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若惜莫相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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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若惜莫相离- 第15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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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泽背着任佳静出了酒吧,扔到车子的后排坐。

“现在去哪里?”白以晴气喘吁吁,仿佛跑完几千米赛。

“去小别墅吧,我想她最近应该一直都在那住着。”许泽不知道任佳静是什么时候回来的,看她这身打扮,应该是回过小别墅了。

“那是你们以前的家吗?”白以晴好像从来没有听许泽提起过他们住的那个地方是个小别墅,也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只知道大概距离白以晴的公寓是半个小时的车程。

许泽长舒一口气,点了点头,他之所以舍不得卖还有一个原因,那是他刚开始赚钱的时候,拿着赚的钱去炒股再加上任佳静的签约金合买的,那时候的房子并不贵,而后的装修都是渐渐起来的,房子见证了他事业的发展,见证了他的人生,也算是个纪念。

“那……”她好想说她就不去了,可是不去她去哪?总不能让许泽把她送回去再去送任佳静吧?

“那什么那?”他捏了捏白以晴的脸颊,“我们快点把她送到地儿,就回家睡个回笼觉。”

白以晴沉默地颔首,脑海里某种思绪飞快地乱转,她别过头看了看后面的任佳静一眼,她斜着靠在靠背上,摇摇欲坠的样子,那凌乱的发丝遮住了她的脸,只露出一个下巴出来。

“她是哪里人?”白以晴直觉任佳静应该不是本地人。

“她家是云南的。”许泽目光紧盯着前面的路,提起任佳静是云南的,他就心颤一次,在这个异乡,他算是她的依靠……想到这里他嘴角下拉,不过这个依靠是他一厢情愿的吧,也不知道是自己想逗自己乐一下,还是他想缓和一下这浓郁的气氛,“就是《非诚勿扰》里秦奋相亲的那个云南女娃,先做飞机,再说汽车,后坐拖拉机,再坐牛车才能到了的地方。”

白以晴扯了扯嘴角,一点也不好笑,那么远的地方来这里……一个女人,这么年轻就闯出现在的成绩,她吃了多少苦,尽力了多少冷暖呢?光鲜亮丽的外表下究竟会有什么样的心酸?她只记得许泽和她提过,之所以和任佳静分手是因为她的梦想光芒遮住了所有,也就是说她太注重事业,而忽略了许泽吗?或者说他们的感情真的濒临断裂,然后由“Mid-love”前那一幕激化了……

“你们是大学同学吗?”除了大学能把距离这么遥远的两个人拉到一起,还有就是网络了,她可不相信许泽和任佳静是网恋。

“嗯,校友。”不知道许泽是单纯地解释他和任佳静并不是同班同学,还是略有暗指白以晴和柯迪呢?应该是后者,任佳静是模特,许泽是经济,两个专业人不言而明。

随即就是两个人的沉默,白以晴看向窗外打了个哈切,眼睛瞟了一眼操作平台上的电子时间,都已经三点了,她努力地撑着眼皮,让自己清醒点。

不一会儿车子转弯驶进一条笔直的马路,两排都是江南风格的小别墅,在路灯下发灰,像走进了昏暗的照片里,没过多久许泽的车子就停在一个朱漆大门的庭院前,想必这个就是他们曾经的家了吧!

“你去吧,我在这里等你。”白以晴并没有要解安全带的意思。

“一起走吧,把包提上先去开门。”他总是在伸出邀请只手的时候怕白以晴拒绝而使出第二招,白以晴只好提起包包跟着他下了车。

“给你钥匙!”许泽把钥匙递到白以晴手上。

沉甸甸的钥匙扣上拴着好多各式各样的钥匙,有白以晴家门上的两把,还有这个别墅上的三把,她挑了最大的一把钥匙打开大门,一进门就看到两边的树黑乎乎的一排排,中间围着的看不清楚什么,感觉像是两片空地,她来到小别墅的入口,旁边有一个开光,她按了一下,院子里瞬间被点亮了,她这才看到树中间围着的是花草,只不过长时间没有人打理,枯萎的、融入泥土的都有可能吧。

在剩下的两把钥匙里她随意挑了一把试了试,结果不对,她又换了一把钥匙,这才顺利打开,刚开门许泽就背着任佳静过来了,他进门熟悉地走到客厅放下任佳静,喘了喘气,后来抱白以晴抱习惯了,发现任佳静好重的,不远的路就累了,看来他也需要加强锻炼了,不然白以晴怀了孩子他岂不是就歇菜了?

