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流氓丁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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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流氓丁逸- 第10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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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逸早已不需要通过看*来满足自己的心理生理需求,以他的地位、条件,他现在夜夜换新娘天天做新郎,早就超越了通过看*来获得快感的阶段,所以*片里的马赛克对他的影响显然比阿德小得多。
    因为没有切肤之痛,或者说虽然曾经有过切肤之痛,但世事变迁,沧海桑田,丁逸已渐渐地将这种痛苦忘记,所以现在的他并不理解广大*发烧友们在看到精彩部分时被马赛克无端遮挡住的沉重郁闷的心情,他对阿德的义愤填膺没有产生共鸣,因此他就漠不关心地随意地摆了摆手,制止了阿德代表广大*观众对张健施行正义打击的行为。
    现下要紧的是把事情的内幕从张健的嘴里掏出来。
    “你是如何知道我和谢薇进行正义的偷情事业的?”丁逸开门见山地问道。
    “我原本是不知道的,但有一个冒名雷锋的坏人,不知道出于什么动机,寄了几张照片给我,就是你和谢薇当年在进行正义的偷情事业前在宾馆前台的照片和你们在进行完正义的偷情事业后离开宾馆的照片,通过这些照片我才知道了这个事实。”张健老实地回答道。
    “就是说你并不知道拍这些照片的人是谁喽?”丁逸问道。
    “不知道不知道。我当时在想,谁会这么煞费苦心地拍了这些照片给我看呢?当然一下子就把雷锋给排除了,要真是雷锋拍的这些照片的话,他是不会署上自己的名字的,谁都知道雷锋是做好事不留名的人,他怎么会署上自己的名字呢?所以,这些照片一定不会是雷锋拍的。”
    “那根据你的判断,你觉得做这事的人会是谁呢?”为了得到事情的答案,丁逸的态度和缓了很多,循循善诱地问起张健来。
    “我也是想破了头都没想出来。”张健答道:“不过有一点倒可以确定,这人也不是什么他妈的好东西,也是一个他妈的王八之蛋,婊子之子,犬之排泄物。”张健义愤填膺地说。
    “哦?”张健的这一态度让丁逸有些意外:“为什么你这么认为呢?”
    “这不是摆明了让我难看吗?妈的,看到自己依法包养的女人给他人在未支付使用费的情况下使用了,被人戴上了绿帽子,谁的心情会好受?”张健又激动了起来,正想慷慨激昂,忽然意识到了什么,瞟了丁逸一眼,忙改口道:“当然,当时我并不认识您丁总,不知道您让我戴的是一顶名牌绿帽,防水防风防火能够遮挡紫外线红外线x射线伽玛射线质量一流誉满全球,让我戴上,那是我的荣幸啊,但当时我却很肤浅,总以为被戴上绿帽是很丢人的事,而这人却把这些照片寄来给我看,不是有意在刺激我吗?摆明了是想看我好戏的。所以他也不是个好东西,证明完毕。”张健回答道。
    “看到这些照片这些物证,你问过谢薇了吗?有没有让她向你解释?她有没有提供证人证词?有没有目击者?”丁逸问。
正文 第一百二十八章 张健的一行清泪
    更新时间:2010…12…23
