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单身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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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单身妈妈- 第2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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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年以后,何婉清开始上班比我学校开学要早。她去医院后,我把花蕾打扮得万分漂亮,然后带她出去玩。

对于把花蕾打扮得万分漂亮出门,我始终抱有一种虚荣心。路人看到我带着一个如此漂亮的小姑娘,难免多看花蕾几眼。这使我感到十分满足。我想对一个父亲的满足也不过如此。

我想起早年前看过的一个电视画面:

黄昏,一个父亲带着一个与花蕾差不多大小的女孩站在十字路口,前面是红灯。车辆来往不断。他们似乎在等待过马路。天色渐渐沉下去,他们还在等待。穿白色衬衫打着黑色领带的男人,神情严峻。小女孩穿着紫红色连衣裙,天真无邪。过了很长时间,他们依然在等待。行色匆匆地男人和女人从他们身边经过,没人注意到他们。

我总觉得他们不是在等待过马路,而是在等一个女人回来。

这个画面常常让我自认为自己就是画面中的那个男人,花蕾是那个小女孩。不过,我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画面中的那个男人帅,记忆中,那个男人长得很帅。

开学那几天,我顺便带花蕾来了一趟学校。班上未见过花蕾的女生见我领着一个如此漂亮可爱的小女生,纷纷向花蕾围拢。

我相信,花蕾这一辈子都不再有可能像这次一样被如此多的女生拥戴。

有几次,我试着叫花蕾喊我爸爸,花蕾盯着我很长一段时间,然后慢吞吞吐出两个字:“爸——爸。”

我说:“你又没结巴,干吗吞吞吐吐啊?”

花蕾十分疑惑的说:“可是——你又不是我真的爸爸。”

我愣了一下,说:“我知道我不是你真的爸爸,可是我可以做你的亲爸爸,好不好?”

花蕾犹豫,说:“好是好,可是不知道妈妈会不会同意?”

我拍胸脯说:“放心,妈妈一定会同意的,以后你就叫我爸爸。”

花蕾说:“哦。”

我成功说服了花蕾叫我爸爸,十分开心。不过有一点点内疚的是,我感到叫花蕾喊我爸爸的场面有点像在诱骗儿童。

然而一天以后,我就不用内疚。花蕾第二天就继续喊我叔叔,而且我提醒她多次,她也改不过来。

何婉清对我如此诱导天幼,感到既好笑又疑惑。她问我:“你是不是很想做爸爸?”

我说:“也不是了,我只是想让她早点改过来叫我爸爸,不然以后大了就难改了。”

何婉清说:“已经晚了,她认定你做叔叔了。”

我说:“我不信,我一定要让她叫我爸爸。”[…wWw。QiSuu。cOm]

何婉清说:“那以后,你岂不是不能娶她了?”

我看着何婉清,沉默了一段时间,然后说:“你脑子秀豆了。”

何婉清傻傻地笑。

偶尔,我设想:难道何婉清真的愿意把花蕾嫁给我?

我很快将它否定。

正文 41

去医院上班几天后,何婉清想请她的同事来家里吃顿饭。我很快促成了她的这个想法。因为从去年到新年,家里除了我们三个人,没有一个外人踏进来过。

为此,何婉清做了许多准备。譬如,穿什么衣服烧什么菜。不过,遗憾的是,穿漂亮衣服和烧菜是两件极其矛盾的事。穿了漂亮的衣服,烧菜就难免畏首畏尾。何婉清为此犹豫不绝。

我说:“你干脆穿睡衣得了,反正现在的女人都喜欢穿睡衣上街买菜,尤其是家庭主妇。”

没想到,我无意说的一句话,何婉清真的想照做。她同事来的那天早上,何婉清穿着睡衣在屋里跑来跑去,始终舍不得换下。

我忍不住说:“你不会真的就穿睡衣见你的同事吧?”

何婉清轻描淡写的说:“是啊,有什么不可以?”

