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最强宫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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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最强宫妃- 第4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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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妹妹很会走捷径,不懂得的东西还知道问皇上……”赵昭容眼里蕴满阴厉,被绵期气得嘴角微抽,“既如此,那妹妹便好好坐你的轿子,走你的捷径吧。不过,我最后提醒妹妹一句,做人还是莫要太张狂,还是谨慎着些的好,否则走到一半,再发现自己走的独木桥其实是条不归路!到时候就算哭也哭不回去了。”

“谢姐姐好心提醒。”绵期听她话中也没什么实质内容,不过都是嫉恨她得宠的宣泄和警告,便不愿再和其多浪费时间,只这么简单应诺了一句。

然而就算赵昭容今天不挑衅她,绵期也是极不喜欢赵昭容的,而这种对赵昭容的不喜欢,和当初对丽妃的不喜欢并不存在什么本质的区别。

丽妃声势浩荡,绵期才对她多有忌惮,但对赵昭容,她除了公共场合做做样子,私下却不愿退让一分。

半年后,赵家就将失势。到时候赵昭容不过一只秋后的蚂蚱,根本蹦跶不了几天。



轿抵清荷园,绵期从内出来,有数点清凉飘落在她的眉间和秀鼻之上。

下雨了。

随轿而来的星玉在绵期身后撑起一顶青色纸伞,绵期四处张望了一下,见没人看向她,才两步从伞里走出,对星玉摆了两下手,让她赶忙把伞收起来,“等下我若和别人说咱们没带伞出来,你不要流露出吃惊的神色。”

星玉虽不明白为什么明明带了,她主子却要假装没带,但还是乖觉得点了点头。



宴席就摆在荷园深处的一处廊下,离绵期下轿的地方颇远,故待她赶到用膳地点的时候,人已被淅沥沥地小雨淋得有四五分透。

她头发湿的比较厉害,前额的发被打湿成缕,紧贴在前额和鬓边;衣服虽湿却没有到紧贴的程度,但这对于最注重仪服整洁的皇家来说,已经算是大大的失礼。

席上,皇帝还未到,但峻王和太后已经到了,太后坐在皇帝案台旁的副位,而峻王的坐在太后下首。

温昭仪坐在太后下首,对绵期的到来,她微点了下颌算示意。绵期则对她报以微笑算作回应。

温昭仪所生的大皇子,此时正被太后抱在怀里逗弄,可温昭仪却没有像平日一样用眼神亦步亦趋在皇子身上,只是偶尔才看一眼孩子的动静,平日对孩子的紧张淡漠了不少。

绵期对此觉得有点可疑,不过她并未往深处多想,毕竟廊下这么多双眼睛瞅着,就算太后真想做什么,也是不可能实现的,所以温昭仪才会这么放心吧。

刚才路上绵期碰见的赵昭容早安然坐在靠上的好位置,她睨着绵期浑身的狼狈,眼中得意之色尽显。

赵昭容并不了解太后、峻王、皇帝这三人之间的嫌隙,故她有心在太后面前装贤惠。

是以赵昭容收起眼中嘲讽,解下自己的披风,殷勤递给淋湿衣服、头发的绵期道:“自晌午后天就阴着了,妹妹出门怎么也不带把伞?来——快把我这件薄披风搭上,好歹挡挡凉气,要不等下皇上看见了,又该心疼了。”

绵期衣服湿了,身材略微有些显形,峻王的眼神正滴溜溜绵期前胸来回贪婪打转,听赵昭容这么说,他面上掠过一丝不快,“赵昭容是不是爱多虑了?天气如此闷热,淋些雨反倒清爽,哪里会着凉呢?”