    “唉!”张健长叹了一口气,道:“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看红尘许多故事,最销魂使劲地弄。”感慨完毕,意犹未尽,接着又感慨道:“四只鸡,鸳鸯织就欲双飞,可怜未老头先白,晓寒深处,两人不穿衣。”言毕,沉默良久,又黯然道:“鸡/鸡复鸡/鸡,木兰想鸡/鸡,不闻鸡叫声,惟闻女叹息,问女何所思,问女何所忆,女亦无所思,女亦无所忆,昨夜观黄帖,省电未开灯,黄帖八十卷,卷卷不署名。邻家张大儿,要摸我前胸。我靠他娘亲,投奔本拉灯……”
    “闭嘴。”丁逸慈祥地说。
    就像被按了静音键,刚才还滔滔不绝诗兴大发的张健立即呈现有画面无声音的状态。
    “我最讨厌知识分子,更讨厌后现代派诗人。”丁逸总结道:“以为你会念几首后现代的诗就了不起了?你再敢在我面前卖弄,我就把你卖了,让人使劲地弄。”
    这个威胁立竿见影地影响到了张健,张健下意识地捂住了自己的臀部,预防性地采用了一个自我保护的动作。他的诗兴立即受到压制,再也不敢吟诗了。
    但他心里却在偷偷地想:“丁逸这孩子,我记得他是大学生啊,虽然被判了几年,在监狱里呆了大约三年吧,但不影响他的大学肄业生的身份啊,怎么说出的话就和黑/社会一样?让我大跌眼镜啊。”
    他不知道,丁逸变成这样,却是因为市场的需要,环境的需要。
    有一个叫大耳蚊的人曾经说过:物竞天择,适者生存。
    现在的环境,大学毕业生找不到工作,黑/社会却是一个有相当前途的职业,本着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的原则,作为一个经济的人(这是经济学的一个名词,并不是经纪人,如果不懂请去翻《经济学》教材,如果翻不到,则你手中的教材必为盗版,请速焚之),必然有着潜在的趋利避害的想法,因此丁逸在主观上有向黑/社会靠拢的想法。
    再加上客观上,丁逸在监狱大学里和这么多黑/社会大哥同甘苦共患难,结下了深厚的革命情谊,耳濡目染之下,他不自觉地沾上一些匪气,这也是情有可原的。
    所以丁逸比起知识分子来说,更像是黑/社会。
    为了彻底摆脱他曾经的五又四分之三个知识分子的身份,更好地向黑/社会靠拢,他才对张健说道:“我最讨厌知识分子”云云,其实并不是他内心的真实想法,只是表明他与过去彻底决裂的一个决心而已。
    张健见他如此地像黑/社会,心下更是惊慌,原以为念上几首后现代的诗歌能够表明自己的八十七分之一弱的知识分子身份,能够拉近他和丁逸之间的心理距离,套个近乎,说不定丁逸会念在大家都属同一阶层的情况下会不再为难自己,却没想到丁逸“最讨厌知识分子”,自己念诗的行为显然是“在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点念了几首错误的诗”,后悔不已。
    “接上文,看到这些照片这些物证,你问过谢薇了吗?有没有让她向你解释?她有没有提供证人证词?有没有目击者?”丁逸不厌其烦地又把说过的台词重复了一遍。
    “我开始时并没有问她。”张健不敢念诗了,老老实实地回答起问题来:“只是或明或暗地点了她几下,想套套她的话,指望她能自己说出来。”
    “她说了些什么?”丁逸的心忽然有些小跳,张健的这个答案或许会影响到将来他对谢薇采取的行动。
    谢薇在此事件中身份不外乎有以下几种可能:策划者、参预者、不知情者。
    如果她是策划者,她会被……哼哼,如果她是参预者,她会被……哼哼,如果她仅仅是不知情者,她又会被……
    丁逸向各位看官说了声“抱歉”,心说今后如何对待谢薇,这是本书的重大秘密,如果现在就泄露了,会影响到作者大人这本书的大卖,所以只好在此打上了省略号。
    作者大人欣慰地一笑,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地继续投入到本书的创作当中去了。
    “她并没说什么,我没能套出她什么话来。”张健道。
    “当真?”丁逸直视着他的眼睛。
    “当真。”
    “果然?”
