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倒,劫个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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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倒,劫个色!- 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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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的话犹如晴天霹雳,包包一下子呆住了。

【画外音】

校医:梁成轶,你疯啦,脚崴成这样还跑,你想当残废是吧!

梁子:如果拿我这只脚换包包的命,好像很值哦。

校医:你还笑,要是这脚真瘸了以后有你后悔的

梁子:如果包包有事,我更后悔。

作者有话要说:555555555,打滚儿要花花~~~

PS:仙女们猜包包会把自己家里的实情告诉梁子么?

☆、14 追逐帅哥

当然,医生总是爱危言耸听,他就这么一说,大家也就这么一听,谁也没放在心上。

包晓玫最想知道的不是自己将来能不能生孩子,而是梁成轶同学的下落问题,在她模模糊糊的印象中,梁子抱着她色厉内荏地威胁道:“臭包子,你要是敢死我就把你那本《那小子真帅》扔到厕所里去!让你家智银圣吃大便!”

多么奏效的恐吓,包包吓得一激灵,果然不负众望地又生龙活虎了起来,可现在梁子却不知去向,包包很想知道自己心心念念的小说命运如何了,还有他的脚……有没有断掉!

“梁阿姨,梁子还好么?”摆明了好不到哪儿去,包包问的很废话。

“嗨,在家猫着呢,男孩子嘛,断个胳膊断个腿的,没事儿!”

梁妈妈的豪放使得包包整个人囧在那儿了,断胳膊断腿还没事儿,这是什么妈妈,太给力了吧!所以她后来一度很想知道梁子是不是他爸妈亲生的。

对于梁子受伤,包包负有首要责任,要是她在跳高场上不气他,他就不会崴脚了;要是她瘦一点,他就不至于超负荷运动了;要是她直接在医务室门前晕倒,他就不用抱着她跑那么远的路了。总之,千错万错都是她的错。

充满犯罪感的包晓玫决心给梁成轶一个惊喜,让从未受过任何奖励的他在全校师生面前扬眉吐气一回,也让梁书记跟着骄傲一回。在病床上包包以校学生会主席的身份,给舍己为人、见义勇为的梁成轶同学,写去了一封洋洋洒洒的表扬信——

“自调‘戏门”后,虽然梁同学在一年多的时间内先后受到各类轻视和打击,然而在关键时刻他却以德报怨,不顾私人恩怨、儿女情长,完全把个人利益抛之脑后,忍着伤痛第一时间把受伤同学送去了医院。他挽救的不仅是一条鲜活的生命,更拯救了一颗自私心,这是怎样惊天地泣鬼神的壮举啊。作为学生会主席,我已深深地被这种大公无私的行为所感动,在此我号召全校师生以梁成轶为榜样,对任何一个需要帮助的人伸出援助之手,用我们的爱心温暖身边每一个人。

这封发自肺腑的倡议信在周一升旗仪式后被校长充满感情地当众宣读,梁成轶更是披红戴绿地被簇拥着走上主席台讲话。

“梁成轶同学,你在救人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是什么?”

“她一定不能死,不然我们家的聘礼钱就瞎了。”

“额,那你忍痛前行时,脑子里在想什么?”

“这姑娘该减肥了,真他妈重啊!”

“你,怎么说脏话!好,好吧,那你现在有什么对你救了的这位同学说的么?”

“包晓玫,你写的文章能再恶心一点么?”

“梁成轶!”校长彻底抓狂,“这可是每周例会,是当着全校师生的面儿,你能不能正经一点儿,真是烂泥扶不上墙,天生的惹事儿精,你以后不是当混混就是当流氓……”

接下来的十分钟就在校长扒拉扒拉的教训声中度过,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一齐翻出来,把个好好的表扬大会变成了批判大会。

梁子乐呵呵的听着,还频频点头,就差挥手致意了,反正他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抗挨骂等级已经到了骨灰级别,正所谓虱子多了不咬,债多了不愁。倒是刚才那通言过其实、呕吐肉麻的表扬信让他浑身不自在,他终于理解为什么好多人做好事儿不留名,本来只是举手之劳,但舆论的力量能把你变成神。虽然雷锋做好事不留名,可他把他做过的好事都记在日记里,多牛叉啊,梁子要以他为榜样。

