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七个不能少 架空完结,轻松,一女n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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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七个不能少 架空完结,轻松,一女n男- 第10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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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好紧,难道,难道她还是处子之身?她开始喊痛,她痛得眉头紧蹙,大口大口的深呼吸着。她,她竟然真的是处子之身。莫名的喜悦席卷着他的每一个细胞,他强压着体内的欲望,心疼的在她耳边问道:“很痛?”一夜缠绵,她向他不停的索求,而他一次又一次的满足着她。直到她筋疲力尽,他才把她的身体托上了岸。段潇雨穿好衣服,压低衣帽,便抱着她往客栈赶去。她睡觉的样子很不安稳,额头微微蹙在了一起。段潇雨俯下身,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吻,声音有些温柔:“如果我们有缘再见,我定会娶你为妻。”

她扁了几下嘴,翻了个身,背对着他。段潇雨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拔下她发上的紫玉簪。“这个,就留给我做纪念吧。”他轻笑:“我的第一个女人。”轻轻抚摸着手中的紫玉簪,唇边不自觉的勾起一抹胆小。自从那夜后,段潇雨开始夜夜失眠,只要他一闭上眼,脑海里浮现的就全是那夜与她缠绵的摸样。段潇雨有些害怕,害怕自己的反常,他曾经在心里暗暗发誓,做一个什么都不在乎的人,可是现在,为什么他开始在乎起她来,在乎起一个仅仅与他发生一夜关系的女人?难道,这就是爱吗?他爱上了她?是因为她是他的第一个女人,还是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他不明白,怎么也想不明白。他已经不小了,身边的确需要一个妻子,他本想既然与她发生了关系,那等他攻下凤鸣国,天下统一后,他娶她便是,可是现在好像已经脱离了他原来的想法,他迫不及待想见到她,把她永永远远留在自己的身边。这么多年来,他第一次有这种感觉,想要把一个人牢牢拴住的感觉。这种感觉,就是爱吗?他要知道答案,必须要知道答案。他开始每夜策马在京都寻找她的身影,他盼望着他能马上找到她,然后拉着她的手,问她:你愿意跟我会风烨吗?你愿意做我的妻吗?你愿意永远和我子一起吗?如果她回答的是我愿意,那么他会一辈子用最真的一颗心对待她。

段潇雨常常在想,她到底有什么地方吸引着自己?然后想了许久也想不出来,他这才明白,感情的事,是很难说的,从她跳下水,毫无挣扎的那一刻,他就被她吸引了。转眼间,一个多月过去了,他还是没有找到她,心里有些落寞。夜晚,月色是腥红的。一个背着古琴的白衣男子挡在了自己的马前,想要自己的命。他杀的人太多了,时不时冲出来一个找自己报仇的人,他也已经是习以为常了,只是……

紫眸里闪着冷光,冒犯自己的人,没一个能活下去的。段潇雨几招之中,便打败了白衣人,并给他下了噬心咒,相比于见血之下,他更喜欢看着别人受尽痛苦而死。噬心咒,顾名思义,中咒之人将承受万虫噬心之痛,然后一点一点的在痛中死去。白衣人没有放弃,依旧想取他的命。段潇雨毫不留情的把他手中仅剩半截的剑击了个粉碎,再一掌劈出。然而,就在那个千钧一发的时刻,一个素影从天空中闪过,接了他一掌,带走了白衣人。段潇雨知道,那个人在自己的手里下了一种奇异的花香,既然如此,那自己何必阻止他们离开?反正,到了那个时候i,他还回来的。既然救了白衣人,那他自然不会眼睁睁看着他死。唇边情不自禁泛起一抹无声的冷笑,段潇雨加深了咒语。一个时辰后,那个人果然来了。“我就知道你会找到我。”他摊出手,紫眸敛上一层笑意,“瞧,你在我手里下了一种奇异的花香。”那人的眉宇之间,带着一缕轻柔之气。凤目一沉,问道:“你用的不是普通的噬魂咒对吧?”段潇雨伸手压低了衣帽,轻笑道:“不,是噬魂咒,我不过是在你带他走的前一刻,加重了点咒术而已。没想到你竟然知道噬魂咒,你究竟是何人?”

