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狩猎红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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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狩猎红尘- 第9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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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彩夺人,自是艳惊四座,步步莲花生,隐隐暗香来。赵扶林笑道:“有她来,纵有千般的不是,也抵过去了。”李有才、穆艳如上前一一握手。肖铁龙也拉了李有才说会子话,这才放了进去。一时,又不少商家到了,都带着女伴,个个争艳,人人斗俏。
    稍时,又一车到,却是柳月眉领着李曼儿到了,柳月眉穿一身抹胸长裙,披着纱巾。李曼儿则是盘着秀发,穿着短衫长裤,更显得身长体俏。众人见了,不由议论纷纷,赵扶林道:“这是那来的这么漂亮的姑娘?”崔永年笑道:“这就是李总的千金。”赵扶林点点头道:“只听传闻未见其人,今天见了,果比其母当年更盛三分那。”柳月眉同着李曼儿到了众人间面,肖铁龙心中高兴,不由向前迈出一步来接李曼儿,那边赵扶林也伸出了手。柳月眉倒是好说,先和赵扶林握了手,又和薛平西三个也握过手,里头去了。李曼儿却先握住赵扶林的手道:“赵市长好。”后才握住肖铁龙的手,却叫道:“肖伯伯好。”这一声,肖铁龙更是高兴,忙引着李曼儿和薛平西三个一一见了。那边郑无经也迎出来,让了进去。接下来,便是一拨一拨的开发商陆续到了,钱由基也是一身白色西装走在其中。
    等人都到了,赵扶林一行也各自进去。崔永年笑道:“赵市长,您看,虽说是李有才的闺女,到底还是黄老邪的孙女,这脑子就是来的快。您的面子有了,肖市长的面子就更足了。”赵扶林笑道:“黄老邪聪明一世,什么都算到了、料到了,可惜老伴早死,人丁不旺。要不然,断不会坐守江南,不望曹营那。”崔永年笑道:“说来也怪,黄老邪老伴早死,只有黄婉玲独女不奇怪。只是黄婉玲和李有才结婚二十余载,都在盛年,怎么也只有一女,不想着后续无人那?”赵扶林道:“人穷不过三代,富不过十年,怕是老天有意安排的吧。”
    二人进了会场,由柳月眉主持,赵扶林发表了讲话。等用餐的空,各桌各席也是忙着敬酒,欣赏节目,谢月娇也忙前忙后张罗着。用过正餐,上了点心饮料,李有才对穆艳如道:“小曼在那里,你嘴上说疼她,怎么不见你给她说句话?”穆艳如道:“别人都说我是她小妈,这种场合,难道还生怕别人不知道,非叫我搂在怀里亲几口。”李有才听了又不说话了。那边李曼儿也一眼看见了钱由基,二人举举杯,算是问候了。
    这时放起了舞曲,众人因见市长没一个下场的就都坐着不动。钱由基才要起身去请李曼儿,却见李曼儿起身向李有才走去。李有才大喜笑道:“还是我闺女懂事,天王老子再大,也大不过他亲爹去。”吴若雪也起身邀了赵扶林,柳月眉则邀了薛平西,谢月娇也上前邀了肖铁龙,一时纷纷入场。
    李曼儿跳了几曲,郑无经便上前来约,钱由基也起身到了。李曼儿笑道:“你们俩是不是商量好了?”郑无经笑道:“我本来是要和钱先生商量,可惜手快了一点。”钱由基也笑道:“我的脚下虽然没踏青云,却是一路跑着来的,我的手不长,脚却快了一步。”李曼儿听了也不好起身,三个人只好干坐。柳月眉见了,上前邀了郑无经,李曼儿才和钱由基下了舞场。
