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田不如种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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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不如种妖孽- 第25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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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繁花,看见踏入水中的一双修长结实的长腿,她脑子麻木地抬眼上看。

窄腰平腹,漂亮的六块腹肌,结实的胸大肌,无一不完美到让人流口水。

如故想,被人称为最完美的男人大卫,恐怕也没这具身体漂亮。

如故欣赏完,正要闭眼继续睡自己的觉,水光晃过,蓦地看见那人的那大串葡萄晃了晃,怔了一下,这才醒觉那人和她一个池子。

而她现在身上光溜溜不着一物。

飞快抬头,看见月光下那人一脸阳光,又带着些不羁的英俊脸庞。

止烨!

如故一个咛叮,酒吓醒了七八分。

难道止烨包下柳儿后,竟要在这地方做那风流之事?

止烨虽然没钱,但实在遇上困难,找小开无颜借个万八千金,不会是问题。

所以柳儿被人万金包下,她丝毫不觉得奇怪。

可是……

这池子不是只有无颜骚包专用,不许客人涉足?

如故气闷,她低看了止烨和无颜的交情。

别的客人不行,止烨却是可以的。

她以前执行任务,离不开潜伏,潜伏这项本事,她练的也极好。

只要她不想被人发现,即便是打瞌睡的时候,也能无声无息。

止烨没想到这里会有人,加上又有花枝遮挡,才一时间没有发现如故。

但池子只有这么几个澡盆大,只要他换个方位,就能看见她。

如故郁闷得恨不得钻进水里遁掉。

屏住呼吸,到三生镯中取衣裳,只求在他发现前穿好衣服离开。

哪知,三生镯里本该随手一拿,就能拿到的衣裳竟没取出来。

再取,仍是拿了个空,低头看向手腕上碧绿的镯子,不知哪里出了问题。

三生镯里,肉丸子紧抱着如故脱下来的衣裳,蹲在一棵大树上,看见如故一次又一次地拿不到衣衫,开始急躁,兴奋得头顶的绒毛都竖了起来。

在如故再次取拿衣裳的时候,丢了脸盆大的一块树皮过去,那块树皮被如故捞了出去。

不等如故反应,它抱着那团红衣,飞快地跃进林子深处,蹦进闭关出来的影子怀中,想象着如故得光着屁股满山跑,笑得眼都快眯了起来。

影子虽然不能像肉丸子一样和如故心意相通,知道如故这时在做什么,但看见它怀里抱着的衣服,也能猜到肉丸子在捉弄如故。

轻摸了摸它毛绒绒地小脑袋,“又你在欺负如故?”

肉丸子不服气,“平时都是她在欺负我。”

影子笑了,柔声道:“那就小小地欺负她一下,但不要把她欺负得太厉害,好不好?”

肉丸子点头,“好,那我让她小急一下,就还给她。”

影子又温柔地揉了揉它的头,“好。”

如故看着手中的树皮,有些发愣,不知是三生镯的系统死机,还是自己喝多了酒脑子当机,连带着意识指令也跟着出错。

怔仲间,见止烨已经整个人下了水,往水深处移动,只要再走出几步,就能看见缩在花枝后的她。

如故脑子飞转,止烨的功夫高得可怕,在他眼皮底下无声无息地逃走,不可能。

就算大伤后元气没有恢复,她也不可能毫无预兆地靠近并打晕他。

以他的身手,要抓她,简直像老鹰抓小鸡,唯一的办法就是想办法跳到他身后,抢了他的衣服,然后走人。

只有这样,他才不可能追上她,因为他脸皮再厚也厚不过她,可以不要脸地光着身子到处跑……

主意是打定了,但问题来了。

这样一来,他就知道了她来花满楼,知道她来捉过他的奸,而且还搅了他和柳儿的花好月圆之夜。

这事怎么看都像她打翻了醋坛子,却又无可奈何,然后独自在这里买醉。

她如故虽然不怕丢脸,但绝不能让人觉得她这么没骨气。

所以,说什么也不能让止烨看见她这里一身酒气的样子。

月光拖着止烨的影子覆上她的身体。

如故完全没有思考的余地,直接把手中树皮砸在从花影中转过来的俊脸上,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一鼓作气地从水中跃出,抓住止烨放在池子边的衣裳,拔腿就跑。

