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最强宫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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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最强宫妃- 第4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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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对于她的破坏动作,一向爱惜自己的皇帝也一反常态,甚至有些甘之如饴的意思,丝毫不减身体速度,欲要把她揉碎了,再狠狠沁入自己的身体中……

……

房间的澡桶中早就备好了净水,完事后,他抱着昏昏沉沉她来到桶边上,先将她小心放到水里,自己才一并跳了进来。

洗了一阵,某人却又开始不老实,绵期无奈地羞怨道:“皇上,你干什么呀?”

“别说话……”他声音粗噶,呼吸重新变得急促,自己做的明明不对,却还摆出一副自己很占道理的模样,咕哝:“朕正忙着呢。”

被他那样疯狂折腾了一次,绵期骨头都快散了,腰和大腿直到现在都还轻飘飘的,估摸着她真要纵着他再来一次,明天她能不能下床都将是个问题!

趁他沉迷不备,绵期迅速伸手扒拉他正在她羞处不依不挠作怪的手,然后胳膊肘架着桶延吃力地站起来。

她这一站,皇帝的手失势,擦着她的内侧退壁一路滑到她膝盖下方位置,迫得绵期又不由微微抖了一下。

“快下来到水里——”他说着也站起来,像按一只小鸡崽一样把她重新按到水里,动作太大致使一大滩水溅到桶外,不过他却不理这些,只是坐下来,禁锢住她的肩膀,略带怒气地责怪她道:“刚才你出了那么多汗,这会而你再乱动,万一着凉了,有你好受的!”

“那皇上别再折腾臣妾,臣妾就不动。”她提条件。

绵期见皇帝半晌后点了下头,神色逐渐回复状态,她才笑了一下,依过去,含媚道:“皇上,别生气了,臣妾想给您讲个故事吧。”

“说吧,朕听着呢。”皇帝睨着她细嫩的后颈,怒气渐渐淡了。

“从前有个倒霉的可怜人,他赶了很远的路,身上疲惫不堪。行至一颗桃树下,此人发现自己的帽子歪了,非常影响视线,于是他停在桃树下,调整帽子。可他这一动作却被在不远处的妇人以为他是要偷摘快要成熟的桃子,于是骂骂咧咧地连同另外两个妇人,向这个人丢石子。

这个赶路人被妇人们的举动吓得夺路而逃,直到他跑到一片瓜田里,才终于气喘吁吁地停住了。因为刚才跑得太急,男人的鞋子后帮松了,是以他蹲下来去提鞋帮,谁知她这一举动又被看守瓜田的老汉看见了,老汉举起铁筢就像这人身上招呼过来……”

“小期的故事是在向朕阐释‘避嫌’二字的重要性?”皇帝微皱额角思索着。

“不仅仅是,臣妾是想问皇上,如果臣妾现在还不如这赶路者,如果连去避嫌的权利都没有,那臣妾究竟怎么做才好?”

之前她一直没说,是怕自己在皇帝心里,和峻王没得比,如果真是那样,皇帝知道了峻王喜欢她,一定不会在意她的心意,把她送给峻王的,那她不就遭了?

是以皇帝今日对她表现出的格外重视和喜爱,才给了绵期借由这个故事说出这峻王之事的勇气。

皇帝笑了笑,撩开她的一缕不安分贴在前额的头发,温温和和地掬她入怀里,道:“无处可避,你到朕怀里就好了,在这里无论你提履而还是正冠,朕都由着你。”

如果没有前世所经历的一切,绵期真的要为他这话感动得一把鼻涕一把泪了。

不过就算他的话不会永远生效,至少现在还是管点用的。

默吟片刻,她不再犹豫,声音里带着一丝凄切款款道:“皇上,实不相瞒,臣妾曾在宫里无意中遇见过峻王殿下几次,他不知看中了臣妾什么,每次都要从言语上轻薄臣妾,还威胁臣妾屈从于他……虽然每次臣妾都尽力脱了身……

可若然有一天,郡王殿下他……的行为闹得宫中人皆知,使得宫里其他人因此对臣妾嚼起闲话。到时臣妾恐怕就要像故事中人一样,对诽谤避无可避,只能等着这宫里上上下下们对臣妾喊打喊杀了……”

