日招卢疏齐挚、赵松雪孟钣窝纭J庇懈栊∈ゴ寿撸项赋诗:    
     万柳堂前数亩池,平铺云锦盖涟漪。    
     主人自有沧州趣,游女仍歌白雪词。    
     手把荷花来劝酒,步随芳草索题诗。    
    谁知咫尺京城外,便有无穷万里思?    
    野云廉公未老休致,其城南别墅,当时称曰廉园。内有“清露堂”匾。至大戊申八月,其甥疏仙万户。兴许参政有壬同游。主人命二人分赋长短句,有壬得清字,即席成章,词寄木兰花慢。主人喜甚,榜之堂上。词云:“渺西风天地,拂吟袖,出重城。正秋满名园,松柏石润,竹瘦霜清。扁舟采菱歌断,但一泓寒碧画桥平。放眼奇观台上,太行飞人帘楹。主人声利一毫轻,爱客见高情。便芡剥骊珠,莲分冰虫,酒柱金瓶。风流故家文献,况登高能赋有诸甥。清露堂前好月,多应喜我留名。”    
    万柳堂今废,曲池残树,遗迹依然。王嘉谟游此感而赋诗:    
    西望重关五畸平,数株烟柳夹河生。    
    山当曲径云常白,池凿沈灰水更清。    
    落叶千城催春雨,浓阴万里静秋声。    
    当年歌舞堪回首,遗迹风流万古情。又    
    城西胜迹已尘埃,池水东流何日回?    
    荒树远迷白马寺,寒云还覆钓鱼台。    
    绮罗积翠留春草,文采风流托酒杯。    
    满目山川自愁思,千秋雅抱恨难裁。    
    元人别墅,万柳堂外有匏瓜亭、南野亭、玩芳亭、玉渊亭,今俱废。然当时文人骚客来游赏者,多有题咏。王恽“匏瓜亭”诗:    
    君家匏瓜画生彝,金玉虽良适用齐。    
    为报主人多酿酒,葫芦从此大家提。    
    虞集《南野亭》诗:    
    门外烟尘接帝扃,坐中春色自幽亭。    
    云横北极知天近,日转东华觉地灵。    
    前涧鱼游留客钓,上林莺啭把杯听。    
    莫嗟韦曲花无赖,留擅终南雨从青。    
    王士熙玩芳亭诗:    
    每忆城南路,曾来好画亭。    
    阑花经雨白,野竹入云青。    
    波影浮春砌,山光扑画扃。    
    褰衣对箩薜,凉月照人醒。    
    玉渊亭在城西玉渊潭上,潭为郡人丁氏故地。柳堤环抱,景气萧爽,沙禽水鸟,多翔集其间,为游赏佳丽之所。元时,士大夫休暇宴游於此,赓和极盛,今俱不传。本朝王嘉谟诗:    
    玉渊潭上草萋萋,百尺山泉散远溪。    
    垂柳满城山气暗,桃花泛永夕阳低。    
    春来日抱清源黑,夜半云归玉乳迷。    
    散发踟蹰天万里,漱流不惜醉如泥。”    
    但在明末崇祯年间刘侗与于奕正合撰的《帝京景物略》中只记载:“右安门南十里草桥,方十里,皆泉也……草桥去丰台十里,中多亭馆,亭馆多于水蘋圃中,而廉希宪之万柳堂、赵参谋之匏瓜亭、栗院使之玩芳亭,要在弥望间,无址无基,莫名其处。“    
    清代,乾隆时修纂的官书《钦定日下旧闻考》,对《帝京景物略》原文基本作了引录,并且在“按语”中明确:朱彝尊编《日下旧闻》时是作为“存疑”条目的,此次依《帝京景物略》予以肯定。嗣后,清代较著称的文献为乾隆时的《宸垣识略》乃至《光绪顺天府志》便也依样画葫芦、照搬照引,从而逐渐形成“不移”之论势。    
    而现代,北京市文物事业管理局编的《北京名胜古迹辞典》专有万柳堂的辞条。其解释为:万柳堂旧址在崇文区广渠门内东南,今扳厂西里一带,是清初大学士冯溥的别墅。早在元代右丞廉希宪在右安门外草桥建了一处别墅叫万柳堂。这个辞条中没有提及玉渊潭钓鱼台处曾建有万柳堂一事。1994年10月出版的 《北京通史》(曹子西主编)也未涉及万柳堂。    
    由此看来,对玉渊潭钓鱼台之处,元人廉希宪是否建万柳堂别墅一事,是疑信参半,但从个别书所载,玉渊潭一带未曾有元万柳堂之说占了上风。    
    基于此,眇工对万柳堂是否存在于玉渊潭一带发表文章《元人万柳堂遗址应何在》。文章从各书引文出发,得知元人万柳堂在右安门外和玉渊潭一带两者之说。两相比较,他提出了以下几点分析:    
    一、《长安客话》作者蒋—葵,万历年间曾任“京师西城指挥使”。据《明史》称:“京师中、东、西、南、北五城各指挥使为正六品宫。”相当一个城区区的公安武警部门的主管。“西城”的管辖范围,据明代《京师五城坊巷胡同集》载称:“西城,在宣武门里,街西往北,至城墙并西关外。”如果解释一下的话,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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