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单身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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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单身妈妈- 第2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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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准说:“我家隔壁是一家妓院,难不成你天天去嫖妓?”

我大声吼:“你欠揍啊!”

李准马上改口说:“下次请你吃饭。”

我说:“不用下次,就今天。”

李准说:“好,你飞过来,我立刻请你吃饭。”

我说:“你得说话算话,我现在在何婉清家里,马上过去。”

李准惊讶万分。

我说:“你不用惊讶,我呆会把我一家都带来,你别怪我心狠。”

李准干脆的说:“好好,都来,我请你们一家子吃饭。”

我说:“你皮夹塞满一点,免得到时买不了单难堪。”

李准说:“一定,一定。”

我愉快的接受了李准的邀请。

李准是本市人,他家离学校大概一个小时的公车,离何婉清家里大概也是一个小时的公车。而据我多次来回学校与何婉清家里也是一个小时公车的经验,我断定,在本市地图上,何婉清家与李准家及学校三个地方应该呈一个正三角形。

这个发现,使我兴奋不已。我觉得古人有句话说得很对:人逢喜事精神爽。

我带着何婉清和花蕾来到与李准约好的饭店。我远远看见李准带了一副墨镜神气十足的坐在那里等我们,他旁边还坐着一个女人。

“这位是?”我走到李准身边问。

“她是我朋友。”李准飞快的说。

“这是我老婆和我女儿。”我向李准的朋友介绍何婉清与花蕾。

李准的朋友瞪大眼睛看我们。

“瞪什么眼啊,他们就是一家人,别多事。”李准拍了一下身边的姑娘,对她说。

我实事求是地向她解释了我与何婉清的关系。从她的表情我看出,她对我第一次与她见面就如此勇敢的告诉她这些事,感到很不可思议。

“你没回家怎么也不早点通知我啊,免得我一个人在家无聊透顶。”李准对我说。

我说:“我也是后来决定不回家的,一开始没决定好。”

李准指着我与何婉清说:“你们两个现在感情坚不可摧了吧。”

何婉清立马抿着嘴笑了。李准的朋友虽然不知道内情,但是也被李准的这句话逗乐。

我说:“是,坚不可摧。”

李准说:“好,坚不可摧就好,你以后总算不用再跑黄山跳悬崖了。”

我笑着没法回答。

“你小妞越来越可爱了。”李准捏着坐在他身旁花蕾的脸说。

花蕾扭头,说:“哼!”

李准说:“哎呀,好大的脾气啊!”

花蕾又大声地说了一次:“哼!”

李准说:“哼什么哼,难道你只会说一个‘哼’字吗?”

花蕾扭着头再一次说:“哼!”

我说:“天幼,今天叔叔请你吃饭,要对他客气点。”

花蕾不理睬我。

当服务员上菜并给花蕾倒了一杯饮料后,花蕾马上就眉开眼笑了。

正文 39

李准身边的姑娘是本市艺术学院的一名学生,据李准说,他们是在一次人体彩绘展上认识的。

那天,这位艺术学院的姑娘一丝不挂的站在会展厅里,全身涂满了白色的颜料,重要部位挂了几颗鲜红的草莓。李准站在草莓面前寻思了半天,分辨不出这草莓背后的东西到底是真是假。于是,他忍不住想伸手移开草莓看个究竟,谁知刚碰到草莓,姑娘就尖叫了起来。把李准吓了一跳。同时引来了众多人对李准的非议。

根据李准的讲述,我适当地对他们的对话进行了整理。

一声尖叫之后,姑娘凶狠的对李准说:“你想干什么?”

李准颤抖着说:“我——我没想干什么,我只是想弄明白你是真人还是假人。”

姑娘问:“那你现在弄明白了没有?”

李准赶紧说:“明白了,明白了。”

姑娘愤愤地骂道:“流氓!”

李准沉默不语。

姑娘继续骂道:“你是个大流氓!”

