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七个不能少 架空完结,轻松,一女n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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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七个不能少 架空完结,轻松,一女n男- 第10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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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步,你倒是说啊,我还有哪里令你不满意?”他多么想让全天下的人知道,她是他的妻子,可她不喜欢,他便随着她。她说她喜欢一个人睡,即使知道她这是借口,疏远他的借口,他还是随着她,每次都是走在门外,便停下了脚步,然后等到夜深她睡着了的时候,偷偷去她房里看她一眼。他做的,还不够吗?她为什么那么冷漠?甚至,还想要打掉他们的孩子,他绝对不允许她这么做,那是他的骨肉,他段潇雨的孩子,除了他之外的任何人,都不能说不要两个字,包括,她。

她蹲下身,抱住膝盖哭泣:“我就是不满意,什么都不满意,我害怕,我不想待在这里,你放我走吧。”“你就那么香逃离我?”“是。”“你休想。”她的睫毛粘上湿濡的泪水,眼角不停滑下晶莹的泪珠:“段潇雨,我讨厌你。”段潇雨多么想抱住她,吻干她的泪水,只是,她不会给他这个机会的,每次,他抱她的时候,她总是万分冷漠的推开自己。段潇雨苦笑,讨厌也好,恨也罢,只要能留住她,那就足够了。“你敢逃的话,我就杀光那六个男人。”“你……”“你别怀疑我的能力。”语毕,他拂袖离去,没有再回头。苏明沫,究竟,究竟要我怎么做,才能得到你的心?

皇宫,风寻殿。穿着金色龙袍的皇上落下一粒棋子:“输了。”段潇雨蓦然回过神来,看着已定输赢的棋局,叹道:“的确,我输了。”皇上摆了一下手,身边的太监很识趣的把棋盘拿走,换上两盏茶,茶香从茶盏中飘出……

“你不是输给了我。”段潇雨把全身的重量靠在椅背上:“此话何解?”皇上笑道:“你输给了那个女人。”他若不是为了那个女人,凤鸣国那只煮熟了的鸭子,岂会飞了?他若不是为了那个女人,今日又岂会走神,输给自己。浅紫色的眸子敛上一层雾气:“是啊,我输给了她。”如果,他能像曾经一样,做到什么都不在乎,那就好了。至少现在就不会有心痛的感觉。

皇上依旧是笑:“我从未想到,像你这样的人,竟然会对一个女人动心。”“我也没有想到。”“怎么?直到现在,你还是没有征服了她吗?”“如果征服了,我就不用苦着一张脸了。”“也对。”

皇上拉着段潇雨闲扯了老半天,才肯放他走。出了皇宫,段潇雨才发现夜色已经深了。她,今天过得还好吗?这么晚,她应该睡了吧。马车缓缓在路上前行,段潇雨双手枕在身后,微眯上眼……回到段府,段潇雨一如既往的直接走向了苏明沫的房间。开门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到,段潇雨走到床边……“谁?”她,她竟然还没睡?他点燃了蜡烛:“是我。”她提高警觉:“你来做什么?”“我,只是看看你。”“出去。”“……”“我叫你出去。”他抱住了她,声音有些低沉:“沫儿……我是你丈夫,别一次又一次的推开我,好吗?”她趁他没防备,一脚踹到他肚子上:“滚出去。”

“苏明沫,你怎么就这么狠?我是你丈夫,难道连抱你一下的权利都没有吗?”他把信摆在她的面前,任她伤害,把尊严放在她的脚下,任她践踏,只因为,他爱她,可是,为什么对于自己的付出,她就能做到不屑一顾呢?她的爱,能分给那六个男人,却不肯分给他有点,他苦笑,就算他现在名义上是她的丈夫,可在她心里,他什么都不是啊。

