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炮灰的心愿》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快穿之炮灰的心愿- 第31节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其实我有些后悔,这样强硬地切断了他们之间的联系,反而让致英越陷越深,”瞿致学回忆道,“致英是我一手带大的,我总希望他能顺顺利利地度过人生,不受任何挫折的打击。”

    “林舒年对他来说太可怕了,会毁了他,致英与她在一起时完全失去了自我,他迟早会因为这个女人滑向深渊,所以我逼致英跟她分手,让她出国,我找她的时候抱着一线希望,如果她坚持要跟致英在一起,那么我就可以认可他们有走下去的可能性,可惜,她马上就放弃致英了。”

    “这样的女人,致英都不该迷恋她,我又怎么会喜欢她呢?”

    “不管在哪一种假设里,我都不会喜欢她。”

    瞿致学认真地答题之后,看老婆又陷入了沉思,就转移目标到剥柚子上了,柚子对孕妇很好,一定要监督老婆每天吃柚子。

    高心语看着瞿致学细致地把柚子一瓣一瓣剥开,把里面的果肉挑出,放在盘子上,像签什么合同一样认真。

    大傻瓜,因为不想让弟弟走人生的弯路,千方百计地替他披荆斩棘,清除障碍,甚至不惜牺牲自己,你到底是抱着怎样的心情去娶一个你绝对不喜欢的女人?以为瞿致英会因为这样就割断妄念,用这样的方式守护自己的亲人不累吗?

    你是霸道总裁哎,有一千种方法可以棒打鸳鸯,你怎么那么傻,我们没有相遇的那一世,原来你过得也不好吗?这一世,我要好好保护你。

    高心语心疼地扑到瞿致学的背上,亲亲他的后脑勺,瞿致学冷不丁地被一压,倒吸了一口凉气,“老婆,小心肚子。”

    “老公,你说,比起瞿致英,你是不是更爱我?”会为瞿致英牺牲自己的幸福,你真是够爱他的。

    “那当然了,全世界我最爱你。”

    “那以后宝宝生下来呢?”

    “还是最爱你。”

    “呜,老公你真好,那我可不可以不吃柚子?”

    “不可以。”

    这一世,幸福美满,了无遗憾,当混沌意识抽离出高心语身体的时候,仍能感觉到被温暖的情感浸润的舒适感,这是一个好宿主,它融合进她的身体,学会了她的率真,感到自己又壮大了一些。

    总有一天,它也会有自己的躯壳,自己的名字,自己的人生,而现在,它需要寻找下一个可怜人,进入她的身体,成为更强大的她,助她逆转人生,达成心愿!

刀客1() 
谢重山在江湖中成名;全靠他手中的剑;他的剑极快;杀人很利落;招式却温柔缠绵;剑气犹如三月的春风;湖水的波纹;淡而绵长,人称“春水剑”。

    没有人知道,谢家真正厉害的是家中祖传的刀谱。

    谢家代代相传了一本剑谱与一本刀谱;练的是多情剑,修的是无情刀。

    只是无情的刀法大有所成者甚少,谢家的人生来多情。

    无情刀;只有绝世间一切情义的人才能练成。

    绝情;太难了。

    谢重山练的是多情剑,多情剑成就了他;也使他软弱;一个多情的人是不能在江湖中立足的;牵挂太多;浑身都是弱点;剑成之后;他便娶了心爱的姑娘,打算归隐江湖,过平常的日子。

    可惜;他的妻子只是个胆小的卖花姑娘;得知了英俊无匹的丈夫的真实身份,吓得扔下孩子连夜逃了,即便他已发誓要退隐江湖。

    他认命了,让她走吧,一个剑客,是不配有家的。

    此时,他身上背负的情义已经太多,绝无可能再去练无情刀,于是他带着刀谱和儿子去寻找那个能练他们谢家刀法的人。

    如果寻不到,便传给儿子,再做打算吧,他心中也不希望儿子做一个无情的人。

    没想到,在他苦寻七年后,真的让他找到了这样一个人选——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女。谢重山带着儿子路过破庙,正看到约莫三四岁的瘦小女孩在破庙里与硕鼠搏斗,将猫儿大的硕鼠咬得鲜血淋漓,溅了满手的血,洗都不洗,又冷静地剥皮生火吃肉。