止烨见有东西突然飞来,本能地挥臂拦下,抬眼看去。

恰好这时,影子把如故的衣裳从三生境中抛出,血红纱衣向如故兜头而下,把她连头带人罩在红衫中。

止烨看见岸上人影,下意识地要跃上岸追赶,但看见血红纱衣下的一双*的雪白小腿,接着意识到自己浑身*,忙沉回水中。

想着那块树皮并没有用什么力道,可见这女子没有伤他的心思,不过是在这里沐浴被他撞到,才会匆匆逃走。

止烨眼里闪过一抹诧异,无颜的私人浴泉,禁止任何人在这里沐浴,这么多年来,没有人敢破这个例,这女子倒是个胆大包天的主。

如故有衣衫遮脸,不用担心被止烨看见脸,回头。

看见烟雾弥漫中止烨似笑非笑,带着戏谑的神情,越加心慌意乱,更不敢把衣裳还他。

三蹦两窜地转进花荫,松了口气,把衣衫从头上拽下来,反正他没看见她的脸,不知道她是谁,只要她不说,这件事就算烂在了这里,没人知道。

至于是不是破坏了他等着和柳儿办事的心情,就不是她需要关心的了。

正想找地方把衣服换上,突然腰上一紧,被人完全没有征兆地卷进怀里。

如故陡然一惊,抬眼望进一双带着玩味的邪媚眸子。

他长得再媚气,却是货真价实的男人,而且半点不娘娘腔。

她身上虽然披着止烨的衣裳,但里面真空,光不溜秋,被他实实在在地抱在怀中。

她沐浴后的身体,隔着衣裳感觉到他身体上绵绵传来的温热,那感觉别样的暧昧。

如故脸皮虽厚,脸仍腾地一下红得像煮熟悉的大虾。

他贴近她的耳血畔,声音湿软柔腻,“真巧啊。”

“是挺巧。”如故喉咙里干巴巴的。

望向无颜来的方向,再看向身后,“你是要去碧水泉?”

“是啊,一起?”无颜略瞟了眼她身上的的男衣,笑得眼角斜斜挑起,眼里戏意浓了三分,说不尽的妩媚妖孽。

如故不可思议地重看向他,“两个大男人半夜泡温泉?”

“现在不是还有你了吗?”无颜冲着她挑逗地眨了下左眼。

鸡皮疙瘩从如故耳根直爬上头顶,“你该不会真的男女通杀吧?”

无颜妖孽男女通杀,如故觉得不稀奇,但止烨断袖,她觉得不可思议。

无颜挑起她的下巴,她打湿的头发,如黑缎一样贴在凝脂般颈侧,被热气熏红的小脸艳如娇花,眼黑得醉人,而嫩如樱桃的小嘴在月光下泛着柔光。

无颜喉节滑动一下,只觉得唇干舌躁。

“你说呢?”

如故身子一僵,干笑了笑,“今晚月好花好,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无颜眉梢轻挑了挑,“我想,止烨也很乐意看见你,人多热闹,怎么能说是打扰。”带着她往前走。

如故吓得变了脸色,死死把他拽住,“你们该不会是买了柳儿的初夜玩3P?”

无颜惊讶,有些哭笑不得,“你怎么会这样想?”

“如果止烨想独占柳儿,根本一毛钱不用花,勾勾手指,柳儿就什么都给了他,哪用得着在这里花上万金,我之前有些想不明白,看见你才想到这一出。”

如故皱眉,“你们顶着和我的名分,在外面怎么荒唐,我可以睁只眼闭只眼,但你想让我和你们一起乱来。你告诉,无颜,我就是拼得一死,也要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无颜看着如故大义凛然的模样,好笑得扯出满眼的媚意,“你想去了哪里?”

