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圳,今夜激情澎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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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圳,今夜激情澎湃- 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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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华见我说的话够真也够俏皮,便大笑起来。
“知道你小子守不住,干吗还要和李钰订下这个君子协定,这不是跟自己过不去吗。兔子不吃窝边草,那是畜生干的事,咱们人能受的了吗!看把弟弟给憋的,像头发情的驴。”幕华笑着说。
我想也是,李钰他不经常来发廊看店,明明这个协定是给我下套的吗。看来李钰这逼太阴了,吃不着也得给拱翻了。
“好吧,哥哥今天晚上就代替你守着发廊,可出了事我可不负责!”一脸的坏笑,不知道是在打哪个小妹的主意。我现在对处于生殖期的男人真是一个都放心不下。也好,只要不把发廊给卖了,就由他去吧。
飚子一直在和小屁股她们嬉闹,正和靓妹讨论一晚干六次可不可能的问题,他拿出自己的真实战例还是不能服众,便词语带骂了起来,连带着脸泛红晕。靓妹死活就是不信,好象要亲身体验才能体味。
我和幕华在旁边插话,谁不信就今天晚上试验一下,安全套自带。
大家笑开了。我看到飚子和小屁股偷偷的对视了一眼,便躲开了。看来没准真的有戏。
熟悉的天仙配的手机音乐响起,来的真是时候,是嫣然。
我躲到店外,她问我今天晚上想不想出来喝茶。我斩钉截铁的回答,想,想死了。
说好了,八点钟,她到高交会馆来接我。
我经典的整了整衣领,春心荡漾的踱进了店里。他们注意到了我的神情变化,都会心的对笑。
我看着便笑骂起来,“怎么?光兴你们大口吃肉,还不许我摸几下猪屁股?”
飚子接话茬,“你去上母猪我们都赞成!”
我抽出一百块钱递给幕华,“猪,一百块,想吃点啥吃点啥去!”
我给李钰打了个电话说,店让幕华和飚子给看着,有空的话他也应该来看看。这逼光顾着自己的生意,一点也不在意我们共同的事业,真让人寒心。
我和嫣然开着车在华强北一带,转悠很久,真的是找不到真正的喝茶地。街边茶铺不少,装修也有些讲究,也许是深圳的人时间太紧,实在是没有闲暇去品茶,根本就没有形成所谓的茶文化。
不知道嫣然今天错了哪根弦,就是想要喝茶。确切的说,应该是让我带她去品茶,让她说出个去处,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在深圳潮州人很多,所以在他们的圈子里还是比较盛行品茶,所以有潮州客开的茶社大多也都是潮州工夫茶。我还算是喜欢,便推荐嫣然去嘉宾路的一家潮州茶社去,小姐还能表演各个茶道程序。一边听着闽南歌,一边品茶,也许是个好注意。嫣然也没有更好的去处,便依我了。
上得茶楼,服务小姐便引领着我们来到了一个包间,装修得挺讲究的。红木家什,一大大的树根做成的桌子,几个圆墩,自然中不失幽雅,奢华中有些书香之气。好久没有工夫来品工夫茶了,看来今天好好的休闲一下,顺便将我对茶文化的一知半解卖弄给看来对茶不甚了解的嫣然,没准会增加我在她心目中的分值吧,我盘算着。
也不知道怎么的,我现在看着嫣然心里很不是滋味,总觉得我虽然能不时的占有她的肉体,却无法进入她的内心世界,更别说什么神交了。
其实我还是比较喜欢喝茶的,对于中国的茶道文化也是有一定的了解。厦门的“小米”也挺喜欢喝茶,我们在厦门时也经常泡茶馆,所以耳濡目染的也快成了专家。我的一个朋友老谢,潮州人,以前也经常请我喝茶,就因为我对他们的潮州工夫茶总是赞赏有加,恨不得有“生不是潮州人,实在愧做人”之感慨。
品茶如品人。在品的过程中,由于心境的放松大多数的人会有不经意的表露;对茶的种类的喜好也能反映出人的性情,浓茶则刚人,淡茶多温文尔雅。我呢,什么都不是,把茶给我整成啥样都能喝,总结一句话:品位不高。但我不承认我对茶理解的少,至少古时的茶诗我还读过不少,对厦门饮茶有一定的了解,来糊弄一下嫣然绰绰有余了。
嫣然今天穿着一件红色风衣,白丝巾,进茶社时风情万种的,引的服务生们争窥芳容。来到包间这么一坐,红色的人和屁股下小小的木墩子,清手抚面,真的和这里的一切都显得如此协调,看的我纳闷,这现代和古典的融合竟然在一瞬间完成,搞的我还真的有些原始的冲动。这时的嫣然显然已经注意到了我的这个念头。
嫣然瞪了我一眼,“一脸坏笑的没有个正经的时候,这是你放肆的地方吗?破坏气氛!”她轻骂着,我孩子样的微笑着,没有应声。
女人这点就是神哎,要是注意你,哪怕你肚子里花花肠子都能给你摸个明白。小米也有这个功能,在我还没有表明不能娶她的时候,她就经常给我暗示:你别说不能娶我嗷,我会伤心死的!可后来还是跟她说了,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子了!
