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圣东方朔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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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圣东方朔1,2,3- 第12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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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被霍去病和辛苦子捉到。现已全部招供。”
    谋反就是从他开始的。还敢行刺卫大将军!武帝怒道:“拉出午门,斩首!”
    田由一声不吭由着卫士将他推走。
    义纵一转身子拉过刘陵,说道:“淮南郡主刘陵,受其兄刘迁指使,将庄助送往皇上身边,图谋加害皇上。她又以练功为由,重金买通陛下的乳母梁氏,与张次公、鄂旦等人行男女苟且之事,现也已全部招供,依大汉之律,全应斩首灭族!”
    众人听到这一串人都被牵连,不禁大惊。武帝也走下宝座,巡视这几个人。东方朔跟着他,走了过来。
    刘陵先向武帝跪下,嗲嗲地叫声“皇兄!”
    武帝不再理她。她又叫声“哥哥!”
    武帝还是不理。
    刘陵只好转向东方朔:“东方大人,救命啊!”
    东方朔“哼!”地一声,然后小声说:“李少君在仙国等着你练功呢!”
    众人听到这话,不由得纷纷窃笑。
    武帝却冷冷地说了一句:“把她拉出午门,斩了!”
    刘陵尖叫着,被刀斧手推出门外。
    武帝认真地看了他的乳母梁氏一眼,问道:“老人家,你怎么能……。”
    乳母梁氏哭泣着说道:“皇上,都是那刘陵,我不知道她要造反啊!”
    武帝觉得不忍,便向义纵求情。“义纵,她是朕的乳母,能不杀她吗?”
    义纵却毫不留情。“皇上!如果刘迁和刘陵的阴谋得逞,就是一百个乳母的性命也无法挽回啊!臣既任此职,就要执法。当年皇上的亲外甥金吾子,皇上不也没有怜惜吗!”
    武帝一时竟然无言以对。
    东方朔此时却走了过去,对乳母梁氏说了几句话,梁氏含泪点点头。
    武帝觉得还是不忍。“义纵,可是……。”
    义纵依然面无表情:“皇上!饶此罪犯,法有何用?”
    武帝无奈地挥了挥手:“咳!由她去吧……。”
    义纵也一挥手:“把梁氏推出去斩了!”
    刽子手押着乳母,向外走去。梁氏一边走,一边回头张望。
    东方朔追过去,拉住她。“慢!老太太,你干嘛一边走,一边回头啊?”
    乳母梁氏大哭道:“东方大人,我是想再看看彘儿,再看一眼皇上啊!”
    她竟敢直呼皇上乳名!可人之将死,谁还去计较呢?
    东方朔却要计较!他大声说:“老太婆,你也太不懂事了!皇上如今三、四十岁了,是天子!
    不是几个月的孩子,难道他还会吃你的……。“
    武帝愤怒地一拍桌子:“混账!”
    东方朔却笑了起来。他指了指义纵,又指了指梁氏:“皇上,他们两个都有些混账,您骂哪一个呢?”
    武帝气哼哼地说:“朕骂谁,谁心里有数!”
    东方朔再次指着义纵:“你是该心里有数!那你这混账就杀了那个混账,我不管了!”说完便将义纵推向梁氏身边。
    义纵不知如何是好,便推着梁氏再往外走。
    “给我停下!”武帝怒叫起来。
    梁氏和刽子手均停了下来。东方朔却装作不懂:“皇上,您是……”
    武帝大声说:“把朕的乳母给放了!”
    义纵见武帝果然动怒,便不敢再次逞能。
    乳母梁氏边哭边喊:“皇上──!”
    武帝怒道:“快快回家,别再给朕惹事了!”
    梁氏向武帝跪谢后连滚带爬地逃出宫去。
    东方朔看了看被绑着的张次公等人一眼,快步来到武帝面前。“皇上,臣有话说。”
    武帝觉得很烦:“行啦,行啦,别给朕添乱了!”
    东方朔很真切地说:“皇上,那刘陵一到长安,就要向臣学剑,还要臣和她一道练男女双修之功。”
    武帝没好气地说:“你就与她练吧!”
