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真给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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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真给力- 第8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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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先生到底还是知晓了这件事情,给她打了电话:“我的若初,喝醉了差点儿摔下江去吗?你是怎么答应我的?全部抛到脑后去了吗?”
  自从掉下去醒来后,身体里的记忆仿佛被一分为二,跟宋先生共同生活的片段很清晰,可总是偶尔,会有另外的一些人和事从心底蹦跶出来。
  很快,快的她根本不曾见他们的真面目看清楚,但又觉得这就是过去真实发生过的。
  阳光晒得她有些倦懒,身体在躺椅上轻微摇晃着,看着钻石手链在阳光下发出璀璨的光,她呵呵笑了:“封先生,你真是神通广大呢,没人告诉你你都能知道,好厉害呀。”
  “是啊,我在你身上安装了定位系统知不知道,你做什么一举一动都在我的掌控中。”
  “是吗?那你说,我最近都做了什么?”她本是慵懒而无心的一句问话。
  却叫封景墨的回答惊的有些失了魂。
  封景墨说:“最近跟一个叫容铭远的男人打得火~热吧,让我都有些后悔到日本了,你说,怎么办才好呢。”
  宋若初的摇晃抖停,倏然从躺椅上坐起,封景墨的回答,已经超出她的心理预期,她确实没有告诉任何人,那么就是有人在暗中监视她了。
  “是老钟告诉你的吧。”她有些讪讪的,“事情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
  “嗯,我知道,不过,我确实觉得放你离开太久了,你是不是该考虑下回来了?”
  “我知道了。”
  跟封景墨的通话结束后,她的心情突然就晦涩起来。原本一场不远万里的远足,都因为这个电话而变了味。
  封景墨看似给了她很大的自由,实际上,还是派人处处监视着她吧,美其名曰保护,但真正的目的谁也说不好。
  本来打算去把封言熙和封一一接回来,结果老钟却告诉她,庄清带着他们进行为期三天的短途旅游去了。
  她给他们打了电话,确认他们一切安好,她不知道这一切到底是巧合,还是封景墨暗中授意的,值得商榷。
  封先生已经催促她的回城了,她需要加快脚步了。
  所以又去了孔雀村,打算把外婆的坟和房子修一修,但到了那里一看,房子已经修好了,还是二层的小洋房,在这个不起眼的小山村里别样的惹眼。
  张婶儿见她来了,兴匆匆的跑来找她,宋若初吃惊的指着这幢被阳光照耀的通体发亮的小洋房:“张婶儿,这是怎么回事?”
  “小初,这不是你叫人修造的吗?你真是有本事,不但叫人把房子造了,还把你外婆的坟都里外修葺了一遍,我们这山头啊,就没有一个坟比你外婆的更气派,也没有一家的房子比得上你们啊,哎,可惜老太太走的早,要不然真该好好享享你的福了。”
  宋若初瞠目结舌:“我不知道啊,这不是我叫人修的。”
  “怎么可能!”张婶儿拍拍宋若初的肩膀,“小初,这有什么好隐瞒的,大伙儿都只有羡慕的份。”
  宋若初哭笑不得:“张婶儿,我没必要骗你啊,真不是我叫人做的。而且这么短的时间要造这么一幢房子,这得多少人啊,我发誓,真的不是我。”
  张婶儿也愣了:“这就奇怪了,你下山后那些人就上来了,倒是真的有很多人,日夜赶工造起来的,我们还都夸你有本事呢。”
  宋若初抚额:“可这真的不是我叫人做的。”
  远处,已经有推土机进场开始修建学校的地基,她突然就想到了那么个人。
  是容铭远吗?除了他,他真的想不出第二人了。
  鉴于上一次的迷路,宋若初请张婶儿再带着自己去一趟外婆的坟。修的可真是大手笔,丝毫不输给坟墓里几万元的,在这座山头,其实是那么格格不入,而且还有些刺眼。
  不过木已成舟,宋若初恭敬的鞠了几个躬,就下山去了。
  如果一直找不到答案,心里会很不舒服。
