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照孤舟作者:白马王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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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照孤舟作者:白马王彪- 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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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谢提醒,施主若有苦衷,不说也罢……贫僧差不多也该告辞了。”
  陶舟送他出门后,便独自坐台阶上听着树上的蝉鸣,想着自己是如何一步步走到现在的境地,徒生了许多无奈和懊恼,发好一会儿呆才回房睡觉。
    
    ☆、佛道之争

  佛道之争,延绵上千年不息。虽然佛教是从外夷传入,但因其理论博大精深,体系也更为完整,一直以来都是处于优势。唐太宗李世民游白马寺,触景生情,曾赋诗一首:“门径萧萧长绿苔,一回登此一徘徊。青牛漫说函关去,白马亲从印土来。确实是非凭烈焰,要分真伪筑高台。春风也解嫌狼藉,吹尽当年道教灰。” 说的便是历史上数次较量,都是以道教完败告终的事实。
  所以此次辩论大会,周栎几乎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陶舟百思不得其解:是皇上太相信自己了?不可能……还是藏了什么法宝最后祭出来?
  太和殿上,天子亲临,百官亦在,佛道两家各选六人分列两旁。焚香奏乐后,谭博便跳出来率先发难,说修佛者离亲出家,君臣不顾,婚嫁事断,骨肉分散,朋友交绝,坏世间纲常五伦,实在罪大恶极。
  落烨出席,回道:“佛说众生平等,一切皆有因果还报。与我有恩者,无论父母亲友、君臣师长,皆在报恩之列,何来破伦常之说。”
  谭博听完顿时语塞,只好按之前的约定,抬眼望天,假装思索。陶舟在一边运笔如飞,写完了纸条便丢过去,最右边的道士捡了,依次传递,谭博到手后便藏在袖子里观看。
  这一系列的小动作当然瞒不过对面的和尚,好几个都怒形于色。陶舟被落烨盯得不好意思,勉强抬头冲他一笑,同时斜眼瞥了谭道长一眼,意思是昨天不法办他,现在后悔了吧?
  这边落烨也含笑与他回礼。
  这边谭博已经迅速看完,大声道:“你们佛教说人间是五浊恶世,因果还报一样在六道轮回,那世间伦常在你们看来也不过是苦海浮沉,而不是有心为之,虽未破,却也是大不敬!”
  落烨双手合什,道:“善哉,世间自有世间法。道家也有无功无名、超然世外的出世之说,不知施主如何自处?”
  谭博又是抬眼傻等,一抓过纸条便迫不及待大声念道:“胡说!我这不入仕来了么?”说完,周围便发出一些强忍却没忍住的笑声,陶舟更是捂着肚子笑倒在案子上,其实这句是他写的玩笑话,没想到谭博会照着念出来。
  这时坐在大殿上的周栎却是连连皱眉,招了贴身太监传话给陶舟,意思是再这样小心脑袋。于是接下来陶舟也不敢造次了。
  就这样双方继续你来我往,倒差不多能打个平手。但是过了中午,佛教这边开始步步逼近,陶舟渐渐力不从心,落笔也多有迟疑,道家这边便开始自乱阵脚。谭博又擅自搬出早已定为伪学的《老子化胡经》 来说,让陶舟听了连连摇头。
  于是他写下最后一段辩词:“佛家有三不净:佛祖生子,乃主不净;和尚吃三种净肉,乃教不净;沙门淫乱,乃众不净。圣上英明,欲废佛存道,以利国家。”
  落烨回道:“施主所言极是,却不见道不净远甚于佛。元始天尊宫中备五百童女,此乃其一;道士兴法需备鹿脯、清酒,此乃其二;道士罪过,代不乏人,乱伦之事更甚于沙门。陛下欲废佛存道,犹如立庶代嫡,实为天下大谬。”
  此话一出,举座皆惊,最后这句话搓到当朝天子的痛处,周栎脸色铁青,座下百官都噤声不语,人人自危,气氛顿时剑拔弩张起来。
  陶舟双手合什,然后向前一摊,表示无话可解,道家输了。周栎看了,便怒气冲冲地起身拂袖而去。于是和尚们都起立欢呼,个个喜形于色,道士们则灰溜溜地离席。
  落烨一个人走到陶舟面前,单手行礼道:“施主博闻强记,才思敏捷,乃是我平生未见,今日多谢承让了。”
  陶舟道:“你们出家人怎么也说起客套话了,我技不如人,输的心服口服。只是得饶人处且饶人,你最后那句话未免刻薄了点。只怕……”
  “施主说的是,贫僧修行不够,犯了嗔戒。”
  “既然赢了,就算圣上再有心,灭佛一事也会暂缓,你们回去早点休息吧,明日便可离开这是非之地了。”
  “以贫僧亲眼所见,施主不像是传闻中妖言惑上……以色事君之人,你有没有想过离开这是非之地呢?”
