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留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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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留香- 第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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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丁展鹏离开,莫晴已经把丁柔拖了过来,低声训斥着说:“我跟你说过多少遍了,丁展鹏这种人你别去惹,对你没好处。”
    丁柔倒是有点失神,眼角紧紧盯着丁展鹏的背影,口中嗯嗯了两声就不做回应。
    莫晴讲了半天,才发现丁柔的眼睛根本就没去瞧她,皱着眉头就把丁柔的头扳了回来。
    “小柔,你还到底听不听我的话。”
    “听……听……晴姐的话我当然听了。”丁柔嘻嘻笑着,挽住莫晴的胳膊,撒娇似的说道:“晴姐,你也知道我喜欢玩了,你放心吧,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子,我会把握分寸的。”
    莫晴叹了口气,刚要说话,丁柔已经拉起了我,笑着说道:“晴姐,我们去那边了,你自便吧。”
    不等莫晴再说话,丁柔拉起我就跑,绕着大厅一直跑上了楼去。
    在大厅的二楼,是一圈环绕着大厅的一条长长的圆型过道,过道足有三米多宽,沿着栏杆,摆放了数十张简洁大方的藤椅藤桌。
    丁柔顺手从过道餐饮台前抓过两瓶红酒,提着两个高腰杯把我拉到桌前。
    “干嘛?”我被丁柔强行按在椅子上后,不解的问了一句。
    “喝酒呀……你说干嘛……”
    我虽然很能喝,可是在这高雅的场合里,我可是没有那么厚的脸皮甩开膀子大喝。
    所以我摇了摇头,说:“红酒我喝不惯,还是别说了。”
    丁柔吐气如兰,低声说道:“你难道不想让我喝醉后再去景玉酒店一次?”
    我承认,丁柔这句话是极有诱惑力的,因为我感觉到我的身上已经冒出了少许欲望的小火苗。
    镇定,一定要镇定。
    欲望就要毒品,一但沾上,就会让你永远摆脱不掉。
    我脑海里不住的念叨着这句也不知是谁所说的名言,手却慢慢抓起了那杯红酒一饮而尽。
    曲终人散,随着最后一支舞曲的落幕,我平生第一次参加的豪华酒会就此结束。
    本想着和莫晴一起出来,可是扫了数眼,不见莫晴的踪影,而且丁柔也有了些醉意,拉着我就往外跑,我也不得不跟着。
    出了别墅,我才发现门外停着的那些豪华车已经走了大半,可能这样的酒会本来就很乏味,有些人也只不过是来应应场而已。
    丁柔开了车门,嘻嘻笑着说:“为了感谢你,我请你去喝酒。”
    我怀着一片好意提醒她:“你已经喝得有点醉了,还是赶紧回家吧。”
    丁柔瞪了我一眼,说:“真扫兴,好了好了,赶紧上车,我送你回家。”
    开动了车子,我立刻拿出装着我衣服的纸袋,说:“既然我的任务已经完了,我这就把衣服还给你。”
    丁柔瞧了我一眼,等到车子驰出了大门,才笑着说:“你如果愿意在这里换衣服的话,那就还我。”
    我很不习惯丁柔这种说话的方式,但她说的也对,当着她的面换衣服,她有脸看我还没脸脱呢。
    我只好缩回手去,说:“那我记你一个电话,明天我打电话还你衣服。”
    丁柔瞅了我一眼,说:“你不会这么认真吧,几件破衣服还用着还,你想穿就穿,不想穿明天扔了去。”
    这么贵的衣裤鞋子,说扔就扔,你可真是大手笔。
    “别,我还是还你吧,这么贵的放在衣橱里,你想让我晚上做恶梦吗?”
