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第一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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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第一剑- 第10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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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无双问道:“你练成纯阳玄功,不畏瘟疫散,那么我呢?我难道也中了瘟疫散吗?”

楚玉祥道:“你练的是九阴神功,是不是也能不怕瘟疫散,我就不知道了。”

英无双道:“这位老人家说明晚初更估捉瘟道士,怎么活捉他呢?”

楚玉祥道:“明晚瘟道士来了,自然要把他活捉了,才能取到解药。”

英无双道:“这种人,专做坏事,最好的办法,就是废去他武功,他就不会再作恶了。”

天色刚刚黎明,丁盛已从笆斗山赶回,翻墙而入,走入厅来。

英无双迅即站起,迎着道:“丁大哥,你把费清河接来了吗?”

丁盛双手一摊,苦笑道:“我还是去迟了一步。”

楚玉祥吃惊道,“怎么?费清河被瘟道士害死了?”

丁盛道:“死倒没死,只是他也被瘟士下了瘟疫散,还逼着他交出配好的几瓶辟瘟丹,警告他不得给镇江东海镖局的人看病,过了明天,自会给他解,否则一家鸡犬不留,我看他躺在床上,连说话都有气无力,心里不禁冷了半截……”

英无双道:“那怎么办呢?”

丁盛道:“费清河昔年受过敖湖主的大恩,他知道我是太湖的总堂主,听我说出来意,他从枕头下面取出一个瓷瓶,塞到我手里,低声说:正好昨天傍晚他去出诊看病。有半瓶辟瘟丹放在身边,没被瘟道士的徒弟搜去,给我带来了,重症每服三丸,不可多服,普通瘟病,三丸即可痊愈,但他已试出辟瘟丹对瘟道士的瘟疫散,只能减轻病势,无法根治,但支持十二个时辰,应该没有问题。”

楚玉祥道:“半瓶不知有多少颗?”

丁盛笑道:“他塞给我,我就塞入怀里,连看也没看,就向他告辞……”

他从怀中取出一个鼻烟壶大小的青色瓷瓶,接着说道:“大概总有六、七十粒吧。”

英无双道:“每人要服三粒,只有六、七十颗,怎么够呢?”

丁盛道:“整个镖局,有五、六个人,自然不够,但此药也只能暂时抑制瘟疫散不让它发作,我们这半瓶辟瘟丹只要先让武功高的人服下,等瘟道士来了,取到解药就好了。”

英无双道:“镖局里的人现在不知怎样了?”

丁盛道:“只怕全已发作了,我方才进来,就没看到人,哦,就拿我来说,刚才回来的半路上,也感到不对劲了。”

英无双抬眼望着他,问道:“丁大哥,你说你也中了瘟疫散?在半路上发作了吗叶

“没错。”丁盛道:“我先前感到有些困卷,打着呵欠,后来全身都像火烧,头重脚轻,我想到恐怕中了瘟疫散,就取出瓷瓶,倒了三粒纳入口中,又坐了一会,才赶回来的,不然早就回来了。”

英无双问道:“丁大哥,你现在没事了吧?”

丁盛道:“比刚才好多了,只是头还有些昏沉沉的。”

这几句话的功夫,天色已经大亮。

英无双道:“丁大哥,你在这里坐一会,我和大哥进去看看。”

丁盛点点头。

英无双取起瓷瓶,说道:“大哥,我们走吧。”

楚玉祥和她走出大厅,先去看了大师兄陆长荣、二师兄林仲达,两人果然躺在床上,已经发作,连脸孔都烧得通红。

英无双立即倾出六颗辟瘟丹,分别喂两人服下。然后又去看了阮伯年、阮傅栋父子,和赵雷等四人,也都已发作了正在发着高烧,英无双也分别喂他们服下药丸。

再转到第二进楼上宾舍,三手真人和终南五剑的住处,这几位盛名久著的高手,敢情发现情形不对,正在盘膝跌坐,运起数十年功力,和瘟疫散相抗,坐着的人,全身起了一阵又一阵颤抖,病势丝毫也不见减轻,但他们仍然竭力支持,谁也不肯躺卧下去。

楚玉祥、英无双走到三手真人身边,三手真人究是数十年勤修,功力深厚,虽在运功抗拒之际,发觉有人走近,还是倏地睁开眼来。

楚玉祥低声道:“李道长,中了瘟疫散,运功是无法把它逼出体外的,这是辟瘟丹,可以暂时抑制瘟疫散发作,道长快请服了。”

三手真人问道:“楚老弟这辟瘟疫丹是那里来的?”

