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心只是难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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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心只是难懂- 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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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众女人的评头论足下,唐易凡则像—尊雕像。连动也不动地坐在沙发上。

唐母笑咪咪让五个单身女子挤上沙发,让她们评头。

论足的打量这两个出色的兄弟。当初她选房客,可是以挑媳妇的眼光来挑,无论是姿色、年龄甚至个性,都是经过她精挑细选,百人中挑选出来,她就不信她的儿子连这些上上之选都能视而不见。

她满意地拉着。筠簿进厨房帮忙,罔顾她小儿子向。筠箔的求救声。

筠笛只是投以同情中饱含促狭的眼光,让唐永平气得牙痒痒的。

稍后,唐伟彬拎着西装外套,匆匆地赶回家中赴晚餐时,所见到的就是这幅情景。

两个兄弟被五个陌生女人像是盯甜点地围在沙发的中心,而。筠笛则不见人影。天生的警期戒心立即发挥作用,他想隐身而退,逃过这顿晚餐。

可惜唐易凡眼尖地看见了他。

“大哥。”唐易凡的声音不大不小!不急不缓,正好能让厨房里的唐母听见这声呼唤,立即跑出来,她身后跟着换上围裙,一脸慌张的。筠箔……

唐伟彬暗声咒骂这个大弟,不情愿地关上门,走进来。

“伟彬也回来了,太好了,马上可以开饭了。”唐母满意地看到她的女房客们纷纷投来爱慕的眼光。

也许她该先挑好黄道吉日。满怀美好的梦想,唐母又折回厨房,准备上菜。

“老天,这是相亲大会还是什么?”唐伟彬咕哝。

“你猜对了!”。筠眼底、眉梢全是笑意,一张脸蛋发出动人的光采,让唐伟彬看得痴了。

“猜对什么?”他楞楞地问,不由自主的替她擦掉脸上沾到的面粉。

‘“相亲大会啊!这可是唐母费尽苦心,为你们三兄弟细心挑选的标准媳妇人选呢!”

她照实说:“没想到一年的时间。来来去去换了这么多新房客。”她有些感慨。

“你也是我老妈挑中的媳妇之一吗?”他突然问。

“不,我在厨房学作蛋糕。”

‘学得如何?“他环着她的肩,当作没看见那些女人似的,搂着她走向饭厅。

他们的一言一行全落在唐易凡和庸永平的眼里。

“如果失业,我打算到安德那里作甜点师傅。”

“愿上帝保佑他。”他低喃。

“你不相信我的能力?她装出怒眉横生的样子。

“我当然相信,只要你先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

“待会老妈上菜的时候,你就坐在我身边。”

“可是……”她想说唐母早就安排好位置,让那五个女房客与唐家三兄弟之间隔坐,也就是唐家男儿在这顿吃饭中可享尽齐人之福。

“门都没有!”他低吼:“我早该想到这顿晚餐是鸿门宴。”

箔好可怜他晴!“到适婚年龄担负的压力一定很大。”

“瞧瞧这句话是谁说的。

“我说的啊!”她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你应该年纪不小了吧,艾小姐,他拖长语调。

“她俏皮地朝他眨眨眼,”可是我没老爹老妈拿着枪逼着我结婚啊!“

唐伟彬只好暗叹口气,他还以为刚才他抓住一个好机会呢!

“难道你真的想当老小姐?”他还是不放弃的问。

“女人四十一枝花,我还差十一年呢!”‘看见唐母摆出足以媲美满汉全席的饭菜,他再度重复地低语:“你必须坐在我身边,我可不想成为她们的饭后甜点”可是……她想搬出唐母,但凌厉的眼光阻止了她。

“如果你还需要我为你收拾烂摊子,你就必须听我的。”

光抬出这项武器,。绍就忙不迭的点头,相处二十年,虽然年纪上她比唐伟彬大上快两岁,但凡事她都以他马首是瞻,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她只有乖乖听话的份。换言之,他才是他们两人之间的领导者。

