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读鲁迅.鲁迅私下谈话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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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读鲁迅.鲁迅私下谈话录- 第3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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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唐的谈话,录自唐著,上海文艺出 

  版社1979年10月版《回忆·书简·散记》。 

  这本版画(指《凯绥·珂勒惠支版画选集》,此书于1936年10月印出,16日吴朗西将书送鲁迅先生/编者)印得还可以,装帧也美观大方,以后的画集就照这样印,一个月可以出一本吧? 

  ·与吴朗西的谈话,录自吴朗西《鲁迅先生与文化生活出版 

  社》,文收湖南人民出版社1980年版《鲁迅诞辰百年纪念集》。 

  字排得密密层层,不留余地,令人接在手里有一种压迫感。 

  书的每行的头上,倘是圈,点,虚线,括弧的下半(,)的时候,是很不好看的。我先前做校对人的那时,想了一种方法,就是在上一行里,分嵌四个“铅开”,那么,就有一个字挤到下一行去,好看得多了。 

  ·与许寿裳的谈话,录自许寿裳著,人民文学出版社1953年版《亡友鲁迅印象记》。 

  长体和扁体的字要间杂起来,一律长体或扁体是不好看的。 

  ·与李霁野的谈话,录自张新颖编,学 

  林出版社1997年版《鲁迅印象》。 

  光边(指边口切齐的书/编者)好像和尚头似的。 

  ·与许寿裳的谈话,录自许寿裳著,人民文学出版社1953年版《亡友鲁迅印象记》。 

  你昨天走后,我忽然想起几个错字来。我虽然在顶上点出来,但并未改。我是想等着作者来,问一问是否有特别用意再改的。现在时间已经来不及,都给他改正好了。 

  ·与许寿裳的谈话,录自许寿裳著,人民文学出版社1953年版《亡友鲁迅印象记》。 

  不拘是创作是翻译或校对都要十分精细,别无“诀门”。 

  ·与许寿裳的谈话,录自许寿裳著,人民文学出版社1953年版《亡友鲁迅印象记》。 

  好,要仔细一点,文章上的争执,常常因一个字的错误,引起很大的误解。校对和创作上的责任是一样重大的。 

  ·与尚钺的谈话,录自尚钺《怀念鲁迅先生》,文 

  载上海文艺出版社1979年版《鲁迅回忆录》第2集。 

  “那又何必呢,邵飘萍是新闻记者,一天到晚,跑来跑去的,你找他,还得找伏园。有多麻烦?我看吃完饭,你们俩去看他,一下就决定了。”(指荆有麟、孙伏园一起去找邵飘萍,商量出《京报副刊》一事/编者)。 

  ·与荆有麟、孙伏园的谈话,录自荆有麟著,上海杂 

  志公司1943年11月版《鲁迅回忆片断》。 

  “他这样说(指李小峰约期付酬时总说×日以后付/编者),是永远不会失信的。” 

  ·与张友松的谈话,录自张友松《鲁迅和春潮 

  书局及其他》文刊《鲁迅研究资料》第7辑。 

  “×先生,今天我作小东,就在近边找个馆子再胡拉一阵儿吧。你看,已是吃中饭的时候了。” 

  ·与黄苹荪的谈话,录自歇翁(黄苹荪)《鲁迅与“浙江党部”之一重公案》,文刊1948年6月10日上海《子曰》丛刊第2辑。 

  “哼,突然地‘师’起来了(指某青年编辑致函鲁迅约稿,抬头称“迅师”/编者),过两天会改成‘迅兄’,再过两天不给他稿子,就会改成鲁迅‘你这混蛋’的‘迅师’,不知道他在什么学校听过我底讲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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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节:读书与学习
作者: 吴作桥

