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倒,劫个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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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倒,劫个色!- 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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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没想到你梁狗子还是个处‘男,玩儿什么纯情啊!趁没搞过现在赶紧搞一把,说不定以后就没机会咯!”廖不倒说着刺耳而下‘流的污言秽语,刺激着包晓玫脆弱的神经。

梁子从蒋恺手里扯过已经站不太稳的包包,用力搂在怀里,他们靠的这么近,却无法享受这一刻的温存。

“包包你听我说,我数一二三你就往你身后那个方向跑,别回头,能跑多快跑多快,能跑多远跑多远,知道么?”

“那你呢?”

“别管我,我很快就跟过来!”

“我不要和你分开……”

“乖,你腿短跑得慢,我两步就追上你的。”

“你骗我!”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别怕,还有蒋恺在呢,他会保护你的,恺子,我叫你一声兄弟,包包就交给你了,到时候要原封不动的还给我啊!”

“放心,我不会让他们动晓玫一根汗毛的,可他们人多又带了铁棍,你一个人能应付的了么?”

“我不知道,打不过就跑嘛,反正待会儿咱们在尹家巷碰头,包包要实在跑不动就让她躲起来,拜托啦!”

“喂,你们在3‘P么?这么久!”廖不倒等的不耐烦了,大声吼道。

“来啦来啦,女人嘛,你懂的,比较麻烦,”梁子笑笑地摆摆手,朝敌人们走了过去,“一、二、三、跑!”

随着梁子尖利的指令,包包撒开腿百米狂奔,她不知道自己要往哪里跑,只知道如果停下来,会拖累梁子的。身后的厮打声不绝于耳,甚至能听到钢管猛打的撞击声,而梁子的叫骂声越来越小,渐渐听不见了。

“蒋恺,梁子为什么还没来,他是不是被打死了?”

“别乱讲,他不会丢下你的,我记得前面有个警察局,再坚持一会儿。”

“我们去救他好不好,我求求你,他们那么多人,会把梁子打死的,我不要他死!”

话音未落,抄小道赶过来的混混们却堵住了小路的出口,“MB!”这是蒋恺第一次说脏话,计划赶不上变化,他们已经没法赶去尹家巷了,只得跟着感觉跑。

“哎呦”包包一个趔趄,坐在了地上。

“怎么了?”

“我脚崴了。”

懊恼、委屈通通不起作用,万般无奈之下,蒋恺只得把包包塞进花坛的灌木丛里,仔细叮嘱道:“我现在去找梁子,你在这儿呆着,哪儿也别去,要是有人来千万别出声,我去把他们引开。”

蒋恺前脚刚走,追兵就奔了过来,“他们人呢?”

“不知道啊,我看到他们往这边儿跑了!”

“会不会躲起来了?那边是死胡同也!”

“搜!”

黑暗中包包吓得缩成一团,说话声就回荡在耳边,双方近在咫尺。

千钧一发之际,蒋恺从另一个转角跳出来,喝住那群流氓,“想打我兄弟,没门儿!我已经报警了,你们就等着进局子吧!”

“奶奶的,敢报警!追!”

声音渐渐走远,包包的心微微放松,泪水不争气地掉了下来,十分钟,二十分钟,三十分钟,她想睡又不敢睡,她不知道蒋恺有没有找到梁子,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不知道警察有没有来,她很怕,怕再也见不到梁子了。