楚玉祥就把昨晚有人以传音人密和自己说话,丁盛赶去笆斗山取来辟瘟丹之事,大概说了一记。

三手真人接过三颗药丸,纳入口中,一面说道:“瘟疫道人的瘟疫散果然厉害,贫道运起三昧真火,还是无法把它化去。”

楚玉祥又倾出十五颗丹经,交给三手真人,请他转交终南五剑,就退下楼来,出了东首腰门,朝花园中走去。

英无双问道:“大哥,瓶里还有几棵药丸?”

楚玉祥从瓷瓶中倒出药丸,数了数,说道:“还有十五粒。”

英无双道:“如果师娘、师傅也中了瘟疫散,加上裴姐姐、梁姐姐,就需要十二粒,只剩下三粒,喂谁服呢?阮老爷子间下就有六个门人。”

楚玉祥道:“我看这三粒暂时留着的好,万一你……”

英无双唁唁的笑道:“大哥是怕我中了瘟疫散吗?丁大哥半路上就发作了,阮老爷子、李道长少终南五剑,内功修为都是有数十年火候的人,都已发作?你看我有没有发作?这时候不发作大概已是不会发作了。”

楚玉祥看她神色果然和平常一样,这就点点头道:“看来妹子练的是九阴神功,也是不怕瘟疫散的了。”

一会工夫,来到精舍楼下,楚玉祥脚下一停,说道:“妹于一个人上去吧,我在这里等你。”

英无双眨着眼睛问道:“大哥为什么不上去呢?”

楚玉祥含笑道,“我上去不方便。”

英无双奇道:“这有什么不方便?”

楚玉祥道:“西门前辈、裴姑娘、梁姑娘都是女的,我怎好上去?”

英无双道:“这有什么关系?好吧,那你就在楼下等我好

两人进入精舍小客厅,英无双拿着瓷瓶匆匆上楼而去。

过了不多一会,才见她下楼而来。

楚玉祥迎着问道:“东门,西门二位前辈怎样……”

“嘘!”英无双口中嘘了一声。低低的道:“走,我们到外面再说。”

两人退出精舍,走了一段路,楚玉祥忍不住问道:“二位前辈到底怎样了?”

英无双吐吐舌头,低声道:“我进去的时候,师娘和师傅都在坐着运功,情形和李道长、终南五剑差不多,连脸都烧红了,我把那丸给了二位老人家,师傅间我辟瘟丹哪里来的,我把经过说了一遍。师父就说:他差不多就可把瘟疫散逼出体外了。师娘就骂师父:连老娘都无法把瘟疫散逼出体外,你少在徒儿面前吹牛,两位老人家差点吵起来,所以我要你快些走咯!”

楚玉祥问道:“裴姑娘和梁姑娘呢?”

英无双道:“她们自然发作了,我已经喂了她们药丸了。”

楚玉洋道:“这可好,看来整个镖局的人大家都已发作,目前只有我们两人没有发作了。”

英无双道:“不知服了辟瘟丹,要多少时间,才能没事?”

楚玉祥道:“只怕最少也要过上半个时辰,药性才能慢慢行开。”

两人回到第二进膳厅,丁盛问道:“你们都喂了他们?”

英无双道:“瓷瓶里一共只有六十二粒药丸,现在还剩下三粒。”

楚玉祥道:“丁大哥,你一晚没有休息了,快去休息一会吧!”

丁盛道:“你们不是也一晚没有休息了?”

楚玉祥道:“小弟和无双,都没中瘟疫散,你目前虽然已经没事,但昨晚往返奔波,耗去了不少体力,还是先去休息一会,现在又没有什么事,养足精神,今晚还得对付瘟疫道人呢!”