  尽管封景墨的警告犹言在耳,她还是不得不给容铭远打个电话确认下。
  但他的电话却关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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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收线,回到市区已是华灯初放。
  南门公园因为搞活动,所以人潮拥堵,车子都堵死了,她干脆付了钱下了车,混迹在这样拥挤的人潮中,随波逐流,他们把她推向哪儿,就是哪儿。
  ************
  今天对容铭远来说,是个特殊的日子。
  宋磊知道他每年的这一天,都会选择一个人安静的出走。
  他一般都是去海边坐一天,然后回市区,找个酒吧独坐自天明。虽然昨晚上自己还特意交代了他现在身体是重要的恢复期,不能再沾酒了,也不知道他到底听进去多少。
  但愿别再出事才好。
  容铭远确实是在海边坐了一天,风吹的他头疼,也吹的他异常清醒。
  还是习惯性的开车朝白元修的酒吧而去。只是没想到前路会如此拥堵。交通电台里传来主持人通报路况的解说,请他们避让南门公园这段。
  因为有组织在举办大型的义卖活动,为贫困山区的孩子进行捐款。进行义卖的东西都是各志愿者自己无偿捐献出来,也有好心的市民捐献出来的,物资种类繁多,涉及巨~大,所以才这么轰动。
  看着前方再没有任何前进的车辆,而且不少司机纷纷弃车下去看热闹,容铭远也选择了熄火,走路前进。
  他没打算参与这份热闹,只想安静的舔舐自己的悲伤,可拍卖台上那一个玉菩提却吸引了他的目光。
  小小的菩提造型,通身碧绿,在灯光下闪着悠悠的蓝光,像极了佛祖通透的眼。
  只一眼,就让人爱不释手。
  苏染生前,也曾有一个类似的玉佛。是容铭远送给
  她的。
  她一直珍爱的戴在身上,可在跟他离婚的那一天,她安静的留在了抽屉里。
  往事幡然涌上心头,带着别样的酸涩。
  主持人报价八千,说是正宗的和田玉。底下却无人应声。
  毕竟是有些贵了。
  也不知出于何种心思,容铭远举起了右手:“我要了。”
  “我买了。”与此同时,还有一道轻柔女声在另一边的人群中响起。
  但因为人太多,她淹没在其中,容铭远只能看到一只高举的手,而不能看清那人面容。只是她手上戴着的钻石手链,真的还有这么巧的事情吗?
  拍卖的主持者自然最喜欢看到竞拍的画面了,让大伙儿让让,给这两位竞拍者让出一条道,请他们到最前面来。
  宋若初被挨着,好不容易才挤上来。
  而容铭远则是如闲庭信步,行云流水般的踏步而来。
  视线对上的那一刻,宋若初也暗惊怎么还能有这么巧的事情呢。
  主持人问他们是不是都有意愿想要这个玉菩提。宋若初举手,一来是当真有些喜欢,二来是因为价格太高似乎无人购买,她也想为贫困山区的孩子尽一份力,然而容铭远出手了,她就摇了摇头:“既然这位先生喜欢,就让给他吧,我再看看别的。”
  主持人似乎有些失望,将目光投向了容铭远,容铭远却是看着宋若初的脸,又报价:“五万,给我吧。”
  “啊——”主持人完全喜出望外。
  宋若初淡笑,真身隐入人群。容铭远在的地方,空气都稀薄了。
  她有一种强烈不安的感觉,也清楚知道两人不能再有接触不能再靠近了。
  她疾步朝公园内空气清新的地方走去。还以为可以摆脱他,谁知他就这么追了上来,步子极大,很快就扣住了她的手腕。
  “放开我!”她手一扬,刚好带到他的脸上,虽然无心,但也给了他结实的一巴掌。
  容铭远愣了,宋若初是懵了。
  还以为他会以牙还牙,谁知,他只是往她手里塞了一个红色的盒子,又走了。
  打开,看着盒子里安静的躺着的这个玉菩提,她再一次傻眼。
  五万拍来的东西,就这么到了她的走上。
  上次房子的事情还没问清楚,怎么可以又平白拿人东西。
  她只好拔腿追上去:“容铭远,等一下!”他没停,她是一路小跑着伸手挡在他跟前才拦住他的去路的。
  容铭远沉静的脸如身后的湖水,息怒不辨:“我以为你一点也不想见到我,何必又追上来呢。”
  “是的,不过不属于我的东西我也不要,这个还给你,还有,那房子和外婆的坟,是你帮着修的吧,我不想又欠你人情,你说吧,到底花了多少钱,我要给你。”
  “钱钱钱,宋若初,你的脑子里除了钱就还是钱吗?一分钱都不想欠我什么都想还给我?”