不知过了多久,当警察把包晓玫从角落里解救出来时,她已冻得瑟瑟发抖,压抑的哭声再也控制不住了,她从来没有像此刻一般无助和恐惧,除了摇头,她一句话也说不出。

作者有话要说:哎呀,给大家道歉,JJ实在太抽了~~偶一定加紧更新报答各位的花花~~

明天情人节,祝给我撒花花的仙女们都能有情人终成眷属,单身的吊个金龟婿,剩女变胜女,小草莓们姐姐来啦,灭卡卡~~

☆、16 一吻定情

医院里,梁成轶和蒋恺鼻青脸肿地窝在换药室上药,皆是狼狈不堪的模样,警察刚做完笔录,所有人都拿他俩当不学无术的小混混看。

人在江湖漂了这么多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与条子打交道那是家常便饭,梁子撇撇嘴一脸无所谓,而蒋恺的头却快低进裤腰带了,好学生嘛,脸皮薄。虽然梁子和蒋恺从小到大都是死对头,但事实证明证明人心都是肉长的,好歹同学这么多年,不算兄弟情深至少也是一根儿绳上的蚂蚱,哪儿好意思见死不救呢?可自己惹得祸让别人受罪,梁子这心里实在过意不去,何况人家还及时带领公安干警出现救他于水火之中,总得象征性地表示表示。

“好兄弟,让你陪我一起住院、说不定还得受处分,真不好意思!”除了那句“好兄弟”,其他的话还算发自肺腑。

蒋恺冷嗖嗖地瞥了他一眼,扯了扯嘴角。

接下来的时间两人就在数绵羊中度过,一个低头看地,一个抬头看天,典型的面和心不合,偶尔目光短暂交汇也迅速避开,知道的了解他们是情敌,'。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闹别扭的小断背呢。

“话说,你干嘛替我挡那一棍子,”梁子先沉不住气,石破天惊地爆出自己一直想不明白的问题,“你不是看我不顺眼么?“

“原来你知道我讨厌你呀。”蒋恺扬扬眉,声色无异。

“额,既然这样你干嘛救我,看着我被群殴你心里偷偷乐才对嘛!”

“哼,我是挺乐,但晓玫会难过的。”

“她?她有什么难过,她每天都想打爆我!”

“是么?”蒋恺眼底泛起淡淡的伤感,对上梁子控诉的眸子,浅笑道,“所以她现在应该在担心我的安危吧。”

“哈哈哈,别开玩笑了,她是我媳妇儿又不是你媳妇儿,你的死活跟她没关系!不然她怎么让你来救我呢,她是怕自己小小年纪就当了寡妇。”

“那正好我娶她咯。”

“你敢!”梁子的拳头又提了起来。

“所以说,是你放不下她吧。”蒋恺一语道破天机。

“我,她是我媳妇儿!”

“还有呢?”

“没有了!”

“好吧,既然她只是你媳妇儿我就先用着,等你们领了结婚证再还给你,反正她喜欢的是我,而你又对她没感觉。”

“你不想活了吗?”梁子被他激得面红耳赤,说一句喜欢会死么,他就是说不出口。

“你敢不敢跟我打赌?”

“什么?”

“我们用同样的信纸、同样的信封同时写情书给晓玫,看她接受谁!”

挑衅,赤‘裸‘裸的挑衅,这抢媳妇儿都抢到家门口了,这还把他这个相公放在眼里么,梁子一咬牙,“好!”

舞文弄墨的事儿梁成轶干不了,但他却有一手难得的好字,甚至跟校硬笔书法冠军蒋恺同学不相上下。

那边儿是行云流水、挥毫泼墨,下笔如有神,这边儿是绞尽脑汁、笔头乱咬,十年磨一剑,好容易大功告成小命儿都去了半条。

“写完了么?”

“当然。”

“好,我们都放在抽屉里,谁也不许偷看谁的。”

“谁看你的,肯定酸死人。”

“切,我是怕你写不出来想抄我的,咱们划拳谁先给,一把定输赢。”

“剪刀石头布!”

“哈哈,我赢了。”

“你赖皮。”

“谁赖皮,是你反应太慢,包子看了我的情书保准感动地稀里哗啦,你的看也不会看的,哼!”老实巴交的蒋恺哪里玩儿的过满脑子小聪明的梁子,出师未捷身先死,蒋恺悲剧的挑错了对手。

第二天一大早,包晓玫怀着无比担忧的心出现在病房,病房里措手不及的两个人神色都十分怪异,匆匆问候了几句两个人皆是答非所问。

“晓玫,我去打针,你陪梁子坐一会儿。”还没等包包开口一问究竟,蒋恺便提前开路,留下小兔乱撞的青春年少。

“我……”

“你……”

两人异口同声地开口。

“你先说。”

“你先说。”

又是不约而同。

病房里的气氛瞬间尴尬起来,包包低着头咬唇,梁子则沉浸在她红艳艳的嘴唇上,浮想联翩。

“喏。”没有任何铺垫,梁子强行塞给包包一个粉粉的信封,一向打打杀杀混迹江湖的他脸上竟浮起一阵红晕,他不好意思了,他还会不好意思,这更叫包包心里没底了。

她战战兢兢的打开,足足看了十分钟,脸上的表情由迷糊到吃惊再到不可置信。

“这,这是你写的?”

