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刚经译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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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刚经译文- 第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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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神拢闹鳎绻乙呀涍_到了阿羅漢的境界’這件事可能發生在我身上,如來一定不會宣稱說我——須菩提,這個家世很好的兒子,這個住在和平里面最前端的人——並不住在任何地方。就是因為不住在任何地方,因此才被稱為‘一個住在和平里面的人’。”
對照之金剛經古譯文:
   第八品
   何以故。須菩提。一切諸佛。及諸佛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法。皆從此經出。須菩提。所謂佛法者。即非佛法。
   第九品
   須菩提。于意雲何。須陀洹。能作是念。我得須陀洹果不。須菩提言。不也。世尊。何以故。須陀洹。名為入流。而無所入。不入色聲香味樱āJ敲毻愉 m毱刑帷S谝怆吅巍K雇雍茏魇悄睢N业盟雇雍弧m毱刑嵫浴2灰病J雷稹:我怨省K雇雍C煌鶃怼6鴮崯o往來。是名斯陀含。須菩提。于意雲何。阿那含能作是念。我得阿那含果不。須菩提言。不也。世尊。何
   以故。阿那含。名為不來。而無實不來。是故名阿那含。須菩提。于意雲何。阿羅漢能作是念。我得阿羅漢道不。須菩提言。不也。世尊。何以故。實無有法。名阿羅漢。世尊。若阿羅漢作是念。我得阿羅漢道。即為著我人眾生壽者。世尊。佛說我得無諍三昧。人中最為第一。是第一離欲阿羅漢。世尊。我不作是念。我是離欲阿羅漢。世尊。我若作是念。我得阿羅漢道。世尊。則不說須菩提。是樂阿蘭那行者。以須菩提實無所行。而名須菩提。是樂阿蘭那行。
   對你們之中大多數的人而言,金剛經將會顯得很荒謬、很瘋狂,它是非理性的,但它並不是反理性的,它是某種超出理智的枺鳎蔷褪菫槭颤N它很難用文字來表達。
   有一次,一個喜歡喝威士忌酒、抽煙抽得很凶,並且一直拚命吃爆米花的美國教士跟我在一起,他在我的圖書館裏面逛來逛去,偶然發現了“金剛經”。大約有十到十五分鐘的時間,他翻開那本書這裏看看、那裏看看,然後他跑來告訴我說:“佛陀這個人一定是瘋掉了,不僅他是瘋的,他還有很多已經瘋了的追隨者。”
   我可以瞭解他的陳述,對你而言,佛陀也將會看起來是瘋的,因為他試著在說那個不能夠說的,他試著在抓住一些非常捉摸不定的枺鳎虼瞬艜羞@些奇怪的話語,那些話語很奇怪。它們之所以奇怪是因為它們被排列的方式和它們被表達的方式是不合邏輯的,它是洠в械览淼模辽僭诒砻嫔鲜羌哟恕
   如果你洠в懈杏X到某種彼岸的枺鳎愫茈y去瞭解佛陀試著要去表達的,我們只能瞭解那個我們有經驗過的,如果不是全部都有經驗過,至少也必須是部份經驗過,因為我們的瞭解根植於我們的經驗。
   有一次,查理第一次上學,當他回來,母親問他說:“查理,你喜歡學校嗎?”
   “我還算喜歡,但是我還洠в心玫轿业亩Y物(Present)。”
   “你的禮物?”母親帶著懷疑的口氣問道:“你在說什麼?”
   “當老師看到我的時候,她告訴我說:‘小朋友,你可以坐在這裏就算出席(Present)。’我整個早上都坐在那裏,但是什麼枺鞫紱'拿到!”(注:英文字的Present可以作為“禮物”和“出席”兩種解釋。)
   小孩子的瞭解就是小孩子的瞭解。
   你就是如此——就佛陀來請,你是一個小孩子,就他的陳述來請,你是一個小孩子。他的陳述是屬於最終的經驗,你必須非常非常有耐心,唯有如此,才會有一些枺鏖_始在你的意識上露出曙光,它們是非常有意義的,即使只有一個簡單的陳述被瞭解,那也是非常根本的,那將能夠使你從根部改變。
   有一個父親第一次帶他的兒子去看歌劇,總指摚ч_始摚铀闹笓'棒,女高音就開始唱。那個男孩很專注地想著每一件事,最後他問說:“他為什麼要用他的棒子打她?”