李准突然哀求着说:“你别说了,我请你吃饭还不行吗?”

姑娘思索了一会,说:“好,请我吃牛排。”

于是,这天下午,李准在会展厅等了将近三个小时,直到那姑娘结束表演去浴室洗了澡。

李准把他们俩认识的过程讲得神乎其神,何婉清听了不住地惊叹,几乎不能让人相信。

但我绝对相信——那小子是想看草莓里面的东西。

“来,干一杯。”李准向我敬酒。

“好,干一杯。”我说。接着,我们彼此将酒一口喝下去。

“来,抽一根。”李准掏出他的烟,递给我一根,并想帮我点上。

我想起,之前李准曾用打火机烧掉了一个室友的眉毛,室友的眉毛几周不见复苏,每天只能带着墨镜去上课。女生见了都说他脑子有毛病。

想到这里,我连忙对李准说:“我自己点。”

李准坚持说:“别罗嗦,我帮你点上。”

我故意说:“你小子过了一个年怎么变这么客气?”

李准不知所谓地说:“有吗?可能过年吃饭吃得多,习惯了。”

我想了想,说:“好,那你帮我点上,不过小心点,别烧了我眉毛。”

李准说:“好,我不会的。”

于是,李准用酒店的火柴划了一根,帮我点上,然后帮他自己点上。很好,我的眉毛没有被烧掉。我庆幸。点好烟后,李准甩了甩火柴,扔了出去。

我看到一颗火柴星划了一个很大的弧线,静悄悄地落到了艺术学院姑娘的身上。静默。李准也发现了火星的掉落处。

此时,何婉清正与姑娘交谈,她们谁也没有发现。我看见火星在黄色的衣服上烧了一个小小的黑洞,然后掉了进去,没有踪影。

李准看着黑洞,脸色发青。幸好他已经喝了几杯,红色掩盖了青色。

“来,我敬你一杯。”我对李准说。

李准赶紧端起酒杯,掩饰他的恐慌。

“好好,喝酒。”李准不慌不忙的说。

我向李准使了个颜色,暗示火星不要紧,已经熄灭了。至于那个黑洞,天知地知,我知李准知。我们不说,老天是不会开口的。

姑娘继续与何婉清交谈,看起来她们的感情发展的很快。

我问:“你们在谈什么呢?”

何婉清回答:“女人的事。”

李准接上去说:“女人的事有什么好讲的,我跟你们讲讲男人的事。”

艺术学院的姑娘说:“男人的事有什么好讲的,我才不要听。”

李准说:“不要以为只有你们女人才一个月有一次,我们男人也有一个月一次。”

何婉清不好意思地掩嘴笑。

姑娘好奇地问:“什么啊?”

李准骄傲的说:“你不是不要听男人的事么?”

姑娘靠近李准,威胁说:“什么啊?快说。”

李准假装很难开口,用手拍了拍胸口,艰难地说出两个字:“理发。”

姑娘气馁地说:“变态。”

李准坦然的说:“我理发就是一个月一次啊!你以为是什么?”

何婉清忍不住笑了出来。

我端起杯子对姑娘说:“别理他,我们喝一杯。”

姑娘犹豫,说:“我能不能少喝一点?”

我说:“可以,但是你得先把这杯喝完。”

姑娘转而说:“那就喝完吧。”

我说:“好,爽快。”

很快,我们两个人都把啤酒喝了下去。

我放下杯子,姑娘对我说:“现在我敬你。”

她给我倒满了酒,又给她自己倒上。

我感到意外,说:“你很行啊!”

姑娘说:“你敬了我,我也敬你,是应该的。”

我说:“好,那就干。”

喝完后,我感觉自己肚子的状况还行,还能再沉受一杯。于是,我把姑娘倒上,把自己也倒上。

我说:“来,我们再干一杯。”

姑娘说:“还来啊?”