如故也是万里横空的胡乱YY,顺带试探无颜,结果很满意,显然是他和止烨两个人来泡温泉。

虽然不排除这二人断袖的可能,但总强过男男女女一堆人鬼混。

如故转到树丛后,一边警告着无颜不许偷看,一边快速换上自己的衣服。

无颜不屑地两眼望天,他堂堂风流明王,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只要他点个头,不知道多少女人抢着脱光来供他欣赏,他用得着偷看她?

再说,他就算要看也看那种大胸大屁股的女人,干嘛看她这种还没发育完全的小毛丫头?

如故哪知道无颜肚子里的那些腹诽,把换下的衣裳披头盖脸地罩在无颜的头上,“你敢告诉止烨在这里看见过我,我砸了你的‘花满楼’。”

不等他回答,一溜烟的跑了。

无颜拽下头上的男衣,好气又好笑,同时又有些好奇。

她穿着止烨的衣服,难道止烨居然没看见她?

不可能啊。

迷药?

额头上瞬间飚出冷汗,止烨上次重伤,元气大伤,现在还在调理,一味药用的不当,都会落下祸根,迷药什么就更沾不得。

没了戏弄如故的心思,转身向碧水泉急窜。

止烨双手搭在池边,正泡得舒服,除了看见他手中拿着的衣服外,眼里闪过一抹诧异,除此外没看出有什么不妥。

无颜脑子糊成了浆糊,“你没事?”

“我能有什么事?”止烨视线落在他手中衣服上,脸上难得有些不自在,“这衣服,你哪来的?”

无颜心说,如故身上剥下来的,口中却道:“前面林子里拾的,你这是怎么回事?”

如果换一个人,这样高强的一身功夫,下了水都没发现池子里有人,被人一张树皮差点砸在脸上,还被抱了衣服走,一定会觉得丢脸丢到了家。

止烨瞥了眼丢在池子边上的树皮,却无所以谓地懒洋洋笑了一下,把经过简略地说了一遍。

无颜听完,忍了笑,“你真没看见是谁?”

止烨白了他一眼,他挥开树皮看见姑娘家光溜溜的白腿,还能下作地盯着人家看?

无颜再忍不住,笑得前俯后仰,直到止烨脸上挂不住,臭了下去,才憋着笑,咳了一声,“没想到你真会不管柳儿。”

止烨眼里的微蹙了眉,眼里浮上一袭冷意,“我最恨人寻死觅活的威胁我。”

柳儿这么逼她,等于逼他离开临安府。

他一旦离开临安府,就毁了当年签下的协约,就再不能借云末他们的力量,救父亲离开那水深火热的炼狱。

她这是在逼他舍了他亲生父亲的生死。

他念着她爹娘的恩情,就差天上的星星没摘下来给她。

就算她不领情,不知足,他也无所谓,横竖对得起自己的那份心就够了。

但柳儿这次的做法,确实让他寒透了心。

无颜默然,两个大男人相对无语。

**

柳儿已经卸去浓妆,枯坐在红烛旁,绞着衣袖,面色冷如寒霜。

她一直认定,这一步棋是包赢的棋,止烨一定不会弃她不顾。

没想到,自从放出挂牌的风声,他竟没来看她一眼。

昨天,花娘子来找过她,说,如果她不愿挂牌,无颜公子即便是拼着‘花满楼’的名誉受损,也会保下她。

无颜能为她做到这一步,止烨岂能对她不理不顾?

她不服,也不信,果断回绝花娘子,毅然挂牌,她要把止烨逼到极致。

怎么也没想到止烨竟会真的舍她不顾,任她被别人包去。

她恨死了止烨。

也死恨了如故。

如果不是如故这个狐狸精迷惑了他,他绝不会弃她不顾。

忐忑地等到天亮,也不见万金包下她的贵人进房。

直到天亮,才有人推门进来。

柳儿睁着一双熬得通红的眼睛,转头看去。

站在门口的年轻男子,一条金织腰带束着光鲜的玫红丝锦袍子,垂着一块上好的碧绿翡翠环佩。

他随意地把玩着扇子,明明是一张艳丽不可方物的脸庞,却丝毫不带女气,妩媚的狭长眼眸斜挑挑地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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