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流氓丁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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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流氓丁逸- 第10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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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阵势让没有经历过古代刑讯逼供的张健受到了严重的刺激,对封建时代的平民百姓产生了深深的同情感。
    但现在重要的不是同情古代百姓,而是要同情自己先,否则能不能渡过这一难关还是一个未知之数,所以目前最紧要的是要回答丁逸这个难以回答的问题。
    “关于那个臭名昭著的《打人协议》,签订的时候,由于当时是我公司的普法宣传月,我组织了企业员工学习了《公司法》、《合同法》等法律条文,就想活学活用,恰逢知道你和谢薇发生了扰乱包养市场正常秩序的偷情行为,让我心中充满正义的愤慨,于是我利用学到的法律知识,就起草了那个《打人协议》,让他对你这种不道德的行为进行惩罚。”张健道。
    “这孩子显然是不识时务。”丁逸想:“现在他完全处于被动挨打地位,居然还敢说我的行为是不道德行为,还说当时让小安打我,是对我这种不道德的行为进行惩罚。难道他吃了熊心豹子胆?”
    “这么说来,我还要感谢你对我的教育帮助喽?”丁逸冷冷地说。
    “糟糕。”张健暗叫不妙:“我总是习惯了把自己放在正义的位置上,把我的对立面放在不道德非正义的位置上,这是一个多年养成的良好习惯,今天是按照惯性思维就这么说出来了。虽然我刚才所说的,也不算歪曲事实,本来确是如此,但今天在这种敌我悬殊敌众我寡的情况下仍然还是这么操作,那就太不明智了。可能要皮肉受苦。”
    果不其然,他的心里刚刚想到“可能要皮肉受苦”的“苦”字时,果然皮肉就立即受了苦,他的左右面部同时受到了阿德和小安以掌心为武器的非正义的打击。阿德和小安一个使用左掌,一个使用右掌,姿势相同速度相若力道相似几乎在同时使出了刷嘴巴式,式如其名地刷在了张健的嘴巴之上。
    “事情的发展果然不出我之所料,想来我有诸葛之才周郎之智曹操之谋刘备之略。”张健的心里对自己很是钦佩。
    但现在有着诸葛之才周郎之智曹操之谋刘备之略的张健,却完全保障不了自己的人身安全,这是一件让他极为耻辱极为难堪的事。
    马斯洛在他的“需要理论”中称,在不同的阶段,人有着不同的需要,低层次的需要满足了以后,就有了满足高层次需要的心理动机。按他的理论,人身安全的需要,是最低层次的需要,只有在人身安全的需要满足之后,才会想到追求更高层次的需要,比如说社会认同的需要啊,尊重的需要啊,自我实现的需要啊,下馆子白吃不给钱的需要啊,等等等等。
    这个理论具体到张健目前的这个案例上,就可以这么解释:张健虽然认为自己有着诸葛之才周郎之智曹操之谋刘备之略,这些事实使他产生了心理满足感,满足了他“自我实现”的这种高层次需要,但他却被丁逸和丁逸的一众打手们团团围住,想打就打想骂就骂,小安甚至还威胁说要把他的肥肉一片片地割下来,使他的人身安全得不到丝毫保障,这种低层次的“人身安全”的基础需要得不到满足,高层次的“自我实现”的需要满足了又有何用?所以张健以下的行为充分证明了低层次的需要对目前的他来说,远高于高层次的需要。
    “我错了我错了,胡乱说话,该打该打。你们打得好打得妙打得刮刮叫,打出了风格打出了水平,打出了祖国的未来,人类的明天,打得我上楼也不喘了,牙口也好了,胃口也好了,打得我吃嘛嘛香,充满了干劲,打得我既不便秘了,也不腹泻/了,量多的日子也不怕了……”张健诚恳地认着错,并由衷地称赞着小安和阿德的打击行为。