好心当了驴肝肺,包晓玫彻底气晕,发誓再也不管梁子的破事儿了。说他对她有感觉,P嘞,哪个男孩会在如此严肃的场合嘲笑自己心仪对象的体重和文笔,他救她只不过是路见不平一声吼,最多算个助人为乐,包包恨恨地想。

用两个字概括初三生活,那就是无聊,每个人都为进重点高中而埋头苦干,家长们是层层施压,老师们更是为强占任何一个课间休息争得头破血流,场面可谓是——语文老师一回头,此地空余黄鹤楼;数学老师一回头,二次函数对称轴;英语老师一回头,sorry加上三克油;化学老师一回头,二氧化碳变汽油;物理老师一回头,一跟杠杆撬地球;生物老师一回头,试管婴儿水中游;体育老师一回头,乔丹改打乒乓球;全体老师一回头;世界人民没自由!!

包包整日沉浸在试卷和习题的海洋中,而梁子则整日与小霸王学习机做伴,对于这种铁定考不上重点高中的落后分子,学校干脆给他们放了大假,省的他们惹是生非影响好同学追求上进。

晚自习10点以后才结束,回家的路要穿过一条很长而幽僻的巷子,包包怕黑,梁子便自告奋勇地负责接送。每天斜斜地靠在A班门口,那拽拽地样子不知让多少女孩儿心碎沉迷、无心学习,有时候他得意地向包包炫耀:“你看,我帮你消灭了多少潜在竞争者啊!”

夏天很热,梁子的肉貌似又特别香,等个10来分钟他身上就被蚊子叮满了包,一路上他都在左抓右抓,那样子全无帅气,倒像个抽风的猴子。

包包笑他,他也不顶嘴,月光清幽,夜色正浓,他很想吻她的脸。

许多次包包都想建议让蒋恺顺道送他回家,可刚一开口就被梁子用杀人的眼光逼回去,“男孩子断胳膊断腿都没事儿,刚别说对付一群小蚊子,从明天起我就到操场跑步去,这样蚊子就咬不到啦,哈哈哈,你相公我是不是很聪明。”

梁子自我感觉良好地大笑三声,包包只觉得满脑门子黑线。

自此每天10点,就能看到在操场上跑步的梁子,淡淡的月光洒在他挺拔的背影上,包包心里暖暖的。

作者有话要说:高中阶段是最容易犯错误的时候,可惜我高中的时候在文科班,就是那三种男生,非常倒胃口,木有帅哥的滋润,哎~~

梁子要是红杏出墙,仙女们也要谅解,毕竟,那个是吧,生理躁动,咳咳~~

求花花和掌声,欧也~~

☆、15 受气媳妇

梁成轶同学嚣张跋扈了那么多年,欺负过的老弱病残没有一百也有几十,是打遍县城无敌手的小恶霸。被欺压的孩子虽然身体被压着打,嘴里却不忘叫嚣示威,“梁变态,敢打老子,你等着,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年少轻狂的梁子冷冷地嘶声,越揍越欢,“行啊,我就在这儿等着!失约的人是小狗!”

然则在老师的谆谆教诲下,小玩闹们全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谁还记得当年和小恶霸梁狗子同学的口头之约呢?但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走多了夜路总会碰到鬼,其中还真有那么一两个小喽啰怀恨在心立志报仇雪恨,俗话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可这还没到10年呢,他们就来报仇了。

那是一个月黑风高,伸手不见五指的晚上,包晓玫和蒋恺拖拖拉拉做完值日后同学们都走光了,梁成轶黑着脸等在教室外一触即发的样子,校园里一个人也没有,凉飕飕的风吹得格外渗人,包包不禁打了个冷战。