    钱由基笑道:“老天爷总是安排我们俩意外相遇。”李曼儿笑道:“老天爷不也每次都安排我们俩个匆匆再见吗?”钱由基笑道:“所以我们又再见了。”李曼儿笑道:“一个人来的?”钱由基笑道:“有伴的带伴,我没有伴怎么带伴,李姑娘不也是一个人来的吗?”李曼儿道:“我有伴。”钱由基笑道:“那我的伴更多。”二人说笑一回。等一曲才了,会场安静下来,崔永年宣布道:“赵市长为这次酒会,特意做了一幅春山观楼图,请大家鉴赏。”一时将画展开,见画上春山点点,数人立于山上,半壁中阁楼广厦无数。又有一四言绝句云:
    莫道书画真本色,
    楼阁隐隐水悠悠。
    一江春风吹两岸,
    边地英雄入中州。
    众人看了,齐声称赞一番。赵扶林笑道:“能和者和,能歌者歌,不必拘束。”郑无经即起身道:“在下见了赵市长的大作,心中生痒,也抖胆诌几句歪诗。”也吟了四句:
    纸卧游龙春山赞,
    一笔也曾动京华。
    杯酒劝君君莫笑,
    不言中州是酒家。
    众人听了,又道一番好。郑无经见笔墨上来,提起笔来,将诗录了出来。李曼儿回头见钱由基双眉紧锁,挠头捏腮,知其有心,遂悄悄将首诗写在纸上,借着上卫生间的空,弹给钱由基。钱由基接过展开一看,却是一首诗,正恨想不出来,急念几遍,也起身道:“即是郑大诗人的歪诗也敢登这大雅之堂,我这首打油诗也就敢献丑了。”走到桌前,提起笔来,将诗写了下来,抖干了,展给众人看。众人看时,见书体劲道,笔力浑厚,先将字赞了一番,李曼儿见了,也是出乎意外。众人见也是一首四言诗,诗云:
    金山侧畔乌江水,
    燕子湖景今胜昔。
    草生草长随日暮,
    花开花落一甲子。
    秦汉开市两千载,
    烽火连绵四百里。
    揽月尔今从头迈,
    暂借杯酒谱新诗。
    众人又称赞一番。崔永年笑道:“中州历史二千四百年,建市六十年,从东往西,中州正好是四百里。”吴若雪笑道:“我看未必是他的手笔。”赵扶林问道:“年青人,你的老师是谁?”钱由基道:“我的老师是我的一位邻街孤寡老汉,只知道姓王,以卖花生为生。”赵扶林又道:“你的书法苍劲有力,功力不错呀。学书几年了?”钱由基笑道:“我从小家里穷,买不起钢笔,就以羊毛扎的毛笔写字,并未学过什么书法,只不过会写几个字罢了。至于说到我的字,不过是手熟罢了。正所谓术业有专攻,不过而已。要是这也论得上是什么艺术,王大爷又何必上街买花生去那。”说了转回位子上,私窥李曼儿,见形有喜色,不由暗喜。
    一时,酒会散了,钱由基过来和李曼儿打招呼,郑无经过来笑道:“钱先生,对于你来说酒会已经结束了。”钱由基笑道:“对你来说,是已经结束了,对我来说,这只是一个美好故事的开始。李姑娘,我可不可以送你回家?”李曼儿道:“当然可以。”郑无经道:“这个就不劳钱先生了。”李曼儿笑道:“这话你该早说才是。”笑笑,同钱由基走出大厅。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三十七回上 赴任
    却说钱由基一路送了李曼儿回来,路上笑道:“明天我们还能再见吗?”李曼儿笑道:“那就看上帝怎么安排了。”钱由基笑道:“上帝最爱帮助有缘人,不过就是贪睡,再醒来又不知到那一天了。李姑娘,既然我们三次有缘再见,务必收下我这个不成器的弟子。我想请你明天到工地上看看,顺便指指毛病。”李曼儿笑道:“钱经理,你再说我就不好意思了。再说了,对旧城改造,我也没有十分的把握,只不过是个人的一点想法。”钱由基笑道:“那好,我们明天上午文长街见。”李曼儿点头应下,到了小区外,下了车,二人分手。