这个世界上除了他,就只有段风涯懂术法,而眼前的人嗯,怎么会知道?难道这人跟段风涯有牵扯?“我只是听师傅提起过一点而已。”段潇雨双手紧攥,明明知道他口中的师父是谁,他还是问了出来:“你师父是谁?”听到他回答风涯的时候,段潇雨笑得有些疯狂。段风涯啊段风涯,就连死了也要折磨他么?他这辈子,最难堪的过去,都是段风涯,那个所谓的哥哥一手造成的。

因为他,他被卖到了黑市;因为他,他受尽欺凌;因为他,他过了多少年比畜生还不如的日子。他最不愿意提起的,想起的过去,现在就鲜血淋漓的摆在自己面前。他对他,恨之入骨。如果可以,他真想亲手杀了他。只是可惜了,服下永生之丹的人,只有自己有了强烈想死的意念,才能真正的死去,否则,谁也杀不了他。想到自己引他们回来的目的,段潇雨努力克制住自己的心情,那些过去的事,他会彻底忘记,谁都别想再伤害到他。

要想救白衣人,段潇雨提出了条件,眼前的人要用自己的武功作为交换,他答应了,段潇雨便解了白衣人身上的噬心咒。段潇雨摆了摆衣袖,准备坐到地上去,可衣袖间的紫玉簪却滑了出来。看着青草上的紫玉簪,段潇雨的眼神变得温柔起来,他蹲下身去拣,五根细长的手指却抢在了他之前。段潇雨抬了抬眼,刚好对上了一双狭长的丹凤眼,他冷下声:“拿来!”

这是他身上唯一属于她的东西,谁都不能抢了去。“丫头的紫玉簪,怎么会在你这里?段潇雨,你把丫头怎么了?”丫头?他认识紫玉簪的主人?段潇雨内心里一阵狂喜,终于,终于要有她的消息了吗?他开始逼问眼前的人,可他,对于她的消息什么都不说。

看得出,眼前这个美丽的男人很喜欢紫玉簪的主人,不,她是他的,他一个人的。既然这个人刚说了你把丫头怎么了,那就证明他现在也不知道她在哪里。不过,段潇雨有预感,他和她会很快见面。

“总之,她是我的女人,就算她不愿意,我也要把她禁锢在我身边!你信不信我有这个能力!”对,他有这个能力把她禁锢,只是,他更希望找到她,他期盼着,她能心甘情愿留在他身边。那人眼神无比坚定:“我不会让你得逞的。”他们打了起来,其实,段潇雨不过是做做样子,他真正的目的,是让这个人从他手里逃掉,而不会有任何怀疑他是故意的。一切如他所想的发展下去,那人带着白衣人逃掉了。段潇雨放出了一直“追踪”跟随他而去,只要有半点那个女人的消息,“追踪”便会回来向他汇报。

可惜的是,段潇雨等了十多天,等来的消息却是他们上了紫极,“追踪”有个致命的瑞典,就是怕寒,温度如果太低的话,它便会被冻死。风烨的那个人飞鸽传书来了消息,让他务必在一个月内拿下凤鸣,也对,帮那个人一统天下,是他自己提出来的,既然如此,那就速战速决吧。至于她,把这件事忙完后,就有足够的时间找她了。