    为了满足自己人身安全的需要,张健明智地放弃了得到尊重、社会认同、自我实现及下馆子白吃不给钱等等诸多高层次需要,低声下气地认起错来。
    丁逸决定深挖他的灵魂深处,以使他真正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你知道自己说错了?那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把刚才的那段话重新组织一遍,以正确的方式说出来。”
    张健想了想,在心里组织了一下,增加、变动了一些词语,重新说道:“关于那个臭名昭著的《打人协议》,签订的时候,由于当时是我公司的普法宣传月,我组织了企业员工学习了《公司法》、《合同法》等法律条文,就想活学活用,恰逢知道你和谢薇发生了扰乱非法的包养市场秩序的正义的偷情行为,让我心中充满无耻的愤慨,于是我利用学到的法律知识,就起草了那个卑鄙的《打人协议》,让小安对你这种高尚的行为进行攻击,这是极其错误的,是反动的,是暴力和色/情的,是三级的,儿童不宜的,低级趣味的,庸俗的,充满封建糟粕及资产阶级腐朽思想的,是要被打上马赛克的。”
    “原来*片里的马赛克就是你打的,妈的,冤有头债有主,终于让我逮到你了。”阿德义愤填膺地喊道,话音未毕,一个嘴巴就打了上去:“让老子看*都看得不爽,真是岂有此理!老子发过誓,要是让我知道谁打的马赛克看我打不死他!不容易啊不容易啊,终于让我逮到了。今天,我谨代表广大的*观众对你施以正义的打击!”说毕,又是一个嘴巴抽在了张健的脸上。
    张健被打得眼冒金星,想高喊“冤枉啊!”但又怕这么一喊,会被丁逸等人定性为“对人民群众的正义惩罚心怀不满而喊冤叫屈”,会招来更加严厉的正义惩罚,不敢再喊,哭丧着脸,立在一旁。
正文 第一百二十七章 做鞋的
    更新时间:2010…12…22
    糟糕。作者大人写到这里,忽然想到了一件事,知道自己在写小说的过程中,犯了一个低级错误,心说不妙。
    前面描写的张健的状态应该是被抹布捂着嘴捆倒在地的,好像没有人把他拉起来,也没有人把他的抹布从嘴里掏出来,但现在他的状态却是玉树临风地站立在那里,还一问一答地和丁逸他们说着台词。这岂不是前后不一致,逻辑不严密?这是本书中出现的一次重大失误,如果作者大人是作协的成员,说不定还会因为这个错误而被取消优秀作家的评选机会,取消公费采风的机会,取消和广大女笔友当面交流的机会,取消获得各种津贴补贴的机会,取消免费坐公交的机会,取消喝花酒的机会,取消坐飞机的机会,取消在书中写出“取消各种机会”的机会,损失惨重啊。
    但我又不是做鞋的,哦对不起对不起,笔误笔误,应该是我不是作协的,本来就没有这些机会,何来被取消机会?因此我也不怕。上下文不一致就不一致呗,逻辑不严密就不严密呗,反正错已造成,我也懒得改了。你有本事来鄙视我啊,有本事在精神上折磨我啊,有本事在道义上谴责我啊,有本事……我靠,有本事你不要吐痰啊!
    作者大人敏捷地闪过了台下一人吐来的浓痰,怒目圆睁地看着这人,做严重鄙视状。
    那人也怒目圆睁地看着作者大人,毫无退让之意。
    “随地吐痰是要被罚款的,你难道不知道吗?”作者大人见此人毫不退让,心下先自怯了,不知道此人何种来头,如此硬气看来得罪不得,不能和他硬对硬地干起来,因此半是劝说半是威胁地说道。
    “城管是我亲戚,我怕个鸟。”此人义正辞严地说道。
    “这这这,痰里面有很多病菌,会传染各种疾病的,随地吐痰不好。”作者大人娓娓劝说道。
    “我有不少亲戚是开医院的,如果真的传染各种疾病了,我亲戚的医院生意不就好了吗?”该人继续说道。
    “这这这,吐痰会造成你声带嘶哑甲状腺肥大,对你身体也不好。”
    “只要不是前列腺肥大我就不怕。”
    作者大人无计可施,只好放弃了让他认识到随地吐痰是一种不好行为的这种想法,转而问道:“那你为什么要向我吐痰呢?”
