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读鲁迅.鲁迅私下谈话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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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读鲁迅.鲁迅私下谈话录- 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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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节:与某书店老板的谈话
作者: 吴作桥

  ·与李霁野等的谈话,录自李霁野著,人民文学出版社1984年版《鲁迅先生与未名社》。 

  六七年前曾作一篇,似有五六百字,现在盖以近事,亦不过七百字耳,不能成书(指自传/编者)也。如每页四字,或可勉成一本,但天下岂有此等书乎? 

  ·与××的谈话,录自闻超《鲁迅为何不作自传》,文刊1992年第3期《鲁迅研究月刊》。 

  我的传记在五六年前就已经写了,现在再添上去,也不过再写几行就够了,还是寥寥的四五百字。 

  ·与某书店老板的谈话,录自茅盾在鲁迅逝世三周年 

  于香港的讲演,文刊1938年11月23日《新华日报》。 

  诗首句是指我自己婚姻的不满(关于《“灵台无计逃神矢”》)。 

  ·与许广平的谈话,录自傀墨炎《鲁迅〈自题小像〉解读》, 

  文刊《上海鲁迅研究》第11辑,百家出版社2000年10月版。 

  那时我确无写处的,身上穿着一件黑色袍子,所以有“缁衣”之称(关于《“惯于长夜过春时”》)。 

  ·与许寿裳的谈话,录自许寿裳著,人民文学出版社1953年版《亡友鲁迅印象记》。 

  这诗(指《无题·“钱王登假仍如在”》/编者)的意思,指的是杭州党政诸人的无理高压。 

  ·与郁达夫的谈话,录自李文儒《〈阻郁达夫 

  移家杭州〉》,文收周振甫主编,河北人民 

  出版社1994年9月版《鲁迅诗作鉴赏》。 

  我的著作在自己本国里,还没有这样阔气装璜过的。(指增田涉译本《中国小说史略/编者) 

  ·与许寿裳的谈话,录自许寿裳著,人民文学出版社1953年版《亡友鲁迅印象记》。 

  一札一札的旧小说,看起来也够受了(指为写《中国小说史略》而看旧小说/编者)。 

  ·与徐梵澄的谈话,录自徐梵登《星花 

  旧影》,文刊《鲁迅研究资料》第11辑。 

  原想将盐谷温这部分书翻译出来(指日本作家盐谷温的《支那文学概论讲话》,陈西滢曾说鲁迅的《中国小说史略》是抄袭了盐谷温的这本书/编者),让读者们去客观的明了真相;可是觉得不值得费这样精力,所以只说明二十八篇中只有第二篇,还有论《红楼梦》的几点是根据那本书的,但他的次序和意见却很不同,其余二十六篇我都有独立的准备(后盐谷温书由孙亻良工译出,胡适看过后,在致苏雪林信中说:“盐谷一案,我们应该为鲁迅洗刷明白。”/编者)。 

  ·与李霁野的谈话,录自李霁野著,人民文学 

  出版社1984年版《鲁迅先生与未名社》。 

  殆非肤泛之论(指鲁迅在《中国小说史略》订正版《题记》中的一段话:“中国尝有论者,谓当有以朝代分之小说史,亦殆非肤浅之论也”/编者),实际上正是‘浅薄之论’,所以郑(指郑振铎,据说“中国尝有论者”原作“郑振铎教授”,后应郑之请求改之/编者)本人讨厌。(增田涉云此句应从字面的反面理解。实际也不对。此句中之“非”,不当“不是”讲,而当“一定”讲/编者) 