    李曼儿才进门,却见郑无经早已到了,笑道:“你来的好快。”郑无经笑道:“不是我来的好快,是你们走得太慢。”李曼儿也不言语,拿一瓶饮料上楼去了。黄婉玲笑道:“谁送她来的?”郑无经道:“城建基本开发公司的钱由基。说来也怪,我和小曼到那,他就到那,没有一次落下的。”黄婉玲笑道:“那就看你的本事喽。”郑无经见李曼儿久不下来,坐了会子,也就起身告辞去了。
    第二天一早,郑无经又来约,却叫李曼儿一口回绝,只得闷闷不乐回了江北。李曼儿到十点,却往文长街和钱由基见了。钱由基道:“李姑娘请上车,我带你先到新城看看去。”车过了小清河,出了东城,开出二十里浅滩,就见新楼座座相应,工地片片相连。钱由基道:“李姑娘,你看看新城建设这阵势,可想人力的伟大之处。据我所知,到今年年底,新城将有五千套商品房上市,两万准入人口那。”钱由基又将车停在新政府办公大楼前,下了车,指着对李曼儿道:“李姑娘,你看看,这办公大楼主体工程已经起来了,正在装修。市里办公会也开了,今年不迟于十一,市政府就要搬过来。西城是老城,离政府是越来越远了。虽说拆迁马上开始,只是我到现在还没有想好如何定位,如何保证建设后的繁华。就象将军临要打仗,却不知胜算几何。李姑娘,你能明白我的用心吗?”
    李曼儿道:“我虽然并不了解其中的得失,但对旧城开发的困难还是能理解的。即便是钱再多,世上也难再造一个杭州、再造一个西湖。”钱由基喜道:“这正是我的担心之处。”又带着李曼儿回到文长街,下了车道:“李姑娘你看,虽说住户搬走的已十有八、九,这街上依然是热闹非凡,新城就是给它十年时间,也未必能如此。我怕就怕,楼起来了,人却走光了,眼前这一幕,只怕要到老照片中找去了。”李曼儿道:“建一个小区容易,造一片园林更容易,只是这老祖宗留下的东西却是买不来的。依我看,若要和新城较高低,不是比楼高,也不是比路宽,而是在这历史文化中比高低。我们中国人最恋家,不管千里万里,到头来还是想着落叶归根。所以,这旧城改造,关键是要能留得住历史,留得住历史才能留得住人。”钱由基附和道:“李姑娘所言不错。我有的只是热情,却愁的是智慧。李姑娘要肯曲就,我宁可让贤。”
    李曼儿笑道:“你要肯让贤,我就不肯曲就了。倒不是说我不肯帮你,只是我到你们公司去,信者少,疑者多,不但于工作无补,说不好,还会带来不少的麻烦。”钱由基道:“我也考虑到了这一点,我倒是有一个建议。公司离此地也十几里路,来往多有不便。你看新华书店的四、五楼,才装修过,到现在还空着,我有意租下来,改成工地临时指挥办公室,抽些技术精英,由你挂帅,就地规划指挥。你看可好?”李曼儿笑道:“我不过帮你参谋参谋罢了,怎么好喧宾夺主那。”钱由基笑道:“这就说好了,我下午就过来租房子,明早上班。到中午了,我请你吃顿便饭。”两人边说边上了车,钱由基将车开到市区繁华处,寻一家酒店,要了几道可口的菜,要了几听饮料。
    正所谓秀色可餐,钱由基这一顿也吃的有滋有味。看看吃的差不多了,钱由基故意叹口气道:“只可惜我读的书少,大事上以后怕也帮不上忙,少不了你多费心。我那,最多前后跟着跑个腿。”李曼儿听了笑道:“这么说,钱经理是要赶我走喽。”钱由基连连摆手道:“不是,确实不是这个意思。让才之心,留才之情,发自肺腑,只是从口中说出来,越说越说不清了。”李曼儿反倒笑起来道:“钱经理,你这话也说重了,你当经理很合适,我当技术员也马马虎虎。反过来,只怕是猛张飞学做绣花针,只有叫苦的份了。”二人吃过饭,钱由基要送李曼儿。李曼儿笑道:“不必了,我天天来,难道你还天天送不成。”钱由基笑道:“只要你乐意,我没意见。”二人一时辞了。
    钱由基看着李曼儿的俏影,心中大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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