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爱:前妻不得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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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爱:前妻不得宠- 第10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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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挨个给南烈燃敬酒。

南烈燃穿了黑色的衬衣和西裤,正是高大俊美,气势凌人。然而却微微一笑,端着酒杯走到他们这一桌过来。

他竟然肯主动走过来和他们喝酒,连曾木荣都觉得天下红雨了。

南烈燃先是受了曾木荣敬的酒,然后阿青给他满上酒,阿木硬着头皮又到他面前敬酒。

南烈燃仿佛根本就没有留意到他手背上的快要愈合的伤痕,连瞟都没有瞟一眼。就微微一笑,看着阿木先喝完了酒,然后举起杯子准备饮下。

突然,“啪”地一下,他的手不知怎么地一滑,手里的杯子就掉了下去,在地上摔碎了,酒水四溅。

“哦?碎了。”南烈燃淡淡地作着惊讶的语气,一点诚意也没有。

阿木愣了一下,马上扯了扯嘴角,勉强笑着说:“碎碎平安,好,南哥,这是好彩头啊。”

“哦?是吗?”南烈燃微微一笑,“那还不把平安捡起来?好彩头啊!”

这一下曾木荣和阿青都微微变色,任谁都看得出来南烈燃是故意的。

阿木脸色发白,但是还是强笑着:“好,好,好彩头我最喜欢了。”

此时他站在南烈燃身边,不仅脸色发白,表情也极度不自然。

他蹲下去就去捡碎片,南烈燃微微一笑,却又弯下腰去按住他的手制止住他:“意思一下就可以了。”

他的手指一动,阿木的手被他压着下去立时就被玻璃碎片划开了一道很长的口子,冒出浓浓的血沫子来。

阿青脸色一变,牙齿咬着就要冲上去,却被曾木荣暗暗地拉住,用眼神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

“哦,见红了,好彩头。”南烈燃淡淡道,“阿木,你今年要行大运呀。”

阿木站起来,连连点头:“承南哥吉言。”

他头上的冷汗都冒出来了,不知道的人恐怕还以为他是痛的,其实他是恐惧——此时他才真正后悔,自己怎么惹到了南烈燃!

他光是站在自己面前,淡淡的笑,眼睛里看不出一丝情绪和意图,他都感到了无形的压迫力。

那是一种豺狼在面对比自己强一百倍的狮子老虎这样的猛兽面前有的压迫感和本能的恐惧。再凶残的豺狼都会觉得害怕。

他竟然去惹这种人!现在他才真的后悔没听曾木荣的话。如果这次落到了南烈燃手上,他会怎么样他不敢去想了。

南烈燃淡淡一笑,漫不经心抽出一条雪白的手帕给他擦了擦手上的血,嘴角微微一挑:“是吗?”

随手将染血弄脏了的手帕扔给跟在身后的黑衣人手下,他笑一下,漫不经心地离开了他们这一桌,继续接受其他人的敬酒去了。

“TMD他搞什么!”阿青一看到他走远了就咬牙切齿地骂道。

“你闭嘴。”阿木突然骂他。

“哥,他摆明了欺负你,你怎么还……”

“你TMD少废话!”阿木烦到了极点,不想听弟弟的唠叨。他现在只担心自己!南烈燃的举动让他觉得毛骨悚然,偏偏不知道什么用意,只有一种被老虎伺机扑上的感觉。

那种待宰羔羊的感觉太可怕了。

此时如果时光能倒流,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会去这么做!他以前是脑子充血才会看不起这个长得好看到过分的男人,觉得他靠脸吃饭。

现在他才发现:原来老大那么宠信他不是没有道理的——南烈燃的可怕其实根本不是表面上的那么简单,越是认识得久,越有接触你就越觉得他的阴深可怕!

“你是少废话。”曾木荣也站在阿木站一边,虽然他也极度看不惯南烈燃这种跟他们明显不是一条道上的,“你不看看老大看见他笑得见牙不见眼的。”

阿青愤愤不平,但是嘀咕一声也不敢再吭声了。

阿木脸色发白地重新坐了下来,一种巨大的恐惧和危机感让他战栗了,曾经让他数次躲过警方追捕的救命直觉这次又告诉他——他要逃,必须逃!

