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爱:前妻不得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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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爱:前妻不得宠- 第10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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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浓眉,俊美不可方物。

他嘭地一声关上车门,面无表情地踏着冷漠而坚毅的步子大步走过来,身后的黑衣人也随即跟了过来。

那三个烂仔根本就没见过南烈燃,此时只见一个俊美好看到极点的高大男人,在将他们抓来的黑衣人的簇拥下,表情冷漠的走过来。再傻也知道他是话事人,立刻移动着被反绑的身躯,想要跪着给他求饶。

南烈燃看都没看他们一眼,径自走到了同样被困着的阿木这边。

阿木在地上抬起头,从他这个角度仰望着南烈燃,本就十分高大挺拔的南烈燃顿时显得更加昂藏傲然到不可思议,犹如一尊雕像般伫立在他的面前。

阿木张了张嘴,本来想要说什么,可是抬眼看到南烈燃的手,顿时就抖了起来!

——就见俊美而面无表情的南烈燃身上穿的是一套黑色的西装。可是手上却居然戴了一双洁白如雪的手套——他的心紧缩起来,瞳孔也瞬间收缩着,满脸恐惧、颤抖地看着南烈燃。

南烈燃从来没有动手杀过人,他知道的。

还为此和阿青、曾木荣他们嘲笑过这一点。

现在,他却希望南烈燃真的不会破坏自己的原则,用这双戴着雪白手套的手杀了他!

南烈燃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微微侧了脸,他旁边的心腹立即就知道他的意思,弯下腰抓着阿木的头发用力将破布从阿木的嘴里面抠出来。

“知道我这辈子都讨厌自己亲自动手杀人吗?”

他微微眯细了黑瞳,忽然揪起地上的阿木,一拳带着风声重重地打到他的脸上。

眼窝青了。

又是一拳揍上去。

嘴角肿了。

再一拳揍上去,鼻梁发出了清晰的断裂声,阿木被绑着毫无还手之力,瞬间就被打得晕头转向,脑袋一片嗡嗡地响。

“但我现在非破例不可!”南烈燃吸了一口气,俊美的脸上蓦然间满是暴怒和狂烈的戾气、憎恨!

他狠狠地将被他打得鼻青脸肿的阿木一下子掼倒在地,让他沉重的身子嘭地落到了满是尘土的地上,激起一层灰尘。

被打得鼻梁断掉、满面青肿的阿木此时眼睛都黑了一圈,再没有了那种令人浑身不舒服的凶气,满眼剩下的都只是对死亡的极度恐惧。他抬起青肿的眼睛,恐惧地看着这个以前被他们看不起的南烈燃。

现在后悔也没有用了!如果早知道有今天,他绝对不会去惹南烈燃!

再凶悍冷血,杀别人不眨眼的人,在自己面对比自己更可怕一百倍的人时,也没有了那股子凶性。

阿木满脸的恐惧落在南烈燃的眼里,他满心满眼都是怒火,却没有一丝痛快——再怎么做,再怎么发泄,也换不回一个平安的贺晴晴,换不回他的孩子!

千刀万剐也没有用了!

他满脸狂烈的暴怒,捏着拳头走过去,雪白的手套握紧,猛地抬起脚,皮鞋结结实实地踢在阿木的胸口,阿木闷哼一声,被踢得直往后仰面倒去。

南烈燃满面寒霜的走过去,一言不发又是重重地一脚接着一脚踢在他的胸口上,踢得他脸色灰白,一口血扑地就咳了出来。

南烈燃看着他吐血,看着他那张脸,眼前全是贺晴晴满脸的鲜血!

她哭不出的嘶哑声音。

她娇小的软软的被雪白纱布重重包裹住的身体。

把贺晴晴还给他!

把孩子还给他!

你们这些畜生!

嘭地又是一脚踢上去,是骨头碎裂的声音。

阿木直在地上滚了两滚才停下来,哇地一声就又是一口鲜血吐出来了。

南烈燃不仅踢断了他的骨头,还把他的内脏踢得破裂了。

可是这就能平息南烈燃的暴戾和狂怒吗?!