    “果然。”
    “哎呀卿家,你果然是朕的爱卿啊呀呀——”丁逸情不自禁地念了一句从爷爷那里学到的戏文,咿咿呀呀地唱了起来:“唱出你的热情伸出你的双手让我拥抱着你的梦,让我拥有你真心的面孔……”
    小安阿德和张健面面相觑,不知道丁逸忽然这么唱起歌来,目的何在。
    但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领导在唱歌,属下必然要捧场,虽然不理解丁逸此时举动是何用意,但他们也一边配合着轻轻地哼着歌,一边用手拍着掌,迎合着丁逸。
    “很好。”丁逸忽然不唱了,全场扫了一眼,满意地说:“在我们的队伍里,没有出现大汉奸大特务大反动派,很好很强大,我很欣慰。”
    众人又对视了一眼,不明白丁逸为何得出了这么一个结论,虽然不明所以,但还是作欢欣鼓舞状,个个兴高采烈。
    丁逸解释道:“我忽然唱起歌来,就是想测试一下,看看你们的反应。如果大家都兴高采烈,都一起哼起歌来,那就说明我们万众一心同心同德。但如果有人忽然不唱,作惊愕不已莫名其妙不明所以月经失调状,那他一定是离心离德怀有二心。很好,大家都经受住了考验,不错不错。”
    众人均为自己经受住了考验而欣慰不已。
    其实事实上是因为丁逸此时的心情很好,所以才忽然无厘头地唱出这些歌来,他这么做,并不是像他说的那样是想测试一下队伍的团结程度。
    他心情好的原因是:虽然他现在对谢薇已没了感觉,但若干年前,他曾经被谢薇深深地迷倒过,所以,在他的内心深处,当然不希望谢薇是参预陷害他的元凶之一。
    如果谢薇是参预陷害他的元凶之一,那么她一定会刻意制造些矛盾出来,会刻意让张健知道她和丁逸之间存在正义的偷情行为,让张健妒火中烧,进而导致他对丁逸不利。在丁逸和张健矛盾激化的情况下,浑水摸鱼,使丁逸被张健修理,进而在丁逸冲动之下,做出些不理智的事情来,最终使丁逸得到人民的正义审判而锒铛入狱。
    但现在得到的信息是,据张健说,在张健得到那些照片,处心积虑地想套出谢薇的话的情况下,他却并没有能套出谢薇的话出来,这么看来,似乎谢薇主观上并不想把她和丁逸的事泄露给张健。
    如果事实确实是这样的话,她很可能不是此事件的策划者和参预者,或许只是一个不知情的被牵扯到此事中的无辜者。
    但这只是丁逸的初步判断,事实是否如此还很难说,或许谢薇是个演技派,在张健的面前表现得像是个纯情家实际上是个阴谋家,是否果然如此,还要继续讯问。
    “你没套出她的话来,后来你没和她摊牌吗?”丁逸又接上文,问张健道。
    “摊了。”
    “摊牌了?她当时什么反应?”
    “她看着我,问我说:‘你是不是要在我面前表演魔术?’”
    丁逸没有听懂:“你跟她摊牌和她认为你在她面前表演魔术,这中间有什么关联吗?”
    张健解释道:“她看我拿出一盒崭新的扑克牌,取出来后,整齐地放在桌面上,然后用手一摊,把牌摊成了一个美妙的扇形摆在桌上,她看到这一架式,以为我要在她面前表演魔术,所以才这么问我。”
    “靠。你跟她摊牌就这么摊牌的?摊牌就是把扑克牌摊在桌上吗?你是不是脑筋急转弯看多了?一脑子屎。”丁逸斥责道。
    张健委屈地道:“我只是为了分散她的注意力,先用些不着边际的方法,然后趁她不备,再把她的话套出来。摊牌就是为了分散她的注意力啊。”
    “呵呵,”丁逸笑了起来,心想现在有领导艺术的人是越来越多了,没想到张健竟然也有这种手段:“看来我误解你了。没想到你还是一个有策略有手段的人。后来你是怎样套她的话的?”
    “我摊完牌以后,过了半天没说出话来,心中悲戚,于是一行清泪顺着脸庞流了下来。”张健动情地说。
    “兄台,你以为这是言情小说吗?这种小说已经没市场了。”丁逸嘲讽道。“还一行清泪流了下来?现在是写成一行/淫/水流了下来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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