  陶舟没料到他有此一问,一时之间竟不知从何说起,只好勉强笑道:“此处是非多,难保别处无是非……况且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像你们这等不问世事的出家人,不也得巴巴赶来这是非之地,参加什么劳什子辩论大会。”说得落烨也摇头苦笑起来。 
  “好了,人各有命,你呢就回去普度众生,我就在这里沾惹是非,若我真的万劫不复了,你再来渡我也不迟。”陶舟说完,便收拾东西准备离开,走了几步又回过来,对落烨道:“你们里面有少林寺的和尚么?”
  落烨点头。
  “那就好……”陶舟喃喃道。
  落烨会意,笑道:“贫僧也有一点微末武功,多谢施主费心。”
  “总之小心为秒。”
  落烨站在原地怔怔的看他走远,却没发现旁边站着一人,将他们两人的一言一行都尽收眼底。
  炎炎夏日,到了午后便闷热无比,树上的蝉叫得声嘶力竭。等到太阳落山后,终于下了一场阵雨,将土里的暑气扑打了出来。
  吃过晚饭,陶舟去洗了澡,又把竹椅子搬到外面,躺在上面一边看书一边吃冰镇西瓜。下过雨后的夏夜,夜凉似水,空气清新,陶舟不知不觉间睡着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陶舟被一个太监叫醒,说皇上宣召他觐见。于是他迷迷糊糊爬起来,想要回屋找件外衣穿上,但那太监却甚是心急,一个劲的催他,他也只好作罢。但心里却颇为忐忑,心想莫非今晚就要将我治罪?
  太监在前面引路,穿街走巷,路线甚是迂回。陶舟对宫里的路向来不熟,也就没有多心,但依稀觉得不是去养心殿的路,等走到了一看,才知道进的是北苑的品芳斋。北苑是皇帝的私家园林,只供皇上一人游玩休息之用,若没有允许,便是后宫嫔妃也进不来。
  陶舟刚想问是不是带错路了,那太监一闪就不见了。这时候周栎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是陶爱卿么?进来吧。”
  陶舟进门,看见周栎背着手站在那里,上前行过礼后便道:“陛下宣臣为何不去养心殿呢?”
  周栎转过身来道:“朕有秘事与你商量,养心殿有所不便。”
  陶舟这才发现,这品芳斋只有他们两人,连平时站在一旁伺候的内侍太监都不见了。
  周栎又上前,站在他身边凑近道:“今日的辩论会,你输了……但是灭佛之事朕势在必行,你说该如何是好?”
  陶舟被他看得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只好道:“臣无法可想,只好劝陛下放下您的势在必行了。”
  “不,朕还有一个法子可以扭转败局,要不要一试?”