他大步走上去,抬脚就用力踩着吐血的阿木,狠狠地踩住他的脸,反复地践踏碾压,踩得那张已经青肿不堪的脸鲜血淋漓,血流到了郊野干裂的土地上——他们怎么对他的女人的,他要他们千百倍地承受!

只是,只是,把他的贺晴晴还给他!把他的孩子还给他!

他的眼睛出现无法抑制的杀气,用力地踩下去,踩着杀人凶手的脸,仿佛要将他踩烂一样!

阿木被那只仿佛有千斤之力的皮鞋踩在脚下,嘴里噗地又是一口血吐出来。

他的骨头断了,内脏破了,现在就是让他站,他也不一定能站起来了。一张被打肿了、鼻梁打断了的脸贴在地上被摩擦得全是血。

就在他以为自己要被活活猜烂了脸,踩断颈椎的时候,南烈燃放开了他。

深吸了一口气,南烈燃眼中的狂怒和暴戾慢慢地平息下来,却换上一抹更让人心寒的阴鸷和冷酷。

他退后一步,指着那三个在一边早已经吓得几乎失禁、瑟瑟发抖的烂仔:“把他们三个松开。”

这三个烂仔平日里尽做的是一些:卖剧毒咳嗽水、丸仔、迷j少女、收保护费这样的不入流的事,虽然肮脏事做了不少,可是真的落到他们头上,他们更是远远不如阿木,差点当场就尿了裤子了!

阿木在他们眼里已经是非常非常了不起的大人物了——不然也不会屁颠屁颠地跟着阿木,让他们做什么就做什么,还以为自己可以讨得阿木的欢心,能有上位的机会。

可是,到了这时,他们才发现在他们眼中不可一世的阿木此时连狗屁都不是!

而他们只想跪在地上求饶!

南烈燃一让松开他们,他们都喜出望外,以为捡回了一条狗命。

但是他们被松开五花大绑,刚想站起来却马上又被黑衣人一脚给踢得跪了回去。

“说,动刀子的人都是谁?”

南烈燃冷冷地问。

那三个人面面相觑,满脸鼻涕眼泪的不知道怎么回答,因为他们不知道怎么回事,连自己作奸犯科惹了谁都不知道。

“我再问一次,被你们绑架的孕妇……”南烈燃慢慢地走过去,那三个烂仔吓得跪在地上连连往后移动,生怕他上来像踩着阿木一样踩烂他们的脸。在他们眼里了不起得一塌糊涂的阿木,现在都已经在地上废得一塌糊涂了。

他冷冷地说,“是谁动的手?”

这三个人此时才恍然大悟,原来那天被阿木绑来的孕妇是这个男人屋里的!

他们倒抽一口凉气——他们是真不知道,否则打死他们也不敢惹这样的煞星!

他们扑地就跪倒在南烈燃漆黑的裤管下,连连磕头:“大哥,我们错了,我真的不知道那是嫂子!而且我们什么都没干,都是这个人和他马子做的啊!大哥饶了我吧!”

他们不停地磕头,磕得山响。

南烈燃面无表情地从眼睛低垂的目光看了他们最后一眼,冷冷开口:“谁是你们大哥?”

“是是是,我们都是狗,是乐瑟,我们不配叫您……求您大人有大量饶了我们吧!我们真的什么都没干啊!”他们哪里敢说自己几乎强bao了贺晴晴,李菲儿划烂贺晴晴脸庞的那把匕首也是他们的。现在他们三个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也不敢互相举报出卖对方,就想着求饶能被饶了一命。

“你们怎么不叫我太太饶了你?”南烈燃淡淡地说,看都不看这些东西一眼,转过身。

“是是是,我们错了,我们错了,我们不是人!”这三个人倒是一条心,全都举起手来噼里啪啦地甩自己的耳光——打自己的耳光总好过被打烂脸,他们眼看着贺晴晴的脸被划花无动于衷,可是真到了他们自己身上,又个个屁滚尿流了。“我们是畜生,我们是乐瑟,求嫂子原谅我们这些不长眼的畜生!”

南烈燃背着身,听着这几个人噼里啪啦打自己耳光的声音,嘴角微微扯动——不是笑,是无望的苦涩。

他转过身来,淡淡说:“看到那个人了没有?”