被峻王堵了这么一句,赵昭容立时有些不自在,且她见太后并不往她这里看时,直觉没趣,刚欲把衣服收回来,手上那份微薄压迫的力量忽又不翼而飞了。

原来是薄风衣被绵期取走了。

将赵昭容这件粉色的薄衣披上,阻隔住峻王灼热的视线,绵期心里勉强好过了点。

她笑向赵昭容浅行礼致意,“衣服嫔妾收下了,多谢赵昭容对嫔妾的关怀。”

赵昭容嘴里轻哼,白了绵期一眼,绵期假装没看见她的作态,而是跟着等候她已久的司礼司宫女,被引导着入了座。



太后对皇帝的妃子一向冷漠,除了对温昭仪来时,她随便应付了两句,要过她怀中皇子来逗着玩,其他妃嫔到场向她行李,太后大体都维持着默然状态,仅是通过一些简单动作来示意她们每个人起身、退下。

这种状况一直维持到皇帝来到,太后把孩子还给了温昭仪,受过皇帝的礼,和皇帝寒暄起来了几句,就不再多说什么。

反倒是皇帝和峻王之间明显比之峻王刚回来那个接风宴上的关系好了许多,用膳期间一直在说朝中和京城里发生的趣事,说话间还互相敬过几轮酒,看起来亲密无间得紧。

太后在一旁见了只是冷眼微笑,从她那双眯着的三角眼里的缝隙中,绵期没能读出任何真心诚意的高兴,她觉得太后更像是在审度峻王,考量他是不是已经被拉到了皇帝的阵营中。



用膳用至一半,绵期再喝过两杯酒壮胆后,寻了个间隙,起身向皇帝请辞,“皇上,臣妾来时淋了雨,现在感觉身上有些不舒服,想先行回去休息,就不耽误大家用膳了。”

皇帝撑了撑头,语气不冷不热,只是随便地嘱她道:“嗯,那你先回去好好休息,要不见好,再叫御医过你那儿看看。”

“臣妾省得了。臣妾告退。”绵期依次向皇帝等人行了礼后,退出了水榭回廊。

绵期走后,大约不到半柱香的时间,峻王也以不胜酒力这个借口向皇帝告退。

皇帝自是准了。

举目越过妃嫔们精致的头饰,皇帝的目光一路追随峻王轻快离开的背影消逝在漆黑如墨的夜色中。

他心中因担心绵期的安危,愈发的不是滋味。

举杯停箸,酒入心肠。

栗姑

清荷园除了荷塘,还有芦池。

芦池中的芦苇是自然滋生的,因先帝喜欢这份荷花和芦苇混生的野趣,故这一处芦池、几条沟通岸边和水廊的木栈道才能得以保留下来。

这个季节芦苇生长旺盛,自水廊通往栈道间虽间隔不远,但却被芦苇筑城的天然屏障隔离开来,走在其中一条栈道上的人,察觉不到他旁边栈道上是否有人的。

绵期自席间下来,步履缓慢,抬轿的太监都在岸上等,她身边只有星玉跟着。

水纹、芦苇、荷茎随微风款摆,溽暑似也随之消逝了不少,这,本该是一个静谧而舒适的夏夜,但绵期的心却有些不平静。

眸色微闪了,她往四周黑暗处探究地望过去,想到在这些她看不见的地方,隐藏着皇帝派的暗卫,波澜难平的心臆才平静安稳下来。

有时候,绵期真的很迷惑,宫里宫外有那么多美女,峻王为什么偏偏会看上她?为什么偏偏不放过她?

这说不通。就算她极符合峻王的眼缘,峻王也没必要为了一个看起来感觉不错的女人而冒这么大这么多的风险。

除非……

她身上有什么是特别之处,是他特别想要占有的。

这时,有一阵脚步声自绵期身后方向传来,从声音判断应该是两个人,脚步的声音间隔很小,且极其有力,应是来自两个男人。

肯定不会是皇帝和随驾的太监,那么应该是峻王和他的小厮无疑。

她几乎不必费心考虑,就能猜测出——刚她一离席,峻王肯定就会派小厮跟上她,故别管她身在何处,峻王只要跟随小厮前来,那便也可以不费力气轻松找出来。

绵期脚步钝住,深深吸进一口新鲜空气,最后视线淡淡地掠过那一道高高的芦苇墙,揣度着对面的状况……

皇帝给她的任务是诱导峻王说出当年实情,而至于太后那方面怎么去安排,皇帝却没和她说,她自也没问。

“嫔妾给峻王殿下请安。”绵期在人来之前已经做足心理准备,在身后另两人的脚步声离自己十步左右的时候,她很自然地转身过来,佯装辨认来人面容一阵,才蹲身行礼。

“免了。有几句关于皇兄的悄悄话,想单独告诉杜宝林,不知宝林能不能……”他飞快扫了一眼绵期后的星语。

绵期会意,眼眸中盈满笑意,转身对身后的星语道:“你去岸上等我。”

“可小主……”星玉不傻,她是个伶俐的丫头,她直觉峻王要求单独和她家小主说话,一定没好事!