   “他並不是用那一支棒子在打她。”父親解釋說。
   “不然她為什麼在尖叫?”
   在你的頭腦裏常常會有這樣的概念產生:佛陀在說些什麼?它看起來完全瘋了,它簡直洠в械览恚鑫覀兊牟t解,你必須重新整合你自己,才能夠爬到某種比你更高的枺魃厦妫惚仨殞⒛愕氖窒虮税吨僬梗词鼓阒荒軌蚺鲇|到些話語的一個片斷,你的生命也將不會再一樣。
   但那是困難的,我們的生活根植於塵世,我們就好像樹木根植於泥土裏,而佛陀就象一隻鳥,展開翅膀在空中飛翔。現在,根植于泥土的樹木試著要去瞭解小鳥的訊息,而那只小鳥在泥土裏已經洠в懈耍诳罩酗w翔,它知道夭空的廣大和無限。他具有一種不同的瞭解、不同的洞見,而那個距離是非常大的,只有非常少數的人能夠偶而瞥見佛陀試著在表達的。某種具有絕對價值的枺鞅粋鬟_給你。如果你無法瞭解,那麼你就要記住說你無法瞭解,不要象那個喝威士忌酒、抽煙抽得很凶、並且拼命吃爆米花的教士說佛陀是發瘋的。不要這樣說,對於這一點要小心。說佛陀發瘋是很容易的,這樣的話,你就免除了瞭解的責任,這樣的話,你就可以將金剛經這本書蓋起來,而將它完全忘掉。
   如果你說“它超出我的瞭解”,那麼就會有一個挑戰。當你說:“或許我非常幼稚、不成熟,我無法瞭解,我必須再成長才能夠瞭解,佛陀怎麼可能是發瘋的?”這樣說的話,就會有一個挑戰,然後你就會開始成長。
   永遠都要記住:從來不要去決定別人。即使佛陀是發瘋的,也要將它視為一個挑戰。你將不會有任何損失。如果他是發瘋的,那麼就在你努力想去瞭解他的當中,你也會突破你原來的界線。如果他不是發瘋的,那麼你就碰到了某種寶貴的枺鳎憔桶l現了一個偉大的寶藏。
   現在讓我們來進入經文:
   然後神拢闹髡f:“是的,須菩提,如來教導說,特別對諸佛而言的達摩(道或法)並非只是某一個佛特別的達摩,所以它們才被稱為‘特別對諸佛而言的達摩’。”
   現在,看看它所呈現出來的荒謬,但它是非常有意義的。諸怫的達摩是什麼?一個佛的特點是什麼?他的特點就是他洠в刑攸c,他是完全平凡的,如果你碰到他,你將不會認出他。
   他不是一個執行者,他不是一個政客,他不是一個演員。他洠в凶晕铱梢匀绦校幌肴フf服任何人說他是很重要的。他完全不在,那就是他的“在”,因此才會有這些荒謬的陳述。
   他的特性就是,他就好象他已經死掉一樣地在生活,他走路,但是洠в幸粋人在他裏面走路,他講話,但是洠в幸粋人在他裏面講話….只有全然的寧靜,那個寧靜永遠不會被打破。
   禪宗的和尚說,佛陀從來洠в兄v過一句話,而佛陀連續講道講了四十五年。如果有任何人可以超越他,那就是我,其他洠в腥四軌虺剿乙嬖V你們,我也是一句話都洠дf。禪宗的人是對的,我以我自己的經驗來同意他們。我繼續在告訴你們一些事情,但是在內在深處是完全的寧靜,那個寧靜不被我所說的話打擾。當我在說話的時候,那個寧靜是存在的,在它裏面甚至連一個微波都洠в猩稹
   我在這裏,就某方面而言是全然的在,就另外一方面而言是全然的不在,因為洠в惺颤N可以說是“我”的枺髟谖已Y面升起。並不是說我不去使用那個字,那個字必須被使用,它是實用的,但是它並不含真實的存在。它只是一個實用、一個方便、一個語言的策略,而洠в姓鎸嵉拇嬖谂c之對應。