    丁柔呵呵一笑,因为正开着车,所以从皮包扔给了我,说:“我手机在包里,你自己拿出来存一下我的号吧。”
    看着那个名贵的LV包,我猛然想到了女人的皮包里,总会一些私密的东西,比如——那天堵我鼻血的那块……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翻开了包包。
    女孩儿的包包里总是会有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我左翻右翻,翻出丁柔的化妆盒、擦面巾、口红、眉笔等等凌乱小东西后,才在最下层找到了丁柔的手机。
    还好,今天丁柔的包里没有让我尴尬的东西。
    这是一款三星最新款的手机,银白色的机身上居然还点缀了几颗小星星。
    丁柔你多大岁数了,还学十五六的姑娘贴这玩意儿。
    用丁柔的手机给自己打了个电话,顺便把我的号存了下来后把皮包放了回去。
    一时无话,我就把话题转移到了身上这些衣服上,我知道这些名牌都是价值不菲,就随意问了一句:“一共花了多少钱?”
    丁柔瞧了我一眼,漫不经心地说:“不多,一共也就二十万左右吧。”
    “多少?”我差点咬了自己的舌头,“你说多少?”
    丁柔一愣,扳着手指又数了一遍:“西服八万七、皮鞋两万二、皮带八千一、手表十万三、领带一万四,还有衬衣三千六,哦,对不起,我算错了,是二十三万多。”
    车子沿着盘山的柏油路向着山下驰去,我时不时和丁柔也闲聊了几句,让我改变了丁柔在我心里的一些看法。
    其实丁柔也并不像我以前所想的那样,至少她很开朗、活泼,好像这世界上没有她伤心的事一样。如果没有那天的尴尬经历,我想我也不会这么讨厌她的。
    聊了一会儿,也找不出什么话题来了,我忽然想到丁柔和丁展鹏都姓丁,所以就顺口说了一句:“说来也巧,那个丁展鹏和你都是一个姓,这个姓可是不很常见。”
    丁柔微笑着的脸上微微沉了下来,透出一丝冷意,也不像刚才接着我的话聊下去。
    我没发觉丁柔脸上的变化,开了句玩笑说:“五百年前都是一家呀,你说不定还和他们丁家是亲戚呢。”
    丁柔的脸彻底拉了下来,一脚踩在了刹车上。
    我没有防备,惯性让我头向前一栽,一头撞在了面前的玻璃上。
    还没等我去捂着,丁柔已经冷冷说出了两个字来:“下车……”
    我一时没有听懂,愣了一下,就听到丁柔又是一声愤然的怒叫:“我叫你下车……”
    我眨着眼睛,不明白丁柔为什么情绪变得这么快。
    “听不懂中国话是不是……我叫你下车…………”丁柔开了车门,狠力的把我推了下去。
    “喂……喂……你……你疯了,这里离市区远有好几公里呢,喂……”
    我冒起一阵冷汗,抢着去开车门,可是车门已经被丁柔反锁。我又赶忙去拍车窗,大叫着:“丁柔……你王八蛋……赶紧给老子开开门……”
    没等我喊完,丁柔那辆奔驰小跑车,已经像离弦的箭,飞驰而去,将我带了一下,翻倒在地。
    “丁柔……你这个王八蛋,小心下山撞死你……”
    我冲着车屁股怒吼了几声,却看见那车子越走越远,车后的红灯渐渐消失在黑夜之中。
    山里的夜风很冷,一阵寒风吹来,冻得我直打冷颤。
    这娘们儿怎么莫晴一样,帮了她一转头就翻脸不认人。女人善变,这句话我现在可是深有体会了。
    四下张望了两眼,这条盘山道不是公路,而是专门通往山顶那幢豪宅的专用道路,而且丁柔又走得最晚,这条路上已经是看不见任何车影了。
    黑漆漆的夜色,只能借着天上的月光,才能模模糊糊看到四五米之外的情景,除了呼啸的山风,恐怕也只有草地里吱吱轻叫的蟋蟀和我作伴了。
    我还指望着丁柔能像莫晴那天一样能回过头来,可是一路走出了一里多地,山风还是那山风,月亮还是那月亮。依然没有见到半个人影。
    照这样走下去,我估摸着要走回市里去,最少也要用三个小时。
    我大骂着丁柔的无良,哆哆嗦嗦的原地跳了几下。忽然身后传来汽车的喇叭声。
    身后忽然车灯照来,一辆车驰到我的身边停了下来,车窗降下,莫晴的头从车里探了出来。
    “楚昊,你怎么一个人下山?”