  “是啊,我们非亲非故的,我凭什么拿你的钱啊。”宋若初又一股脑儿把玉菩提还给了他。
  “我以为你喜欢。”他简单而随意道,没错过刚才她上台时眼中乍然的亮光。
  宋若初呆愣,又指着身后的黑压压的湖水说:“我现在还想去划船呢,你是不是也要把这船给我买了?”
  “可以。”他居然没有丝毫的犹豫,拉着她就往河岸边走去。
  岸边上,停着几艘黄色的鸭子船。
  今晚所有的人都被吸引在了公园外,公园的人,寥寥无几,尤其是这个特别幽暗的地方,当真是空无一人。

☆、莫千语给容铭远下药了

  黄色的鸭子船都是由管理人员锁在石柱上的,没人能动。
  宋若初又好气又好笑:“你疯了是不是,放开我!”
  “你不是想划船吗?那我们就划吧。”曾经,苏染也提出过这样的要求,可惜他没满足。
  今天,在这个特别的日子里,有这样一个女人向他提出了同样的请求,哪怕是气话,他也想满足她。陪她在这里划船,也好过一个人去酒吧胡思乱想吧腑。
  “……”宋若初忍不住怨恼,却没想到他的运气这样好,居然有一艘鸭子船是没锁的。
  大约是管理员也想不到大晚上的还有人来偷船吧。
  他站在岸边讥笑她蹙眉的犹豫:“不会是现在又不敢上了吧,我看你也就是嘴巴厉害,胆子其实比老鼠还小。”
  “容铭远,你不必激我!”话虽如此,她还是一脚踏了上去。
  这船,其实她已经觊觎许久。
  容铭远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也跟着跳了上去,拿着浆,慢悠悠的划着。
  今夜月色方好,周围都是银光闪烁,点点星光倒映在湖水中就随着一道道流光随着水波纹慢慢荡漾开去。
  宋若初伸手,轻轻一拨湖水,湖中的星光千点万点就这么被细碎的搅乱,这也像是绚烂的烟花在天幕中绝美的绽放,他们就坐在那烟花四溅的天幕上。
  行进到月光的倒影中,湖水是黑丝绒般的暗,反衬着银粉程程的光华。
  尽管远处传来的主持人声嘶力竭的高吼和那里明亮的灯光,宋若初的手还是抓紧了鸭子船的边缘。
  越往湖中心走,越是黑暗。
  那一刻,月亮被云彩遮住,星光也失去所有光滑。秋夜的风,伴着清冷的幽香,还有他身上的气息,拂过她的面。
  黑暗让她摒住呼吸,闭上双目,静等着远离这一片黑暗的区域。
  然而他的吻,像轻柔的羽毛,如风拂过她的面。
  船在湖中心没有方向的转悠,无尽的黑暗中,他拖着她的后脑,缠绵的与她缱绻。
  天上的星光仿佛被他悉数吸引在眼睛里。她陡然睁眼,就被溺毙,完全忘了挣扎。
  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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