“别废话,快去!”绵期声音中夹着不寻常的严厉。

星玉一听,心里更绝奇怪,毕竟绵期很少像现在一样口气不善,但她终究左不过绵期的意思,末了,也只得咬唇一步三回头的离去。

峻王见星玉走远,甩了下头,也命了自己的小厮去岸上等。

峻王缓缓地向绵期走过来,夜色中,他眼睛闪过狡黠光芒,面部线条狰狞阴厉,周身放佛洋溢一种贪婪、嗜血、欢快的氛围。

“那么多条大道,杜宝林不走,偏偏要走这荒无人烟的地方,让本王来猜猜看,杜宝林难道是为了特意避开本王?”

被质疑,绵期并不慌张,从容得在面部堆满笑意,主动走进他一点点,泪光点点地委屈向他诉道:

“嫔妾身份卑微,屡次被殿下表达爱意,嫔妾怎还能不珍惜这份情缘?嫔妾特意早早离开筵席,还选择了这条偏僻的路缓行,就是为了和您相见制造方便。殿下不夸赞嫔妾也罢了,可怎么反倒要说是嫔妾有意相避了?”

她说完,见峻王幽瞳中的怒气卸了大半,绵期紧张的心才略微松弛了些,然而下一瞬,身上却骤然一紧。

峻王从正面楼着她细窄的肩膀,眼看嘴就要落在绵期光洁柔嫩的额头上时,他嘴中突然响起断断续续的低喃,“栗姑……我好想你……真的好想你……”

闻声不再犹豫,绵期用罗夫人教她的方式,借着巧劲儿一把推开峻王,人也自然向后退了两步,接着她像一个发现自己相公不爱自己的平凡女人一样气鼓鼓地怨道:“栗姑是谁?殿下如果抱着嫔妾,却想着别人的女人,嫔妾可不依。”

峻王愣了一下,拍了拍因饮酒过多而昏沉沉的头,也不知今日是怎么了,皇帝一直猛灌喝他喝酒,现在酒劲儿犯上来了,他竟然把她当栗姑了。

她当然不是栗姑,不过杜绵期却是峻王见过的和栗姑最像的一个,外形上她们仅有五六分肖似,不过外貌还是其次,峻王觉得绵期和栗姑最像的还是一颦一笑的神态,简直一模一样。

居然冒出来一个栗姑。

绵期心中觉得有点可笑,她替自己上辈子不值,亏她那时候居然还以为峻王对她的感情是真的,现在看来,她很可能只是这个什么栗姑的代替品而已。

“本王随口说的,她不过是本王府上的一个小妾。本王喝多了,认错人了,你不会连这都要吃醋吧?”峻王笑呵呵地上来搂住绵期,“本王女人多了,再说了你不也还有皇兄嘛!咱们彼此彼此。”

呸!去你的彼此彼此!

强忍下心里的恶心,绵期对峻王强颜欢笑道:“喔,原来王爷嫌弃嫔妾是皇上的女人?那好,嫔妾和王爷之间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王爷去找你的栗姑吧,嫔妾告辞。”

走出两步,绵期感觉肩上再次落下一个强烈的力量,峻王扳住了她的肩膀。

她下意识地甩了一下,而这次峻王有所防备,她并没能成功挣脱开。

“小冤家,别闹情绪啊,本王要是能找的到栗姑……”还千辛万苦地接近你做甚?峻王哈哈笑了两声,把玩绵期的头发,“在民间你我之间的事说好文雅点叫暗通款曲,说难听了叫苟合!既是暗通是苟合,你还在乎那么多做什么?!你不是说自己属意本王?咱们你情我愿,男欢女爱,开心就好!”

说完,峻王嘴唇暧昧地在她墨发上摩挲,绵期趁他注意力分散,终于一个四两拨千斤,从他的钳制中逃离,她气喘吁吁质问峻王,“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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