我说:“可以是可以,你这身打扮也挺酷的,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何婉清急着问。

“只不过看上去有点像我妈。”我说。

“你说什么?”何婉清立刻向我大吼。

我说:“像我妈也不错,至少我妈是个出得厅堂下得厨房的姑娘,你很接近她了。”

何婉清被我气得一时语塞,迅速跑进房间换了衣服出来。

这天陆续来了何婉清的五个同事,两男三女。三个女的先到。她们我已经认识,其中一个,上次何婉清曾带我去她家吃过饭。我记得上次如果不是何婉清制止我,我已经把她的男人给喝到桌子底下去。

与女人交流,我总是显得很兴奋。从她们一进屋开始,我就和她们说个没完。何婉清几乎连插话的机会都没有。事后,何婉清吵着说我“重色轻老婆”,在其她女人面前,冷落了她。

我说我对她们热情,让她们感到我们照顾得周到,也是为了你好,这样人家才认为你好客,况且你忙于厨房,也没有时间照顾她们。何婉清安静了下来。

对于与女人交流这方面的经验,我自认为一方面来自家里的四个姐姐,另一方面来自李准。李准这小子,身上一无是处,除了在女人面前能说会道外,其余所有方面都被室友鄙视。

因此,每当室友初次与女生约会吃饭时,为了避免冷场尴尬,总是会想到叫上李准。不过事先约定,李准只许替室友讲好话,不能对女生有任何非分之想。

后来的两个男同事,之前我们见过面,但彼此不是很熟。从他们异样的眼神里我猜测,他们对于何婉清找了一个比她小十几岁的我感到很不可思议,甚至还有一点点不屑。我暗暗想:我是不是应该做一些事情改变他们的想法,让他们看看我年龄虽小,但绝对是一个真正的男人。

我首先想到的是给他们递烟,不过,转瞬我就否定了这个想法。递烟太幼稚,撑不了我大男人的场面。继而我又想到了拼酒,把他们统统灌醉,让他们瞧瞧谁更厉害,谁才是真正的男人。但是,这个想法很快也被我否定,因为一旦把他们灌醉,结果很可能是我送他们回家。这划不来,而且我还觉得这个想法邪恶了一点。

最终我使出了深怀已久的绝技——烧菜。对于这项绝技我从未向何婉清提起过,我庆幸自己保留了一手。不到万不得已决不出手。

厨房里一开始由何婉清负责掌勺,我做小工,负责洗洗菜跑跑腿。这情形怎么看我都觉得有点不妥,应该把何婉清与我的角色换过来。现代家庭,虽然厨房依旧由女人占领,但是一到重要场合,还得交给男人。不都是这样么?

于是,我对何婉清说:“让我来烧。”

何婉清张大眼睛看着我,说:“你会烧?”

我说:“我什么时候说过我不会烧?”

何婉清说:“还是不要,你搞砸了就麻烦了。”

我说:“你放心,我出身厨子世家,绝对不会搞砸。”

何婉清用惊讶兼怀疑的眼神看我。我推开她说:“我来,你负责帮忙。”

她担忧的看着我握住铲子,仿佛我马上就要把天下搞乱。我说:“别担心,看我怎么表演。”

换了角色后,我非常开心。因为我感到自己像个男人,更像一家之主了。因此,烧起菜来十分带劲,连菜也烧得特别好吃。何婉清的同事对我烧得当菜赞不绝口,顺带也夸奖了我。何婉清大为惊喜。

何婉清问我:“你什么时候学会烧菜的?”

我一边烧菜,一边向何婉清讲起了我家祖辈世代做厨子的故事:

“呵,现在知道我厉害了吧。告诉你一件事,我家祖辈世代是厨子。我爷爷的爷爷是当时当地有名的厨子,那时村里人摆酒宴都请他去烧,最大场面一次组织领导烧过上百桌酒席。我爷爷及我父亲年轻时也都做过厨子,我爷爷年轻时得过他爷爷的真传,我父亲当年也得过我爷爷的真传,他们的厨艺在当地也都小有名气。这样计算下来,我大约已经得了我爷爷的爷爷四分之一真传,得了我爷爷三分之一真传,得了我父亲二分之一真传。加起来我已经超过他们当中的任何一个啦。哈哈。”

何婉清对我的话难以置信,问:“你爷爷的爷爷是什么时候?”