段潇雨做梦也没有想到,他们再次相遇的时候,是在战场上。她带着人皮面具,笑得有些夸张:“不想伤害我?你也有不想伤害人的时候?你这个无恶不作的大魔头。”她的这句话,无疑是激怒了他,既然她这么想死,那他就成全她。白光冲出的时候i,她非但没有半点害怕的神色,反而毅然的张开双臂,倔强的眼里带着恨意:“段潇雨,你会后悔的。”段潇雨蓦然反应过来,她一定就是她。可是,手中的白光速度太快,他已经收不回来了。还好,还好有人为她挡了去,还好,还好她没事。段潇雨疾步走到她身边,一把撕下他脸上的人皮面具,她没有反抗,甚至像块木头似的,没有一点表情。真得是她,他日思夜想的她,他策马夜夜在京都寻找的她。他说:“我终于找到你了,你知道我找你找得有多辛苦吗?还好,还好你没事,刚刚吓死我了。”而她的眼里,只是冷漠:“别靠近我,我恶心。”段潇雨的手僵硬在半空中个,是啊,他找到了她,她没事,可是,她已恨他入骨了。她颤抖着身体,一字一句狠狠道:“段潇雨,你现在,满意了吗?这个结果你满意了吗?啊?哈哈……”段潇雨再一次感觉到了疼痛,是心在痛。有多少年没有过这种痛了呢?他以为,他不会再有这种心痛的感觉了,而如今,因为她的一句话,他心痛的将要窒息。瞳孔的颜色急剧加深,他紧紧抓住自己胸口的衣襟,好痛,真的好痛,一如当初段风涯对他使“束缚之术”的时候,不,比那个时候更痛。或许段风涯说得对:弟弟,或许有一天你爱上一个人,你就会理解我的。段潇雨做梦也没有想到,他们再次相遇的时候i,有的只是痛苦,没有快乐。看着她身边已有众多个他,听着她说,她爱他们,他的心就被狠狠的撕碎了。不,她的心里怎么可以没有他?不可以,不可以!

她爱他们?那好,他就杀光他们。就在他要动手的时候,她说她怀孕了。当真那么爱他们,一直隐瞒着自己怀了他的孩子,却在这一刻为了保护他们说了出来。听见怀孕两个字的时候i,他的眼里有些恼怒,有些愤恨,最终还是被喜悦取代。他要当爹爹了,他最爱的那个女人,怀了他的孩子,一个属于他们的孩子,他也开心的像个孩子。可是,她却说:“如果孩子不是你的,该有多好?”她的声音如湖水般平静,无波无澜,“我怀孕的时候i,你在那里?我的孩子要被人打掉的时候,你又在那里?我在心里哭着喊着叫你的名字,希望你能出现救救我们的孩子,你又在那里?段潇雨,从始至终,陪伴在我身边的,就不是你,我们不过只是在错误的一夜发生了错误的关系而已。你啊,不配做孩子的爹爹。”原来,她受过这么多苦。是他不好,没有陪在她身边。可,真的不是他不想陪着她,而是,而是他找不着她,他有找,却怎么也没找着。他以后会一直陪着她,陪着孩子的。以后,以后他不会再让她吃苦的。然而,这只是他想的而已,她已经不肯给他机会了,她要他放她走,不,他做不到,那一夜缠绵后,他选择了离去已经是个错误,他不会再错下去了。他好不容易才找着她,而且她肚子里,还有着他的骨肉,无论如何,这次,他都不会再放手。她休想撇下他,她休想想段风涯当年那样,撇下他不管。只要,只要她能留在自己身边,那么,他可以成全她,什么都不要。他可以不杀这六个男人,他可以退兵,他可以把攻下的城池还给凤鸣国,他可以让百姓不再受战乱之苦。

她终究是妥协了,答应做他的妻,陪伴在他身侧。回风烨的路途中,她不曾对他说过一句话,无论他怎么费尽心思的哄她,她也只是像抽去灵魂的布娃娃,目光呆滞,一言不发。

奔波了一个多月,终于到了段府,她的肚子已经愈发明显起来,可是,她的脸,却瘦了很多,他很心疼,甚至亲自下厨给她做粥,可她一听多嘴的丫鬟说是他做的,便一口也不喝。她的冷漠深深的刺痛了段潇雨的心。他们第一次吵架,是回到段府两个多月后,她对他说,她不要生他的孩子。衣袖下,他的手紧紧攥成了拳头:“苏明沫,你到底还有哪里不满意?你说,你讨厌热闹,我依你,成亲的那天,没有办酒席,你说你喜欢一个人睡,我也依你,从未踏入你房内一步,你倒是说啊,我还有哪里令你不满意?”他多么想让全天下的人知道,她是他的妻子,可她不喜欢,他便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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