    谢重山在门外观察了女孩许久,他喜欢女孩那平静的眼神,小小年纪,对于杀生毫不胆怯,她的心很静,有些人,是天生的高手。

    七岁的谢晋元同情地道:“这女孩真可怜。”他练的也是多情剑,从小父亲就教他悲天悯人。

    谢重山却笑了,径直将女孩带走,收为徒弟,传给她无情刀,为她取名叫谢谨,希望她日后在江湖上能谨慎行事,保护自己。

    收了这个徒弟,谢重山做对了,也做错了。

    这个女孩是个绝佳的练绝情刀的材料,她无父无母无亲无友,正是一个绝情孤寡的人,她的根骨奇佳,悟性也是上乘,在练刀谱的前八式时,她如鱼得水,十三岁时就已经能撵着十七岁的谢晋元抱头鼠窜了。

    而从绝情刀的第九式起,她却再也无法精进了。

    谢谨很懊恼,她的岁月里只有一件事,那就是练武,现在练武练不成了,只有每日在后山扛着那把大刀对着山上的野鸡野猪撒气。谢重山见她用那把绝世好刀对着一群畜生逞凶,他明白了,无情刀要见血,人血。

    当夜,谢重山吩咐让她下山去取了江湖上有名的“缥缈扇”白振云的命。谢谨听了,马不停蹄地就下山去了。

    “缥缈扇”在江湖中以一把灵动的纸扇成名,他的纸扇变化多端,佐于一身如蝶般轻盈的轻功,许多对手与他交手,连他的衣角也没摸到就死在了他的扇下。

    那些人死的时候都瞪大了眼睛,似乎怎么也想不明白,一把纸扇,怎么会轻易取走他们的性命?

    今夜,他又遇上了一个来“找死”的对手。

    很奇怪,是一个小姑娘,在如水的夜色下直直地站在路边。

    她穿着灰色的粗布衣服,脸上胡乱地用一块黑色布条缠住了头,打扮得很滑稽,只露出了一双眼睛,好干净的眼睛,从她瘦削的身量上看,不过十三四岁,像一颗青涩的果子。

    “我来杀你。”她说道。

    白振云没有因为对方看起来像个柔弱的小姑娘而掉以轻心,他背着的手悄悄地拿起了袖中的纸扇,能在江湖上安稳地活着,就是因为他什么时候都不会小看对手。

    当然,更因为他很擅长交际,总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人的命都只有一条,没有什么深仇大恨,江湖武斗不过是为钱为名为利,总有的商量,何必非要取人性命呢?于是,他和善地说:“小姑娘,为什么要杀我?”

    那位小姑娘盯着他背着的胳膊,眼睛里露出一点困惑,她伸手把身上背着的刀拿了下来,轻轻一抽,将刀上裹着的布袋解开,把那把半人高的刀稳稳地握在手上,奇怪地说道:“你这个人连自己做了什么亏心事,都不知道吗?”

    说完,她动了,像一片轻轻的叶子,携着狂风而来,一刀就将白振云的头砍下。

    白振云死的时候也瞪大了眼睛,似乎怎么也想不明白,一个毫无杀气的干净小姑娘带着如此笨拙的一把刀,怎么会轻易取走他的性命?