服务员先将水给烧着,问我们喝什么茶。
嫣然看着我,像是在暗示我:表现的时候到了。我从小米的回忆中回过神来,还是珍惜现在吧。
“你们老板是潮州人,这里讲究的也是潮州工夫茶,就喝乌龙吧。”我一边给嫣然解释,“乌龙是介于绿茶和红茶之间的一种茶叶,外行色泽青褐,又称青菜。冲泡后,叶片上有红有绿,汤色黄红,口味醇厚。厦门人多喜欢喝乌龙,我在那里喝过多次,还不错!要不要试试?”嫣然赶忙点头。
“安溪的铁观音有没有?”
服务员一看是内行,赶忙带笑说“有,有!我这就给送来”
嫣然更是有些发呆,说:“需仰视可见呦!”
我不言语,面带微笑,指着旁边烧着的水说:“水温并不是一百度才好,一般泡乌龙七八十度便可以了。泡茶对水有严格的要求,因为水有软硬之分,凡每公升水中钙、镁含量不到8毫克的称为软水,反之则称硬水。泡茶要用软水,用硬水泡茶,茶味变涩,茶香变浊,茶汤变色。明代有人说:‘精茗,香,借水而发,无水不可与论茶也’。现在的水都是用自来水,我们深圳的水有些偏硬,煮沸后也能变成软水,便符合了对泡茶的要求!在厦门,过去都用井水泡茶,而以南普陀寺五老峰的泉水、鼓浪屿的‘三不正’井水最佳,现在也和我们深圳差不多,都是自来水了。”
小妹将茶叶端来,我仔细端详,还挺正宗。
我让小妹闪到一边看着,对嫣然说:“哥哥今天我伺候你,看看哥哥的茶道如何!”
嫣然宛若小女生,眼睛扑闪着有些惊诧。
“潮州工夫茶是我国茶艺中最具代表性的一种,它是在唐宋时期就已存在。属散条形茶瀹泡法的范畴,是瀹饮法的极致。虽然盛行于闽粤港台地区,但其影响早巳遍及全国,远及海外。”我一边说着,一边清数着器具。孟臣罐(宜兴紫砂壶)、若琛瓯(茶杯)、玉书碾(水壶)、潮汕烘炉(电炉或酒精炉)、赏茶盘、茶船等一应俱全。
“看我现场表演,简称现眼,现眼不好,竟请赐教!”服务的小妹也是挂着职业的笑容,不过还是有些不相信的神色。
“孟臣淋霖”,我边用沸水浇壶身,其目的在于为壶体加温,即所谓“温壶”,边介绍。
“乌龙入宫”将茶叶用茶匙拔入茶壶。
“悬壶高冲、春风拂面(刮顶淋眉)、熏洗仙颜、若琛出浴、玉液回壶、游山玩水、关公巡城、韩信点兵”一路下来,我还真佩服我的记忆力,也多亏着服务小妹在一旁称着、提醒着,把个嫣然惊诧的大叫“我爱死你了!你什么时候学的?”