    我简直有些想哭,老天有眼,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盼来了大救星。
    我也顾不上说话,开了后车门一屁股坐了座上,抽了抽鼻子,阴着脸说:“丁柔把我扔路上了。”
    莫晴一愣,转过头来扫了我一眼,目光充满疑惑。等转过头去,才听到她低低的说了一句:“小柔到底想做什么?”
    我恨恨的咬牙说:“我怎么知道,回头麻烦你帮我问问她,她是不是想玩到我死了才甘心呀。”
    莫晴没有答话,开动了车,一路下了山来,等到了家门口,已经是十点钟。
    我下了车,和莫晴道了声谢,刚要转身回家,就听到莫晴沉声说道:“楚昊,我替小柔和你说声对不起,我会好好问清楚她的。”
第二十五章 内裤事件
           我悻悻地回到家里,依依却还没睡,正和燕子两个人玩着跳棋,依依哪里会玩,燕子说啥就是啥。看来是赢了好几盘了。
    因为我这边有一个十多坪的露天阳台,所以燕子专门佩了一把这边的钥匙,每次洗衣服都拿过来晒,偶尔也会晒晒太阳。所以看见她们,我也见怪不怪。
    看到我进来,依依马上站了起来,说:“哥,你回来了,我去给你拿拖鞋。你吃过晚饭没有,晚上吃的饺子,还剩了些,我去给你热一热。”
    燕子头也不抬,说:“楚少爷,今天怎么没有和你的菲儿妹妹去约会。”
    我正在生气,穿上依依拿来的拖鞋,也懒的去理她。
    燕子见我没和他斗嘴,深感意外,抬头一看,就看到我一身二十多万的行头。
    燕子呆呆了看了半晌,忽然跳起来窜到我面前,捏了捏西服,又把领带掏出来拉了拉,马上叫了起来:“范思哲的西装,金利来的领带,阿玛尼的衬衣,耗子,你这是被女人包了是不是,怎么猛的一下穿这么名贵。”
    我当然不能把自己的丑事抖出来,哼了一声,说:“你才被男人包了,你要全给你。”
    燕子见我拉了一张脸,多年的哥们儿,知道我心情极度不爽,切了一声说:“算了吧,还要留着在你菲儿妹妹面前显摆吧。”
    我脱了西服,随手就扔在沙发上,走到饮水机前倒了一杯水,随意向着阳台这么一瞅,,就看见阳台上迎风飘展着一溜衣服,有衬衣,有裙子,居然还有依依的胸罩。
    最要命的,我那个大红裤衩竟也夹在里面,红艳艳的迎风招展。
    “谁洗的衣服?”我立刻想到了傍晚被丁柔看到我臀部的尴尬,由此又联想到了丁柔把我扔下车时的那冰冷的表情,心里好容易按下的火又提了上来。忍不住大叫了一声。
    燕子吓了一跳,抬眼看着我,叫道:“你今天是不是被狗咬了,叫这么大声干嘛?”
    依依则是一脸雾水,不明白我为什么生这么大的气,小心翼翼地说:“是我洗的……”
    看着依依无辜的眼神,我再怎么大的火气也顿时跑得无影无踪。只好软下话来说:“这个,以后我的衣服我自己洗就可以了。”
    燕子顺着我的目光往阳台上一瞧,顿时哈哈大笑,这一笑竟然没止住,笑得她捂着肚子几乎要从椅子上摔下来。
    好不容易停了下来,燕子已经笑得两眼泪汪汪的,捂着肚子上气不接下气说:“耗子呀耗子,有人给你洗内裤你还不愿意,你以为谁愿意给你洗那条脏内裤。”
    这辈子算是要和燕子斗嘴斗一辈子了,我揉着发涨的太阳穴,叹了一声仰面躲到沙发上。
    依依不知道我为什么发怒,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出,燕子抹完了笑喷出来的泪,又拉着依依去下跳棋了。
    在沙发上窝了一会儿,冲动的心好像平静了一点,正准备回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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