他身上的每个毛孔都因为恐惧而在传递着这个讯号。

【文】一辆黑色的车子飞速开到贺氏私立医院门口,猛地刹车。

【人】“怎么了?”一身纯黑西装的南烈燃一下车就急匆匆往医院里大步飞快地走去,来到病房门口就见医生和护士正神色紧张的往病房里快步走去。

【书】“发生什么事了?是不是病人有事?”

【屋】没有人回答他,每一个都在忙着自己的事。

他想跟进去,却同那天一样,再次被拒之门外。那里又成了危险的禁区。

南烈燃额头上的冷汗不停地往外冒,脸色也煞白了。

一接到电话他就急匆匆地尽一切力量最快速度地赶来,却只见眼前都是一片匆忙的脚步,没有人停下来回答他的问题。

这一时的他,哪里还有那种用眼睛就可以教人腿软的威风?

哪里有人管他什么身份地位?

站在病房的门口,他就是一个最普通的病人家属。

——无能为力,手足无措。

根本就没有办法冷静下来——那里面生死未卜的,是他的妻子!

他不知道她怎么样了,他也不明白。

他的心被悬到了喉咙口,嘴 唇也干涩得快要裂开——就那么短短的时间。

为什么会这样?她不是已经醒了吗?不是说她脱离了危险期就没事了吗?

她还有力气想要下床,他还抱过她,将她抱在怀里的。

他还跟她说话,跟她说对不起。她还哭了,哭着跟他说孩子没有了——他不是在做梦,她确实醒了,可是现在这是在干什么?在干什么?

他们不让他进病房,在病房里都忙着什么!

他的喉咙干涩,猛地伸手拉住急匆匆走过的医生,竭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不要崩溃掉,“我太太怎么了?”

医生迅速地将他的手扯下来,倒是理解他,只是这样的事医生也确实见多了。百忙之中匆匆回答他一句:“伤者突然出现伤势恶化,呕吐,剧烈抽,搐,随时都会有生命危险。我们正在全力抢救。”说完就急匆匆地又戴上口罩,走了进去。

南烈燃呆呆地站在门口,手脚冰凉。

匆匆的脚步声,在他耳边响过。每一声,都是踏在他已经绷紧的神经上。

他像个失去反应能力的呆子,眼睁睁地看着昏迷了几天才醒来,好不容易以为脱离了危险期的贺晴晴被推了出来。

那么快被推过去,他心被揪着,想要追上去,却被戴着口罩,全副武装的护士转身伸出手臂拦住。

可是,就是那匆匆推过去,他也看到了。

就那一眼——就足够他看到,看到她全身颤抖着,软软的娇小的身子像被电击一样的不断抽chu,殷红鲜血从她脸上白色的纱布下透出来,很快将雪白的纱布再次染红。往日里那么明亮的眼睛也紧闭着,不知道是清醒还是昏迷的。

她究竟怎么了!

他几乎是本能地冲过阻拦,想要再次追上去看她一眼,看她怎么样。却被严厉地推开,再次拒之门外。

急救室的门被关上,红灯亮起。

他呆呆地站在那里。

像个木头。

什么都做不了,什么都帮不到!

痛恨自己的无能为力也没有用!她就那样被推出来被推进急救室,再次接受手术!

他什么都做不了。

眼睁睁看着她受苦,眼睁睁看着她颤抖,眼睁睁看着她在生死边缘挣扎!

南烈燃,为什么受苦的是她而不是你!

他宁愿此时在急救室里被抢救的,是自己。

是自己!

