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真给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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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真给力- 第8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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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上的星光仿佛被他悉数吸引在眼睛里。她陡然睁眼,就被溺毙,完全忘了挣扎。
  有一种熟悉的情怀从心底涌起,好似被他吻过千次万次。
  呼吸被他夺走,心底重重一颤,就像万里的花海,开在明媚的阳光下,她迷失了自己。
  然而下一刻强烈刺眼的手电光亮从四面八方照来,打断了这样的沉沦。
  紧接着响起巡逻保安响亮的喊话声:“船上的两个偷船贼,还不快点儿靠岸,太大胆了,居然有胆子来偷船!”
  宋若初丢失的魂儿迅速归位,用力将容铭远一推,船身就发生剧烈的震荡,连她自己都不能幸免于难,差点被甩下船去,幸亏容铭远定力好,及时稳住了船身,不过船桨就没这么幸运了,晃晃悠悠的划出了老远。
  保安的喊话还在继续,今夜注定是不安宁了。
  宋若初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容铭远的心情,却似乎没有那么糟糕。这也算是一场奇遇吧。
  没有船桨就划不回去,最后是保安赶过来将他们揪上岸的。
  宋若初的脑袋都快垂到胸前了。
  保安气呼呼的不由分说就把他们朝不远处的治安分局走去。
  宋若初冲着容铭远低吼:“你不是很有办法吗?解释下啊,我可不想去警局,太丢人了!”
  容铭远摊手:“我也没办法。”
  “那就想办法啊,要是真进了警局,你觉得好看吗?”
  容铭远笑的露出洁白的牙齿:“期望是觉得无所谓。”
  “你们两个,啰啰嗦嗦说什么呢,长得年纪轻轻人模人样的,结果倒好,干这种不入流的事情,别废话了,去跟警察解释吧。”
  宋若初捂脸,垂头,如果早知道会这样,她说什么也不会上那贼船啊。
  治安分局里,两名警察坐在他们对面,保安在旁边陈述事实。
  说到最后,宋若初辩解:“我们没偷船。”
  “没偷船?那你们是在偷情吗?”
  tang保安没好气的反问。
  宋若初气结:“是因为船根本没上锁啊。”
  “没上锁你们就可以随便去划?你们买票了没?”保安越发责难的语气让宋若初抬不起头来,不由得在桌底下用力踢了容铭远一脚,他不说话,是不是打算在这里过一夜了?
  容铭远浅笑:“买票啊,那现在补上还来得及吗?”他穿着正装,卓尔不凡,一笑,连月华都失色。
  警察打量着他的脸:“看你们样子也不是什么没文化的人啊,难道不知道公园晚上禁止划船吗?你们单独上去,万一发生意外谁负责呢,看你们样子,应该是在恋爱吧,觉得船上很刺激?”
  宋若初垂下的头又猛然抬起,极力否认:“这是没有的事情,警察同志,你可不能胡说!”
  “没有?那你的脸是怎么回事?”红的像煮熟的虾子。
  “我——”宋若初是真的要哭了,这就是传说中的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吧。
  警察推了面前的资料给他们,让他们填好,又问有没有人可以来保释他们。
  宋若初能找的人只有老钟,可她是绝对不希望老钟来的,所以只能将目光投向容铭远。
  谁知容铭远也摇了摇头:“没有。”
  他的回答真是令人吐血。
  “容铭远,你找宋磊啊,随便找什么人都可以啊,你怎么可以没有呢,难道我们真的要在这里过一夜吗?”
  “有什么不好呢。”容铭远轻松一笑,“这说不定会成为一个美丽的回忆。”
  宋若初突然就不响了。因为她知道说了也没用,容铭远是打定主意不想出去了。
  警察笑睨着他们:“这位兄弟,看来你是打算在警局玩一场浪漫了。”
  “是啊,方便收留我们吗?”