奇怪的组合,诡异的气氛,三个人前后不一地走在狭长的巷子里,心照不宣似的一句话也没有。死一般的寂静,新月躲入云层泛着幽蓝而恐怖的光,包包疑神疑鬼地环顾四周,熟悉的景物此刻都藏匿在夜色中,仿佛有一只巨大的兽匍匐在远端,正虎视眈眈地看着他们,等待着他们羊入虎口。一想到这儿,包包不由地心跳加快,赶了几步跟上梁子的脚步,小手怯生生地伸出来,揪住他的衣角。

黑暗中,梁成轶的嘴角微微上扬,他知道她怕黑,却又忍不住吓唬她,总爱使坏般地突然回头,装神弄鬼地手舞足蹈,怪叫着:“噢,鬼来了,鬼来了,恶鬼把你抓走咯。”

“神经病!”对于梁子的招数,包包是烂熟于心,一把拍开他无聊的鬼脸,佯装淡定。

“我是说真的,看你身后!”梁子一本正经地凑近包包的耳朵,战战兢兢地指向她身后的一大片未知区域。

机警地回头,正对上灵光乍现的火光——“啊!”包包“噌”地躲到偷偷窃笑的梁子身后,紧闭双眼碎碎念叨,“你不要过来啊,我跟你旧日无仇、近日无冤,你不能滥杀无辜。”

“怎么了?我有这么可怕么?”蒋恺那受伤的小眼神儿模糊在反光的镜片里,楚楚可怜。

“哎,是你呀,”包包长吁一口气,下一秒大大小小的粉拳便落在梁子身上,“叫你吓我、叫你吓我!打死你,打死你!”

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蒋恺愣愣地站在原地,看着他们嬉笑怒骂、追追打打,心里翻江倒海不是滋味儿,他和包晓玫同学了9年,也算是青梅竹马,她一直对他很好,但那种感觉就是和她对梁子的感觉不一样,蒋恺困惑了。

“是你自己吓自己,胆小鬼!”奚落了她一番之后,梁子心情大好,吹着小调迈开大步,一下子把包包甩在身后,他最近越来越喜欢捉弄她了,看平日里装得周吴郑王的学生会主席花容失色,的确是人生一大乐事。

“你等等我,别走这么快!”跌入漆黑中的包包顾不上反驳,撅着嘴,小跑地跟在他身后。

然则还没跑两步,他们就被一行人挡住了去路。

“梁哥好久不见,调‘戏媳妇儿呢?怪不得这么开心,小日子过得不错嘛!”来人面色不善,带着兄弟和家伙,看样子是有备而来。

“你是?”梁成轶眉头紧了紧,下意识地退后,把包晓玫挡在身后。

“嘿嘿,您真是贵人多忘事,还记得小明湖畔的廖不倒么?”咳咳,这名号真是雷死人不偿命。

“哦,记得记得,你是5年前那个被我一撂就倒的廖不倒嘛,怎么5年不见你越长越回去了?米饭白吃啦!”梁子还是那么损,一点儿也不积口德,难怪处处结怨。

“呵呵,记得就好,那你应该也没忘了我说咱们走着瞧,我说过总有一天要打的你满地找牙吧!”

“哟,这我可不记得了,你那时候都快歇菜了还有时间说这胡话?是梦话吧!”

“哼!死到临头了还嘴硬,不管你记不记得,今天就是你的死期!”廖不倒被梁成轶羞辱得鼻子都气歪了,巴不得立刻提起家伙把他灭了。

“等会儿,一个大男人一点儿风度都没有,没看着有女生在么,你好意思让我在这么漂亮的姑娘面前出丑么?怎么说我也是个要面子的人!”梁子一面和那边拖延时间打口水仗,一面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寻找最佳逃跑路线。

“你当我傻啊!当年要不是这什么破大队长出来搅局,我能被送进劳教所?你不就仗着你有个当书记的爹么,今天我要让你媳妇儿跟你一齐遭殃!看谁笑到最后!”

听到这儿,梁子的脸色大变,死死地捏了捏骨节,示弱地举手妥协,“行行行,那你让我跟我媳妇儿来个吻别,交代一下临终遗言成不?她这手我还没拉过呢,就这么死了,多亏呀!”

“哈哈哈,没想到你梁狗子还是个处‘男,玩儿什么纯情啊!趁没搞过现在赶紧搞一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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