他颓然靠着雪白的墙壁,满脸绝望,一颗心沉到了谷底。

不被救赎。

阿木谁都不敢透漏风声,连双胞胎弟弟都没有告知。迅速联络了在乡下躲避风头的李菲儿,然后偷偷地联系了偷渡的船只——他不敢光明正大的走陆路和坐飞机。

他提心吊胆地等着消息,煎熬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一般。恨不得立即就跑出C市,跑出大陆,然后头也不回,再也不回来。至于会不会被追杀,那是以后的事。现在这一关能过,能挨一天算一天!

终于得到了确定的消息,他狂喜地背上早就收拾好了可以带出去的钱财细软,然后一身最低调的休闲打扮。拉低了鸭舌帽的帽檐,匆匆拉开门,准备就此跑路。

这里多待一天就多一份危险!

然而门一拉开,他一下子就呆住了。

五六个他再熟悉不过的黑衣人站在他的门口,为首的手插在口袋里,嘴里漫不经心还的嚼着口香糖。一边嚼一边笑:“哟,你终于出来啦!”

一百零六、杀人偿命

一百零六、杀人偿命

阿木的嘴被破布塞着,叫不出声音。双手被反扣在后面,五花大绑地丢下来的那一刻,他看到了地上的几个人。

他知道自己是完了。

那三个被同样五花大绑的正是那天带去的和他在平房里折磨贺晴晴的几个街头小烂仔。

他们猥琐的脸上满是涕泪,惊惶失措地睁着眼睛拼命地想要求饶,却只能自被破布堵住的嘴里发出含糊的呜呜声。

现在,他们当然都没有了折磨贺晴晴时的令人作呕的嘴脸了,剩下的只是怕死的恐惧,几乎当场就要失禁了。

他们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被抓起来!

他们不过是街边最猥琐的烂仔,根本没有机会接触过像南烈燃这样的人,根本不认识他,也完全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会被突然打晕,然后被绑到这里来!

一看到同样五花大绑地被黑衣人掼着丢下来的阿木,他们在地上挪动着身体,还想要靠过来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阿木厌恶地看了他们一眼,恨不得把他们全都一脚踢开!

为什么当时是让他们做帮手!

如果当时找的是专业一点的,也许就不会那么快被抓到,连跑路的机会都没有——一定是这些垃圾泄密惹的祸!

这都要怪李菲儿,她非要找人轮jian贺晴晴才能泄心头之恨,还要再烂的烂仔一起上——结果现在果然被连累了!

这些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话要说回来了,归根究底一切都是李菲儿惹出来的——非要折磨死贺晴晴,非要找人轮j贺晴晴,下手毁了她的脸却又没有把她干脆杀死——他半辈子在刀尖上讨饭吃,竟然蠢得被一个女人迷得*,现在还要为她送了性命!

他当时是被灌了迷魂汤了,在床上下来后什么都不清醒了!

这几个烂仔不知道南烈燃,但他却是心知肚明:这次是彻底完了!

落到了南烈燃手里,求饶*本就是白费力气。

连这三个虾米都抓住了,那么跟他一起的、主谋李菲儿肯定很快也会被抓住了。她此时还在乡下等着和自己照约定好的一起逃命。

看来自己一时色令智昏,为了她断送了大好性命,眼看着就要去地下做一对同命鸳鸯了!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面如死灰,被捆绑着的手也冰凉了。

他生平不是没有杀过人,他杀人的时候虽然不像阿青那样变,态,但也是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可是真正到了被取掉性命的人变成了自己,再凶悍再冷血的人也同曾经死在他手上的人一样,充满了对死亡恐惧的恐惧。

他不知道等一下南烈燃会让自己怎么死。

事到如今,他不以为天真到南烈燃会放过自己,只是怎么个死法的问题。

继将阿木丢下来的那辆车停在一边以后,又一辆黑色的车子开过来,停在了这荒废的郊野之地。

车门打开来,一只穿着黑色皮鞋的男人的脚踏了下来,踩在地上的发黄的枯草上。然后那人的半个身子也出来了,微一抬头,乌黑的短发,斜飞的浓眉,俊美不可方物。

他嘭地一声关上车门,面无表情地踏着冷漠而坚毅的步子大步走过来,身后的黑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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