白以晴仔细地观察着这栋小别墅,装修风格完全和她的家里截然不同,这里青春朝气、热情奔放、暖暖的,而白以晴那里是属于单调简单……她的视线留在了电视柜上的两个水杯,水杯上扫描着照片,许泽和任佳静甜蜜的笑容,亲昵的动作,让白以晴忽然低下了头。



314。触目惊心的伤(4000+)



女人,男人爱你的时候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男人不爱你的时候你说你是什么?

——经典语录

许泽也注意到了那两个水杯,他已经把这里面所有和任佳静的照片都收起来了,没想到百密一疏,忘记了这两个水杯。

“你来帮我,把她送到楼上卧室,我们就走。”他知道这些事情就算看不到也发生过了,白以晴也是知道的,除了接受、释然,也没有其他办法。

把任佳静送到卧室里,白以晴大概瞅了几眼,卧室、厨房、餐厅、客房、卫浴、衣帽间……大抵如此了,虽然没有她的房子大,可是很温馨,也很时尚,处处充满了任佳静的味道怃。

忽然白以晴手中包包传出一阵动感音乐,现在是三点半,谁会给她打电话呢,她犹豫了一下还是看看,万一打电话的人知道她出去喝酒了,现在不接电话反而让对方着急,报个平安也是好的。

她拿出手机看到屏幕上的两个字时愣住了,“老公……”

这个“老公”是现在青年人用来称呼男朋友的,还是真正意义上的老公呢?不管怎么样,任佳静现在是有男朋友或者是老公了玑。

那这个电话就非接不可了,对方肯定现在担心着任佳静的安危。

她刚接起电话那边一个中年男人火爆而急促的声音吼了过来,“你这个臭婊。子,老子给你打了几百个电话你都不接是不是找死啊?”

“那个……”听到这句粗俗不堪,充满污言秽语的话,白以晴闪过的第一个念头是,这个人是不是打错电话了?可是忽然反应过来备注是有名字的,

“你给老子闭嘴,休想再提离婚的时候,不然老子打断你的狗腿!”对方打断白以晴的话。

白以晴瞬间石化了,这个男人是和任佳静结了婚的老公,就是他对任佳静施行了家暴!

“先生请问你是谁?”白以晴用冷冰冰的声音一字一字不客气地问道。

对方猛地刹住了话闸,紧接着便不屑一顾地问,“你是谁?”

“拜托先生,你搞清楚一点,是你给我在打电话,ok?”白以晴腹部一阵火苗乱窜,接起电话就破口大骂,这种没品没修养的男人,动手大女人,还在这里鬼吼鬼叫,真的是有够讨厌的!

他好像可以地看看了手机上的号码没有错才接着说,“我拨的是任佳静的电话号码,你是哪里冒出来的?”

她回头看了一眼倒在床上毫无形象可言的任佳静,她腰间露出一大片皮肤,却有短条的青印,“先生,我想你是拨错号了,我并不是你要找的人!”

说罢白以晴不顾对方的问话就挂断了电话,她走到床上,拉起任佳静的衣摆,后背乍现一条一条紫色的伤痕,紫色周围是还未褪去的红肿,除了这些明显的痕迹,底下还覆盖了一层,可能是旧伤添新伤,白以晴忽然心里一阵酸楚,那个混蛋居然能下得了手,任佳静是模特,漏背装穿上一定最吸人眼球的就是光滑细腻的后背了,这些该死的伤竟然不留情地横行在她的身上,这应该是用皮鞭抽的!