她倔强的扬起脸:“段潇雨,我现在已经安分做你的妻子了,还不够吗?你到底要我怎样你才甘心。”安分做他的妻子?她有吗?她有让他抱过一下,亲过一下,碰过一下吗?而且,她的枕下……他紧紧的捏住她的手腕:“你真的有安分做我的妻子吗?别告诉我你枕下的那把匕首是放着好玩的。”“是,我是用来杀你的,我现在杀不了你,总有一天我可以杀了你,你这个无恶不作的大坏蛋,你就是该死,你让玥歌失去了所有的亲人,你能体会到他每天被噩梦惊醒,痛得窒息的感觉吗?段潇雨,你毁坏了多少人的家园,你数的过来吗?你留在这个世界上,就是一个祸害。你去死,你去死……”

她说的每一句话,都犹如一把刀,在他的心口上划了一刀又一刀,知道鲜血淋漓……瞳孔的 颜色越来越深,他几乎将她手腕的骨头捏碎:“苏明沫,既然你这么恨我,恨不得我去死,好,很好,我偏偏不去死,我会做尽一切让你更恨我的事,你不想和我在一起对吧?我偏要把你囚在我身边,你爱那六个男人,不想让他们受到伤害对吧?我偏要把他们抓起来,往死里折磨。”“你想要做什么?”“你说呢?”“你敢?”“我怎么不敢?”他狠狠甩下她的手:“苏明沫,你告诉我,我怎么不敢了?”看着他深紫的瞳孔,苏明沫终于赶到了害怕,她连连后退:“你,你别过来。”他紧绷着下颌线条,一步一步朝她靠近:“苏明沫,你不可能从我身边逃得掉的。”那一夜,他对她使了咒术。锁情咒。他冷笑,中咒之人,会忘记自己爱的人,包括,与所爱之人有关联的任何东西。

她的身体负荷不了这么强的咒术,昏迷了整整七天。七天,他不眠不休的照顾着她。而在这七天中,他做尽了一切会让她恨自己的事。只是,她中了他的咒,已经没有机会恨他了。夜晚,电闪雷鸣,风雨交加。那个曾经和他交过手的人来了,终于,还是追来了么?可他这是,找死!那人一身素衣,乌黑的长发不停的往地上滴着水珠:“我要带走丫头。”段潇雨的手轻轻抚摸着软榻上的女人,生硬有些轻柔:“她是我的妻子,你要带她走?”抬了抬眼看他,笑道:“凭什么?”

他也笑了:“凭我爱她,凭她也爱我。”“是么?”“是。”“她不爱你了。”“你,你说什么?”“你莫非是老了,耳朵不行?我刚才好像说得很清楚吧。”“丫头,丫头不可能不爱我的。”对,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没有什么不可能,中了我的锁情咒,你以为,她还有可能记得你?爱着你?”

凤眼微眯,瞳孔急剧收缩:“段潇雨,你不该这么对丫头,她肚子里还怀着你的孩子,你这样做对她不公平,你以为你是谁,凭什么夺走她的情。”

“就凭我是她的丈夫,我不许她爱着除了我之外别的男人。”紫眸里透出一丝危险的气息,“她只能看我一个人,爱我一个人,她的眼里,只能有我。”“这样的你,根本不配爱她。”语毕,一排银针射出。

烛光下,银针泛着寒光,向他袭来。段潇雨冷眼道:“你动不了我分毫的。”几招之内,他们便分出了胜负。“你输了。”三个字,清晰的回荡在雨中。是的,他输了,输得彻底。他绝望的跪倒在地,眼神夹杂着一丝哀求:“让我留在她身边,我愿意以一切作为代价。”疾风作响,紫眸闪烁着冰冷的光芒。段潇雨踩上了他的脚,连同他的自尊也一并踩在了脚下,唇边泛起不屑的笑:“既然你那么想陪在她身边,好,我成全你,不过,我要你以最丑陋的面目出现在她面前,我倒要看看,那样的你,她还会不会爱上你。”他夺去了他的武功,他的声音,他的容貌。