唐伟彬暂是满意了。搂着她单薄的肩,虽然遭了唐母一记白眼,他还是固执已见的找到尚可接受的位置,拉着络坐了下来。

唐家二兄弟突然像是有意一同地站起来,然后以最快的迅速奔向饭厅;无奈唐水平的距离最远,只好将。箔另一旁的位置拱手送给唐易凡,而唐永乎自已能避则避,捡了唐伟彬左边的位置坐了下来。

唐伟彬显然对这个位置感到十分满意,‘右边是。箔,左边是自己兄弟,虽然可怜了他们,但他这顿鸿门宴吃得还不错。

无视于唐母拼命的使归色,一开饭后他不是埋头吃饭,就是猛朝。笛和永平说话,至于对面的女人……,就交给唐母和两兄弟去了。

他省得麻烦,也避掉这次推销。

他高兴都采不及,那里理会得了水平和唐母的抱怨。

一场鸿门宴,他吃得津津有味。

※※※

打开灯,唐伟彬走在前头,箔乖乖地跟在后面,宽厚高大的身躯完全遮掩住了一六0的身高。

“我说过没事的嘛!”。统一进门就倒向沙发昏昏欲睡的软调子让唐伟彬摇了摇头,走进她的卧室及厨房。

这是他十几年来不改的习惯。每凡。箔回家时,他总陪她上楼,确定她房里无人,才肯离开。

“多防着总没错。”唐伟彬刚从她的卧室走出来。

“你愈来愈像个五十岁的老头了。”。

“而你愈活愈回去,你又不是不知道台北的犯罪率攀升的速度令人昨舌。”

轻叹口气,他坐在她对面的沙发上。

她打了个哈欠,盯着他。“你不回去?”

他邪气地笑笑。“你想留我住下来?”

“你可以睡沙发,如果你执意替我守门的话。”她说。

“简直跟馨馨一样白痴。”他低喃。

“你说什么?”她不解。‘又叹了口气。他回答:“我说,至少我得等那些标准媳妇人选回去,我才会下楼。”

“那你必须等很久了。”

“我不在乎。”这正合他意。

“我也不介意你把我这里暂当避风港。”她又打了个哈欠……

唐伟彬知道自已该离去,但他就是说不出口,因为他舍不得离开。

“我一定胖了好几斤。”她眼睛快合上了,抱着座垫赤着脚卷缩在沙发上,像个小女孩似的,几撮长发不听话地溜到前额。“今晚我吃得好饱,差点没撑死……”

“你的确吃得太多了。”

“谁叫唐妈的手艺这么好!每次在国外吃汉堡就想起唐妈的家常莱……”她开始倒向沙发。

唐伟彬易位,挤在她身边,让她保持坐势,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条项链。

“你在做什么?”她半困地问,感到唐伟彬的手在她的脖子上动来动去,胸前冰冷的感党委时惊醒了她几分知觉。

他小心地的撩起披散在她背后的乌黑秀发,着迷似的盯着她雪白的颈背好一会儿,才为她戴上项链。

她困惹地抬起头。“这是什么?”

“项链。”他选择最安全的字眼回答她。

“送我吗?”

“你真聪明。”

“为什么?”她问。

“我以为你呆得连这个问题都忘了呢!”他自嘲,很满意猫眼石在她身上和效果。

但他更满意他的项链在她身上,就像注明她是他的所有物一般。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他耸耸肩,轻易地把这个问题打发过去。

“我打赢一场官司,委托人送我的唉!”。

“所以你转送给我?”。笛摇晃着不太清楚的头脑。“你们三兄弟怎么同是一个理由……又这么巧都有人送你们不适用的礼物……”

唐伟彬心生警惕。“筠筠,你在说什么梦话?”

“才不是呢。易凡送我一对珍珠耳环,他说那是他抽中的……”她又快合上了眼睛。

他才不让她去梦周公,马上摇醒她,问道:“你收了没?”