许泽也被他看到的这一幕惊呆了,那里曾经是他夜夜流连的地方,是任佳静的骄傲,现在却丑陋无比,条条鞭痕触目惊心。

“谁干的?”许泽双手叉腰气的在原地踱步,这谁他妈地这么歹毒!

“她老公……”白以晴把手机递到许泽面前,“刚刚他打电话过来,我怕他担心就接起来了,没想到他破口大骂,说如果敢再提离婚就打断她的腿!”

许泽看到三点半的以接来电,“老公”两个字出现在他面前,她还是和那个男人结了婚啊!她怎么这么……

一阵自责油然而生,不是自责当初狠心和她分手,断然拒绝来往,而是没有阻止她往错路上迈步子!

“现在怎么办?”白以晴锁着眉头,眼睛盯着任佳静的鞭痕,这个无耻的男人!任佳静是犯了什么错,他至于拿鞭子抽吗?就算打地她皮开肉绽地、血肉模糊他就能开心吗?如果任佳静要离婚,他不愿意,万事好商量啊,这种家暴会让她的决定更加坚定!

“怎么办?怎么办?”许泽脑袋里一团乱,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对夫妇就像两个做错事的孩子,面对任佳静,他们彼此心里都对她有着亏欠,如果当初没有白以晴,或许许泽也不会断然和她分手,即是分手了,现在没有她,许泽也可以和任佳静重新开始。

“要不要先买点药给她擦擦?”白以晴拉下她的衣服,实在是不忍心再看下去了,看地她眼眶都红了,同为女人,最弱势的女人,她为任佳静感到难过,更为她能安全逃出来而庆幸。

“现在这个时候买药要去医院买……”去了怎么说?被皮鞭抽了用什么药?大半夜地买这种药,还以为是S。M了!

白以晴叹了口气坐在床边,好在只是些淤青,如果出血了,或者真的破皮了,只怕是要去医院看的!

“走吧,给她留个纸条让她自己去买吧!”许泽拉开床头柜找到笔和纸写了一行字搂着白以晴离开了。

临走的时候白以晴还回头看了她一眼,薄薄的被子里微隆的身影,孤单而又凄凉,透过被子她都能看到背上惨不忍睹的鞭痕。

许泽心里也是惆怅万分,就算不是前女友,只是一个旁观者,也无法接受一个女人被施予这种暴力对待。

“我们是不是该为她做点什么?”白以晴仰着小脸目光如注地看着许泽,在月光下,她的五官轻柔,眉梢轻佻着询问他。

许泽停下脚步和白以晴面对面站着,双手捧着白以晴的脸蛋,两颗黑葡萄眼睛闪着光,樱桃嘴唇微启,看地他垂涎欲滴,附身果断将樱桃含入口内,他轻轻地吸允着,反复真的有樱桃淡淡的味道,他伸出舌头缓缓地舔着她的唇边,品尝地欲罢不能。

白以晴拽着他腰间的衣料,他的吻异常怜惜,在这月光下牵动着她的心,她微闭上眼睛,睫毛轻轻地煽动,似乎眸子里有着种种波动蠢蠢欲动地往外倾泻。

这个吻,吻了好久,久的白以晴忘记了他们在什么地方,是来干什么,将要做何,结束这个吻的时候她被许泽揽入了怀里,他的手在她的后背慢慢地抚摸,似乎只要这样,他才能感受得到她的在他怀里的。

“白以晴,谢谢你!”他在她发上落下一个吻,当他听到白以晴要给任佳静买药,还想要为她做点什么的时候,他的心里对白以晴真的说不尽的感激,感激白以晴非但没有和任佳静计较,还能够看在他的面子上对任佳静如此友好。

“为什么说谢谢啊?”她怀着许泽的腰,“我以为这是我应该做的。”

现在她和许泽是夫妻,很多担子都应该同时担,在她看来,任佳静的幸福就是他们两个人的担子,为她做这些事情都是应该的。

“你知道吗?她要和这个男人结婚的事情我是知道的,但是我竟然没有阻拦她……”悔恨充斥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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