其实这都是我和小米在厦门时闲着无事,两个人凭着一股子兴致强化训练出来的。虽然能一路的走下来,但动作不是太娴熟,期间把我给烫了几次。但是对于嫣然的问题我还是不能告诉她实情的,她如果知道了厦门的小米,岂不是坏了大事。
“敬奉香茗”我说着,以右手的拇指与食指扶住杯沿,以中指抵住杯底,“这种端法俗称三龙护鼎。品饮要分三口进行,‘三口方知味,三番才动心’。”嫣然也是以着葫芦画瓢,端起了水杯。
和嫣然对饮了一口,“令人回味无穷吧,我说?”
嫣然显然没有充分的思想准备,大大的喝了一口,给烫的娇呻连连。
我笑着从空中做着拍打她水杯的样子,“看我不打死你,把我家嫣然给烫成水泡了!”
她一边笑,一边做欲打我的样子,“你还取笑人家,哼!不理你了!”
服务员有点看不下去了,边说:“此等铁观音是上好的乌龙茶,内质好,香气浓郁持久,有“七泡有余香”之美称,现在才冲泡三次,还有四泡呢,先生、女士你们慢慢喝,有事叫我。”便退下了。
这时手机发来短讯是李钰,写的是:泡妹妹到哪一步了?
我回信:摸咪咪!
他很快便回道:把手拿开,让我来!
我大笑后大恨,由衷骂了一句,“狗屎!”
嫣然说,“干什么呢,怎么说脏话了!”
我说:“失言!失言!是一个朋友开了个玩笑,发给了我一个黄色短信。”
“你知道饮茶和佛教中的禅有什么联系吗?”她突然问。
“何出此言”我有些茫然不知所云。
“你看那幅对联”,顺着她的指向看去,原来是这里的老板故作风雅,不知道从那里抄来的一副对联,刻在两扇木头上,还规规整整的挂在仿古的木窗两边。
上写道:四大皆空,坐片刻不分你我,
两头是路,吃一盏各走东西。
“还满规整的”,我说,“想必你看到四大皆空了吧?”
“你还算有点常识,姑娘我是信佛的,看不出来吧!”
我的表情表现出不以为然的样子。
她掀开丝巾,从领口拖出了一块“弥勒佛”的玉石,看这玉石的颜色很正点,但凡带在嫣然的身上,估计不会像是飚子她妈妈从老家的街头买给飚子的那块一样的低档次吧。
“多少银子?”
她说,“我妈送的!不知道值多少钱,但是自从我妈妈去世后,它却使我从那时起便一心向佛,佛能在梦中让我见到她。”
看着她认真又有点伤感的样子,我真的不知道怎么说才好,心里想:佛讲究四大皆空,佛总没有让你偷男人吧!红尘中的一份子,你还能修炼到哪里去!
“别伤感了,只要你信,信则有,不信则无。逝去的人已逝去,活着的总要活着,别总想这些事情了!”
我实在不想让她一直沉浸在这种情绪中,要不然,也许连今天的一夜消魂都会泡汤了。
她的情绪渐渐好了起来。
我们又喝了一会茶,已经快十点了,我便建议开车到外边兜兜风。
街上还真热闹。我们一拐上了滨河路,按下车窗玻璃,还真的有些冷,我赶忙关上。
天冷了,又要过年了,我还没有找到女朋友,不知道怎么跟爹妈交差。身边的这位嫣然,好是好,但已经名花有主,我没有希望了。
我和她这样下去,是不是在浪费我有限的青春?我心里在问自己。
后来我们自然又是去了怡景花园,自然先是一番风雨,但整个过程她却一直很木衲,简直就像鬼上身,没有了往日的激情。
她是不是对我失去了“性”趣?我闪过这个念头。但这么多天来确实是太累了,没有来得及多想,我便呼呼入梦了。
我做了一个梦,梦中嫣然嫁了一个陌生的男人,那人长的真叫丑啊,我大叫“我接受不了”时,便醒了。打开手机,已经是早上八点。
嫣然已经起床了。坐起来时,隐隐约约听到楼下的客厅里有人在说话,好象还有个男人。
我一惊,便跳了起来。大气也不敢出,手忙脚乱的穿上了衣服,但是鞋却是怎么也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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