  ·与增田涉的谈话,录自增田涉著,钟敬文译, 

  湖南人民出版社1980年版《鲁迅的印象》。 

  尽管自己的东西还有着许多缺点,竟被加以利用(指日本人宫原民平著《中国戏曲小说史概说》中许多部分是依据鲁迅的《中国小说史略》/编者),对此感到抱歉。 

  ·与辛岛骁的谈话,录自辛岛骁作,任钧译《回 

  忆鲁迅》,原文刊1949年6月东京版《桃 

  源》创刊号,译文刊《鲁迅研究资料》第3辑。 

  因为有人讲坏话说,现在的作家,因为不会写古文,所以才写白话。为了要使他们知道也能写古文,便那样写了;加以古文还能写得简洁些。 

  ·与增田涉的谈话,录自增田涉著,钟敬文译, 

  湖南人民出版社1980版《鲁迅的印象》。 

  “实际上是我在非难王国维那样的批评方法”(指鲁迅在《小说史略》中提到《红楼梦》时的一段话,即“王国维且诘难此类”,“以为亲见亲闻者,亦可自旁观者之口言之,未必躬为剧中之人物也。”王国维诘难袁枚《红楼梦》系曹雪芹记其亲闻见说,认为所谓“亲闻见”也包括亲自听说的。鲁迅认为王国维的说法不对,仍支持袁枚说/编者)。 

  ·与增田涉的谈话,录自增田涉著钟敬文译 

  湖南人民出版社1980年版《鲁迅的印象》。 

  你可拿去(指《域外小说集》/编者)送送人。我译的很不好,词不达意,没有文气。我虽然喜欢文学,而文章写不好,所以不大敢写。 

  (祝静远说:“先生为什么如此谦逊!”) 

  我对你是用不着谦逊的。 

  ·与祝静远的谈话,录自祝静远《回忆鲁迅先生》,文收绍兴鲁迅纪念馆1996年编印《乡友忆鲁迅》。 

  花钱太多,对你的生活不无影响。……我经济状况无论如何比你强,因此一定要还钱(指黄源送鲁迅的6本德译本《果戈理选集》,书价18元/编者)……如果你有钱另当别论。我有个老朋友,叫蒋抑卮,是个银行家,我自己出版《域外小说集》时,先后向他借了一百五十块钱,“他有钱,至今还没有还。” 

  ·与黄源的谈话,录自黄源《纪念鲁迅先生》,文收上海 

  文艺出版社1979年版《鲁迅回忆录)第2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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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节:与常惠的谈话
作者: 吴作桥

  我们需要这样的文章,作者所批评的日本的缺点,也正是中国人的短处;文章也生动活泼,比方巾气十足的说理文章有力量多了(关于《出了象牙之塔》)。 

  ·与李霁野等的谈话,录自李霁野著,人民文学出版社1984年版《鲁迅先生与未名社》。 

  这些人(一些攻击鲁迅译《出了象牙之塔》的人/编者)是用“左”的言词骗人的。 

  ·与李霁野等的谈话,录自李霁野著,人民文学出版社1984年版《鲁迅先生与未名社》。 

  一个日本人写信给我,称赞我译的厨川白村的著作说:不料“无名”(此人将“未名”社中之“未名”理解为“无名”/编者)的译者比有名的译者倒还译得好。 

  ·与李霁野等的谈话,录自李霁野著,人民文学出版社1984年版《鲁迅先生与未名社》。 

  我准备翻译日本厨川白村的《苦闷的象征》。 

  你拿来(指丰子恺的译本。时丰译已开始连载,每日登一段/编者)我看看(后常惠连送三次丰译/编者)。以后不用拿了,我就要翻译了。 

  ·与常惠的谈话,录自常惠《回忆鲁迅先生》,文收 

  湖南人民出版社1981年版《鲁迅诞辰百年纪念集》。 

  这是一部有独创力的文学论(指日本厨川白村的《苦闷的象征》/编者)既异于科学家似的玄虚,而且也并无一般文学论者的繁碎。作者在去年大地震(指1923年东京大地震/编者)里遭难了。我现在用直译法把它译出来。 