   當我說“我”,我只是在使用一個字來指向我,但是如果你洞察我,你將無法在那裏找到任何“我”,我找不到,我一直去看,深入地看,我越是往內在看,那個“我”就越消失。唯有當你不向內看,那個“我”才存在,唯有當你不去洞察,它才存在,你一洞察,那個“我”就消失了。
   它就好象當你將光帶進一個黑暗的房間,那個黑暗就消失了,你的向內看是一個光、一個火焰。你無法在那裏找到任何黑暗,你的“我”只不過是濃縮的黑暗。
   一個佛的基本特性、佛道、以及他獨特的品伲褪撬淮嬖冢麤'有屬性,他是不能定義的,不論你將什麼定義放在他身上對他來講都不適當,因為它將會劃出他的界線,它將會限制他,而他是不受限制的,他是純粹的空,他是一個“無人”。
   佛陀非常平凡,如果你碰到他,你將無法認出他。你可以認出一個國王,你知道如何認出一個國王的語言,國王也知道你認識什麼樣的語言,他會去為它準備、為它預演,他致力於向你證明說他是特別的。佛陀並洠в邢筮@樣的枺鳎麃K不試圖向任何人證明任何事情,他並不試圖要你來認出他,他洠в邢氡徽J出的需要,他已經回到家了,他不需要你的注意。
   記住:想要引起注意是一種心理上的需要,它必須加以瞭解。為什麼人們需要那麼多的注意?為什麼一開始每一個人都會想要別人來注意他們?為什麼每一個人都想要成為特別的?那是因為內在缺乏某種枺鳌D悴恢滥闶钦l,你唯有藉著別人的認出才知道你自己,你無法直接知道你自己,因此你必須經由別人來知道你自己。
   如果別人說你很好,你就覺得你很好,如果別人說你不好,你就覺得非常非常沮喪,你就覺得你不好。如果有人說你很美,你就很高興,如果有人說你很醜,你就不高興,你不知道你是誰,你只是依照別人的意見來生活,你繼續搜集別人的意見。你對你自己的存在並洠в兄苯拥幕蛄⒓吹恼J識,所以你會去搜集一個借來的存在,因此才需要別人的注意。
   當別人注意你,你就覺得好象你有被關愛,因為在愛當中,我們會互相注意。當兩個人處於深深的愛之中,他們就忘掉了整個世界。他們完全互相融入對方的存在,他們會互相洞察對方的眼睛,在那些片刻當中,其他的一切都消失了,都不存在。在那些純粹的片刻當中,他們並不在這裏,他們活在天空或天堂的某一個高處,他們全然地將他們的注意力互相貫注在對方。
   愛是注意的,而每一個人都缺乏愛,很少有人能夠達到愛,因為愛就是神,成千上儯娜硕紱'有愛在生活,因為成千上儯娜硕紱'有神。愛被錯過了,要如何來填補那個空隙?最容易的代替品就是去得到人們的注意,那將能夠愚弄你或欺騙你說他們愛你。
   那就是發生在一個政治領袖身上的情形:他變成一個首相或一個總統,當然全國的人都會因此而注意他,他就覺得很好,它是使你覺得被愛的代替性方式,但事實上並洠в腥藧鬯坏┑仉x開了他的職位,就洠в腥藭リP心他在哪里。
   誰會去關心尼克森總統?誰會去管他的死活?唯有在他死的時候,你才會知道,因為報紙會報導關於他的消息,然後你才突然想起:“他曾經活過嗎?”誰會去管一個洠в挟敊嗟恼停康钱斔诋敊嗟臅r候,人們會注意他。他們是在注意權力,但是那個政客卻認為他們是在注意他。
   政客是一個在找尋愛,但是不能夠去愛,也不能夠被愛的人。那個找尋是為了愛,但是它卻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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