我说:“你敬我,我再敬你,也应该的。”

姑娘痛快地说:“好,那就干。”

我看到姑娘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李准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我也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喝完后,姑娘说:“来,我们再来一杯。”

我突然感到头晕目眩,觉得这姑娘实在太厉害了。李准在一旁推着我肩膀说:“来就来,再跟她干一杯。”

何婉清明显已经不乐意我这样喝下去,我说:“我们下次再喝吧,今天我有老婆和女儿在。”

我说完后,姑娘一阵哈哈大笑。我问:“你笑什么?”

姑娘说:“没什么,觉得你很可爱。”

李准赶忙握着姑娘的手臂说:“你表白的也太直接了吧,人家老婆和女儿都在啊!”

何婉清又抿着嘴笑。姑娘也哈哈大笑。

李准说:“嫂子,来,我敬你一杯。”

何婉清继续笑,然后跟李准碰杯。

喝完酒后,李准笑嘻嘻的说:“嫂子,你今天真漂亮。”

姑娘立马接口说:“还说我,你这还不直接啊,人家老公和女儿都在呢!”

我傻傻的笑,发现李准和我都已经喝了不少。花蕾只管吃东西,她吃起东西来总是当旁人不存在。

何婉清和艺术学院的姑娘感情已经发展的俨如两姐妹。

正文 40

吃完这顿饭,我得出了两个结论:第一,不能小看女人;第二,酒能乱性。虽然这两点结论,人人都知道,但是知道并不代表做得到。

我们总是知道很多事情不能做,却依旧做得忘乎所以。

事后,我想起那天酒后,我和李准两个男人分别被女人扶着回家。记忆中,那天花蕾的小手一直抓着我屁股上的口袋,似乎不想让我跌倒,又似乎不想让我逃跑。

何婉清虽然当面没有劝我,但是回家以后,她严厉地劝我以后少喝酒,尤其是喝醉酒,她说喝醉酒对身体不好。我说我知道的,但是不知道能不能做得到。

和上面的道理如出一辙。

整个寒假,我都跟何婉清与花蕾一起。一个男人两个女人的生活比我想象的要有意思许多。我曾经以为我从小跟一群女人一起长大,在这方面的经验可以借鉴。但是,事实并不如此。

我的姐姐们对我与何婉清对我区别在于前者对我是一种单纯的关爱,而后者对我既有关爱又有爱。何婉清常常迷惑的问我什么时候我会离开她,她一直都认为有一天我会离开她。

对于这个问题,我的回答,何婉清总是说我很幼稚。因为我这样回答:“不管你要不要我,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

“永远”这个词,我曾经认为它最好不要存在。因为它太过美好,而对于太过美好的东西,我总觉得很容易让人误入歧途。

但是现在,我回答何婉清时,却显得信誓旦旦。

大概遇到某些事情后,人会改变一些东西。比如信念。

李准曾给我一句非常有杀伤力的话,那时我死都不承认那句话是对的。他说:“你是不是从小跟一群比你大的女人长大,有了恋母情节,所以才找了一个比你大十多岁的女人?”

当时,我开玩笑的反驳他:“靠,我只是比较喜欢少妇一点而已。”

李准说:“喜欢少妇一点我能理解,但是你也用不着跑到黄山去跳崖啊!”

我无话可说。

现在,我虽仍不承认自己有恋母情节,但是对于四个姐姐对我的影响,或多或少我却能感到一点。

花蕾对我的依赖已经明显的表现出来,甚至对我的依赖已经超过了何婉清。从早上睁开眼睛到晚上闭上眼睛,他喊我叔叔的次数远远超过了喊妈妈的次数。何婉清一度认为女儿移情别恋。

我说:“这叫异性相吸,何况你女儿以后还要嫁给我呢。”

何婉清无奈地摇头,并扭我胳膊以示报复。

过了年以后,何婉清开始上班比我学校开学要早。她去医院后,我把花蕾打扮得万分漂亮,然后带她出去玩。

对于把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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