    “谁让你刚才攻击我们的?说我们公费采风,免费喝花酒,免费坐公交,哪有此事?这是无耻的攻击!你既然敢以文字这种方式攻击我们,我就能以吐痰的方式攻击你。这是一报还一报,你须怪不得我。”该人振振有辞。
    没想到现场就有一名作协的成员,这下娄子捅大了,作者大人结结巴巴地道起歉来。
    “对不起……对不起,我也是道听途说。随口一说,可能有错误,我未经核实就引用了该种说法,很不严谨很不严肃,我下次再也不这样了。”
    看来那人也是一个好说话的人,态度明显和缓了起来:“知道自己错了就好,看你态度还算诚恳,我也不就深究了。下次注意哦,未经核实的话,请你不要乱说,否则我告你毁谤,那你后果就严重了。”
    “对对对,是是是,你指导得对,我下次不会乱说了,不会说你们公费采风,免费喝花酒免费坐公交了。”作者大人雷厉风行,知错就改。
    “就是嘛,我们怎么会干这种事?怎么可能公费采风,免费喝花酒免费坐公交呢?我们作为一个勤劳的手工业者的行业组织,一向廉洁自律,再说我们也没有经费来源,资金都是自筹,又没有上级拨入资金这个会计科目,没有钱可浪费,当然不会出现你所说的这种情形。”
    “什么勤劳的手工业者的行业组织?”作者大人莫名其妙起来:“你就这样给作协定性的吗?”
    “是啊。”那人道:“我们这个行业协会,全部都是手工做鞋,完全不采用机械化大生产的模式,这会让消费者在穿着时得到完全不同的感受,如丝般的顺滑,量多的日子也不怕,不会侧漏哦。”
    “你们协会的全称是?”听了这人的宣传语,作者大人似乎明白了些什么,问了他一句。
    “全称是:中国纯手工做鞋协会,简称中国做鞋。”那人中气十足地回答说。
    “我星我靠我发克。”作者大人怒极,不由自主地骂了一句书骂:“我说的是中国作协,关你们这些做鞋的什么鸟事?作协是作协,做鞋是做鞋,谁要是把作协说成做鞋,他的舌头就像鞋,谁要把做鞋说成作协,他的舌头也像鞋。不要把做鞋说成作协,也不要把作协说成做鞋。”
    听了作者大人的顺口溜以后,该人恍然大悟,知道误解了作者大人,很是惭愧,面红耳赤地说道:“对不起我误会你了,原来你说的是那些作协的?我以为你说我们这些做鞋的。虽然我们的劳动方式相同,都是用手,读音也相同,都读支屋屙坐,西衣屙斜,但人和人的差距咋就这么大呢?我们没有上级拨入经费科目,但他们是有上级拨入经费这个科目的,所以他们是有资金的,至于他们是不是公费采风免费喝花酒免费坐公交,这我可不知道,不能乱说。不过你没说我们这些做鞋的我却误以为你说我们这些做鞋的,那倒是我的错,向你诚恳道歉了。”
    作者大人心下仍是不忿,但也不愿和他过多纠缠,心中把他的上下十八代女性亲属问候了一遍,表面上却不动声色地“嗯”了一声,似乎接受了他的道歉,但却在该人不知情的情况下不露痕迹地在精神上大胜了一场,可算是一场无以伦比的巨大胜利,心情愉快了很多,于是不再理他,继续地讲述着这故事。
    丁逸早已不需要通过看*来满足自己的心理生理需求,以他的地位、条件,他现在夜夜换新娘天天做新郎,早就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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