那三个人看了倒在地上的阿木一眼,赶紧连连点头。

南烈燃点了点头,立即就有人将三把雪亮的匕首“叮”地丢到他们三个人面前的地上。

“把他杀了,你们就能离开出这里。”

地上的阿木顿时瞪大了眼睛,满是鲜血的嘴角又扭曲了。

南烈燃冷眼看了他一瞥,嘴角勾起一个恶魔般的嘲讽笑容。

“你急什么,我会给你们公平竞争的机会。”

他一使眼色,手下就有人上前去把阿木身上的绳子给解开了。

“你们把我的妻子拖进郊外的平房里弄得人不人,鬼不鬼。我也特地给你们在这荒郊野外地找了个废弃的房子。”他的手一比,这三个人和阿木都被架起来,往那屋子拖去。

“你们记着,想要活命,就自己动手。”南烈燃冷冷地对着那四个被拖走的人说。

阿木咳出一口血,大喊一声:“南烈燃,你TMD不是人!”

真是魔鬼才能想得出这样的主意!

南烈燃冷冷地看着他们的身影,目光阴寒冷厉,嘴角一抹嘲讽的冷笑。

走到车子前,打开车门,坐了进去。他等着他们自相残杀。

那三个人平日里绝对不是杀人不眨眼的阿木的对手,所以他还特地“好心”地先把阿木的骨头打断了。

这下真的很公平了!

后视镜里,他微微垂下的眼睫,俊美的脸上阴鸷如恶魔。

当屋子里什么厮打、叫喊的声音都没有了,黑衣人才上去把外面加锁的门打开。

南烈燃走进去,面对地上四个血泊里的人,慢慢地从怀里拿出了手枪。

雪白的手套与乌黑的手枪形成强烈的对比,那三个伤痕累累的烂仔全都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南烈燃说过他们杀了阿木,就放他们离开的!

但是他们也全都负了重伤——阿木到底是血海里爬出来的,受了南烈燃那样重踢,吐了那么多血,还是能把这三个拿着匕首的混混放倒,只不过自己也不行了。

这几个人几乎是同归于尽。虽然没有死,但也是奄奄一息,离断气只一步之遥了。

南烈燃将手枪拿在手里,又从怀里拿出了消音器。一边慢慢地、慢慢地,带着强大的杀气和恶魔般的残酷气息走过去,一边将消音器装在了枪口上。

站在那三个烂仔面前,他冷冷地抬起了下巴,嘴角一抹冷酷的冷笑。

“我说让你们离开这里,没说让你们活着离开这里。”他淡淡地说。

从一开始他就没有打算放过他们。

这些人居然天真到相信一个恶魔!可笑!

那不过是他折磨他们的一个手段罢了,让他们自己自相残杀,尝尝被折磨的滋味罢了。

抬起手,对着其中一个毁了他妻子、害死他小孩的凶手,扣动扳机。

子弹穿过这人的额头,嘭地激起一层血雾,弹孔直线穿过头颅撞击到旧屋的墙壁上,留下一个深深的弹孔,弹孔叮地掉下来。

那人额头正中间一个黑血的圆圆弹孔,眼睛还瞪得大大的,扑地就倒了。

其他的人全都吓得想要逃走,但是全都受了重伤,根本逃的力气都没有了——也根本没有逃走的机会!

南烈燃抬起手,又是一枚子弹穿过另一个凶手的太阳穴,左边进去右边出来,黑血泼墨一般流了半边脸,也是扑地就咽了气。

他走过去,冷酷地看着第三个已经吓得几乎晕过去的凶手,缓缓抬起枪口,手枪*了他的嘴里,堵住了他所有的求饶和呻,吟,扳机扣动,就见后脑喷出一股血雾,仰面就倒了。

他厌恶地掏出雪白的手绢擦了擦被弄脏的枪口,随手扔掉手绢。

然后抬腿走过去,走到阿木身边。

阿木的脸已经被快要凝固的血糊住了,他趴在地上,竭力伸出手断断续续地呻,吟着想要求饶:“放过我……”

南烈燃一手拿着枪,走到他面前,却没有抬起手枪,只是定定地看着他。

这满身的鲜血,这满脸的鲜血——当时贺晴晴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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