  宋若初在旁边骂:“神经病!”可是依然无法改变今夜留宿警局的事实。
  天微亮的时候,她打了个激灵就醒了。
  关着她的大门突然打开,有人将她带了出来。
  外面,是宋磊来保释他们了。
  她如释重负。
  签完字就脚不沾地的往外走去。
  “宋小姐,等一下。”宋磊追了出来。
  没看到容铭远,宋若初也就没这么紧张:“哦,宋助理,忘了跟你说声谢谢,这次谢谢你了。”
  宋磊说:“不必客气,宋小姐,这是我的分内事,容总已经先走了,不过留了一封信给你。”
  他递出一份白色信笺,她打开,一张用警局的白纸书写的一句字迹潦草而简单的话:谢谢你陪我度过这最艰难的一晚。
  最艰难的一晚?什么意思?
  她以眼神询问宋磊,宋磊替她解惑:“昨天是容总太太去世的日子,所以他心情十分不好,他之所以选择留在警局是不想自己一个人独自度过,他身体不好更加不能去喝酒,所以,希望宋小姐谅解。”
  白色的信封内,还有那个花了五万买下的玉菩提。这玉本身根本值不了几个钱,值钱的,是送的人的那份心意:“这东西帮我还给他吧,就说他的心意我收下了,但这东西我不能要,你帮我拿回去吧。”
  “容总送出去的东西是没有拿回来的打算的,他说了,如果你不要就扔了吧。”
  “哦,那就扔了吧。”宋若初一夜没睡,头疼欲裂,随手将玉菩提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我可以走了吗?”
  看着她一气呵成潇洒自如的姿势,宋磊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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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铭远是自己开车回来的。
  路上,又接到精神病院打来的电话,莫千语不见了。确切的说,是在昨天晚上逃跑了。
  他寒眸骤冷,这样严密的保安措施下还能逃出去,如果没有接应,他是不相信可能做到的。
  容铭远告诉宋磊,让宋磊去处理,他自己,则真的需要回家好好补眠。
  这一天一夜,超乎寻常的累。
  他希望苏染能入梦,以解他的相思之苦。
  不过刚步出电梯,他就察觉到了屋内异样。未免打草惊蛇,他还是不动声色的开门进来了。
  昨晚从精神病院逃脱的女人,此刻正在他的厨房和客厅之间忙碌穿梭。
  系着一条碎花围裙,洗手作羹汤,看起来那么贤良淑德。
  容铭远默然倚在门边上,莫千语冲着他笑意温柔:“铭远,你回来了。”她那么自然的叫他的名字,跟他打招呼,完全看不出异样来。
  他缄默不语。她将那锅粥放在桌上,眼神尽是平和从容:“看你的样子,好像一点不意外我在这里。”
  她都能这么大胆的回到这里,他又为什么要意外呢,露出冷淡浅笑,他被她拉着靠近餐桌:“来,铭远,就算要把我送进精神病院去,也要让我再为你做一顿饭满足我这么多年的奢望是不是?”
  他心下怔然,眉宇间的神色终于有了轻微浮动,而她已经熟练的帮他盛了一碗粥,还有几个清淡小菜。
  “拿着尝尝啊,这些都是我的拿手好菜,妈吃的赞不绝口呢,你从没吃过吧,我这么多年最希望的就是能为你洗衣做饭,你总得最后满足我一次吧。”她坦然的谈论着进出精神病院的事情,没有丝毫的犹豫,满脸真诚也看不出任何的作伪。
  容铭远忽然也吃不准她到底什么心思了。盯着面前的白粥,尽管饥肠辘辘,却没有动筷的打算。
  “怎么了,是不合胃口吗?”莫千语平静的笑看着他。
  厨房里还煮着香浓的黑咖啡,满屋子香气四溢。
  她笑着进厨房帮他倒了一杯咖啡出来:“虽然大早上的就叫咖啡给你喝很不好,可是我这咖啡的手艺已经学了三年,居然一次都没有煮给你喝过,也实在是有些不甘心呢,尝尝看吧,铭远,三年了,我知道你已经厌倦了,那就让我走的毫无遗憾吧。还是你怕这咖啡和粥里有毒?呵呵,我喝给你看。”
  咖啡虽滚烫,她还是义无反顾的喝了一大口,烫的舌头都破皮,却好似浑然未觉:“是不是还不放心?那我喝粥——”
  “不必了。”容铭远按住她的手,自己端起那碗粥,一股脑儿仰脖喝下去,“好了,满意了吗?”