    谢谨新奇地看了白振云的尸体一眼,原来人死了,跟山上的野鸡野猪死了,也没什么分别。

    仔细地将手上的刀重新缠好,看了看身上,实在没有多余的布料了,只能将白振云的人头提在手上,当夜,她狂奔了一夜,天还蒙蒙亮就带回了白振云的人头,就像她小时候一样,沾了满手的鲜血,却毫不在意,只是高兴地向师傅邀功:“师傅,我只用了一招。”花费的都是路上来回的时间。

    看着徒弟灿若春花的笑脸,谢重山终于知道自己哪里错了,这个徒弟,对他有了师徒之情。

    她也练不好绝情刀了,绝情,太难了。

    谢重山不忍心告诉徒弟真相,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谢谨高兴地往后山去练刀谱上的第九式,不出意料,她还是练不会。

    她沮丧地说:“一定是杀的人太少了。”

    她开始每月下山杀人,杀的都是些江湖中成名的武者,而他们的鲜血并没有让她在刀法上精进,反而让她的刀越来越不平静,有时候她半夜冥想,能感到身边的刀在躁动,它想饮血,要高手的鲜血。

    无情刀的副作用出现了,谢家的无情刀谱共十一式,无情之人修炼,练成之后就能随心所欲,掌控这把天下绝无仅有的锋刃。

    但谢谨只停留在第八式,她开始被这把刀影响。

    她杀人的时候招式越来越残忍,不同于以前的干净利落,她总是把场面弄得无法收拾,久而久之,江湖中开始流传她的名号,月月都出来杀人,神秘的刀法,浑身包裹的像个怪物,被她盯上,必死无疑,她的外表活似个小姑娘,可有哪个小姑娘有这样可怕的杀人的功夫?

    谢晋元十六岁的时候下山,只一年,就得了与他父亲一般温柔的名号——“秋月剑”。

    而谢谨花了四个月,得到了一个名号——“狂刀”。

    谢晋元听了哈哈大笑,他指着正在做饭的谢谨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师妹,你的名号怎么像个男人?”

    谢谨笃笃笃麻利地把莴笋切好,倒入炖着鸭子的锅里,不在意地说:“我觉得挺好。”在她心里,像个男人没什么,她还小,又一直住在山上,不懂男女之别。谢晋元靠在门边,一块一块地吃着师妹腌好的腊肉,心里觉得他的师妹明明是个可爱的小姑娘,哪里可怕了。

    师妹杀人,都是有她的道理的,她只杀亏心人,那些人没做什么亏心事,怕什么人来杀?

    只是像谢晋元这样多情温厚的人,是不会明白的,在江湖中,要安稳地活着,谁能不做几件亏心事呢?

    而从不做亏心事的谢晋元死了。

    先接到消息的是谢谨,那天,她在黄叶岗截住了黄叶三雄,连杀了三人,才让刀饮满了血,恢复了些许平静,没想到她刚回到山下,心境又不稳了,只能停在山下茶棚一棵茂密的树上调息。

    她在江湖上现在也是有名的刀客了,贸然出现会吓坏别人的,所以她体贴地隐藏了身影。

    调息时,却听到山下的几个江湖人士喝着茶议论纷纷,“哎,你听说了吗?秋月剑死啦。”“哎,听说了,少年英才,天妒,天妒啊。”“不知是谁杀的。”“明天我们去英雄庄祭拜祭拜吧。”“怎么,他的尸首被英雄庄收殓了?”“他来历不明,自然没人收尸了。”

    几人正在议论时,树上突然跳下一个人来,脸上一块黑布缠的密不透风,背上一把巨大的刀,隐隐散发出杀气,几人一见,吓得跪倒在地,瑟瑟发抖,“狂狂刀”

    “你们说的秋月剑是不是谢晋元?”谢谨平静地问。

    几人吓得面如土色,压根没听清谢谨在问什么,只忙着想自己做了什么亏心事,越想越觉得自己该死,今天恐怕在劫难逃。

    谢谨抓起一个还算没吓晕的一个人,一字一顿地说:“我问你,死的秋月剑是不是谢晋元?我不杀杂碎。”

    “是、是、是”“杂碎”点头如捣蒜,第一次庆幸自己的武功低微。

    谢谨放开了他,她不信,师兄的剑比她杀过的人都快得多,而他从来不做亏心事,怎么会死?她要去英雄庄亲自确认。

    傍晚,落日余晖下,英雄庄又挂上了白幡,表明江湖中又有一位成名的武者陨落,且无亲人收尸,只能让他们代为收殓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