    东方朔却说:“皇上,臣没有练。臣觉得那个刘陵,怎么有点像一只野地里发情的母狗,挺恶心的。”
    武帝白了他一眼:“嗯。”
    东方朔接着说下去:“皇上,张次公是陛下的一员猛将,多次随大将军北击匈奴,还打下辽东,立功封侯;鄂旦也是为皇上打更守夜,从不懈怠。他们是上了刘陵的当,才和她练功的。
    皇上,因此而诛杀功臣不值啊。“
    武帝双手一摊:“那,你说怎么办?”
    东方朔笑道:“臣以为,如今不妨把那刘陵看作是野地里一条发了情的母狗,是张将军和鄂卫士两个,眼睛不好用,就胡乱地搞上了。”
    众人哈哈大笑。
    武帝也不禁大笑。“哈哈哈哈!就算是这么回事,朕饶过你们!以后决不许再做这种有伤风化的丑事!”
    张次公和鄂旦匍伏于地:“臣等谢皇上不杀之恩,必当以死图报啊!”
    东方朔再次上前:“皇上,这个庄助在你身边一年多,并没有不轨行为,而且他跟着霍小将军西出大漠,英勇杀敌,其勇可嘉啊!”
    武帝正准备赦免庄助,突然张汤从大门外走了进来。
    张汤一进宫门,就大叫道:“不行啊,皇上!”
    武帝看到张汤前来,急忙问道:“张汤?你们回来啦?”
    张汤叫道:“皇上!公孙贺将军在淮南等候皇上新委派的郡守,臣押解叛臣雷被回到长安,向皇上复命!”
    武帝不解地问:“雷被?他也被抓啦?”
    “皇上,雷被作为淮南王的侍卫,当初就为了和郭解争风逞强,以抗击匈奴为借口,离开了主子。如今,淮南王自裁之后,他作为人臣,却以杀父之私仇,斩杀了新的主子。这样的人,不治他的罪,不是让后人耻笑吗?”
    武帝觉得张汤说得颇有道理。“这个……。”
    东方朔却不同意:“皇上,雷被他怒斩刘迁,既报了家仇,对父母尽了孝,也为我大汉除一奸贼,对皇上尽了忠。雷被不仅无罪,还应赏赐!”
    武帝觉得东方朔说得也有道理。“这……。”
    张汤振振有词:“皇上,刘迁谋反,该不该杀是皇上的事,是我廷尉张汤的事,更是大汉法律容与不容的事。而雷被与郭解一样无视王法,妄自行事,自行杀戮。此风若开,恐无法再戒后人啊!”
    东方朔当仁不让:“皇上!张汤是因为自己没能亲手杀掉刘迁,被雷被抢在前面,心中嫉恨,才要杀雷被的!”
    雷被却大声叫道:“东方大人,您不要为我争辩了,我父母为我而死,仇人也已被我杀掉,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你就让雷被去死吧!”
    张汤更进一步地陈述他的道理:“皇上,不仅雷被要杀,庄助也决不可留!当初刘迁让他进京,就是要伺机加害于您!庄助要是真的有气节,就该严辞拒绝,或者到皇上这里、到廷尉府上,告发淮南太子!可他并没有这么做,可见反心早已存在。不杀庄助,那么天下胆大妄为之徒当蜂拥而至长安,后果不堪设想啊!”
    东方朔见张汤不开杀戒不罢休,就与他争道:“张汤!按你的说法来推论,既然雷被应忠于其主,不杀刘迁;那么庄助是奉主之命来到长安,应该受赏了?两者为何尺度不一呢?”
    张汤针锋相对:“皇上!雷被如不杀刘迁,留下刘迁让皇上定罪,便是长了吾皇威望!而庄助潜于皇上身边将近一年,真言未吐,让臣想来都害怕!皇上,不杀此二贼,大汉岂不是无法无天?”
    东方朔的嗓门也抬高了起来:“皇上!雷被庄助二人,弃恶从善,还为皇上效命,如果杀他们,就是失信于良才,失信于天下!”
    武帝真的不知谁是谁非。“这……。”
    张汤却不干了。“东方大人,既然你执意跟我张汤过不去,那张汤这回只好得罪了!皇上!