  ·与×××的谈话,录自郭恪《胡风不以鲁迅门人自诩》,转自 

  刘一新《真的声音,美的言词》,文刊《鲁迅研究资料》第21辑。 

  有几个外国人(此指斯诺等人/编者)之爱中国,远胜于有些同胞自己。 

  ·与友人的谈话,录自唐天然《又一位深切悼念鲁迅的国际友人——来华法国文学家华罗琛》,文刊1991年第5期《鲁迅研究月刊》。 

  ■读书与学习 

  读书的范围要比较广,不应该只限于文艺作品,哲学、心理学、社会科学的书籍也要选读,使自己有比较丰富的常识。学习自然科学可以培养观察力。医学对于我有益无损。 

  多读文学大师的作品,是每个作家必备的修养条件。这可以使作家眼界广,在选材、塑造人物、文学形式等等方面得到有益的启发。但是,创作往往容易受到所读作品过多的影响和局限,这在青年作家是尤其应当注意的。 

  ·与李霁野等的谈话,录自李霁野著,人民文学出版社1984年版《鲁迅先生与未名社》。 

  看古书不过像抽鸦片,可以麻醉一下。 

  ·与×××的谈话,录自何春才《鲁迅在广州的剪影》, 

  文收湖南人民出版社1981年版《鲁迅诞辰百年纪念集》。 

  “是的,还是多看一点外国书,对于你,这是更为有益的。” 

  ·与唐的谈话,录自唐《纪念鲁迅先生》,文 

  刊1936年11月15日《作家》第2卷第2期。 

  《红楼梦》写的主要是大人的事,文字比较深。年纪小,初小程度的孩子,估计看不懂,没有兴趣,容易造成看书“半途而废”等坏习惯。还是等太师母有空时,请她老人家讲几段比较好。小学生要看大部头小说,以先看《西游记》、《三国演义》这类书为妥,这些书写得生动有趣,文字也浅近,容易看懂。 

  你们要看小说,还是看《桃色的云》等儿童读物比较合适。这是翻译的书,总不免讲些外国的风物、习俗。中国儿童读物实在太少了。 

  ·与愈芳的谈话,录自俞芳著,浙江人民出版社1981年版《我记忆中的鲁迅先生》。 

  “除线装书和印度书外,都可读。不过在平时,我没有留心过。” 

  ·与阎宗临的谈话,录自阎宗临《回忆罗曼·罗兰谈鲁迅》,文刊1981年第5期《晋阳学刊》。 

  我也用日本话写过文章,实在麻烦。不能不一一细想×行的×段等事情。那样的东西,究竟也可以算是日本文吗? 

  我学外国话的时候,当初乱读了很多。若是碰到疑问而只看那个地方,那么无论到多久都不会懂的,所以就跳过去,再向前进,于是连以前的地方都明白了。只要多读多译就好,没有别的秘决了。 

  ·与池田幸子的谈话,录自池田幸子《最后一天的鲁 

  迅》,文刊《作家》第2卷第2期(1936年11月25日)。 

  ■其他 

  看了这样广告来买书的读者,该不会骂我们使他上当的。 

  ·与李霁野的谈话,录自张新颖编,学林出版社1997年版《鲁迅印象》。 

  还是到“中天电影院”去好,因为那里放映的片子,是适合中、小学生看的,适合小客人们看。 

  ·与孙伏园的谈话,录自俞芳《杂忆鲁迅先生 

  与少年儿童》,文刊《上海鲁迅研究》第6辑。 

  法西斯蒂的国里似乎用不着文化的,所以不给(指印好的《北平笺谱》不向德国和意大利国家图书馆赠送/编者)。 

  ·与内山完造的谈话,录自内山完造《鲁迅先 

  生》,文载1936年11月号《译文》第2卷第3期第五编“能有不先涩苦的果实吗?”——谈文艺●第五编“能有不先涩苦的果实吗?”——谈文艺●Ⅳ“能有不先涩苦的果实吗?”——谈文艺 

  ■总说 

  “文学和学说不同,学说所以启人思,文学所以启人感。” 