两日后,其余的无人皆夜闯段府,也好,他一并收拾,免得他还要花费时间去找。段潇雨很轻易的打败了五人,并把他们关进了那个人间地狱,水牢。

昏迷了七天,她终于醒来。他情不自禁抱住她柔软的身躯,声线微微颤抖:“不要离开我,沫儿,不要离开我了。”她看着他,眨了眨眼,再眨了眨眼,惊呼道:“是你?”段潇雨笑得有些疲惫,有些温柔:“对,是我。”“可,你是谁?”他的手指在她的鼻尖轻轻一点,浅紫色的眸子里带着宠溺道:“沫儿,你个小笨蛋,你怎么可以忘了我,我是你丈夫啊。”她不可置信的指着他,不确定的问道:“你是我丈夫?”他轻笑着拿下她的手:“对,是你的丈夫。”“不对啊,我们昨天才那个啥了,怎么今天你就成我丈夫了?咦?我肚子是怎么回事?”“宝宝……”他揽过她的身子,“你怀着我们的宝宝,沫儿,你生了一场重病,睡了很久,也遗忘了很多事。沫儿,你忘了我不要紧,我们可以重新认识,我们重新认识,好不好?”“好……”

片段一:

“小雨雨!”段潇雨一脸郁闷的看着眼前的女人,哄道:“乖,要叫雨。”她的头摇得如捣拨浪鼓:“不要,人家就喜欢叫你小雨雨嘛。”“……”她嬉笑:“小雨雨!小雨雨!小雨雨!……”“……”“很好听,对吧?”段潇雨手一伸,拉过她的脖子,堵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嘴。

片段二:

“啊……啊……啊……”听着室内的惨叫一声高于一声,段潇雨的嘴角不停的抽搐着……

丫鬟们端着水盆进进出出,额头上皆布满着汗珠,段潇雨只觉得自己的腿都有些软了,他拉住一个丫鬟的衣服,吓得那个丫鬟积极后退,跪倒在地:“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段潇雨许久才定住心情,按住丫鬟的肩膀,每吐出一个字都有些艰难:“你去告诉妇人,叫她别,别生了。”

“哈?……”

“哈什么哈,快去。”段潇雨怒道。

“哦,哦……”丫鬟连连点头,然后冲进了房间。一刻后,一声怒吼惊起乌鸦无数。“段潇雨,你个XX,我不生,你来帮老娘生啊?啊……哇哇……”言犹未毕,属于女孩的啼哭声便响彻云霄……

“哎呀,生了,生了,是位千金。”

段潇雨愣愣的站在原地:“生了?”

片段三:

“哇哇……哇哇……”小不点儿不停的哭,她缓缓从床上爬起来,打了个哈欠,抱着枕头走下床……

“沫儿,你要到哪里去啊?”她魂游一般继续往前走,懒懒道:“换个地儿睡觉。”

“那,那她呢?”段潇雨指了指床上才几天大的孩子,问道。

“小不点儿这个光荣的任务就交给你了。”说完,一阵疾风驶过,门板吱呀摇了几下……一阵冷汗从段潇雨后脑勺滑下……“哇哇……哇哇……”段潇雨垮下俊脸:“沫儿,我不会带孩子。”

片段四:

“沫儿,孩子要叫段想想,段想想。”

“不,我就要叫段誉,段誉!”谁叫她就喜欢天龙八部里的段誉嘛。

段潇雨扶了一下额头,无奈道:“段誉是男孩的名字,我们的孩子是女孩。”

苏明沫想了想,道:“那叫段玉,玉石的那个玉,你找不到话说了吧。”

“不行,这次要听我的,叫段想想。”

“段玉,没得改!”

“那以后你带孩子。”

“呵呵呵……还是叫段想想好,多好听啊……”

番外篇   一群小祸害

十里桃花烂漫。清风夹杂着桃花香,粉色的花瓣在空中轻舞飞扬。苏明沫双手撑在青草上,望着如梦如幻的美景感叹道:陶渊明笔下的世外桃源也不过如此吧。她伸手接过一片花瓣,正想感慨几句,桃林中便传来不和谐的声音。“九条?你确定打九条?”“当然打九条。我是要留清一色的。”“哈哈,慕天烬,你放炮了,而且是三番!”“啊?我可不可以收回来?”“不行!”三道声音同时响起。苏明沫额头上挂满了黑线,自从教会他们打麻将后,他们便乐在其中,直接无视自己了。她翻了个白眼,干脆都和麻将结婚得了。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泥土,苏明沫往声源处走去。桃林中,摆了两张方桌,一张上坐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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