  陶舟满腹狐疑地看着周栎。
  周栎不语,抓了陶舟的手将他牵到内堂,猛然将他拦腰抱起,丢到床上。陶舟被丢的骨头生疼,刚要坐起,就被周栎按住,双手一左一右被捆在床栏上。
  陶舟用尽全力也挣脱不开,只好道:“陛下……这是做什么?” 他心里惊恐万状,连声音都嘶嘶作响。
  周栎压着他的双腿,伸手抚他颈上勾人的红痣,道:“外面流言传得这么凶,朕却与你有名无实,想想实在亏得慌……”说着就动手解开他上衣,俯下身去舔弄他的耳朵,接着是唇……口舌纠缠间,陶舟大脑一边混沌,几乎要窒息的时候,周栎才放开他,低头沿着脖颈一路舔吻下去。 
  陶舟一时间羞愧难当,无奈手脚都被束缚着,只好大骂道:“无耻昏君,本来我以为你虽然为人阴毒,但未尝不是个好皇帝,现在看来简直是猪狗不如……”
  周栎也不加理会,手脚利落地褪了他的裤子,将自己的身子嵌进双腿之间。一只手揽起他的腰部,一只手顺着腰线滑下去,拂过双臀,停在中间那点严守紧闭之处。陶舟双手被缚,又力不如人,顿时觉得万念俱灰,抖着牙齿将嘴唇咬得鲜血直流。
  周栎用指腹轻轻按摩那一点,同时俯下身在他耳边道:“放松点,朕也不想弄疼你……”陶舟大口喘气,浑身颤抖,让周栎觉得更加难以突破。
  于是他伸手在床边捞了个水晶瓶,那瓶子葫芦形状,口颈却相当细长,里面荡漾着一种透明的液体。周栎倒了一点在指头上,涂抹上去,待触感变柔软滋润后,便抬高陶舟腰部,将那水晶瓶的细长瓶口插了进去,瓶中的液体缓缓流入,陶舟觉得下腹一阵清凉。
  “这是西域进口的媚药,名叫噬骨涎,入口清凉却能让你销魂入骨,接下来你就能体会它的妙处了……”涎水溢出来,流在大腿内侧,周栎用手指挑了一点舔了。
  然陶舟终究是未经人事,即使在噬骨涎的催化下,依然是窄小难入。周栎只好挺身慢慢推进,每入一分,陶舟都要咬紧牙关,大口吸气。
  待到全根没入时,陶舟觉得撑胀难受。但此时腹中凉意化为灼热,由下而上,直渗入脊椎,浑身酥麻,如小蚁轻噬,秘处更是瘙痒难耐,随之皮肤上便起了一层细小的疙瘩。 
  周栎见他眼神迷离,情难自禁,知道媚药效力发作。于是将他双手解了,抱起来放在自己腿上,扶着他的腰一上一下地慢慢动作起来,
  在周栎的轻挑慢引下,陶舟已浑身无力,伏在周栎的身上,任由他推送,配合那灼热的巨物在体内进出,发出一阵阵难以压抑的低吟。到了后来,周栎托着腰让陶舟身体后仰,使自己入得更深。同时看他长发散落,丝丝缕缕粘在脖子上,汗水滕发出来,濡湿了莹白的肌肤,更有了一种云山雾绕的妖冶。
  恍惚间,只听得周栎喘息道:“朕没有看错,你果然是个尤物……大师,你闭上眼……可就是输了……”
  “贫僧早就输了,陛下。”声音嘶哑凝涩,从床头传来。
  陶舟忽然听到旁边有人,顿时惊恐万份,扭头去看,只见床前不远处坐着一人,着青色僧衣,带黑色念珠,浓眉高鼻,不是落烨是谁……
  到底怎么回事,陶舟根本来不及细想,只是万般羞愤之下,第一反应便要起身离开。周栎早已被他情动的样子撩拨得难以自持,此时便不再忍耐,翻身将他一把按倒在床上,抬起双腿折在胸前,发狠抽插起来。
  在周栎的攻势下,陶舟全无抵抗之力,只好用手捂住嘴巴,不欲出声。周栎知他用意何在,便将手使劲掰开,钳制后放在头顶处,下身狂动,双目充血,几欲溺死在他身上。
  一阵阵的肉体撞击,压抑的呻吟和浓重的喘息声……即使不观其相,但闻其声,依然是淫靡无比。
  好在周栎也没能坚持多久,几下狠狠发力后,陶舟腹中涌入一股热浪,便知他已泄尽。此时,陶舟已全身脱力,连手都抬不起来了。
  周栎俯在他身上喘息片刻,便叫来了贴身太监,道:“你去帮朕看看,这位高僧情况如何?”
  太监会意,走过去摸落烨裆下,道:“回禀陛下,硬得很。”
  “好一个六根不净的出家人。”周栎冷笑道,“落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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