“收了……”她想了想,回答:“可是我常忘东忘西,怕弄丢了它,所以在厨房转送给唐妈了……”

“筠筠,答应我,千万别把项链转送给别人,听见了没有?”

“听见了—……。”她好讨厌他一直在她耳边吵她。

“还有,答应我别让项链离身。”他在她耳边吼着;因为他了解她丢东西的速度比她买回来的速度快上两倍以上。

“为什么……”她想说她要捶觉了,不要再吵她了。

“不为什么,”他抚着她,坚持要得到答复,“答应我。”

“我答应……可以让我睡觉了吧!”她倒向他的怀里,睡着了。

唐伟彬这才放下颗心,注视着她的睡容许久。

然后他在她的脸颊上一吻,抱她人卧室的双人床上。

凝视她的睡容半晌,他认命的长叹了口气。

他在她的唇上印上深情的一唇。

可惜。笛没反应,因为她正沉浸在她香甜的睡梦中。

第2章

“梦之坊”是坐落在仁爱路上的一家咖啡屋;店主是—个魁梧的大块头男子。他约莫三十出头,曾有一阵子他试图留长发,不料披散的长发使他粗犷的脸上更增加几分暴庚之气,令人联想到中古时期的海盗,吓得顾客几乎不敢上门。所以他无奈之余,只好改埋平头,虽然没有什么差别,但起码比恶神凶煞稍好些;只有他几个知心好友才明白在狰狞的外貌下,他有着内向,害羞的个性。

笛就是其中一个。

回国的第二天,趁着短暂的休假,她来拜访他,原来唐伟彬打算一块过来聚聚,没想到临时一通电话,又把他叫回律师事务所去了。

所以。簿只好一个人去“梦之坊”她一眼就看见柜台后的男人。“安德!”

“笛,好久不见了。”安德又惊又喜,虽然不太习惯拥抱,但他仍尴尬地拍了拍她的背,让她咳了好几声。

“对不起,我……”安德知道自己力道过大。

“没关系!没关系!”。药差点呛到,一张脸因为咳了数声而微微泛红搔了搔头,安德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你没事吧?”

“我好得很,倒是你,生意还不错吧?”

“马马虎虎,聊以糊口就行了,你什么时候回国的?”他让她拉着走到最近的椅子上坐下,对于与女性肌肤接触,还是不太习惯。

“昨天刚回来,瞧,我是第一个来拜访你的唷!”她轻笑着看他脸红的反应。

“因为‘梦之坊’是我们这群朋友的大本营,不是吗?”

他轻声说道:“伟彬呢?他就住在你楼下,怎么没跟你一块过来?”有男人在场,安德比较习惯些。

“他临时接到电话,出门工作去了。”

“你的工作呢?”

“刚回国,老板放我两星期的假来适应地理环境嘛……馨馨呢?她还好吧?”

馨馨也是他们的老朋友之一,而且是唐氏兄弟公认的天下第一号标准大白痴,而她则是天下第二号白痴。

“……很好,应该很好嘛!”他低着头说。

她观察了他好一会儿,抓住他的手,“可是你不好,对不对?”

粗犷的脸宠立刻抹上两朵红晕,他缩回手,垂下视线。

“我很好。”

“少来这套。一个大男人扭扭捏捏,成何体统!你喜欢馨馨,直接跑到面前说清楚就不行了?”她当他是兄弟似地拍拍他的肩。

安德只是苦笑着,如果事情真这么容易解决,他又何苦独守‘梦之坊’多年呢?伟彬说得投错,。绍除了明白自己是活在现实生活中外,其他白痴的地方和馨馨没有两样,想到这里,他就忍不住长叹口气,感到。箔又拍了拍他的肩,他抬起头见到她眼底的同情。

伟彬还少说一点:。箔有一颗善解人意的心,而馨馨有的只是自私,但却没有人忍心告诉她这事实。

“安德,不如我们来‘借酒消愁’……怎么做出那副表情?”。络看见他快脱落的下巴,不解地问。

安德急忙挤出笑容,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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