英无双道:“是啊,丁大哥,你还是快去休息的好,今晚可不能放过瘟道士。”

丁盛确也感到有些疲累,这就点点头道:“好吧,那我就不和你们客气了。”说着,就起身回房而去。

楚玉祥道,“妹子,我们也一晚没睡了,今晚还有事,不如就在这里坐息一会吧!”

英无双点点头,两人就在厅上席地坐下,瞑目调息,运起功来。

不知过了多少时间,但听一阵脚步声从外走入,两人及时醒来,睁目看去,那是阮传栋陪同阮伯年走入,后面还跟着裴允文、陆荣、林仲达、和赵雷、钱电等四人,一起走了进来。

楚玉祥、英无双慌忙站起,楚玉祥道:“老爷子已经好了?”

阮伯年一手抚髯,含笑道:“服下解药,自然很快就好了,你神通还真广大,这解药是哪里去弄来的?”

楚玉祥道:“回老爷子,晚辈给你老人家服的并不是解药。”

阮伯年一怔,问道:“那是什么药丸?能解瘟疫散之毒。”

楚玉祥就把听到有人以“传音入密”和自己说话,丁大哥赶去笆斗山之事,详细说了一遍。

阮伯年奇道:“这位在暗中以传音入密和你说话的高人,会是谁呢?”

正说之间,三手真人和终南五剑也一起走入。终南五剑之首的钟子奇朝楚玉祥拱拱手道:“楚小兄弟,老朽兄弟承蒙惠赐解药,老朽谨此致谢。”

楚玉祥连忙还礼,说道:“五位前辈服的并非解药,只能暂时抑制瘟疫散的发作,真正解药只有瘟疫道人才有。”

阮伯年让六人落坐,一面说道:“这位高人既然嘱咐咱们不可露了形迹,咱们在初更以前,务必小心,瘟疫道人未露面之前,咱们也不宜露面了。”

楚玉祥道:“老爷子,丁大哥从笆斗山取来的辟瘟丹,一共只有六十三粒,大家已经服了六十粒,还剩下三粒;你老人家看给谁服用好?”

阮伯年道:“就给金和尚去服吧,他是东海镖局的老人,手底下也很不弱。”

楚王祥就把剩下的三颗“辟瘟丹”交给了林仲达,由他去给金和尚喂服。

接着东门奇、西门大娘、裴畹兰、梁慧君也一起走来。

西门大娘满脸怒容的道:“死瘟道人,他敢对我西门婆子下瘟,你们全在这里就好,我和老不死这就找他去,非把杀千刀的瘟道人找到不可……”

三手真人连忙摇手道:“嫂夫人千万忍耐,咱们服的辟瘟丹,只能暂时抑制瘟疫散不发作而已,并非业已解去,真正解药,还是要从瘟疫道人身上着手……”

第二十五章 瘟疫道人

西门大娘道,“所以咱们趁目前还没有发作,就得去找上他,等到发作还来得及?”

阮伯年拱拱手道:“老嫂子,瘟疫道人今晚一走会来,咱们最好以静制动,不可让对方警觉,才能把他擒住,目前千万鲁莽不得,二位还是坐下来,咱们好好计议计议。”

楚玉祥也道,“西门前辈,这是昨晚有一位隐身的高人指点的……”

西门大娘没待他说下去,呷呷尖笑道:“老婆子已经听无双说过了,这人鬼鬼祟祟的连面都不敢露,他说的话可靠吗?”

英无双道:“大哥说,这人一定是一位前辈高人……”

西门大娘尖笑道:“你这小丫头,只要是你大哥说的,就信以为真,这人不敢露面,还高个屁?”

话声方落,突听屋梁上有人细声道,“不是我不敢,是你们露面不得,露一面瘟道士就不敢来了……”

这人话声说得极细,但在座的人全听到了。

大家不由得一怔,厅上坐着这许多人,却没有一个发觉梁上有人!

西门大娘尖着声音喝道:“是什么人,还不下来?”

阮伯年慌忙站起身,朝上拱拱手道:“不知是哪一位高人。务请下来一叙。”

大家都忍不住抬头朝上望去。梁上那人再也没有作声。

西门大娘尖笑道:“朋友既然出声,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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