她刻意隐去了一些细节,比如她为了路鸣只是如何对峻王虚以委蛇,比如峻王偷偷潜入觅香阁……因为这些事一旦说出嘴,皇帝难免多心,故还是不说的好。

“混账!”他狠狠低咒,声音极像是从齿缝里哼出来,随即掌风“啪”一下敲在桶内延,激起了高高的水花,刚才的轻松玩笑神态也瞬间泯然,取而代之的是他一贯的冷厉和残酷地神色,“他在前朝安分,朕还以为他转性了。”可原来,他不惦记他的龙座了,倒惦记上朕的爱妃了!

“皇上息怒啊!”他不是怕他生气伤身,实在是她太了解这两兄弟的水火不容,她怕他一生气,再做出什么爆发的举动,无意中伤害到自己。

许久。

皇帝脸上表情才恢复了少许,转向她,“水凉了,我们去榻上说。”

薄被中,两人并肩而坐,她的头斜倚着他的肩膀。

见他不语,她心里有些犯嘀咕,唤了一声“皇上——”又从被子里,牵住了他的手。

他厚实的手指泡过水,薄茧略微变软,她握着的时候,觉得比起以往更舒适。

这际,皇帝正在心中计算复杂的利弊关系,被她动作唤醒,搂紧她的肩膀,向她陈说出一段尘封的记忆:

“记得朕年少时,先帝曾带着大皇兄、朕、峻王同去了秋狩。到了林边,先皇规定在方圆五里内,让我们列些猎物。

那年峻王才九岁,打不到猎物本也是情理之中,可约定时间结束前,他竟然哭哭啼啼得向朕来求取猎物,朕见他可怜,便允了他一只黄鼬,而自己手里仅留下一只灰雁向先帝交差。先帝面前,明明猎物不是峻王打的,但他却在先帝面前大肆渲染自己如何追逐黄鼬,又是如何将它手到擒来,事情描述到位得好像猎物真的是他打的一样!”

“民间有句俗话,说人三岁看到老,看来峻王他贪婪的本性从幼年便可窥见一斑。”绵期喟叹道。

皇帝点头,“是也,这个峻王,朕的确不能再留他!”若果他先前还对自己这个兄弟抱过什么幻想,那么今天得知其对绵期所为,这些期待也已经不存在了。

“那皇上打算怎么做?”

他唇角微微弯起,显然已有了主意,“扳倒峻王,实在不必咱们亲自出力,只要小期肯配合着演场戏给太后看,到时候他们窝里斗,咱们只要坐收渔利便可。”皇帝顿了顿,又道:“不过你放心,朕会派四个朕身边最得力的侍卫暗中保护你,只要峻王对你不轨,这场戏即可终止。”

家宴

七月二十一,宜入殓、安葬,余事勿取。

绵期坐在软轿里,手里紧紧攥紧手绢,心也收缩成一团。

命运兜兜转转,前进的大方向却似乎从未变过。

前一世的今日,正是太后的忌日。

可今天多了她的参与,一切反倒变成了一个未知数。绵期无法预见峻王和太后到底谁会受到更大的影响,当然两败俱伤,是她和皇帝都乐见的结果。

事前,皇帝已跟她讲述和分析过情势:

原来,太后之所以这样恨皇帝,全是因她以为皇帝害死了大皇子。她想要复仇,才会如此亲近峻王,企图团结他扳倒皇帝。

然而大皇子是死于鸩杀而非死于刀剑,这就说明了最后得手的绝非派去十几名死士刺杀大皇子的皇帝,不是皇帝,那么嫌疑最大的就是峻王!