    臣还有一件要事,不得不向皇上奏明!“
    武帝正处于解不开的疙瘩上,听说还有事情,便示意张汤说出来。
    张汤跨前一步,用手指着东方朔,说道:“皇上!东方朔仗着您对他的信任,和淮南王交往密切,臭味相投。他与淮南王共同串通,以假的《枕中秘籍》来蒙骗皇上,皇上,这可是欺君大罪啊!”
    武帝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果有此事?”
    张汤拿过两大捆竹简来。“皇上,您看!这是从淮南王府上抄出的全本《淮南子》。东方朔和淮南王给您的《枕中秘籍》,全是从《淮南子》中摘抄出来的片段,一字不差!”
    东方朔不得不辩:“张汤,你说这《枕中秘籍》是假的,那么你拿出真的来,让皇上看看!”
    张汤冷笑起来。“东方大人,不用啦!皇上心里明白!”
    这时义纵走上前来,站在张汤的身边。他要报自己在临淄被缚三天的羞耻!“皇上!东方朔的欺君罔上,不仅在这一点上!他到临淄办粮,用了本该属于皇上您的二百万两黄金,向他的乡亲购了二十万担粮食。而临淄的粮价,今天还是三两黄金便买了一担!更有甚者,东方朔高价收了粮,已经让临淄的百姓欢喜得合不上嘴,他还要张出榜来,说皇上您亲口下诏,免了齐国百姓两年的赋税!皇上,东方朔正反两次,上下其手,让皇上丢了那么多的黄金,还少收了两年的赋税!他给齐国人那么多好处,也是一种营私啊!”
    天平终于向另一方倾斜。
    东方朔却要争辩:“皇上,免了齐国人两年赋税,可是皇上您亲口下诏的啊!张汤也在这里,难道是我假传圣旨不成?”
    张汤却加了一句:“皇上是说了这话,可是皇上没让你用十两黄金买一担米粮啊!”
    武帝此时恍然大悟,“好啊,东方朔!你也有被人戳穿的时候!你以为你是神仙,朕就无奈于你?别再争辩了!传朕的旨意:将雷被和庄助这两个胆敢弑君弑主的东西,拉出去斩首!
    再传朕旨意,废除淮南国,改为淮阳郡,再分出九江郡来,张汤义纵,你们帮朕选择郡首!“
    张汤义纵高兴地答道:“臣遵旨!”
    武帝看了东方朔一眼,冷冷地说:“将这个摇唇鼓舌,与淮南王一道蒙骗朕的东方朔,贬至武陵郡的深山之中,不彻底悔过,没有朕的旨意,不得回朝任职!”
    张汤义纵高兴地齐声叫道:“臣等遵旨!”

     智圣东方朔(第二部)

    第十七章 王侯天伦元狩元年,一个多事之秋。
    淮南的乱子刚刚平息,衡山王那边事情又起。而匈奴“一只鞋”更不是盏省油的灯,听说他得到了赵信之后,尤其是那赵信听说武帝诛灭他的九族之后,更是变本加厉地在边境招惹是非。那赵信,居然为“一只鞋”出主意,在沙漠的水肥草美处建立了一座城池,名字就叫“赵信城”,说是要把投降匈奴的汉人全部安置在那里,用汉人与汉人对垒!
    更严重的问题还在于国库空虚。连年对外征战,对内平叛,对功臣的封赏,特别是对来降者的无度赏赐,当然,还有为建北边的朔方城,使得大汉的钱粮如输血一样,源源不绝地流向无底之洞,血管越来越细,使军队的正常军需都受到了影响!
    丞相公孙弘快不行了。可说来也怪,公孙弘平时一点也不考虑这些国家大事,因为军队是卫青的事,粮草是张汤的事,与诸侯周旋是东方朔的事,各地的政务是诸王侯的事,京畿治安是义纵的事,一切的一切,都是皇上的事,他这个丞相,除了去太学讲讲课之外,面临的便是无所事事。可现在在病榻上他却开始关心起许多事来,他才觉得世上还有不少的事等着自己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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