  ·与许寿裳的谈话,录自许寿裳著,人民文学出版社1953年版《亡友鲁迅印象记》。 

  想翻译《小约翰》的念头起过多次,但觉得困难不少,迟迟没有动笔。 

  ·与李霁野等的谈话,录自李霁野著,人民文学出版社1994年版《鲁迅先生与未名社》。 

  “开手就让你翻译童话,却很有些不相宜的地方。” 

  “咳,这本书(指由许广平译,鲁迅校改的译品《小彼得》/编者)实在不容易翻。” 

  ·与许广平的谈话,录自许广平著,人民文学出版社1981年版《欣慰的纪念》。 

  “那章,我已看过了,你拿去先发表了吧。” 

  (黄意思慢点发表,省得让鲁迅赶译)。 

  “不,翻译比写文章不吃力一点。我想一天译一张稿纸,老是不工作也不好的。” 

  (黄又说:“那末把文章登一半吧。”) 

  “不,接不下去时再停止吧。” 

  (关于《死魂灵》) 

  ·与黄源的谈话,录自黄源《鲁迅先生》,文刊 

  1936年11月1日上海《文季月刊》第1卷第6期, 

  转自四川文艺出版社1997年版《大鲁迅先生》。 

  这是必然的;在学习的过程肯于常常翻字典已经是很好了。我正在译《死魂灵》,有时也感到很吃力,也常常要去翻字典的。 

  ·与邹鲁风的谈话,录自邹鲁风《党最亲密 

  的战友》,文刊1956年第20期《中国青年》。 

  果戈理的《死魂灵》是一本很不好译的古典名著,里面有不少19世纪的餐具等,我往往要翻许多辞典才能译准确,真是苦不堪言。 

  ·与胡风的谈话,录自梅志著,北京十 

  月出版社1998年版《胡风传》。 

  这番真弄得头昏眼花,筋疲力尽了。我一向以为译书比创作容易,至少可以无须构想,那里知道是难关重重(关于《死魂灵》)。 

  ·与许寿裳的谈话,录自许寿裳著,人民文学出版社1953年版《亡友鲁迅印象记》。 

  翻译(指译《死魂灵》/编者)起来很吃力。 

  ·与周粟的谈话,录自周粟《鲁迅印象记》, 

  文刊1936年11月1、2日《西京日报》。 

  我实在是该休息了。我为它(指《死魂灵》/编者)花的精力实在不少,何况果戈理的《死魂灵》他本来就没写完。 

  ·与胡风的谈话,录自梅志著,北京十月 

  文艺出版社1998年版《胡风传》。 

  那(指《唐宋传奇集·序例》文末的四句话:“时大夜弥天,璧月澄照,饕蚊遥叹,余在广州”/编者)是我有意刺高长虹的。 

  高长虹自称是太阳,说景宋(即许广平/编者)是月亮,而我呢,他却谥之为黑暗,是黑夜。他追求景宋,他说太阳在追求月亮;但月亮却投入黑夜的怀抱中,所以他在那里诅咒黑夜。 

  ·与郁达夫、许杰等人的谈话,录自许杰《回 

  忆我和鲁迅先生的一次见面》,文收上海文艺 

  出版社1979年版《鲁迅回忆录》第2集。 

  “因为这是谁也不做的事情,我来做罢”(指编《海上述林》/编者)。 

  ·与鹿地亘的谈话,录自鹿地亘《鲁迅和我》, 

  文刊1936年11月15日《作家》第2卷第2号。 

  这一本书(指瞿秋白的《海上述林》/编者),中国没有这样的讲究的出过,虽则是纪念“何苦”——瞿氏别名——其实也是纪念我。一面给逝者纪念,同时也纪念我的许多精神用在这里。 

  ·与许广平的谈话,录自许广平《关于鲁迅先生的病 

  中日记》,文刊1938年10月19日《申报·自由谈》。 

  这书(指瞿秋白《海上述林》/编者)纪念一个朋友,同时也纪念我自己。……总算出版了。下卷也已校好。年内可出版。这书不能多送,有熟人托你买,可打个八折。《译文》上能揩油登个广告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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