皇帝对大皇子的死一直耿耿于怀,派专人调查了许久,直到这次他出行甘穆避暑期间,调查的人终于凭借当晚大皇子死时所在的房里那柄极有特色的焦尾琴,按图索骥,在边城找到了这把琴的“失主”——一名叫做昆娘的妓女。

虽是好奇真相,但皇帝一直并没想过向太后证明什么,可自那一晚听绵期诉说过峻王行径,皇帝便派人暗中调查了峻王回京后的暗中所为,发现他虽然并未勾结官员,但暗暗敛财,结交江湖人士,十分可疑。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在峻王的问题上,皇帝觉得拖延无益。

现下他在世人眼里,毕竟已经背负了登上皇位不够名正言顺的罪名,若然他再明着出手治了峻王,更是会引天下人非议。

不过,眼下若是太后知道自己的亲子,是被自己的养子害死,试问她还能坐得住?这样一来,他们两方互相诛杀,皇帝以逸待劳便不在话下。

那名下毒者昆娘在威逼之下,什么都招了。

大皇子好色成性,爱听琴曲成痴。故峻王利用这一点,找到了昆娘这位京城名妓,对她允重金,仅仅告诉她让她刺杀的是一位京中权贵。

幸好这个昆娘足够机灵,行事过程中看出端倪,没等峻王给她钱,就惶惶逃走了,才得以保存了性命。

皇帝想过让昆娘出来作证,但她一个妓女的话,就算说出来,又有谁会信?

是以那天经过短暂的计算后,皇帝迫于无奈才想让绵期出马。

力量对比方面,太后身边有四个无比衷心的人,三名是先帝留给太后的随侍侍卫,再来的便是那个跟了太后一辈子的吴嬷嬷。

相比太后,峻王就显得势力薄弱了一些,他身份尊贵,虽是允许佩剑入宫,但他身边只能带一名小厮。皇家子孙都学过武功,峻王会功夫是一定的,可至于那名小厮会不会就不清楚了。就算会,峻王是两人,估计很难和太后一方打成平手。

绵期的思绪正在快速翻转,她所乘的轿子却忽地被什么撞了一下后落到地上。她被撞得有些发懵,揉了揉额角,才掀开轿帘下来瞧,发现在前边抬轿子的德顺和福安也是歪头转向的。

又再往旁边看了一眼,绵期立时就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

一辆金花轿子,企图强硬越过他们轿子去,帮她抬轿的小太监们不及躲闪,才摇摇晃晃地落了轿子。

“怎么回事?”一个衣饰华丽的女子扶着被撞青的下巴,面色不善的从金花饺子中下来。

“嫔妾见过赵昭容。”绵期不慌不忙行礼。

“我当是谁,原来是咱们杜宝林,没想到今日的家宴,皇上也邀请了你。”赵昭容话里有讽刺,当然也有不可置信。

绵期哂笑,继而面上流露出娇羞幸福的表情,仿若正在回忆几天前的恩爱场景,“是啊,皇上的心思,嫔妾的确也猜不透。不过前两日皇上去嫔妾那里,看皇上对嫔妾的那番柔情蜜意,嫔妾又觉得自己对皇上还是懂些的。”

绵期晓得从甘穆行宫回来后,皇帝还没去过赵昭容那里。而且据她前世回忆,就算赵昭容随驾甘穆期间,也并没能挣得多少宠。

故她心里的怨气肯定存了不少,现再被绵期这么刺激着,就算她维持面上的平静,但一通内伤却是少不了。

也别怪她对赵昭容言语上不客气,适才若没有赵昭容的命令,抬轿太监哪敢强行越过她的轿子去?

是以对于这样不讲理的嚣张忙哼之人,绵期心觉自己留着好修养也没啥用。

“皇上如此疼爱妹妹,倒叫我看着也羡慕得紧。只不过老话说得好,盛极必衰,凡事都讲个过犹不及,妹妹应当好好掂量下这个道理才是。”赵昭容眼中充火,却极力维持着语气中的好修养。

“姐姐说的道理,妹妹记下了,回头等闲时,妹妹一定好好琢磨。若真有不懂的,姐姐尊贵,妹妹自是不敢轻易求见的。唯有待皇上去嫔妾那里时,嫔妾直接把姐姐的精妙道理说给皇上听,让皇上亲自给嫔妾分析一下什么叫‘盛极必衰’也好。”绵期满眸笑意,她今日本是十分紧张的,但没想到赵昭容不依不挠地抛过来和她过招,说了一通下来,没想到她反而通过这另类的方式放松下来了。

“看来妹妹很会走捷径,不懂得的东西还知道问皇上……”赵昭容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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