  “呵呵。”莫千语站在桌边笑出声来,眼神里却没有了任何的笑意,一身的悲伤,满目的凄凉,“铭远,你当真那么讨厌我吗?那为何还要留着我呢,你这样,总让我忘了自己到底是谁,让我不停的有期待……”
  也许是有了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的悲壮,容铭远坦言:“你可以忘了自己做过的事情,我却做不到。我时时刻刻都记着,它们日日夜夜折磨着我。我想忘也忘不了。”
  “你留着我其实就是想从我身上得到郑志远的消息吧,这几年,我帮你在杨清歌身上说了多少好话啊,又帮你照顾你母亲,其实,也是有那么一点用处的吧,然后又可以帮你打击我父亲,让他在监狱里日夜受折磨,求我我也无能为力,你,都看的很开心吧。”
  他并不否认,同时也深深明白站的越高跌的越惨的道理,从高处跌落的痛楚,比平地里摔一跤更痛百倍,可是这跟向桓和苏沫的死比起来,又算得了什么呢。
  “你应该庆幸,这场报复来的比预计的晚了三年。”
  莫千语笑的眼角都流出了眼泪:“你报复我,那么苏染又该找谁报复呢,找你吗?你能日夜安寝?”她的面色陡然转为森冷,凄厉的像是来自炼狱的女鬼,“容铭远,我不好过,也不会让你放过的!”三年的感情,在这一切面前变得冰冷不堪。
  容铭远的目光微缩,身体已经感觉出异样来。
  她一瞬不瞬的盯着他,眼露不敢和怨毒:“求我吧,容铭远,十分钟内得不到纾解你就会血管爆裂而亡,求我吧,除了我,没人救得了你了!”她锁上了门,看着他逐渐痛苦而赤红的脸。
  他到底还是低估了她,被她那无害的表面给骗了。
  “你以为我真的没事干了好不容易逃出来就为了给你做顿饭?”
  “我在粥里面放了十倍剂量的伟哥,还特意请人添加了一些辅料,你只要喝几口,就会药效凶猛,容铭远,现在除了我,没人能救得了你。”
  腹腔内那涌动着的波涛汹涌的欲念暗流,告诉容铭远,莫千语没有开玩笑。
  这么大的剂量,她是铁
  了心,要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即使已经给宋磊传了短信,按照很是通畅的路况来看,他赶到,至少还要十五分钟。
  莫千语朝他步步逼近,饥渴而愤怒的眼神早已疯狂的失去理智。
  宋磊上次的小心被霸王硬上弓的警告犹言在耳,如今却是一语成谶。
  莫千语开始宽衣解带,雪白的肌肤与身体是刺激一个男人最好的***,她讥笑他:“你别勉强自己了,越克制药性上的越快,我其实要的很简单,只想当一次名副其实的容太太,难道这点愿望你都不能满足我吗?”
  外套脱落,衬衫的扣子一个个解开,露出内里性感的蕾丝内衣,容铭远转身冲入浴室,开了冷水不断浇灌在自己头上,莫千语只着贴身内衣裤跟了进去。
  站在门口看着他颤抖鼻血四溢却没有回头的意思,勾唇冷笑:“容铭远,你这样,又是为了做给谁看呢,你为了苏染守身如玉?可她又怎么还会知道呢。”
  俯身,雪白的藕臂勾住他青筋突起的脖子,献上自己丰润的玉唇,不断用身体来言语撩拨着他暴涨的欲念:“来吧,铭远,再不碰我,你会死的,你以为这样的药效你能受得了?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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