“对呀,是不是很有才?”

“是写给我的?”

“不是写给你的难道是写给蒋恺的啊!”

“额,你从哪儿抄来的话?”

“开玩笑,句句实情,没一句瞎话。”

“恩,那个,你继续加油,说不定以后能当文学家什么的,我嘛,呵呵,现在还是想好好学习,对不起。”

拒绝,他被媳妇儿拒绝了,梁子的嘴圆成了个“O”字,不愿接受这悲催的事实。

“梁子,护士让你去打针。”蒋恺不适时宜的出现在门口,期待着他的非常十分钟。

梁子愤恨地瞪了他一眼,一步三回头地冲包包挤眉弄眼,可怜巴巴地希望她回心转意。

包包还没从梁子突如其来的告白中缓过劲儿来,蒋恺的新一轮攻势便浩浩荡荡地侵袭而来。

又一封情书,包晓玫只觉得这个世界太疯狂,抽出信纸,只读了2分钟就受不了了,脸上的表情由羞涩变为厌恶再到愤怒不已。

“这,这是你写的?”

“恩。”

“写给我的?”

“恩。”

“这都是你的真实想法?”

“恩。”

“蒋恺,你还是好好学习吧,我包晓玫不是随便的人!”包包脸颊涨的通红,拿了包扭头就走,在走廊里碰见梁子亦是头也不回地离去,他们是串通好了一起整她,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怎么了?被拒绝了?”看着蒋恺的垂头丧气,梁子不禁心情大好。

“你呢?”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梁子愣了愣,悲催的点点。

两个人同是天涯沦落人惺惺相惜地相互安慰,第一次有如此严重的挫败感。

大排档里,梁成轶大口大口地喝着白酒,蒋恺呆呆地坐在一边,眼泪不期而至不知不觉地模糊了双眼。

“好兄弟,陪哥哥喝一杯!”

“谁是你弟弟。”

梁子想学着大多数失恋的人唱些悲伤的情歌,可他绞尽脑汁脑子里只冒出《西游记》主题曲的调调。只见他左手端着二锅头,右手在空中胡乱挥舞,嘴里豪迈地唱着:“敢问路在何方,路在脚下……”过了一会儿又变成了“路见不平一声吼啊,该出手时就出手啊,风风火火闯九州啊……”

这知道的了解他是失恋的,这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失业下岗了,连排挡老板都看不下去,“年轻人,凡事要想开,借酒消愁愁更愁啊!年轻的时候不好好努力,以后老婆都找不到哟!”

一句话戳中梁子的心事,他酒喝得更猛了,泪也流的更凶了,他的青春就这样奔腾着一去不复返,而他的初恋还没开始就结束了,不但不浪漫,还很狼狈。半梦半醒之中,梁子想通了,事实上,他是喜欢包包的,可包包压根对他没感觉只把他当扫把星,不过他不恨包包,他一个小流氓,谁喜欢啊,连看大门的老大妈都指着梁成轶教育孙女:以后千万不能找这样的老公,不会读书就爱闯祸,将来肯定没出息。相对于包包的优秀,他哪有资格责备包包干净利落地拒绝他呢,梁子又喝了一大口,为自己的宽宏大量彻底感动了一把。

看梁子借酒消愁,蒋恺心一横,也闷了一大口白酒,做悲痛状,他搞不明白为什么包晓玫会对他说那样的话,难道她真把他当随便的人了?士可杀不可辱,她可以拒绝他,但她怎么能侮辱他的人格呢?

大半夜的,两个流离失所的青年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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