我说:“我爷爷今年八十五岁,回到八十五年前,是什么时候,你自己算算看?”

何婉清思索了一阵,惊讶的叫出来:“那不是要回到民国了?”

我说:“是啊,就是民国。”

何婉清仍然难以置信。

我继续说:“如果不考大学,我也就当厨子了。”

何婉清满脸疑惑,说:“你怎么从来没跟我提过?”

我说:“什么都跟你讲,我对你不是没有吸引力了。”

何婉清说:“臭美。”

我说:“我的厨艺得了我家前三代人的真传,已经天下第一了,没人比得过我。”

何婉清说:“是啊,你已经天下无敌了,以后家里所有的菜就都交给你烧!”

说完,她得意的笑。

我立马改变神情,一脸无辜的看着何婉清,说:“你欺负我?”

何婉清见我如此无辜,很快心软下来,说:“乖,以后我烧给你吃。”

我变无辜为傻笑,烧菜更加带劲。

看着何婉清的同事津津有味的吃着我烧的菜,还不时地夸奖我,尤其是那两个男人的夸奖,我心里升起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成就感。

我心想:一家之主的感觉原来就是这样的啊!

客人离去后,何婉清与我收拾残局。花蕾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对于吃,花蕾总是显得很开心,这一整天,她都很开心,因为可以吃到很多平时不被允许吃的东西。从开始吃饭到结束,一桌人中就花蕾的筷子没有停过。

我想起我小的时候从没有过如此优越的待遇。那时家里来客人吃饭,父亲决不让我接近桌子,他怕我上桌无所顾忌的吃东西,让客人和他都难堪。我只能从老远的地方眼睁睁的看着桌上的美味被一扫而净。

贪吃是人的本能,何况我小的时候,家里穷,食物稀缺。再者,孩子是没错的,在不懂得许多事情之前。不知道父亲当年有没有像我这样想过。

因此,对花蕾想吃的东西,我总是尽量满足她。我还让她坐我的旁边,随时帮她夹菜。

何婉清为了这顿饭,足足准备了一天。她不是怕做得不够好,而是怕遗漏疏忽。而我从始至终都希望能得到他们的认可。对于这点,我内心有矛盾。我想我对何婉清是真爱,无需得到别人的认可,然而当他们投来异样的眼光时,我不自觉的按照了他们的眼光去做,试图改变他们的看法。

我想谁都没错,只是没人能做到对外界不闻不问。

新年开学以后,我住回了学校,只在每个周末来何婉清家里住。我的不在,何婉清渐渐显得不适应。她希望我每天都能过去。因此,有时不是周末,我也过去,早上在赶回学校,有时干脆不来上课。

室友了解我的情况后,每次都疯狂的嘲笑我。他们嘲笑我的话,简直难以入耳。我尽量挑出几句我认为已经是最文雅最隐晦的句子。

我准备出门,他们对我说:“你又要出去过夜啊,小心精尽人完。”

又说:“你小子夜不归宿,小心搞得没命回来。”

我无法反驳他们的话,因为他们总是人多欺负人少。

何婉清的生活,除了上班下班,照顾花蕾外,几乎不做其它事情。一年三百六十五多天,大概有三百天是始终如一。在我之前的三年里,有朋友帮她介绍过男人,但是她一个都没有接受过。

后来逼她结婚的那个男人,只比我认识何婉清早了几个月,他在很大程度上是强行侵入何婉清的生活。李准曾非常认真的问过我一件事,他说:“你真的要跟这个至少已经和两个男人上过床的女人过一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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