  ·回答章太炎的提问,录自许寿裳著,人民文 

  学出版社1953年版《亡友鲁迅印象记》。 

  “浮光掠影,也是好的。只问所浮的光所掠的影,是否从实际生活和自身体验中来?如果是的,那就是文学。” 

  ·与祝静远的谈话,录自祝静远《回忆鲁迅先生》,文收绍兴鲁迅纪念馆1986年编印《乡友忆鲁迅》。 

  “是的,我以为文学是唤醒大众的最有力量,最必要的技术之一。” 

  ·与申彦俊的谈话,录自申彦俊《鲁迅访问记》,文刊1934年第4期朝鲜《新东亚》。 

  和权力提携,或由权力的庇护而产生的艺术,是没有生命力的,被旧道德所支配的思想,是产生不出永远的艺术的。 

  ·与山本实彦的谈话,录自山本实彦《鲁迅的死》, 

  文刊1936年1月21—22日《日日新闻》。 

  这个问题不容易下个确切的定义。描写各种人物的遭遇来表达革命思想,能够暴露黑暗,显示光明,鼓舞斗志,使人振作,立足革命、弃旧扬新的文艺作品,也许称得上革命文学。其作用是使广大读者潜移默化,充满爱什么恨什么的思想感情,收到启发人教育人的效果。现在革命处于低潮,“革命人”死的死了,走的走了,文艺园地一片死寂。现在有的只是如吴稚晖之流从指挥刀下骂出去的“打倒”、“严办”、“杀杀杀”的口号式的嗥叫;也有一股吃饱饭没有什么事好做的先生们,挂招牌,印刊物,大做莫明其妙的文章,在官营的报上骂开去,他们自我陶醉地把自己的作品称为革命文学。这样的文学家纷纷出现,就证明并没有革命。但希望是在于将来,而将来是不可抹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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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节:其他
作者: 吴作桥

  ·1927年8月15日在妙奇香饭店与何春才的 

  谈话,录自何春才《回忆鲁迅在广州的一些 

  事迹和谈话》,文刊《鲁迅研究资料》第3辑。 

  现在没有,还在萌芽状态,无产阶级文学的种子,将来得到阳光雨露,必然逐渐发芽滋长。但何日繁花似锦,硕果累累呢?这就很难说,无从预言。现在真正革命的人受到空前压迫,忙得很,也苦得很,但他们奋然前进!总之,迟早会出现的!那时无产阶级文学就会朝气蓬勃,欣欣向荣了…… 

  ·与何春才的谈话,录自何春才《回忆鲁迅在广州的 

  一些事迹和谈话》,文刊《鲁迅研究资料》第3辑。 

  “因为理论把人拘束住了吧!起先没有理论,还可以随随便便地作下去,有了理论了,反倒不能写了。这是人之常情。虽然压迫也是一种原因,然而这个原因却占大多数。” 

  ·1932年11月25日与王志之、张松如、潘炳皋的谈话,录自 

  潘炳皋《鲁迅先生访问记》,文刊1932年第4期《北国月刊》。 

  理论怎样滔滔不绝,但作家还是须要艺术高明。 

  ·与增田涉的谈话,录自增田涉著,钟敬文译, 

  湖南人民出版社1980年版《鲁迅的印象》。 

  “文学以后不能算它职业。——教书吃饭例外,专门学者例外——科学家……无论什么人,于自己职业之外,对文学有趣味,工作剩下来的时光,把从实际得来的写出来,各人经验不同,表现的当然五花八门。可是向来一般人对于科学算学……不愿意努力的,都投向文学这一条路来,或美术上来,这是很不对的。不过这种情形是畸形的。而近来女工,劳动者,每一篇文章出来,容易引人注意,因为他们的生活充实,自然有一种力量存在着。” 

  ·与许广平的谈话,录自许广平著,人民文学出版社1981年第2版《欣慰的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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